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尘白静的女频言情小说《就让往事随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周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又佯装失落,“只是,婚礼是你和白静办的,现在你还要让她的孩子叫你爸爸,以后,别人不会以为你们才是一家三口吧?”萧逸尘瞳孔缩了缩,接着紧紧把我抱进怀里,略带埋怨地开口。“阿妍,你这话就是往我心上扎刀子,你明知道,我有多想在婚礼上大声向全世界宣告我有多爱你。”我乖顺地伏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浓郁的栀子花香,那是白静常用的香水。眼里满是冷意。单位告诉我一周后出发,正好是婚礼那天。既然萧逸尘这么爱白静,那我就成全他们。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在医院待了四天,萧逸尘推了所有的通告,一直形影不离地陪着我。第四天换药时,萧逸尘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就开始坐立难安。不一会儿,一脸为难地跟我说。“阿妍,李季突然找我,有个突发情况需要我处理。”我点点头表...
《就让往事随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又佯装失落,
“只是,婚礼是你和白静办的,现在你还要让她的孩子叫你爸爸,以后,别人不会以为你们才是一家三口吧?”
萧逸尘瞳孔缩了缩,接着紧紧把我抱进怀里,略带埋怨地开口。
“阿妍,你这话就是往我心上扎刀子,你明知道,我有多想在婚礼上大声向全世界宣告我有多爱你。”
我乖顺地伏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浓郁的栀子花香,那是白静常用的香水。
眼里满是冷意。
单位告诉我一周后出发,正好是婚礼那天。
既然萧逸尘这么爱白静,那我就成全他们。
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在医院待了四天,萧逸尘推了所有的通告,一直形影不离地陪着我。
第四天换药时,
萧逸尘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就开始坐立难安。
不一会儿,一脸为难地跟我说。
“阿妍,李季突然找我,有个突发情况需要我处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这一走,直到我换完药都没回来。
我走出病房。
果然在旁边的步梯间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
我站定。
喘息声过了会儿才停。
萧逸尘满含情欲地开口。
“不是说了这几天别来吗?万一被她发现怎么办?”
白静撒娇开口。
“那人家想你嘛。马上就是婚礼了,好多事要忙,你都不在的。”
萧逸尘很抱歉。
“委屈你了,小静。你也知道这几天我不能离开,免得她怀疑。”
“哼!那你要补偿人家。”
“你想要......什么补偿?”
喘息声又起,我忍着恶心听下去。
“人家,想要那颗雪花之吻......”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摩梭我手上的那颗钻戒。
这颗雪花之吻粉钻是萧逸尘专门为我定制的。
代表我们是在初雪那天相识的。
萧逸尘曾说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浪漫。
可现在......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也要被抢走了吗?
萧逸尘会怎么回答,我几乎不用想。
罢了,这场感情都是假的,一个钻戒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转身离开。
以至于没有听到萧逸尘停顿之后的拒绝。
“乖,那颗钻戒太小了,配不上你。我已经给你拍下了一枚蓝月......”
萧逸尘回病房的时候,上嘴唇破了。
见我盯着,他没有丝毫心虚地解释说是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我跟萧逸尘说我想出院了。
出发在即,我得回去收拾行李。
萧逸尘起初不同意,怕伤口感染。
但我靠着他软软地撒娇。
“伤口都包着的,只要按时换药就没事。今天是你接小光回家的日子,我不想让小光觉得我这个‘妈妈’不欢迎他。”
说到最后,我语气失落。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示弱的表情,萧逸尘有片刻失神,随后便同意了。
坐到车上,萧逸尘不自觉地摩梭的手上的那枚戒指。
我猜他一定在思考怎么开口问我要这枚戒指。
所以我大方地成全他。
“对了,说了让小静代替我出席婚礼,没有戒指怎么行?这枚订婚戒指还是交给她比较好。”
说着我就要把戒指摘下来。
眼看就要褪出指尖,却被萧逸尘拦住了。
我疑惑抬头,却见他脸上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我会安排。这枚戒指是独属于你的,只有你能戴。”
我抬起头和他对视,他眼里满是认真。
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他求婚的那个夜晚。
他单膝下跪把戒指缓缓套到我手上。
谁能想到在影视剧里演了无数这种情节的他现实中会激动到双手颤抖呢?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的真情流露竟然也是可以演出来的呢?
