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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薇江鹤年写的小说芙蓉静待相思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芙薇冷淡轻哼了声,同司聿有说有笑离开。一旁的司明岚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特意派丫鬟弄来的食材扔在了江鹤年怀里。“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膳房做菜,信不信本小姐告诉公主你又偷懒!”江鹤年看着怀中的菜,都是鱼虾和肉,没有一点他爱吃的素菜。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午膳是吃不好了。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不到半个时辰,一身白衣的司聿就跑了进来。“鹤年,午膳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为我烹饪膳食吗?”“他敢,江鹤年你动作放快点,阿聿都饿了!”沈芙薇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江鹤年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司聿突然抢过江鹤年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连同陶罐落到江鹤年的后背和胳膊。“阿,阿.......

主角:沈芙薇江鹤年   更新:2025-02-26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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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芙薇江鹤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芙薇江鹤年写的小说芙蓉静待相思》,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芙薇冷淡轻哼了声,同司聿有说有笑离开。一旁的司明岚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特意派丫鬟弄来的食材扔在了江鹤年怀里。“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膳房做菜,信不信本小姐告诉公主你又偷懒!”江鹤年看着怀中的菜,都是鱼虾和肉,没有一点他爱吃的素菜。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午膳是吃不好了。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不到半个时辰,一身白衣的司聿就跑了进来。“鹤年,午膳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为我烹饪膳食吗?”“他敢,江鹤年你动作放快点,阿聿都饿了!”沈芙薇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江鹤年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司聿突然抢过江鹤年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连同陶罐落到江鹤年的后背和胳膊。“阿,阿.......

《沈芙薇江鹤年写的小说芙蓉静待相思》精彩片段




沈芙薇冷淡轻哼了声,同司聿有说有笑离开。

一旁的司明岚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特意派丫鬟弄来的食材扔在了江鹤年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膳房做菜,信不信本小姐告诉公主你又偷懒!”

江鹤年看着怀中的菜,都是鱼虾和肉,没有一点他爱吃的素菜。

他叹了口气,自己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午膳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他顿时一股动力。

不到半个时辰,一身白衣的司聿就跑了进来。

“鹤年,午膳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为我烹饪膳食吗?”

“他敢,江鹤年你动作放快点,阿聿都饿了!”

沈芙薇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江鹤年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司聿突然抢过江鹤年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连同陶罐落到江鹤年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

江鹤年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男人后背的薄衫,狼狈至极。

“江鹤年,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太医来!”

沈芙薇侧身想查看男人的伤势,却听见司聿的哭声。

他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鹤年,我就是想帮你,但这里真的好痛!”

司明岚早已赶来,扶住司聿就要走,

“阿聿从小没吃过苦受过伤,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沈芙薇没有犹豫,小心扶着司聿离开。

“江驸马先自己包扎吧,太医得先得紧着阿聿。”

闹剧结束,江鹤年转动轮椅看向庭院中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他示意小厮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他,就连他拿出钱财让人请郎中来也无人愿意。

十几个丫鬟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司聿。

江鹤年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出了长公主府赶往医馆。

见到郎中时,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专治烧伤的郎中眉头也皱成川字。

“公子,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这皮肉和衣服布料沾在一起,抹药时会很疼的。”

江鹤年看着眼前慈祥的老郎中,眼框有些发酸。

他没说为什么来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老郎中愣住了,意识到眼前这个可怜的男子是个哑巴,叹了口气。

“好,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长公主府时天早已黑透,露出的皮肤被包扎好,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路过的小厮看不下去,才主动帮江鹤年的轮椅弄进公主府。

“驸马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公主还在陪司家那个公子吃饭,”

“你个新来的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爱公主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不要脸面,他还是司家公子的替身呢!”

“要我李二说就活该,谁让他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下人议论的声音传入江鹤年耳中,他并不在意,冲小厮道了谢,将早就写好的字条递到小厮面前。

“麻烦晚间来到卧房帮我上药,会有赏金。”

小厮怔了怔,他知道公主府的驸马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跟下人说话也很尊重客气。

江鹤年一进膳厅,两人正在互相夹菜,暖昧的氛围不容忽视。

“来,阿聿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沈芙薇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司聿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江鹤年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互相喜欢,怎么当初沈芙薇为什么没嫁给心心念念的司聿呢?

司聿一看见江鹤年,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鹤年,你回来了。”

江鹤年点了点头就要走,沈芙薇反而不自在起来。

她总觉得江鹤年最近对她很冷淡。

“江驸马去医馆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本宫给你上药?”

沈芙薇一副施舍的模样让江鹤年莫名觉得好笑,

他摇着头比划着,

“不劳公主费心,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江鹤年果断转身,因而没瞧见沈芙薇阴沉的脸色。

她忽而意识到,难道江鹤年是生气吃醋了?




