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女频言情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是空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行世界,无时间线)三月份,北国草原的积雪刚刚消融,一年一度的“赤日和军演”拉开帷幕。上一次军演中,空降兵作为红方,输的那叫一个惨。空降兵再次踏上演兵场,喊出了“踏平赤日和,活捉满向东”的口号,大有一股复仇的味道。陈严,来自空降兵·雷神突击队。肩膀上的军衔刚刚晋升为“一毛二”,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在演习中好好表现,争取闹个开门红,如果能在首管面前露个脸就更好了!可惜陈严的运气不太好,跳伞的时候突然遭遇横风,裹挟着他远远地向空降场外飘去。在大风中降落,又被摔了一个狗啃泥。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用问,肯定是过来搜捕的蓝军。陈严急忙爬起来逃窜,嘴里骂骂咧咧:“他酿的,刚落地就被包围了!”此时的陈严才意识到,“开门红”是不用想了,“露个脸...
《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平行世界,无时间线)
三月份,北国草原的积雪刚刚消融,一年一度的“赤日和军演”拉开帷幕。
上一次军演中,空降兵作为红方,输的那叫一个惨。
空降兵再次踏上演兵场,喊出了“踏平赤日和,活捉满向东”的口号,大有一股复仇的味道。
陈严,来自空降兵·雷神突击队。
肩膀上的军衔刚刚晋升为“一毛二”,却在心里暗暗发誓:
——要在演习中好好表现,争取闹个开门红,如果能在首管面前露个脸就更好了!
可惜陈严的运气不太好,跳伞的时候突然遭遇横风,裹挟着他远远地向空降场外飘去。
在大风中降落,又被摔了一个狗啃泥。
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用问,肯定是过来搜捕的蓝军。
陈严急忙爬起来逃窜,嘴里骂骂咧咧:“他酿的,刚落地就被包围了!”
此时的陈严才意识到,“开门红”是不用想了,“露个脸”倒是现成的,不过是负面的。
陈严被追的慌不择路,无意间却跑进蓝军旅的纵深处。
一辆越野车高速驶来,车顶的大喇叭高喊:“空降兵,投降吧,我们给你准备了烤全羊!”
投降?
陈严怒骂一声:“老子可不会行琺式军礼!”
为了躲避追捕,陈严顺着地势起伏跑进一片洼地,一个海泡子让他停下脚步,没路了。
越野车随后追来,一名蓝军看着海泡子疑惑地说:“那个空降兵明明跑到这里,却不见人影,难道他躲进水里了?”
另一名蓝军满脸“否定”的神色:“不可能,水里的温度能冻死个人。”
话里话外都是“演习而已”,这个空降兵玩什么命啊?
蓝军沿着海泡子搜索片刻,终于一无所获,他们笃定空降兵逃往别处,于是上车离开。
待到越野车轰鸣声渐远,陈严从海泡子里露出头:“抓我?抓瞎去吧!”
冰冷的海泡子冻得陈严上牙直磕下牙,哆哆嗦嗦地掏出单兵终端确定坐标,紧接着又是一苦脸。
大风使他偏离了位置,此时陈严距离集结地还有十几公里,他只能走过去。
但是陈严很快发现,集结地不用去了。
单兵终端上显示着导演部的通报:
——空降兵的集结地遭遇战术核导弹轰炸。
陈严心中哀嚎,上来就扔战术核弹,蓝军旅怕不是还要呼风唤雨?
想要呼叫指挥部,却发现自己处于蓝军腹地的强电磁干扰之中,战术电台失去了作用。
陈严感觉有点绝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此时,蓝军旅的指挥部——
无人机回传画面上,大群空降兵身上亮起了代表“阵亡”的红灯,一名蓝军参谋笑起来:“大名鼎鼎的空降兵,我看也不过如此。”
而指挥员满向东,脸上却是遗憾的神色,他似乎不想看到作为对手的空降兵一败涂地。
满向东低声说了一句:“空降兵,上-甘-岭英雄部队的传人,你们可不要堕了先辈的威风!”
话虽如此,但是满向东接着命令:“再来一颗战术核弹!”
此次演习,蓝军旅并不仅仅是“找茬部队”,他们还负责着另一项任务。
确切地说是,选拔!
——选拔优秀部队,赴境外剿灭“蜱路伎”恐怖分子。
同一时间,空降兵的指挥部——
一个营级空降,一枪未发就全部报销,指挥员秦季平气得摔了帽子。
这时,指挥屏幕上有定位闪烁,作战参谋提醒:“首管,还有一个人幸存。”
看来这次演习又要铩羽而归了,秦季平叹了口气:“任务失败,通知他回来吧。”
呼叫了半天,陈严却接收不到。
秦季平无奈地说:“他身处包围之中,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住,蓝军会把他送回来的。”
参谋盯着陈严的定位信号,企盼地说:“他的位置不错,说不定能搅蓝军旅个天翻地覆。”
秦季平丝毫没有抱希望:“还指望,蚊子啃死大象?”
