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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番外笔趣阁

星辰大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

主角:王天成霍娅芳   更新:2025-03-13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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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天成霍娅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星辰大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

《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王天成霍娅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
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
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
“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
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
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
“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
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做违法的事。
那些罪犯的子女在村里是什么下场,她再清楚不过。
李寡妇的儿子,因为他爹是反革命,连学都上不成,整天被人戳脊梁骨。
“娅芳,你听我解释。”
王天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说:“我昨晚上山采到野石斛,还碰巧发现个果子狸窝。接着天不亮去镇上,把石斛卖给济世堂,果子狸也卖个好价钱。”
见霍娅芳还是不信,他连忙发誓:“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咱们锅里不是还炖着果子狸肉吗?早上门口那些血迹,是我杀果子狸留下的。”
霍娅芳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丈夫的表情。
她发现王天成的眼神格外真诚,不像以前那样。
她确实,早上出门时看到过院子里的血迹,还纳闷怎么回事呢。
灶上的锅里,还留着肉。
“真......是你赚的?”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印象中王天成,从来没干过一点正经事。
连她生孩子那会儿,他都在外面喝得烂醉。
“娅芳,我知道错了。”王天成轻声说。
“这钱你拿着,咱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着,剩下的你看着花。”
他从空间里拿出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接着说:“你等着,我去给大哥送点肉。”
王天成说着,从锅里盛出一大碗果子狸肉。
“昨天还欠着李掌柜的账,今天去还掉。”
霍娅芳看着王天成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两天,王天成确实判若两人,不仅没有喝酒,还真赚钱回来。
难道,他真要改过自新?
等王天成走后,霍娅芳赶紧将那五张大团结分成几份。
她从箱底翻出一双旧棉鞋,小心地塞进两张,又将两张藏在灶台后的砖缝里。
最后一张则卷成细筒,塞进门框上方的木头缝隙里。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藏钱的老地方,连王天成喝醉要钱时都找不到。
霍娅芳蹲在地上,看着那些买回来的东西发呆。
一袋白面、一瓶花生油、一块五花肉,还有两罐奶粉。
这些东西摆在一起,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娅芳记得上次看到家里有这么多东西,还是她刚嫁过来的时候。
那会儿,王天成还没有完全变坏。
“真的能改吗?”霍娅芳喃喃自语。
她摸了摸藏钱的地方,又确认一遍。
哪怕他真改了,这钱也得藏好。
万一哪天他又喝酒,至少还能给孩子留条活路。
王天成来到大哥家门口。
王建中正在院子里劈柴。
他看到弟弟提着一碗肉,愣一下:“这是......”
“大哥,我说过要请你们吃饭的。”王天成把碗递过去,“这是我打的野味,尝尝。”
王建中狐疑地看了看碗里的肉,又看了看弟弟。
他还记得早上训斥王天成的事,没想到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还真带肉过来。
“娅芳她......还好吧?”王建中试探着问。
“大哥放心,我不会再打她。”王天成苦笑着说,“以前是我混账,这次真想改。”
随后,他又去供销社。
李老板正在打算盘,见他进来,脸色沉下来:“怎么,又要赊账?”
“不是,是来还账的。”王天成从兜里掏出钱,“上次欠的一块二,今天一起还。”
李掌柜接过钱,惊讶地说:“你小子,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李掌柜,以后我再不赊账了。”王天成认真地说,“您放心。”
等他回到家时,发现霍娅芳正在煮奶粉。
她背对着门口站着,肩膀微微发抖,显然听到脚步声,知道是谁回来。
王天成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生怕又把她吓着。
“我......我去做饭。”他轻声说完,把买来的食材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
王天成路过妻子身边时,注意到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虽说幅度很小,却还是让他心里一疼。
王天成在厨房忙活起来,时不时偷看一眼正在煮奶粉的妻子。
霍娅芳虽没说话,但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进里屋。
他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放在桌上,招呼妻子坐下。
霍娅芳迟疑一下,还是洗洗手坐下。
王天成盛一碗肉,小心地推到妻子面前,“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这果子狸肉补得很,多吃点。”
“先把肉吃完吧,凉了不好吃。”
霍娅芳愣了一下。
以前吃饭,都是王天成先挑肥的吃,从没关心过她吃什么。
她低着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肉,迟疑片刻还是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这个......也补。”王天成又笨拙地往她碗里夹一块肝,“李掌柜说果子狸的肝最是滋补。”
霍娅芳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
她发现王天成确实变了,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吃完饭,王天成打个哈欠:“我先睡会儿,明天还得早起上山。”
说完,他躺在外间的小炕上。
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霍娅芳收拾着碗筷,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丈夫。
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在酒缸边上醉得不省人事,就是在屋里又摔又打。
她端着脸盆出去洗碗,顺便把王天成白天脏掉的衣服洗了。
月光下,她搓洗着衣服,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从结婚到如今,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给他洗衣服。
以前都是被打一顿后,不得不去洗的。
等她回到卧室,无意中发现床头放着一个包袱。
她打开一看,又愣住。
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藏蓝色的确良衣裤,还有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都是最好的棉布料子。
霍娅芳摸着那柔软的布料,突然有些想哭。
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穿新衣服是什么时候。
霍娅芳看着那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心里一阵发酸。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细心?