沈芙薇带着一众人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浑身湿透的江鹤年和鹅卵石路上的一瘫血迹。

“来人,请太医!”

江鹤年慢慢爬了起来,摇了摇头。

他浑身冰冷,喉间一股恶心。

眼见男人脸色白的如鬼,沈芙薇还是不放心,强硬地拉住男人的手腕。

却听见不远处司明岚慌张的叫喊声。

“快来人啊,司公子晕倒了,快叫太医......”

沈芙薇面露为难,转而松开男人的手。

“江鹤年你先自己处理,阿彦那边情况更严重,本宫必须得去看看!”

女人提起裙摆匆匆离开,人群散去,无人在意江鹤年这个哑巴。

唐婉仪却走了过来。

“没事吧,要不去处理一下?”

江鹤年笑着点头。

一路上两人沉默,唐婉仪终是忍不住开口。

“江鹤年,本郡主想不明白。公主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在她身边受气?你不难受吗?”

男人垂眸,眸光带着无奈却还是比划着。

“难过,但是我必须在她身边,必须要完成任务。”

最后两个字落下,唐婉仪意识到什么。

原来他是受人所托不得不待在沈芙薇身边?

江鹤年没有再解释,他告诉唐婉仪的已经够多了。

当晚沈芙薇醉熏熏地回来,一问才知司聿喝了生辰宴的果酒引起疹子,人还在发着高热。

沈芙薇还放话,如果找出给果酒做手脚的人一定千刀万剐。

江鹤年只觉得好笑,把写好的字条指给沈芙薇看。

“慈安堂每年都有铭谢会,想邀请公主参加。公主只要签了请柬去不去都可以。只要公主签,从前公主对我的种种过分之事一笔勾销。”

沈芙薇眨了眨眼,转而低声笑了起来,

“好,本公主答应你,江鹤年,本公主做错了任何事你也会原谅吗?”

江鹤年看沈芙薇迟迟不动笔,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她飞快拿起朱笔,盖章一气呵成,可却紧紧抱着江鹤年不撒手。

早在几日前,她被检查出有喜时,害怕江鹤年生气,可她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只要孩子生下来就好,她暂时不会和离,毕竟江鹤年那么爱她。

而清醒的江鹤年强压下心里的烦躁,他很讨厌旁人的触碰,尤其是一身酒味的沈芙薇。

可只要想起哥哥,他又可以忍受。

倒数第三日,江鹤年把卧房所有穿过的衣物烧毁,沈芙薇整日在陪司聿。

倒数第二日,司明岚派人上门质问江鹤年,是不是故意害司聿,他否认却被匆匆赶来的沈芙薇关了起来。

倒计时最后一日,沈芙薇带着作为人证的丫鬟来和他对峙。

“江鹤年你为什么要害司聿,你知不知道要是阿聿有什么好歹,你会是什么下场,江鹤年,你就这么容不下阿彦吗!”

沈芙薇甚至没给江鹤年辩解的机会,当着司聿的面把江鹤年绑了起来。

“阿聿,你尽管出气,!”

司聿脸色苍白,眼里却是得意。

侍卫一鞭又是一鞭打在江鹤年身上,他比划着想解释,可双手却被牢牢绑住。

他开始剧烈地咳血,胸口的阻塞让人窒息,江鹤年只能在脑海里联系系统。

“帮我给郡主送信,尸体不要落在司聿和沈芙薇手里。”

系统应声,已经神志不清的江鹤年看着陪伴时间一点一点变少。

直到还剩半盏茶时,唐婉仪带着侍卫硬闯了公主府。

“鹤年,你......”

江鹤年笑了笑,费力比划。

“谢谢郡主恩情,以后若有机会鹤年自当报答。”

在赶往医馆的路上,江鹤年看到时间归零那一刻松了口气。

他安然垂下了手,而马车上的唐婉仪看着男人的尸体红了眼眶。

沈芙薇原本在戏楼听戏,只是听着伶人动听的戏腔越来越心烦。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鹤年竟然敢害阿聿,阿聿教训江鹤年一顿还便宜他了。

然而她放在江鹤年身边的小厮内监却哭着跑了进来。

“公主,您快去找驸马吧,清安郡主强闯公主府把晕迷的驸马带走了!”




