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棠陆景桓的女频言情小说《意外穿梭千年,郡主该回家了苏婉棠陆景桓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棠猛地瞪大了眼,连呼吸都在那一刻凝滞。她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那具白骨,眼眶渐渐湿润。这竟是她的墓......就连身旁的陆景桓在听到墓主姓名时,也有一瞬的哑然失声。“没想到竟有这般巧合,这大燕郡主和你同名同姓。”苏婉棠对上陆景桓那探究的目光,心头不由一沉。他却似笑非笑地开口:“婉棠,你不会又要说,这郡主就是你,这是你的墓吧?”苏婉棠被他眼中的嘲弄刺得心痛,想坦白的言语哽在喉中。早在初见时,她便告诉过他。自己来自大燕,是镇远将军之女、静安郡主。可他怕是早已忘却。她勉强笑了笑,低声道:“不过是名字相同罢了。”反正她说什么,陆景桓也不会信。陆景桓果然满意地点点头,未再多言。苏婉棠却在想,她是身穿而来,如今能见到自己的墓出土,便证明她终归是回...
《意外穿梭千年,郡主该回家了苏婉棠陆景桓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苏婉棠猛地瞪大了眼,连呼吸都在那一刻凝滞。
她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那具白骨,眼眶渐渐湿润。
这竟是她的墓......
就连身旁的陆景桓在听到墓主姓名时,也有一瞬的哑然失声。
“没想到竟有这般巧合,这大燕郡主和你同名同姓。”
苏婉棠对上陆景桓那探究的目光,心头不由一沉。
他却似笑非笑地开口:
“婉棠,你不会又要说,这郡主就是你,这是你的墓吧?”
苏婉棠被他眼中的嘲弄刺得心痛,想坦白的言语哽在喉中。
早在初见时,她便告诉过他。
自己来自大燕,是镇远将军之女、静安郡主。
可他怕是早已忘却。
她勉强笑了笑,低声道:
“不过是名字相同罢了。”
反正她说什么,陆景桓也不会信。
陆景桓果然满意地点点头,未再多言。
苏婉棠却在想,她是身穿而来,如今能见到自己的墓出土,便证明她终归是回到了故土。
想到此处,她心绪稍稍开朗。
她缓步向前,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陪葬品。
直到目光落在一枚温润无暇的玉环上,她的瞳孔骤然放大。
“萧子墨......”
这玉环,是她的未婚夫,大燕左相萧子墨在她及笄礼上赠予的定情之物。
当初她愿随陆景桓回家,也因他眉眼与萧子墨太过相似。
她曾以为他是萧子墨的转世。
可日子久了,两人性情的迥异让她渐渐断了这个念想。
“你喜欢?我过几日找人给你仿制一个。”
陆景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将苏婉棠从回忆中猛地拉回。
她压下心底翻涌的思绪,摇头道:“不必了。”
陆景桓见她神色恍惚,心头莫名腾起一阵烦躁。
“我是你男人,不用跟我客气,就这么定了。”
......
自博物馆归来,没过几日,陆景桓便将仿制的玉环送到了苏婉棠手中。
“距三星一线还有二十天,你何必总闷在屋里读这些书?戏演得太过了吧?”
他皱眉将她手中的书抽出,搁在桌上。
“曼琳他们组了个野游局,一起去吧。”
苏婉棠摩挲着那枚玉环,随手放到一旁。
明明形制相同,她却对这玉毫无波澜。
“不必了,我......”
话未说完,陆景桓打断她:“你不去,回头又要疑我跟她如何了。”
“东西都给你备好了,走吧!”
他不由分说,拉着苏婉棠上了车。
一小时后。
刚到山间庄园,周曼琳便扑向陆景桓,毫不避讳地搂住他的肩,笑得张扬。
“景桓,你迟到了,今晚得喝个痛快!”
陆景桓宠溺地看着她,面上却装出无奈:“好好好,随你。”
苏婉棠看着他们亲昵的模样,心竟已平静如水。
周曼琳却似刚瞧见她一般。
“婉棠,你别在意,我们是老朋友,一直如此。”
陆景桓本以为苏婉棠会动怒,正欲开口。
却听她淡然道:
“我不介意。”
陆景桓微怔,眼底渐暗。
......
夜色渐深,众人围坐篝火旁。
周曼琳提议:
“咱们老规矩,来几局真心话大冒险如何?”
有人笑着瞥向苏婉棠:
“曼琳,你不跟古人讲讲规则,她哪懂这些?”