“到底是怎么了?”她轻声自语,“你到底是真变了,还是......”
外间传来王天成的鼾声,似比往常轻许多。
霍娅芳抱着新衣服,在月光下发好一会儿呆。
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

霍娅芳凑过来看了看,半晌后,心里才有一个猜测。
“这是铁疙瘩?”她不太确定。
王天成笑了笑,凑近霍娅芳耳畔,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这不是铁疙瘩,是银疙瘩啊。”
霍娅芳缩了缩脖子,王天成的热气哈在她耳朵上,让她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连带着耳根子都泛红。
“你会不会认错?银疙瘩是稀罕东西啊。”
“我确实没认错,你还不信你的丈夫吗?”
两人口中的银疙瘩,是指没有精炼过的银矿石。
王天成有上辈子的见识,不可能连银和铁都分不清。
这确实是一块银矿。
早年间,听老一辈说过,好多年前,还有人来他们这山沟沟里挖矿。
后来矿挖完,人才走,他还不信。
如今看来,传言八成是真的。
至于他捡到的这块银矿石,可能是早年挖矿的人遗漏下来的。
王天成今天在山上,漫山遍野地找药材,一时不慎,摔进条沟里。
这几个银矿石,在他屁股地上,给他屁股硌的不轻!
霍娅芳看着这几块银疙瘩,没有捡到宝贝的欣喜感。
“如果是真的,这东西不好拿出去啊。”
搞不好,容易被没收。
王天成知道她的担忧,搂着她肩膀安抚她。
“别担心,明天我去镇上,看看情况再说。”
霍娅芳点头,把做好的饭菜盛到陶瓷碗里,准备跟王天成吃饭。
饭菜摆到小木桌上,王天成拿起窝窝头,先递给老婆,然后才大口吃饭。
霍娅芳手里拿着窝窝头,却不急着下筷子。
“我今天......抽空去看了看我娘,给她带去点糖和瓜子。”
王天成头也不抬,更没有霍娅芳想象中的拍案而起。
“怎么吃啊拿这点东西?下次给岳母多买些吧。”
听到他这话,霍娅芳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
他没生气,要是脾气一直能这么好,那再好不过。
夫妻二人正吃着,今晚特意炒的辣椒炒肉,味道那叫一个香。
院中却有个不速之客而至。
只见,一吊儿郎当,穿着藏蓝厚褂子的年轻男人不喊一声,进院。
他闻到炒肉的香气,眼睛一亮,口水都要流下来。
“王老二,最近在哪儿发财呢?吃这么好?还想喊你喝酒去。”
看这小流氓进来,霍娅芳面色一白,下意识看向王天成。
这小流氓是隔壁村的混子,叫刘三狗。
整天不务正业,东蹭饭西蹭睡,不知怎么跟王天成交上朋友。
两人算是臭味相投,都好喝酒。
平时没事,王天成还爱装大款儿买酒,请刘三狗过来吃饭。
霍娅芳不想让王天成跟这种人来往,跟王天成提过一次,结果不出意外换来王天成的打。
这之后,霍娅芳不敢再提让王天成与刘三狗断交的事。
每次要请刘三狗喝酒,霍娅芳还得给他俩炒个菜。
王天成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片段,看向刘三狗的目光渐渐冰冷下来。
刘三狗这人没本事还好色,自打见过霍娅芳,更惦记上她的美色。
趁着他喝醉酒,还想忽悠他,让霍娅芳和他睡一觉。
这人实在不是啥好东西,也怪他引狼入室,不该把刘三狗这样的人带到霍娅芳面前。
“我,要去给你们买酒吗?”