事情是想当然的,陈严孤身一人处于蓝军旅腹地,被活捉或者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
“蚊子”在海泡子附近潜伏下来,陈严在等待天黑,然后趁着夜色掩护转移。
挨到天黑,可大草原上风云突变,一场春雨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海泡子浸湿的衣服,好不容易被体温烘干,陈严现在又变得跟落汤鸡似的。
陈严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手摸到额头时一片滚烫。
他暗叫不好,又累又冷又饿,现在又开始发烧了!
没有支援,没有通讯,也没有上级的指挥,陈严自己劝自己,要不然放弃吧。
紧接着,陈严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演习就是实战,放弃就是投降!
先辈们无数次演示过标准答案,自己抄作业都不会吗?
摸索着从医药包里掏出几片退烧和消炎药片,胡乱地扔进嘴里,昂起头和着雨水咽了下去。
不远处传来一串轰鸣声,蓝军旅的一个车队正在经过此地。
大雨使草原变得泥泞不堪,哪怕发动机发出变了调的轰鸣,车队的行进速度却不快。
是个机会,陈严决定顺着车辙跟上去,他口中低喝着为自己打气:“就算是只蚊子,老子也要叮他一管子血!”
大雨没有停息的迹象,冰凉的雨水带走了陈严的体温。
不过却因祸得福,雨幕使蓝军热成像仪的搜索距离大幅度衰减,竟帮陈严躲过了一道道搜索。
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陈严跌跌撞撞的来到一处山坳。
陈严惊喜的发现,撞上大鱼了!
山坳中拉起了伪装网,成功骗过了高空的侦察无人机,却骗不过陈严的眼睛。
各型车辆进进出出,不乏有装甲车、指挥车、通讯车,这些都不是重点。
其中最醒目的是,标有“严禁烟火”的油罐车,这是蓝军旅的油料补给站!
陈严欣喜若狂,习惯性的打开单兵终端确定坐标,然后传回后方呼叫炮火支援。
刚打开战术电台,陈严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根本就叫不来炮火支援。
但是陈严不死心,猫着腰继续向山坳中靠近,他在心里打定主意,打掉几台油罐车也好啊。
耀眼的闪电划过夜空,也将山坳照亮,陈严急忙趴下,继而春雷声隆隆响起。
就这一瞬间,陈严发现前方有一团隆起,在草丛中格外突兀。
聚睛细看过去,陈严判断出来,那是“敌人”的一个潜伏哨。
划了一个弧线,陈严从潜伏哨的监视死角摸上去,正准备突然发难的时候,因发烧所致的眩晕感接憧而来。
陈严用力晃晃脑袋,急促的几个深呼吸之后,眩晕感稍减。
继续从背后靠近潜伏哨,此时不过一个箭步的距离了。
陈严趴在地上腾起上半身,右脚蹬地,就像一只将欲扑食得猎豹!
待到又一道闪电划过山坳,伴着隆隆的春雷,陈严猛地向潜伏哨扑上去。
探出右臂锁住潜伏哨的脖颈,手肘处加力压迫他的气管,陈严合身趴在他的身上,防止他拼命扑打的四肢搞出动静。
潜伏哨的双眼上翻,慢慢地停止了挣扎,陈严将他放开轻声说道:“战友,得罪了。”
手上动作不停,从潜伏哨身上翻出通讯器,陈严在心中惊呼:“老天爷都在帮我!”
红、蓝之间的通讯设有屏障,陈严退而求其次,干脆将通讯调整到公共频道。
陈严将自己的定位传递之后,连续呼喊:
——“鹰巢鹰巢,我是夜鸮,向我开炮!”
韩志强大手一挥:“登机!”
陈严大喊着“向右转、跑步走”,带着战友们跑上直-20,正准备拧身关闭机舱,却看到韩志强神情肃穆地向自己敬礼。
韩志强在为出征的战士送行,陈严本想举手还礼,可是满身的装备让自己行动不便。
情况紧急,但是陈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下来:“韩部长,可千万别给我敬礼,我怕一敬礼就回不来了。”
韩志强放下敬礼的手,骂了一句:“他酿的熊兵!”
随即,韩志强板着的脸上露出笑容:“完成任务,平安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陈严笑着点点头,然后用力关闭舱门。
直-20和直-8L开始在狂风中滑跑,伴着发动机的轰鸣飞上天。
(注:没有看错,也没有写错,直升机在某些条件下起飞也需要滑跑。)
随后,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改平方向之后一路向北,向着国境线飞去。
直升机高速飞行,从舷窗向外看去,远处有道黝黑的山体隆成一线。
沈逸飞不禁悠然神往,按下送话器说:“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那就是所说的阴山山脉吧?”