心里一阵刺痛,我瞥开眼不再看他。
“随你。”
漫天火光映照着我通红的眼。
再见了,过去那个愚蠢的我。
关上门,我躲开众人,坐上了单位的车。
今天是萧逸尘期盼了很久的婚礼。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总觉得不安。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
姜妍还是没给他发消息。
这是五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姜妍爱他爱到发狂。
跟他在一起后,她手机连静音都没有过。
他跟她的最后一通电话,姜妍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对劲。
想到那天她的眼神和质问,萧逸尘觉得心里像是长草了一样,慌得没有道理。
他已经给医院打过电话了,得知姜妍吃了药,正好好地睡着。
可他就是觉得不安。
他把李季叫过来。
“你去医院看看姜妍,确保她还好好地待在那。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不能出任何意外。”
李季翻了个白眼,正要走出去。
萧逸尘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一声一声,似催命符。
他接起来,里面是阿姨慌乱的声音。
“先生,主楼突然失火,火势太大,姜小姐,姜小姐她在里面,没出来......”
萧逸尘愣了两秒,才开口问道。
“什么叫姜小姐没出来?姜妍不是正在医院好好待着吗?她怎么会出现在山庄里?”
阿姨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姜小姐怎么会在山庄,但她就是在,她回来了一会儿,主卧就起火了,火势那个大啊,灭火器根本就不管用......我看到黑烟才知道着火了,姜小姐还在屋里呢,火烧了半小时,姜小姐没出来,怎么办啊,先生......”
萧逸尘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
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见,只听到阿姨说“火烧了半小时,姜妍还没出来......”
心里突然一阵刺痛,他颤抖着开口。
“报警,打消防电话,打急救电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要姜妍好好的,否则都别活了!”
挂了电话,他身体在无意识发抖,但他好像没意识到。
下一秒,他拉开门,他要赶回山庄,他要亲眼看着姜妍被救出来。
拉开门,看到穿着婚纱一脸期待的白静,他愣住了。
他差点忘记了,今天是他和白静的婚礼,是他期盼已久的婚礼。
可他顾不上了,他急切地开口,对白静说。
“小静,家里突然失火,姜妍还在屋里,我得回去看看。”
听到姜妍的名字,白静眼里有一丝怨毒闪过。
但她很快克制住,换上一副伤心的样子,拉住萧逸尘。
“逸尘,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但是着火这种事,你回去也帮不上忙。”
“今天的婚礼已经不仅仅是你我二人的婚礼了,那么多的记者和赞助商都盯着,不能出一点差错啊,逸尘。”
见萧逸尘面上有松动,白静上前一步,轻轻执起萧逸尘的手。
“逸尘,当初我们一穷二白住在廉租房里的时候,你曾经发誓说将来一定会给我一个盛大圆满的婚礼,你忘了吗?”
“你真的要丢下我吗?”
正打算睁开眼,病房门突然被打开。
萧逸尘快速放开了我的手,迎去门口。
接着我听到一阵粘腻的水声和喘息声。
心里一沉,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
是白静。
他们竟然这么急不可耐,在我的病房里就勾搭在一起。
喘息声持续了很久,我才听到萧逸尘充满欲念的嗓音。
“不是让你别来吗?她现在脸上太恐怖,我怕吓到你。”
白静喘了半天才甜腻开口。
“人家没见过被硫酸毁容的人是什么样,好奇嘛。逸尘,让我看看。”
萧逸尘无奈叹了口气。
“好,那你抱紧我,要是害怕就躲我怀里。”
“好~”
不知道我的脸和身上到底恐怖成什么样,白静看后惊呼一声。
“呀,好吓人啊。逸尘,你好狠的心,好歹给你当了五年的女朋友,你怎么舍得啊?”
萧逸尘磨了磨牙。
“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喘息声又起。
我的伤痛,竟然成了他们调情的工具。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完好的那只手狠狠掐住掌心,指甲狠狠刺入皮肉,疼痛让我清醒。
我呻吟一声,假装要醒来。
黏在一起的两个人立马弹开。
萧逸尘扑到我的床前,声音里满含深情地呼唤我的名字。
“阿妍,阿妍,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说到最后,甚至语带哽咽。
我下意识想去抚上被毁的半张脸。
萧逸尘伸手阻止了。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我张了张嘴。
“我毁容了,是吗?”
萧逸尘动作顿了一秒,深情开口。
“阿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
“我为你定制的那件婚纱已经到了,等你好了之后我们马上就结婚。”
我垂眸和他对视,看到的就是萧逸尘眼里满满的深情和真诚。
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我的脸上到处灼烧溃烂,甚至还有些水泡在稀烂的血肉里冒出来,比鬼还要可怕。
到底是顶流啊,真是敬业。
对着这样一张脸,他竟然也能演出这样的深情。
我动了动大拇指,轻轻回握住他。
“我知道,你总是最爱我的。”
我余光扫向站着的白静,果然看到她眼里的愤恨。
我假装没看到,静静地等着萧逸尘的下文。
“只是你现在,出门容易感染,婚礼可能要推迟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李季去处理了......”