霍娅芳惨白着脸问王天成,显然她很害怕,害怕王天成和刘三狗又喝得醉醺醺。
也害怕刘三狗怕王天成喝醉后对她乱来。
王天成把筷子拍在桌案上,把霍娅芳吓得一激灵。
然而他却挡在霍娅芳面前,隔绝刘三狗不怀好意的目光。
“哥们,我戒酒呢,往后你找别人喝酒去吧,去吧。”
刘三狗看王天成一眼,神色有几分嗤笑。
“你还能戒酒啊?戒酒也不耽搁吃饭是不是?咱哥们,大老远地来,在你这对付一口。”
“还有啊,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履行承诺?我惦记你老婆好几天呢。”
刘三狗说的,正是和霍娅芳睡一觉的事。
他不提这点还好,提及此事,王天成脸黑如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看到老婆被别人惦记。
况且刘三狗也太恬不知耻,手也不洗,要捏碗里的肉吃。
“我去你大爷的!给你几分好脸,真当你是个人物?我媳妇是你能惦记的?”
王天成一脚把他踹翻。
这一下,踢在刘三狗的胯骨轴子上。
他倒在地上,捂着胯骨轴子痛呼。
“哎哟,王老二你干什么啊?好端端地打我,我胯骨让你踹碎了,你得赔我钱!没钱让你媳妇伺候我个把月,起码得给我吃肉养着。”
刘三狗真是地痞无赖,踹他一脚,他还顺势讹上。
霍娅芳急忙拉住王天成,希望他别再打刘三狗,惹上这种不要脸的地痞无赖,很麻烦的。
王天成拍了拍霍娅芳的手以示安慰,瞪向地上的刘三狗。
“要讹人是吧?用不用我叫大家伙来评评理?你这种地痞无赖,看看谁信你的话!”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咱俩断交,下次再敢对媳妇无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下轮到刘三狗懵逼。
王老二怎么突然变聪明呢?
这是在王老二的村里,刘三狗自知他一个外人,在这没什么说话的资格,只能黑着脸爬起来。
“行,算你王老二狠,你他娘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刘三狗放下狠话,拍着身上的泥离开。
王天成赶走刘三狗,把媳妇抱到怀里,拍着她后背温柔安抚,“娅芳不怕,我再不跟刘三狗喝酒乱来了!”
“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喝多酒嘴巴没个把门的,你原谅我。”
霍娅芳还有些不可置信,王天成居然真把刘三狗赶走。
“你不是说,刘三狗是你唯一的朋友吗?你真这样跟他断交?”
霍娅芳脑子里乱乱的,说话也没经过脑子,不然这种事,她该高兴的。
对此,王天成只是冷哼一声:
“刘三狗是个屁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你看他想干什么?”

“娅芳,以前是我鬼迷心窍,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霍娅芳长舒一口气,她以为刘三狗一来,王天成又要对她吆五喝六,让她抓紧买酒炒菜,招待刘三狗呢。
看来,他是真要一点点变好啊。
霍娅芳抬头看向王天成的俊脸,如果他一直这样,日子也有奔头。
王天成看媳妇这么盯着他,心中一动,趁机一亲芳泽。
“吃饭吧,一会儿吃饱,我们做点运动消食。”
霍娅芳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完全不知道王天成在对她说sao话。
王天成很照顾霍娅芳,肉片一直夹起来投喂到霍娅芳嘴边。
霍娅芳脸色有些羞红,但很乖巧,王天成投喂她就吃。
这样娇羞的模样,王天成是越看越喜欢。
“我吃饱啦,烧点热水,一会儿洗脚去。”
吃饱后,霍娅芳逃也似的躲去厨房。
说着要烧水,实际上霍娅芳根本无心做其他事,满心想着的都是王天成与她举止亲密的画面。
最近他跟变个人一样,一有机会拉拉小手,亲......亲个小嘴。
以前他没这么温柔浪漫,这是突然开窍?
她也真是不争气,娃都跟他生一个,跟他靠得太近,还是忍不住不好意思。
霍娅芳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一边,专心烧水准备睡前擦洗。
王天成收拾东西的功夫,村大队的广播喇叭传来动静。
先呼呼两声,是风吹在麦克风上的声音,紧接着村长赵振刚的声音传来。
“村里的老少爷们,妇女大姑娘们,吃完饭来大队一趟,今晚开**大会,我再重申一遍......”
**大会?
王天成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冲厨房里的霍娅芳喊一句。
“娅芳,我到村大队去躺一趟,你在家看好女儿,不要乱跑。”
“哎!”