(注:虽然众人紧挨在一起,但是直升机轰鸣,面对面交流也需要送话器。)
陈严点点头:“没错,霍去病追亡逐北、封狼居胥,就是从那里经过。”
伴随着荒凉感,一股豪迈感油然而生,汉唐名将的熠熠光辉似乎就在眼前,空降兵俨然当年的“飞将军”。
陈严忍不住畅快地笑起来:“我们也是!”
陈严查看了下自己的单兵终端,一个坐标点正在闪烁,相距国境线以北的四十公里处。
那是一条季节性河流,夏季的时候河水充盈,此刻正值春季,河床早已干涸。
镁国佬的侦察卫星就坠毁在河床上。
因为考虑到国际影响,直升机接近国境线之后就需要返航,陈严要从地面机动四十公里。
现在是深夜十点,利用一个小时运动到卫星坠落处,取到控制设备,争取在天亮之前返回国境。
陈严再次确定了一下“北斗”手台上的位置,然后叮嘱众人:“注意,我们的任务是卫星控制器。遇敌不要纠缠,快进快出、快打快撤。”
沈逸飞赞同的点点头:“没错,伞降救援队可不是吃素的。”
伞降救援队,隶属于镁国空军特种作战司令部,可不要被“救援”二字骗了,这是一支标准的特种部队。
这支部队战斗力强悍,专门深入敌后执行任务,诸如营救跳伞的飞行员,又比如现在搜寻坠毁的卫星。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陈严故意把嘴角撇到耳朵上。
——“扯淡的伞降救援队,敢来招惹老子,老子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摁死在漠北的羊粪上!”
听闻此话,战友们都“狂妄”地大笑起来,空降兵作为上-甘-岭的传人,就应该有这份豪气。
镁国佬又怎么样?
顶着武器的代差,老一辈军 人照样把他们揍趴下!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陈严的耳机里传来直升机驾驶员的声音:“空降兵,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
陈严看了看单兵终端,代表自己坐标的红点快要和国境线重合了。
直升机下降高度,却因大风无法平稳降落,驾驶员技高人胆大,操控着直-20单脚悬停。
“哗啦”一声,陈严拉开舱门,挥着手大喊:“我们走!”
二、三米的高度,陈严带着战友们鱼贯跳下,面向国境线以外做好了警戒。
而直-8L也下降了高度,尾舱门打开,将固定在空投底座上的“山猫”全地形车推下来。
一大一小的两辆“山猫”,其中一辆是4×4轻型版,另一辆是6×6标准版,刚好可以装载到直-8L的宽体加长机舱里。
随着夜鸮小队完成机降,两架直升机摇晃着飞走了,而天空中有一架“双尾蝎”无人机靠了过来。
“双尾蝎”无人机利用热红外仪将区域扫描之后,位于后方指挥部的操作员通报道:“夜鸮,区域安全,祝你们行动顺利,无人机将听从你的指示!”
好歹是越境一个主权国家,大张旗鼓的肯定不合适。
而无人机就不一样了,漠北国没有能力击落“双尾蝎”,反正一点证据都没有,可以很方便的推诿扯皮。
陈严急忙回复:“谢谢,一切顺利!”
夜鸮小队的众人向着天空掀亮了低频红外信号灯,以便为高空的无人机标记自己的位置。
“双尾蝎”无人机远超小型特种作战级别的定位,此刻配属到陈严的脑袋上,他顿时感觉自己的脸格外大。
既有“小山猫”,又有“双尾蝎”,此行任务,众人手中拿的全是国产现役装备。
至于越境作战,为什么没有更换外军装备?
第一是没时间——
成体系的后勤供应,换支枪,就需要更换一系列的携行具。
伪装身份,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换支枪就行的。
第二是没必要——
镁国佬偷偷侦察在先,为保守军事秘密,我们出于无奈才将其击落。
我都把你的侦察卫星打下来了,冲突的两方都知道谁是谁,有必要自欺欺人的更换武器装备?
别看现在两国争斗不断,可在明面上却没撕破脸,该有的正常交往一件也没落下。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军事史上的哪次“秘密行动”,能够做到绝对保密?
在21世纪初,镁国佬可没少在我国西北边境上搞小动作,那时的他们照样使用现役装备。
众人迅速解脱空投底座,小山猫发动起来。
陈严跨上小山猫,招呼一声:“我们走。”
两辆小山猫一前一后,在572号界碑旁一掠而过,继续在缓冲区行驶了两公里,这才靠近实际国境线。
陈严吩咐众人放慢速度,无人机指挥的通报适时地传来:“国境线安全,可以越境。”
陈严低喝一声:“越境!”