接下来几日,江鹤年过得开心快乐,不用伺候沈芙薇,不用听丫鬟侍卫说他坏话,只是身体越发不好。

他开始噬睡,咳血,不过依旧开心,因为他马上要见到还活着的哥哥了。

唐婉仪闲下来会给他讲各种大魏山川往事,江鹤年也会和她分享自己在现代孤儿院的往事。

而司聿更是时常派丫鬟汇报他和沈芙薇的行踪。

小到二人亲密无间的用膳细节,大到各种礼物出游经历。

“江鹤年你知道吗?公主马上就会提和离。江鹤年,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在司聿眼中,沈芙薇温柔又体贴,确实与在江鹤年面前的形象不同。

他没有理睬司聿,心里却想着怎么让沈芙薇签署他费尽心思弄来的和离文书。

倒计时第五日,江鹤年拖着病体来到公主府。

正巧公主府的仆人在布置宴会厅,一派喜庆的场景,江鹤年才意识到今日是沈芙薇的生日。

正厅里,沈芙薇笑着指着丝绸似乎在讨论什么。

看见江鹤年进来了,沈芙薇顿时咬紧了唇。

“江鹤年你怎么开始蓄发了!”

江鹤年面无表情,比划出自己的意思。

“微臣前些日子想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微臣又不出家,削发实在无用!”

沈芙薇掐了掐手心,她总觉得江鹤年不对劲,心上夹杂着一丝不安。

“为什么突然想恢复了?”

他嗤了一声,却没再回答。

沈芙薇脸色沉了沉,司聿也感觉不妙。

江鹤年一向以自己替身出现,现在放弃与自己相似的装扮是想干什么?

“今日本宫主生辰,江鹤年你作为驸马穿的得体些再出来!”

江鹤年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能点头。

午时前后,喧闹的人群很快聚集,以司明岚为首的京城名媛带着司聿,几人一踏进公主府就吸引众多权贵官宦的目光。

“快看,那是司家的大小姐和公子,尤其是司聿,长公主心尖上的人,听说他归京后住进公主府,公主真是倾慕他。”

“就是,现在那个驸马,听说是个哑巴书生,还是司家的私生子,就是下贱胚子,你瞧瞧站在旁边那个”

有几个和沈芙薇相熟的闺门小姐嗤笑出声,

“可不是吗?公主喜欢司公子是出名的,俩人前阵还到处游玩,没准好事将近。”

一群人哄笑间,江鹤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垂头敛着眉。

司明岚见江鹤年又是一副受气佬的模样,带着侍卫就围住江鹤年。

“哟,几天没见开始蓄发了,你就是再俊美,公主都不喜欢你!”

“本小姐早让你提和离愿意,现在大庭广众人现眼满意了?”

司明岚一把拽着男人的衣袖,眯着眼瞧了又瞧。

“别说,你比南风馆的小倌还要俊上几分,到底乡野出生,要不是公主府养人,你怕不知道在哪乞讨求生呢!”

眼见说话越来越露骨,江鹤年想走却被一个侍卫推进了后花园旁新辟的观景湖中。

众人瞬间一阵慌乱。

因着力道不小,江鹤年开始剧烈咳嗽呛起水花。

血迹吐在水中,开出艳丽的花又随着水波荡漾消失。




“鹤年,你这是怎么了,听长姐说你好端端摔着了?”

司聿一屁股坐在了江鹤年受伤的腿上,又使坏般压了压。

“如今我想清楚回来了,你以为公主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装扮去讨好她真是恶心!”

司聿扬了扬脖子,笑的张扬。

江鹤年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司聿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鹤年,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长姐,她不是故意的......”

司聿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白皙的脸庞,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明显,好似纯洁高雅但又强忍委屈的圣僧。

下一刻,卧房门被推开,一众丫鬟婆子簇拥沈芙薇快步走了进来。

她心疼地查看司聿的伤势,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江鹤年。

“你什么身份,竟然敢对阿聿动手,真是翅膀硬了,江鹤年,快点滚下来磕头道歉!本宫饶你不死!”

江鹤年恍然意识到司聿的目的。

刚想比划手语又想沈芙薇肯定懒的看,只能摸索着床头特制的纸笔快速写下。

“微臣没打司公子。”

旁边司聿见到沈芙薇又惊又喜,却拉开两人距离,眼眸含泪。

“公主,阿聿无碍,鹤年厌恶我回来也是正常。”

沈芙薇脸更臭了,示意侍卫一把拽起面色苍白的男人。

“本宫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长公主府的大门!”

巨大的疼痛让男人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就传来刺痛。

江鹤年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沈芙薇的嗤笑声,司聿的声音还在继续。

“公主,阿聿相信鹤年。他只是太生气了,都怪阿聿,早知如此还不如一辈子不回京。”

“阿聿,你,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称呼本宫为长宁就好,如同从前一样。”

两个人目光绵绵对视,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眷侣,而长宁正是沈芙薇的封号,除了她的长辈兄长,司聿是唯一一个可以这般亲切称呼她的世家公子。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证据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这是古代,沈芙薇只相信她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江鹤年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就被沈芙薇强硬带出了卧房。

原因是司聿想吃江鹤年亲手做的菜肴。

于是江鹤年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送到了专门为司聿开辟的小厨房。

“你个贱种,石膏都没拆就想着做菜,还真喜欢当厨子!自甘下贱的东西!”