萧逸尘是顶流,婚礼上自然少不了很多赞助。
都是提前签好合约的,如果要推迟,牵扯很多流程,还可能要赔违约金。
他故意说出来,就是料定了我不会让他为难。
“婚礼让白静替我去吧,不好得罪赞助商。”
我看着他,补上一句。
“反正白静和我身形相仿,连粉丝都看不出来。”
“小静应该也愿意的吧?”
突然被我cue到,白静来不及收敛眼中的欣喜。
表情扭曲了一刻才反应过来,换上一副心疼的面孔。
“当然,妍姐,我愿意帮你。”
反倒是萧逸尘有些怔愣,
虽然他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但此刻我竟然愿意主动提出来,还这么轻描淡写,他脱口而出。
“你就一点不觉得难过吗?”
“什么?”我疑惑。
白静也绷着脸看向他。
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深吸了口气,假装公事公办地对白静说。
“那你去找李季对接,婚纱什么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
我心里一阵冷笑。
笑他演戏还真是滴水不漏。
明明一开始,婚纱就是按照白静的尺寸做的,怎么会不合适呢?
我比白静贫瘠一些,当初报尺码的时候我看胸围太大还跟萧逸尘说过。
萧逸尘看着我笑得轻佻。
“婚纱就是要丰满一点才好看。别担心,到时候会有特制的胸贴。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样子。”
我被他笑得脸热,也就没再计较。
白静出去了,萧逸尘想了想对我说。
“我刚忘了一个细节,我去跟她交代一下。”
我笑着点头。
等门关上,我脸上的笑容定格,眼里是藏不住的苍凉。
颈间一阵刺痛,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我看着面无表情看着我的萧逸尘和一脸得意的白静。
绝望、不甘和愤怒各种情绪在心里交织。
昏倒的前一刻,
我想,
如果可以回到五年前,
我绝对,绝对不会牵起萧逸尘向我伸出的那只手。
醒来发现我在医院的时候,我已经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大概是想到我还有利用价值,他在婚礼前一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安抚我。
“那天下午我也是怕白静脸出了什么事没办法帮你出席婚礼,也怕你惹怒了她她反悔,才假装对你发火,把你送到医院,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阿妍,别生气。”
“婚礼过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已经决定了,婚后就把我名下的财产都转给你,以后我再混账,你就让我净身出户。”
“这两天婚礼的要对接的事情很多,我就不去看你了。你听医生的话好好休养,去接你的时候我要是看到你瘦了,要惩罚你的哦。”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暧昧,而我比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给他回应,而是面无表情地开口。
“逸尘,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在我们卧室的铁盒子里,你记得去拿。”
萧逸尘笑着说好。
挂了电话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摔到墙上。
屋子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已经都被我砸了。
大概是萧逸尘交代过,也并没有人来制止我。
那晚我一夜没睡,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看了一夜的月亮。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
我呆滞地回头,看到了来接我离开的人。
我回了山庄。
下人们见到我都在窃窃私语。
“哎,今天婚礼真是先生和白小姐一起啊?萧先生真是好手段啊,这都能让姜小姐答应?还光明正大地把孩子领回来了,啧啧啧。”
“姜小姐不答应也不行啊,你看看她那脸,这些年先生可着劲儿糟蹋她,她生不了孩子,又毁了容,一辈子抬不起头,不顺着萧先生,日子怎么会好过。”
“先生这也太狠了吧,姜小姐真可怜。”
“白小姐才是萧先生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我跟你说吧,萧先生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姜小姐举行婚礼,你忘了咱们一个月前发请柬的时候,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了?”
“而且据说萧先生遗嘱早就立好了,财产一半给白小姐,一半给孩子,姜小姐一分没有。就连这山庄也是萧先生送给白小姐的定情信物。记住谁是主子,再说这种话,被开了可怜的就是你。”
心口像是堵着一块尖锐的巨石,又疼又窒息。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笑话。
我装作没听见,在一片嘲讽的眼光中目不斜视走进了卧室。
拿好我的证件后,我最后一次打量这个我住了五年的房间。
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我自认为很幸福的五年。
每天晚上我和萧逸尘床上抵死缠绵,
每个早晨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我曾经以为,如果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下意识会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那他肯定是爱死了我。
现在我才知道会这样想的我有多可笑。
那天我给单位打电话,让他们帮我查那个泼我硫酸的私生的同时,也申请了一个小型摄像头。
回来那天,我一进屋就把它放到了正对着这张床的柜子上。
所以我知道这两天萧逸尘和白静夜夜都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
我心里再无一丝留恋。
转身一把推倒了门口的酒柜,点燃了火柴。
和顶流萧逸尘结婚前一周,我被他的私生泼了硫酸,当场痛昏过去。
醒来后我闭着眼睛不愿接受被毁容的事实。
萧逸尘以为我没醒,和经纪人毫不避讳地在我身边交谈。
“你想和白静结婚就去结好了,为什么要找人给她泼硫酸毁她的容?你还是个人吗?”