小山猫再次咆哮起来,轰鸣着离开国境线。
离开祖国,戈壁滩上彻底没路了,小山猫在坑坑洼洼的戈壁滩上行驶着,就好像蹦蹦跳跳。
为了防止暴露,小山猫在黑夜中行驶却没有开启车灯,驾驶员只凭借着夜视仪驾驶。
目前时速六十公里,也差不多是小山猫在复杂地形的极限了。
开车的秦方中一个没看清,车轮轧到一块凸 起的石头,小山猫差点飞起来。
“舒适性”对于小山猫就是一个陌生的字眼,减震只能靠屁股。
陈严听到后排传来一声闷哼,他记起来,黄东新的腰部有旧伤。
陈严急忙回头询问:“黄班长,没问题吧?”
秦方中也抱歉的回头,黄东新随便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别看黄东新只是一个“兵”,却在小队中兵龄最长、年龄最大,就像“老大哥”一般的存在。
特种部队的老士官,手里没点绝活是不可能的,出于尊敬,陈严会在私下里喊他一声“黄班长”。
但是黄东新从来没有倚仗着自己的兵龄来“倚老卖老”,在战斗中,执行陈严的命令毫不含糊。
当兵久了,黄东新是个老烟枪,因此得了个“烟鬼”的呼号。
黑夜的气温骤降,随着气流的变化,此时沙尘暴也小了一点。
但饶是如此,车上的众人,就好像是从沙海中捞出来的一样。
陈严再次裹了裹防沙面罩,可是张嘴闭嘴之间,依旧感觉满嘴都是牙碜。
屁股也要被颠成八瓣了,陈严瞥了一眼“北斗”手台,距离目标地点还剩最后二十分钟的路程。
就在这时,一串通讯闯进陈严的耳机:“夜鸮,我是鹰巢,收到请回复。”
是韩志强的声音,陈严急忙按下送话器:“我是夜鸮,鹰巢请讲。”
韩志强在送话器里说:“情况有些不利。”
——“漠北国打算躺这遭浑水了,三辆步战车正和镁国佬一起向间谍卫星的位置赶去。
——“而一支十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间谍卫星坠毁的位置,并警戒住目标。”
真是镁国佬的好大儿啊,因为距离的便利,漠军竟然第一时间到达,等待伞降救援队前来接收。
其实漠北国又有点可怜,一南一北的两个邻居包围着,它就跟饺子馅似的。
亲南或者亲北,另一个邻居肯定不放心,漠北国只好向域外的镁国佬靠拢。
不过历史无数次的证明,大国博弈,小国死的都很惨。
想要取得间谍卫星的控制器,那支十二人的先头部队不足为虑,正在集结的装甲部队才是大问题。
必须赶在大部队到来之前解决这一小股敌人,时间不太充裕,陈严再次命令加快速度。
其他战友们满脸的不赞同:“没有大毛子,我们就不能脱离接触了吗?”
陈严看着众人,再这样下去,战友们要造自己这个“队长”的反了。
陈严突然诡谲地笑起来:“谁说我要向大毛子靠拢了?”
而现在,秦方中也有理由认为,陈严的脑子被刚才的火箭弹给搞坏了。
秦方中作势摸向陈严的脑袋:“陈队座,你老人家没事吧?”
陈严挥挥手,驱赶走摸向自己额头的手:“去去去!”
作为副队长的沈逸飞,却首先跟上了陈严的思路:“你不会是想玩儿阴的吧?”
陈严重重地点了点头:“炮仗,看清楚大毛子传递的红外位置了吗?”
众人还有点不明白所以然,秦方中也脸现迷茫的神色。
陈严笑得更开心了:“照明榴弹,打到大毛子的头顶上去,快点!”
终于,秦方中恍然大悟:“队长,还得是你啊,真奸诈!”
虽然是夸赞,但是陈严不满意“奸诈”这个字眼:“扯淡,老子可是伟光正!再说,我这是跟镁国佬学的。”
......
马克西姆,他当然是冲着间谍卫星来的。
眼见华国人首先靠近了间谍卫星,想要偷袭,却又顾虑重重。
等到陈严等人和镁国佬交上火,他决定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去抢夺。
却没想到华国人打退了镁国佬的多次进攻,现在也按捺不住了,终于决定亲自下场。
此时,马克西姆等在河道外沿,左等陈严不来,右等陈严不来。
突然,马克西姆听到天空中响起一阵“哧哧啦啦”的燃烧声,他的手下也疑惑起来:“照明弹?”