苏婉棠攥紧了手,正要说话。
陆景桓却有些不耐道:
“行了,就咱们几个玩,婉棠不爱这些,别为难她。”
听他为苏婉棠出声,众人一愣。
随即有人打趣:
“得得得,知道陆少护着女友,咱们接着玩。”
游戏开始,气氛渐热。
苏婉棠无聊地坐在一侧,看着周曼琳频频凑近陆景桓,低语着他们独有的回忆。
她心底升起一股浓烈的压抑,干脆起身走向外头透气。
苏婉棠来到光线幽暗的僻静处,仰望满天星斗,只盼早日归家。
不知过了多久,她收拾心情,欲折返。
却见高树下立着两道熟悉身影。
月色中,陆景桓搂着周曼琳的腰,与她吻得难解难分!
苏婉棠如遭重击,颤声喝问:
“你们做什么!”
陆景桓神色一慌,忙与周曼琳分开,急忙解释。
“婉棠,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现代人打招呼的一种方式罢了。”
如此荒谬的说辞,苏婉棠只觉自己可悲又可笑。
“陆景桓,你当我是痴儿吗?”
见她如此,陆景桓也失了耐心。
“你不是总说自己从古代穿越来的吗?那男人三妻四妾不也寻常?”
周曼琳却在这时发来一张图片,正是她照片被疯传的截图!
她挑衅道:
婉棠,告不了我无妨,至少你出名了,恭喜啊。
这些照片我们圈里人手一份,大家都爱看,景桓真大方,连女友私照都舍得分给兄弟~
自己掂量吧,他都不在乎你了,你还死缠着他,以后这种事只会更多!
苏婉棠死盯着截图,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如坠冰窖。
纵使她删得快,仍被人瞧见,传遍网络......
接连数日,苏婉棠不敢出门,几无睡意。
一闭眼,便是他人对她的羞辱咒骂,和满天飞的照片。
她只能心中祈盼,三星一线快些到来,让她从这世界彻底消失。
三星一线前一日。
多日未归的陆景桓终于回来,还带了周曼琳同行。
陆景桓未料几日不见,苏婉棠竟憔悴至此。
他愧疚道:
“婉棠,那事已过去,你不必如此,照片我已命人压下。”
苏婉棠脸色苍白,只觉讽刺:
“所以我该谢你?”
陆景桓被噎住,面色一僵。
周曼琳笑着插话:
“你个大男人哪会哄人?让我来吧!”
“我们单独聊,你出去等着。”
陆景桓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好,你帮我好好说说。”
周曼琳笑应。
待陆景桓离开,她卸下伪装,抱臂冷笑地看着苏婉棠。
“你这古人戏还没演够?装病给谁看呢?”
苏婉棠懒得抬眼,更不愿理会她的挑衅。
周曼琳冷哼:
“知道你不信,我还特意留了证据。”
她点开手机录音。
陆景桓友人的声音传出:
“陆哥,你如今对苏婉棠怎这么冷淡?腻了?”
陆景桓轻笑:“是啊。”
“当初她说她穿越而来,我没见过这么会演的,才陪她玩玩。”
“可她入戏太深,四年不让碰,我忍到现在才厌已是仁至义尽......”
周曼琳晃着手机,得意道:
“听明白没?识趣就自己走。”
苏婉棠平静地注视她。
“不必急,明日三星一线后,我会彻底离去,到时......”
话未完,房门被陆景桓猛地推开。
“苏婉棠,你什么意思?!”
陆景桓大步逼近,阴冷的目光死死锁定她。
“你说清楚,什么叫彻底离去?你要去何处?!”
苏婉棠皱了皱眉,不解他为何如此动怒:
“我不过是成全你们罢了。”
周曼琳故作惊诧地问:
“成全我们?婉棠,你是要与景桓分手吗?”
“分手”二字一出,陆景桓脸色骤沉。
但他仍断然道:“绝无可能!”
苏婉棠如此在意他,怎会与他分开?不过是醋意作祟罢了。
想到此,陆景桓冷静下来,罕见温柔地将苏婉棠拥入怀中。
“婉棠,我知你舍不得与我分开,别再赌气了,明日我带你去看三星一线。”
苏婉棠瞥见周曼琳瞬间阴沉的眼神,讽刺地扯了扯唇。
“好。”
再过一日,她便能彻底脱离此地。
......
翌日,三星一线当日。
苏婉棠联系律师,将名下所有财物捐予偏远之地。
陆景桓走来,正撞见这一幕,心头莫名一紧。
“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将全部家当捐出?”