王天成趁着夜色出门,直奔村大队,今晚村大队,有个人物让他想去看看。
像**大会,王天成不常参与,今天是头一回。
到村大队时,大部分人已到齐,要挨**的人,也排成一排,站在屋子一边。
在一众蓬头垢面、消瘦的人里,王天成找寻上辈子遇见的风云人物。
被**的人里,有一位高大,往那一站,看着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只是他满眼疲惫。
这位老大哥也不是啥坏人,是早年间村里的地主,才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以前村里90%的土地,都是他家的,除本人读过不少书,精通行商之道外。
他妻子更是难得的大家闺秀,学识过人,之前曾留洋求学,可惜也自身难保。
王天成上一世略有成就后,又遇到同村的这位地主。
彼时他已经度过困境,靠着行商站在高处。
可惜的是,在落难这阶段,苦没少吃,与他妻子落下一身病。
王天成认识他没两年,他又病故。
他的妻子后来也成为国内顶尖的知识分子。
王天成有心帮两位风云人物,度过眼前的困境。
他记得媳妇霍娅芳是勤奋好学的,要是能把地主妻子的学识学去一部分,日后都是少见的人才。
上一世,王天成学到一句话,说爱是托举,王天成深以为然。
他知道妻子对学识有着渴望,想让她成为一个有学识,有用的人。
今天他才来到村大队。
只是,这会儿不是帮衬这两位的时候,王天成坐一会儿,尽量没落井下石,转身回家。
到家时,王天成发现霍娅芳把房间门反插上,他只得在门口喊两声。
“娅芳,我回来了,给我开下门。”
“等一下。”
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霍娅芳过了好一会儿才开门。
她身上有些许水汽,明显是在擦洗。
“大队有什么好看的吗?”
霍娅芳好奇地问王天成一句,他平时不去大队看人挨**的。
王天成只笑着摇头,拥着人进屋,“我回来得有点不是时候,你收拾好了吗?”
“好了,热水还有,你也擦下身子吧。”
“你帮我吧,后背我够不着,整天在山上跑,背上都是泥。”
王天成没半分不好意思,进屋把上衣的厚褂子脱下。
霍娅芳给王天成倒好热水,拿手巾打湿,替他擦后背。
两人间气氛微妙,王天成呼吸越发沉重,如今他没得癌,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娅芳,不擦了,我们睡觉。”
王天成把霍娅芳抱起,轻轻放到床上,仔细看着娇美的妻子。
玲珑有致的身材,让他欲罢不能。
“娅芳,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你跟着我,往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王天成嘴上说着以前从来不会讲的情话,霍娅芳脸红心跳,感觉脸都开始发烫。
霍娅芳从未见王天成这么贪吃过。
她躺在床上,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这一晚上,霍娅芳听王天成说的好话,比之前加起来都多。
他没说别的,霍娅芳却隐约觉着,他怎么很怕失去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王天成患得患失睡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神采奕奕。
他特意起早,为霍娅芳盖好被子,煮几个鸡蛋,他拿俩当早饭,剩下的给霍娅芳吃。
今天,王天成想把银矿和山羊肉处理掉。
山羊肉他留下不少好肉,剩下的都在储存空间。
走三十里公路,王天成直奔镇上。
王天成先到济世堂药房,李掌柜看到他,立刻笑眯眯说:“小伙子,今天是来买药,还是卖药啊?”
“当然是卖药,我这两天,找到一株好东西,你过目一下。”
王天成把用手帕包好的人参递给李掌柜。
得益于储物空间里没有时间流逝,东西可以永远保鲜不腐坏,这株人参还是非常新鲜的样子。
李掌柜一看到这人参,不由得轻嚯一声,“这真是好东西啊!”

王天成心里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但他知道老掌柜出价时的那种试探眼神。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李掌柜,您这价开得也太离谱咯。”王天成故作为难地说。
“您要是真懂货,应该知道这是纯野生的老石斛,根系完整,药性地道。”
“这批货要是拿到省城,没个八十都不好意思开口。”
李掌柜捋着胡子笑了:“既然小兄弟这么说,那七十块一斤,这是我的最高价。”
“成交!”王天成痛快地应下。
他急需用钱,能拿到七张大团结已经很不错。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七十块钱不是小数目,足够一家人吃喝三个月。
清点钱的时候,王天成的手都有些发抖。
七张崭新的大团结在手里沙沙作响,让他想起前世第一次赚到大钱时的心情。
只是这次不一样,这钱是要用来改变妻女生活的。
离开药店后,他没有急着回家。
先是找个僻静处,将钱放进空间里。
这年头,乡下人身上带这么多钱不安全。
随后,他朝镇上的黑市走去。
这个年代买东西得凭票,只有黑市能买到这种东西。
“同志,买点啥?”店老板漫不经心地问。
她看到王天成一身破旧的农民打扮,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面票有吗?”王天成压下心中不快。
“有是有,要多少?”