只见照明弹升腾,到达顶点之后,小型降落伞打开,增加着滞空时间。
煞白的亮光瞬间将整个天空照得如同白昼,也将一群大毛子的位置暴露无疑。
马克西姆疑惑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随即疯狂大叫:“准备防御!”
马克西姆感觉很委屈,自己就好像一个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门,却被负心男友骗钱又骗色一样。
不是冤家不聚头,就在同一时间,镁国佬也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大毛子。
害怕遭到大毛子的攻击,镁国佬决定先发制人,一排40毫米高爆榴弹劈头盖脸般的打了过去。
都不是吃亏的主儿,大毛子立刻使用重机枪还击,一时间打了个昏天暗地。
......
两辆小山猫正向着祖国的方向玩命狂奔,陈严还在不停地催促加快速度。
沈逸飞笑起来:“你是怕大毛子找你算账吧?”
陈严也很开心:“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通讯频道不停地闪烁,陈严一直不肯接,可是马克西姆锲而不舍的呼叫个不停。
最终,陈严只能无奈地接起来:“我的达瓦里氏,谢谢你们的火力支援,我们已经脱离接触。”
送话器里,陈严清晰地听到,里边如爆豆般的交火声。
马克西姆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苏卡不列,倒霉的华国佬,你就像变色龙一样狡猾......”
陈严强忍着笑意,却在认真地纠正:“在我们国家的文化中,形容一个人的狡猾,我们通常用狐狸。”
关于“变色龙”和“狐狸”的问题,陈严倒是有充足的时间跟马克西姆辩论一番。
不过马克西姆却顾不上争吵,因为镁国佬已经打上河道......
一路风尘仆仆,穿越四十公里的戈壁滩,陈严预料的不错,众人果然在天亮之前回到国境线以内。
肆虐了一夜的狂风终于停了,沙尘暴也停息。
随着回到祖国,得益于生态保护,戈壁滩上多了一丛丛浅绿色的小草。
太阳初生,霞光染红了东边的天空,陈严忍不住扯着破啰嗓子唱起来:
——“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前方就是572号界碑,韩志强已经带着一群人在等待,还有不少衣着特殊的人。
他们穿着亮蓝色连体制服,左胸缀着国旗,大臂上挂着“军事航天部队”的臂章。
沈逸飞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间谍卫星的控制器,遗憾地说:“真想拆开看看啊。”
沈逸飞作为信息工程大学的高材生,陈严倒是相信,他有能力研究一番控制器。
而且,前方那群蓝色制服的人,肯定有沈逸飞的学长或者学弟。
(狗头,保命,学姐或学妹。)
陈严取笑起来:“那你倒是拆啊。”
沈逸飞怅然若失:“还是算了吧,我不想上军事法庭。”
镁国佬的间谍卫星控制器,其的涉密级别肯定不是沈逸飞能够接触的。
两辆小山猫在572号界碑旁边停下,战斗了一夜,军容严整是不用想了。
陈严尽量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军装,然后向着韩志强跑步过去,准备打报告词。
——“部长同志,夜鸮小队执行任务归来,并取回卫星控制器一部,应到八人,实到八人,请您指示!指挥员陈严。”
虽然韩志强只是陈严的临时上级,一向严肃的他,此刻脸上却笑开花。
韩志强的口令都带着笑意:“请稍息!”
别看军事航天部队的人身上没有佩戴军衔,在场人的级别看起来都不低,其中不乏白发苍苍、戴着厚厚眼镜的老者。
不过韩志强却顾不上场合,挨个锤了陈严众人的胸口一拳:
——“好小伙子们,干的漂亮!”
韩志强的一拳一拳下去,立刻腾起一阵沙尘暴。
沈逸飞捧着控制器上前,正准备交给几个年轻一点的人,没想到一位老者上前接收。
老者真诚地说:“空降兵的同志们辛苦了,祖国的航空航天事业,有你们的一份力!我代表军事航天部队,向你们表示感谢!”
陈严再次挺了挺本就挺直的胸膛,能得到如此高的褒奖,这一晚上的战斗值了。
面对这位老者,陈严觉得对方的面容很熟悉,随即记起来。
自己确实见过这位老者,是在新闻频道上。
某次“神舟”系列飞船发射,摄像机扫过指挥台,其中就有这位老者。
老者是航空航天的技术人员,堪称国士无双!
而沈逸飞也趋炎附势起来,不停地跟人家“攀关系”:“老师好,我叫沈逸飞,在信息工程大学读书时,我曾经听过您的课......”