苏婉棠淡然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行些善事。”
陆景桓愣了一瞬,脸色微变:
“你不会又要说,你要穿越了吧?”
他无奈叹息:“能否别再提这些?我若不是见你常挂嘴边,早就娶你了。”
苏婉棠不愿多辩,只道:
“你不必娶我。”
他们已无将来。
闻言,陆景桓心底不安愈盛。
他忍不住将苏婉棠紧紧抱住,心绪才稍稳。
他定是疯了,竟有一刻真信她会穿越,离开他身旁。
“别说气话,婉棠,看完三星一线,你就别再提穿越之事,我们早日成婚,好好过活。”
苏婉棠心中却毫无波澜。
这些早已非她所盼,她只想归家。
她回房换上最华美的唐服,为自己细细描眉理鬓。
陆景桓进来,见她这隆重装扮,一时怔在原地。
他强压心头不安,艰难挤出笑意。
“今日确是特别,你这样甚美,到时我为你留影。”
苏婉棠未拒。
上车时,她才发现周曼琳已坐在车内。
“你们怎么才来,天都要暗了。”
她笑盈盈地扫了苏婉棠一眼,眼中的嫉恨与嘲讽更浓。
陆景桓未理她,下意识看向苏婉棠解释。
陆景桓愣了一瞬,随即皱紧了眉。
他心里明白,苏婉棠又在说那些不着边际的怪话了。
可她那副认真的模样,却让那句话听着格外刺耳。
陆景桓不耐地反问:
“你的家不就在这吗?再说,你的证件都在我手里,没了我,你还能去哪?”
苏婉棠见陆景桓根本不信她的话,抿了抿唇,沉默下来,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当初陆景桓救她时,她没有任何身份痕迹,像个凭空冒出来的人。
是他为她办了证件,给了她栖身之地。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毫无顾忌地伤她,却笃定她离不开他。
这些日子,她四处寻找回家的路,访遍了沪市附近的古刹道观。
直到一位白发道人告诉她,若在“三星一线”那天让自己濒临死境,便有机会重返故朝。
苏婉棠翻看日历,距3月1日的“三星一线”只剩四十天。
陆景桓约她去山上看天象,她已暗下决心,到时从山巅一跃而下。
......
夜深,苏婉棠洗漱后躺在床上,准备入眠。
陆景桓熟稔地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自然而然地将她搂进怀里。
苏婉棠心头一紧,推开他的手,默默往床边挪了挪。
陆景桓被这突如其来的拒绝弄得一怔,满眼诧异地看着她。
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疏远他。
“又怎么了?你不是最怕孤单吗?”
从前,苏婉棠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满是惶恐,只有陆景桓的怀抱能让她安心入睡。
她曾担心自己这样会惹他厌烦。
可那时的陆景桓总会轻拍她的背,一声声哄着,直到她睡去才肯合眼。
而如今。
一想到这个怀抱也曾拥过他人,苏婉棠便觉心口发堵,胸中翻涌着恶心。
她攥紧被角,压下喉间的酸楚,低声道:
“我们并非夫妻,这般亲近,在我故乡是为私相授受,有悖礼法。”
陆景桓皱眉,以为她在暗指婚事。
他有些不悦,但顾及她的情绪,还是将她拉回怀中,低声哄道:
“婚事不急,我心里只有你,总会娶你的,再等等。”
苏婉棠听他突然提起婚事,茫然不知他为何如此揣测。
她没再多言,挣不开他的手臂,便由他抱着。
翌日清晨。
苏婉棠起身时,陆景桓已不在宅中。
她也不问他去向,径直走进自己的唐风小室。
这是陆景桓当初特意为她在宅子里改建的,只为让她不必在外奔波。
苏婉棠提起毛笔,凭着儿时的记忆,在纸上勾勒出一件件唐服设计图。
时光不知不觉流逝,已过大半日。
“笃笃——”
骤然的敲门声打破宁静。
紧接着,周曼琳拎着几只纸袋,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婉棠,我是来为昨晚酒肆的事赔罪的。”
“你别误会我和景桓,我们真是朋友而已!你瞧,他还让我来帮你收拾收拾,带你去见他。”
苏婉棠听这话,只觉一阵冷笑在心底翻滚。
“收拾就不必了,他让你带我去何处?”