经纪人的声音里难言愤怒,萧逸尘却平淡开口。
“不这样做,小静怎么出现在婚礼上?我这个身份,她这辈子都只能隐藏在我的身后,她只想光明正大和我走个流程,我不能不满足她。”
我死命掐住手心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这么多年我以为的顶流爱上普通人的浪漫童话故事,
其实是一部充满血腥暴力和谎言的恐怖片。
既然如此,萧逸尘,此生我们再也不见。
......
“那你好歹找整容医生给姜妍治疗啊!你现在只让人给她基本的消炎,她的脸以后就彻底毁了!”
萧逸尘不以为然。
“毁容就毁容吧,不管她什么样子,以后我都会养着她。”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脸和生育能力,我这些年故意让她流产那么多次,她已经不能怀孕了,如今再毁了容,以后只要我不抛弃她,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感恩戴德。到时候我把孩子接过来她不敢说什么。小光已经四岁了,马上要上幼儿园,等不及了。”
良久,经纪人还是劝道。
“逸尘,这些年姜妍对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她是真心爱你,她有什么错!就算你不爱她,起码不要对她这么残忍,好吗?她如今真的很可怜”
萧逸尘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突然烦躁开口。
“我这些年对她不好吗?这些年她作为顶流女友享尽了荣光不够吗?她以后还会顶着萧逸尘太太的身份进我的族谱,下半辈子也会衣食无忧,享尽荣华还不够吗?小静作为我的爱人却只能躲在背后一辈子不可怜吗?她这些年无怨无悔,甚至给我生了个儿子,如今只是想光明正大跟我结一次婚,她有什么错!”
经纪人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
“逸尘,你就不怕被她发现你将来会后悔吗?。”
萧逸尘脸上有一瞬的茫然,但很快他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所以你最好嘴巴严一点,不要说漏了嘴,我不想阿妍难过。”
“去问问医生,阿妍怎么还不醒。是不是镇静剂的药量太大了?伤了阿妍身体就不好了。”
经纪人哑口无言,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快点帮我把医生找来。
“等下。”
刚走两步,经纪人又被叫住。
“泼硫酸的那个人,尽快安排出去,记住,确保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出现在阿妍面前。”
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
我突然觉得心比被硫酸腐蚀的皮肉还要痛上万分。
经纪人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萧逸尘。
他动作轻柔地执起我的手。
他掌心温热,以往我最喜欢被他握着。
可是此刻却觉得毛骨悚然。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把爱演得入木三分。
和他在一起这五年,说他把我宠上天也不为过。
身为顶流,他在事业上升期官宣了我。
不顾掉粉和粉丝的谩骂,坚持要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我因此被他的私生多次威胁,
寄刀片、死老鼠,跟踪,网暴、人肉......
甚至有好几次命悬一线。
但我那时候沉浸在他为我编织的五彩幻梦中,心甘情愿承受这爱的代价。
丝毫没有意识到如果他真的爱我,怎么会一次次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用我来给白静挡刀。
我在前面为他们抵挡伤害,他们躲在我的身后百般恩爱。
连孩子都生了。
手不自觉想要抚上小腹。
那里曾有过3个小天使停留过,但最后都被他们的爸爸残忍拿掉。
在一起这五年,萧逸尘从来不做措施,他说他要和我亲密无间。
我要吃药他也不许,说担心对我身体有损伤。
可我怀孕时他又哄着我去打掉。
他说他现在正是上升期,不适合要孩子。
后来我再也不能生育。
萧逸尘紧紧抱着我说,他有我就够了,孩子无所谓。
每次流产后,他都会推掉一整个月的行程专门陪我。
他说打胎相当于生孩子,要坐好小月子。
他为我请了高级月嫂和营养师。
流水一样的补品送到我床前。
现在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让我流产不能生育,好心甘情愿为他和白静带孩子。
至于流产后的小心呵护,只是用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损失来弥补良心上的不安而已。
萧逸尘,你真的好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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