军事航天部队的人带着卫星控制器离开了,技术人员会对其拆解并会研究透彻,这下要轮到镁国佬睡不着觉了。
回到临时驻地,陈严等人被韩志强特批,可以洗一个热水澡。
地处北国,连生活用水都是定量的,能洗个澡简直就是奢侈。
整理完个人卫生,又吃了一顿炊事班准备的红烧肉和大包子,随后众人美美地去睡了一觉。
他们实在太累了,睡梦中,竟然连野战方舱外边的机械工作声都没听到。
一个工兵分队的战士到达此地,正在拆解、搬运和装卸临时营地。
一天之后,所有人转移到祖国西部的一个军用机场,山地合成营需要集结,陈严他们也将要出境。
“蜱路伎”恐怖分子,覆灭的日子也不会远了!
满向东笑着还礼:“你好啊,空降兵。”
陈严探手从肋下抽出伞兵刀:
——“满旅长,不要怪我没有上下级观念,演习就是实战。今天我一定要活捉了你!”
伞兵刀划开雨幕,寒锋凛凛!
一旁的大校导调员厉声提醒:“空降兵,放下你的刀!”
满向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们导演部不是常说吗?演习就是实战。”
说着话,满向东|突然身子一低,探手捡起车轮边的工兵锹,抡圆了就招呼过来。
堂堂蓝军旅旅长,竟然说打就打?
陈严急忙侧身躲避,啸风掠过耳廓。
一寸短,一寸险,陈严反握紧伞兵刀横挥了过去。
别看满向东四十多岁了,身手却格外利落,上半身后仰躲过陈严的伞兵刀。
看来没几把刷子是当不了蓝军旅旅长的!
同时,满向东手中的工兵锹上撩,格开陈严的伞兵刀,趁着工兵锹高举的力道再次劈下来。
一寸长,一寸强,工兵锹就像苍蝇拍一样,狠狠地拍到陈严持刀的右手上。
伞兵刀呛啷落地,陈严的手直接被拍抽抽了。
对面传来戏谑的声音:“空降兵,就你还想要活捉我?”
陈严捂着右手,就差疼地原地转圈。
高烧不退的脑子里本就昏昏沉沉的,此刻右手的疼痛感接憧而至,眩晕感更是如排山倒海而来。
陈严用力眨了眨眼,把流进眼睛里的雨水挤出来,突然大喊一声,不闪不避地朝满向东扑去。
满向东吓了一跳,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陈严冲撞而去,两人抱着一起跌倒。
抱着满向东在雨水中打了几个滚,陈严已经杀红了眼,探手摸出一枚演习手榴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终于拔开了拉环。
一旁的演习导调员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喊着“小心”冲上来,夺过陈严手中的演习手榴弹扔出去。
演习手榴弹在不远处轰然爆开,迸发出杀伤模拟的磁粉,让陈严和满向东身上亮起代表“阵亡”的红灯。
导调员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他酿的空降兵,演习炸药也能炸死人的!”
虽然,演习手榴弹和普通手榴弹不同,但是也装有炸药,威力可比二踢脚大得多。
刚才陈严和满向东滚打在一起,如果在他俩怀里爆炸,搞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
陈严困难地抬起头,向导调员请求道:“首管,请判定我和满旅长同归于尽!”
事情是明摆着的,陈严和满向东身上红灯大闪,肯定是“阵亡”了。
导调员不由地有些愣神,“作恶多端”的满向东,就这样被空降兵给干掉了?
但是满向东却畅快地大笑起来:“我同意,我和这个空降兵同归于尽。”
满向东伸手去拉扯陈严起身,嘴里夸赞:“好小伙子,你是好样的!”
陈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努力想要作出一个开心的表情,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一下,终于精力憔悴的再次一头摔倒。
导调员大喊着“快救人”去把陈严扶起,满向东探到他额头的时候,止不住苦笑出声:“这个空降兵为了干掉我,遭了多大的罪啊?”
满向东“阵亡”,趁着蓝军副旅长重新建立指挥部的间隙,空降兵再次发起了进攻。
演习场上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杀~”,战斗瞬间进行到了白热化。
部队的“伤亡”不断地增加,高科技武器损失殆尽,只剩下军 人与军 人的较量。
蓝军旅的指挥部就在眼前,可是拦在前边的还有最后一道防线,红、蓝双方都已筋疲力尽,不管哪一方发起新的进攻,演习结果也会尘埃落定。
秦季平组织起自己的警卫排,这是空降兵最后的兵力了,他手指前方嘶声呐喊:“狭路相逢勇者胜,空降兵,突击!”
说完,年逾六旬的秦季平身先士卒,他要带着自己的警卫排,去和蓝军旅拼刺刀!
指挥员秦季平很快“阵亡”,副手接过指挥权,副手“阵亡”,指挥顺位继续接替。
到了最后,后勤部主任带着仅剩的十五名空降兵,冲上了蓝军旅指挥部所在的高地......
导演总部的通报终于传来:
——空降兵,作为参演红方部队,取得了演习最终胜利!