周曼琳脸上闪过一抹奇异的笑:
“到时你就知道了。”
“你先换上我品牌的衣裳,这是我的赔礼,你穿着去见他,他一看就知咱们和好了。”
苏婉棠知道周曼琳的品牌尽是些前卫衣衫,与她脾性截然相反。
她正欲推辞,却被周曼琳不由分说拉去换上。
苏婉棠站在镜前。
金属扣皮衣配紧身长裤,素雅的气韵与衣物的张扬格格不入,怎么看都别扭。
“这不合适,我不喜欢。”
周曼琳却像没听见,拉着她匆匆出了门。
“我觉得挺好!景桓还等着你呢,到时给他个惊喜,让他刮目相看!”
周曼琳笑得灿烂,带着她一路来到高耸的云端大厦。
顶层宴厅灯火通明,宾客衣香鬓影。
苏婉棠站在厅门口,看着满场西装革履的来客,脑中轰然一响。
“你骗我!”
她转身欲走,却被身后一股大力猛推而入!
苏婉棠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动静引来众人侧目。
大厅霎时静了一瞬,随即嘲笑与轻蔑如潮水般涌来。
“这不是陆少的小女友吗?穿成这样是闹哪出?真够丢脸的!”
“硬穿不合身的衣服,也不知在学谁,简直四不像。”
苏婉棠只觉寒意刺骨,慌乱抬头,正对上陆景桓冷冽的目光。
她心猛地一沉:“陆景桓......”
陆景桓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皱眉盯着她道:
“苏婉棠,你要胡闹也该挑个地方。这般拙劣地模仿曼琳,不过是邯郸学步罢了!”
沪市,霓虹酒肆。
一袭素雅唐风衣衫的苏婉棠推门走进包厢,室内喧嚣刹那间凝滞。
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少爷斜眼看向倚在沙发正中的陆景桓,打趣道:
“陆哥,你那位古韵佳人又来寻你了!”
包厢里顿时笑声四起。
“哎呀,真是乐不可支,笑得我这浪子心花怒放......”
“她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说‘妾身无才’的女子啊?瞧着老土得紧!”
陆景桓脸色一沉,懒散地瞥了苏婉棠一眼,冷哼道:
“什么古韵佳人,大唐早亡了。”
苏婉棠僵在门口,羞耻与无措如针刺入胸口,隐隐作痛。
她原是大燕朝的将军之女,名门闺秀。
却在三年前一场雷雨夜莫名坠入时空裂隙,来到这陌生的沪市。
千年世事的变迁让她茫然无措,曾在黄浦江边徘徊欲沉。
是陆景桓将她从水边拉回,还收留她,教她适应这光怪陆离的新世界。
陆景桓从一开始便知她是异世之人,耐心教她用手机、识路,甚至帮她成了个小有名气的唐风博主。
沪圈里都传,这位风流成性的陆家少爷为她洗心革面,收了玩心。
然而......
“哎呀,大家别取笑婉棠了,人家有风韵,这打扮多雅致。”
周曼琳笑盈盈地走上前,拉着苏婉棠的手坐下,一副主场姿态柔声道。
“婉棠,你别跟景桓置气,他嘴硬心软,我替他喝一杯赔个不是。”
苏婉棠抿了抿唇,刚要婉拒:
“不必了......”
陆景桓却皱眉扣住周曼琳的手腕:
“你这半杯就醉的酒量逞什么能?到头来还不是我送你回去。”
周曼琳笑得无所谓:
“有你在,我怕什么。”
她说完,还冲苏婉棠抱歉地眨眨眼:
“婉棠,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好朋友。”
苏婉棠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默契,插不进半句话,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她轻扯嘴角,淡然反问:
“搂过腰的好朋友吗?”
十天前,她亲眼撞见陆景桓在车内搂着周曼琳,低语缠绵。
那时她才明白,这个总以“姐妹”自称的周曼琳,早已与陆景桓越过了友情的底线。
更讽刺的是,周曼琳是个前卫博主。
穿搭总是新奇出挑,用这时代的话说,是个“弄潮儿”。
陆景桓闻言,眼中掠过一丝慌张,随即冷下脸:
“你在乱说什么?”
周曼琳笑容一滞:
“婉棠,你是讨厌我吗?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真是好朋友而已!”
这时有人忙出来和稀泥,苏婉棠没再多言,话题就此被搪塞过去。
可包厢里的气氛再难复初,最后众人草草离席。
回到车上。
陆景桓脸色阴沉,却还是压着脾气对苏婉棠说:
“婉棠,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让曼琳难堪,我和她不过是朋友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
“你说的什么搂腰,更是子虚乌有,我心里只有你,怎么会跟别人亲近?以后别再胡说了。”
苏婉棠心头一痛:
“胡说?我......”