江鹤年没理主动挑衅的司明岚,转动轮椅就想走。

轮椅却在此时被司明岚重重踢开,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本小姐可是司府嫡长女,见到长姐不问好就想走,不知尊卑的野种!”

司明岚勾了勾唇,掩嘴笑的更大声。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个贱种早就没脸了,谁不知道你这个驸马跟舔狗一样癞在公主身边,京城人人都笑你下贱,要不是当年公主出降迫在眉睫,你怎么会有机会!”

司聿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司明岚的袖子,

“长姐,别这样说鹤年,长宁那么好有不知死活的追求者正常的。”

司聿的脸上带着羞红,即便削发后依旧是清俊出尘,与之对比,瘫在地上狼狈的江鹤年如同烂泥。

“鹤年,离京多年我的身子也落下病根,公主府风水好,长宁说我可以住在公主府养病。”

江鹤年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沈芙薇也终于赶到,看着江鹤年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聿将会在公主府住一段时间,你就每日寅时起来给阿聿做早膳吧。”

“长宁,会不会太麻烦了,鹤年还是病人......”

沈芙薇立马摇头,

“怎么可能,他一向爱那些下人愿意做的事,做惯了厨子,给阿聿做早饭是他的福气。”

江鹤年笑着点头,比划着,

“不麻烦。”




丑时一刻,江鹤年已经在公主府的膳厅苦等了三个时辰。

昨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和沈芙薇成婚第七年的日子。

月光下,一身长衫的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脖子,平静地看着丫鬟收拾早已凉透的饭菜。

这是他忙碌一天的成果,如今却是满目狼藉,江鹤年不禁有些恍惚。

九年前,来自现代的他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大魏长公主沈芙薇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沈芙薇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京城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书生视公主沈芙薇为神明,更是爱她到发疯。

一次宴席上,沈芙薇终于松口。

“既然司聿无发,本宫瞧着你这头长发实在碍眼,只要你当众脱衣削发,走过闹市,本宫就同意你留在身边。”

江鹤年毫不犹豫答应,忍受京城众人络绎不绝的鄙夷、唾骂。

他学着去赢合沈芙薇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位金枝玉贵的公主。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服侍的奴仆,和那个叫司聿的男人的替身。

他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古代世界。

他把对沈芙薇的好当成任务,更是以卑微的姿态服从她所有要求,包括成婚入赘皇家这件事。

而沈芙薇对此一无所知。

丑时三刻,满身珠翠的沈芙薇款款而来,看着冷清的正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自己回来的再迟,可江鹤年从来没有不等她过。

她气愤地摔了桌上的白玉茶盏,把江鹤年从睡梦中拽起来。

“江鹤年,你竟敢不等本宫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江鹤年比划着,

沈芙薇却愈加不耐烦,

“别乱比划了,本宫懒得看,亲自伺候本公主沐浴!”

后背被重重一推,江鹤年立即重心不稳向着茶盏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他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沈芙薇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奴婢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本宫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江鹤年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正要起身,纤细的手腕却又忽然被沈芙薇带满护甲的玉手掐得发红。

“算了,今日先侍奉本宫。”

说着,女子绯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江鹤年看着她脖颈云纱处遮掩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急忙低头比划着,

“启禀公主,微臣今日胃痛难忍,请您恕罪。”

沈芙薇嫌弃地松开手,颇有些扫兴地去了净室,然后重重踹开寝殿内的翡翠屏风,发泄自己的不满。

很快净室传来她吩咐丫鬟的声音,

“司聿明天回京,珍味坊的宴席订好了吧?上次宫宴赏下来的幻云锦,找人连天加夜赶制白袍,还有库房里东海的鲛珠和流云玉佩也一并拿着,他喜爱这些高雅之物......”

话语中的兴奋期待让人不可忽视,可江鹤年却是面无表情。

他一边小心地处理伤口,一边小心从怀里掏出现代带来的老式怀表。

里面是一张他和兄长的合照,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日零两个时辰三刻......”

江鹤年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不远处守夜的小厮自然瞧见江鹤年这番模样,眸子闪过得意。

“驸马,我们大小姐有话转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本就是哑巴下贱之人,当初将聿公子逼走已是走运之至!”

“如今更该安分点,识相点就该向公主殿下自请和离,毕竟聿公子即将归京,他与公主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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