胜利是如此艰难,空降兵们却没有心情来大肆庆祝,他们拍拍身上的灰尘,撤下了演习场。
当陈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野战医院的方舱里,浑身就跟散架一样的哪儿哪儿都疼。
倒不是生病,而是累的。
陈严记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着高烧在雨夜中狂奔,不仅端掉蓝军的油料补给站,还和蓝军旅长“同归于尽”。
一把薅掉身上的监控仪器,陈严挣扎着离开病床。
刚从方舱门探出脑袋,立刻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快来人啊,那个空降兵跑出来了!”
定睛一看,原来是野战医院的一名护士。
陈严抱怨了一声:“什么话,我又不是犯人!”
野战方舱里忙活起来,几名军医赶过来。
其中年龄较大的一位笑着说:“空降兵同志,你好啊,我是野战医院的院长。”
陈严大喊着“院长好”准备立正敬礼,却发现没穿军装,于是又讪讪的把手放下。
院长不以为意:“蓝军旅、空降兵和导演部,三个单位的首管给我打过招呼,要好好照顾你。小伙子,你这规格够高的呀!”
陈严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然后接连就是几个问题:
——“演习结束了吗?谁胜利了?战果如何?”
院长笑着回答:“结束了,你们空降兵胜利。至于战果,导演总部会有总结会。”
陈严只是受冷发烧,再加上心力交瘁而昏迷,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
不过野战医院却严格遵守命令,哪怕陈严不发烧了,也硬是把他摁在病床上。
方舱外边响起一串“叽叽喳喳”,还不时有人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是一群年轻的军医和护士。
陈严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可外边的人就跟看猴儿一样!
——“快看,这就是那个空降兵。”
——“听说他端掉一个油料补给站,还和蓝军旅长‘同归于尽’了。”
——“他好年轻啊,还是雷神突击队的特种兵呢!”
......
突然,野战方舱外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看猴儿”的人也一哄而散。
野战医院的院长第一个走进来,后边人的军衔却一个比一个高,大校导调员、蓝军旅长满向东。
最后一位肩上的将星熠熠,分明是个少将!
少将不是别人,正是秦季平,此次演习的红方总指挥,空降兵集团军的三号人物。
作为集团军参谋长的秦季平,下沉指挥,带着一个空中突击旅、雷神突击队的一个中队,来参加演习。
陈严急忙从病床上弹起来:“首管好!”
秦季平盯着他的眼睛:“雷神突击队,一中队,一分队队长,陈严中尉,呼号‘夜鸮’。好小伙子,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陈严恨不得蹦起来,心中狂呼:“少将啊、参谋长啊、整个空降兵里的实权三号人物啊......”
此次演习,陈严不仅表现出色,还闹了一个开门红,甚至还在首管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把脸!
一阵嘘寒问暖,首管们准备离开。
野战方舱外边,秦季平突然停下脚步:“韩部长,我的战士,达到你们的选拔标准了吗?”
被称为“韩部长”的大校导调员笑了:“如果这样的战士都不能达标,那还能有谁呢?”
野战方舱内,陈严扎煞着耳朵只听到两个词,“选拔”和“达标”。
丈二的陈严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任务?
韩志强向作战参谋吩咐:“通知陈严跑步过来见我。”
作战参谋刚准备呼叫,陈严大喊着“到”跑进去。
韩志强没什么好脸色,干脆地询问:“夜鸮小队能执行任务吗?”
陈严毫不迟疑:“没有问题。”
陈严等人长途跋涉,到达巴国之后又参与到建立指挥部中。
整整忙了一天,反正是忙得脚后跟直打后脑勺,深夜了还没有休息。
但军 人就是时刻准备打仗的,难道没有时间休息,就不打仗了?
韩志强点点头说道:
——“半个小时以前,我国承建的一个铁路枢纽工地遇袭,我国的两名工程师被劫持为人质。”
——“就在刚刚,蜱路伎恐怖分子宣称对此袭击事件负责。”
——“而且......”
韩志强稍微一停顿,急促地呼吸几次平复下心中的愤怒,这才继续说:
——“蜱路伎恐怖分子竟敢与我们谈判,要求取消这次反恐军演。”
——“并威胁我们,如果反恐军演不取消,将会杀掉人质。”
听完,陈严的眼睛里已经喷出怒火。
这个下马威也真会挑时候。
任务先遣队今天到达,指挥部刚刚建立,蜱路伎恐怖分子料定这里没有多少解放军的部队。
韩志强盯着陈严的眼睛:“巴军表示他们会全力解救,但是不需要。我命令你,去把祖国的同胞救回来!”