话未出口,陆景桓已有些不耐地拧开了车载广播。
“3月1日,将上演罕见的‘三星一线’天象,平均每六十年一遇......”
广播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
听到“三星一线”,苏婉棠眼神微微一颤。
陆景桓顺势岔开话题:
“到时候我带你去山顶看星星吧。”
他说着,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嘲弄地勾唇:
“戏文里的人总在这种天象里穿来穿去,你不会到时候真回古代了吧?”
“毕竟当初为了接近我,你可是费尽心思装成古人,我倒想看看,这戏码你怎么编下去。”
他眼底的轻慢刺得苏婉棠心头一紧。
她早就察觉,陆景桓从不信她是穿越而来。
可她没想到,他竟以为她是为了追他而编造的谎言!
苏婉棠压下喉间的苦涩,目光格外认真地看向他:
“是的,我会在三星一线那天离开此地,回到千年前,我的故土。”
苏婉棠难以置信地望着陆景桓,怎也想不到他会用“邯郸学步”来形容自己。
一股浓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她紧握双拳,强忍着喉头的酸涩开口解释。
“我不知这是宴会,是周曼琳她......”
话未说完,便被一道惊呼打断。
“婉棠,你怎穿成这样就来了?”
周曼琳已换上一袭露肩镶珠长裙,踩着细跟鞋盈盈走来,故作惊讶地高声道。
“你若真这么爱我的风格,我可以送你几件衣裳。”
“可这种场合穿这个,多给景桓丢脸啊。”
说着,她顺势挽上陆景桓的手臂,望向苏婉棠的眼里透着胜利者的张扬。
仿佛在无声宣示:她才是与陆景桓匹配之人。
陆景桓瞥了眼周曼琳,喉头微动,终是没推开她的手。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苏婉棠身上,带着几分嫌弃。
“你先回去吧,把这身衣服换掉,太不适合你。”
苏婉棠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心绪如浪翻涌。
她是大燕将军之女,自幼在父母呵护下长大,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她闭了闭眼,挺直腰背看向陆景桓。
“不管你信不信,我来此并非本意,所以无需你说,这地方我一刻也不会多留!”
说完,她冷冷扫了周曼琳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陆景桓凝视着她的背影,眼底微暗,心中莫名泛起一丝不安。
他下意识想追出去,却碍于满场宾客的目光,收回了脚步,继续周旋应酬。
......
似是心怀愧意,之后一段时日,陆景桓推掉所有宴会,专心在家陪苏婉棠。
这日,他特意拿了两张票回来。
“婉棠,你不是喜欢古物吗?前阵子发掘的一座古墓刚开放展览,我陪你去看看。”
苏婉棠近日正埋首研读天文、农耕与药理的书籍,想在余下的日子多学些新知,待归去时振兴大燕。
闻言,她翻书的动作一顿,随即颔首:
“好。”
陆景桓放下展览票,瞥见她手中的《天文初探》,不由一怔。
“婉棠,你怎突然看起这些了?”
他笑了笑道:
“你该不会也像网上那些人,打算囤积知识,等三星一线时带着学问穿越吧?”
苏婉棠听出他语气中的轻嘲,仍坦然点头:
“正是。”
她的直白让陆景桓心头仿佛被什么堵住,脸色微微一沉。
“你怎总拿这些天马行空的话来呛我?罢了,不说了,走吧,去展览。”
苏婉棠不再多言。
她已坦诚以告,他不信,她也无计可施。
博物馆内。
苏婉棠凝视着眼前的恢弘展厅,每一座玻璃柜中的器物背后都藏着一段岁月。
她静静地看着,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牵引,虚幻而深邃。
陆景桓见她兴致颇高,心情也随之好转。
“走,过去瞧瞧。”
馆内讲解员佩着扩音器,向围观的游客娓娓道来。
“这座古墓距今千年,经考证,墓主是大燕朝的一名贵女。”
苏婉棠脚步猛地一滞,心头似被重锤击中。
竟是大燕的墓葬!
一时间,她思绪翻腾,仿佛冥冥中的指引,让她如此巧合地来到故国的遗迹前。
她神思恍惚,似被牵引般走到放置白骨的棺椁前。
苏婉棠隔着玻璃凝望那具枯骨,目光久久无法移开。
她不知这是谁的遗骸,只知那是她触目可及的故土。
就在这时,讲解员的声音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具遗骨穿越千年时光,呈现在我们眼前。”
“她便是这座墓葬的主人——大燕镇远将军之女,静安郡主,苏婉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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