韩志强说的没错,巴军能力堪忧,如果他们有能力解救,也不会放任蜱路伎做大。
求人不如求己,陈严急忙立正大喝:“是,我们自己去营救同胞!”
韩志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命令:“夜鸮小队集合,去简报室听取情报。”
但是,陈严小心地说:“韩部长,蜱路伎恐怖分子这么快就掌握了我们的动态,巴军里边有内鬼。”
韩志强岂会不知道,但是看到陈严会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于是赞许地点点头。
陈严担忧地说:“我们走后,指挥部和您的安全谁负责?我怕巴军不值得信赖。”
韩志强手指了一圈指挥部内全副武装的几名作战参谋,又用大手拍向自己快枪套,里边插着一支92式手枪:“看到没?已经顶上火了!”
韩志强的意思分明是说,老子可不是吃干饭的!
早就听说过,韩志强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南疆自卫还击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别看陈严等人身为空降特种兵,但是在韩志强面前,就是一个新兵蛋子。
陈严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己的担忧纯属多余。
......
凌晨。
黑乎乎的天空中,稀稀拉拉的挂了几颗星星,在夜风中不停地颤抖了几下之后又看不见了。
“猛士”越野车悄悄停下脚步,陈严带着他的夜鸮小队到达目标外围。
这里是蜱路伎省首府——奎塔,南部的一个小村庄。
村庄正中有一个青真司,高高的金属塔尖上支撑着月亮,就好像一个肉丸子。
整个村庄,年代久远的有些破败,但是青真司却很新。
情报表明,四名恐怖分子发动袭击之后逃窜进这个村庄,劫持的两名工程师也藏匿在青真司中。
陈严交代:“黄班长,你待在车上,随时准备冲进村庄接应我们。”
——“其余人随我向村庄渗透,注意,不要被村民发现踪迹!”
小队快速向前行进中,张甘峰轻轻拍了拍陈严的肩膀。
陈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张甘峰立刻脱离了队伍。
作为狙击手,张甘峰不需要随队行动,他要去自行寻找狙击阵地了。
营救任务,不同于野战环境,张甘峰没有携带精确射手步枪,而是扛着一挺8.6毫米的202型高精度狙击步枪。
相应的,陈严和孙上明、沈逸飞、刘红华的武器也有所改变,他们每人一支更为短小轻便的171式冲锋枪。
这也代表,他们将要作为营救任务中的突击手。
大约五分钟之后,张甘峰跑到村庄外围的一个山包,然后将狙击步枪卸了下来。
——“夜鸮,狙击手就位,可以监视整个村庄!”
此次任务,因为山地合成营还没有到位,空中没有大型无人机侦察,对地监视的任务就交给了狙击手。
陈严轻叩一下送话器表示“明白”,看了一眼手腕内侧的手表。
虽然时间还是深夜,但当地人会很早的作晨礼,为了防止暴露,必须加快速度了。
一行人贴着房屋,躲避着月光的照射,很快到达青真司的旁边。
青真司正面有一个小广场,这是村民作礼拜的地方,一辆破旧的皮卡车停在前边。
这辆车肯定是恐怖分子的,而且情报显示,还参与过袭击。
车厢上有一个焊接的重机枪枪架,不过重机枪已经被卸下来。
陈严直起腰查看来时的路线,村庄依旧在沉睡,他们的行动没有惊扰到任何村民。
放下心来,陈严朝着皮卡车轻轻地挥了挥手,孙上明如同猫一样窜过去。
稍事检查,孙上明的汇报传来:“安全,枪架是手搓的,无法判断机枪型号,接口有很新的磨损。”
不用猜,村子里最少有一挺重机枪。
陈严按下送话器:“冷枪,找一找机枪阵地。”
片刻之后,张甘峰回复:“夜鸮,观察一下你的两点钟方向。”
那是位于村子大街旁边的一幢民居。
陈严循着指示举起了夜视望远镜,民居的房门敞开,他发现了明目张胆的红外热源。
那个热源明显是个人,但是很长时间没动了,这恐怖分子也胆大的可以,竟然还有心情睡觉。
那条大街,是陈严挑选好的撤离路线,必须先解决那挺重机枪。
不谋进,先谋退,否则撤离的时候将会发生危险。
陈严低喝着示意:“秀才,指挥主队警戒。长箭,跟我来,冷枪,给我指示。”
待到张甘峰的一声通报,“安全,快速跃进”,陈严和孙上明一前一后的向那幢民居跃进过去。
伞兵靴踏向地面一阵“沙沙沙”声,也惊得陈严一阵冷汗。
这可是面向重机枪行动,虽然枪手在睡觉,可万一被发现,势必会被打成筛子。
好在没有发生意外,两人运动到民居旁边。
陈严一挥手,孙上明立刻掠着他的身体跑到门口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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