“来二十斤的。”
店老板惊讶地看他一眼。
这年头,能一次买这么多面票的不多见。
王天成装作没看见,又要十斤的油票、五斤的肉票。
采购完各种票证,他直奔供销社买实物。
白面、猪肉、花生油,一样样往外搬。
特别是看到柜台里有罐装奶粉时,他眼睛都亮了。
这是稀罕物件,平时想买都买不到。
“这个,给我来两罐。”
“你确定要买?”售货员疑惑地看着他,“一罐要三块五,你......”
“要!”王天成掏出钱来。
他想到女儿每天饿得直哭,恨不得把整个供销社都搬空。
接着,他又买几件孩子的衣物,都是最好的棉布料子做成。
虽说样式简单,但比他们家的强太多。
从供销社出来,王天成又直奔国营商场。
他想起妻子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蓝布袄,心里一阵发酸。
前世,等他发达的时候,霍娅芳已经不在。
这一世,他要让她穿上最好的衣服。
“同志,那件藏蓝色的确良衣裤,给我拿一套。”
售货员上下打量着他:“那是新样式,五块钱!”
王天成知道,这种的确良衣服在70年代是多么时髦的东西。
霍娅芳要是穿上,一定很好看。
忽略售货员不屑的眼神,王天成掏出五块钱。
临走前,他又看中一条新棉被。
这冬天快过去,但夜里还是冷。
家里那条棉被早破了,连棉花都露出来。
他本想买两条,让妻子和女儿睡得舒服些,但转念一想,万一霍娅芳真要分房睡,那是弄巧成拙。
王天成找个没人的角落,将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里。
这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买这么多东西。
那个破旧的箩筐也一起放进去,省得回家路上引人注目。
回家路上,他想起还得上山打野味。
山上危险,他得弄条猎枪。
他拐道去后山的老刘家。
这个老猎户是他前世认识的人,打猎手艺在方圆十里都有名。
“老刘叔,在家吗?”王天成站在院子外喊道。
老刘正在院子里收拾猎具,见是他来,脸色沉下来:“怎么,又来借钱喝酒?”
“不是,不是。”王天成连忙解释,从空间里取出两只斑鸠。
“我是来换猎枪的。这斑鸠是我打的,您看看成色。”
老刘接过斑鸠掂了掂,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打的?什么时候学会打猎了?”
“学一阵子了。”王天成故作谦虚地说,“老刘叔,我知道您有把闲置的老枪,能不能换给我?”
老刘打量着他:“你小子,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叔,我是真想改过自新。”王天成诚恳地说,“家里揭不开锅,想打些野味贴补家用。”
看他态度诚恳,老刘终于松口。
那确实是把老枪,要不是王天成提起,他都快忘记还有这东西。
两人说定用四只斑鸠和一只山鸡换枪,王天成才辞别离开。
快到家时,远远看到霍娅芳在地里忙活。
她正在帮大哥家翻地,头上扎着手帕,身段纤细,腰肢柔软。
即便穿着破旧的衣服,也掩盖不住那份天生的秀美。
王天成看得入神,心想前世怎么这么糊涂,有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知道珍惜。
“天成!你这个混帐东西!”一声怒喝打断他的思绪。
大哥王建中气冲冲地走过来,“你不下地算了!还让弟媳来给我家帮忙?你的脸都让狗吃了吗?”
“大哥,我这不是去镇上......”
“去镇上喝酒是不是?”王建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爹临走前让我看着你,你要是再敢欺负娅芳,我饶不了你!”
“大哥,你误会了。”王天成苦笑着解释。
“我是去镇上干活赚钱,我买不少东西回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请大哥一家尝尝肉。”
“呸!”王建中啐一口,“你小子少来这套。娅芳,你别干了,拿几个馒头回去吧。”
他说完又转向王天成,“你给我听着,娅芳要是再受半点委屈,我会替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天成看着大哥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前世欠下的债,这辈子得一件件还清啊。
回到家,他掏出一块肉开始做饭。
王天成刚把肉炒出香味,听见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他回头一看,霍娅芳站在门口,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灶台。
“你......又去找我娘要钱了?”霍娅芳的声音在发抖。
她冲进屋里,看到桌上的奶粉罐,眼睛通红,“你这个畜生,我娘那点养老钱你也要抢?”
“娅芳,你听我解释......”王天成转身想要解释。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不是,娅芳,这是我挣的钱。”
王天成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手往裤裆里伸去,想掏出藏着的钱。
“你这个禽兽!”霍娅芳以为他要耍流氓,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王天成无奈地苦笑着,慢慢从裤裆里掏出五张大团结。
“真是我挣的钱,你看......”
霍娅芳愣住。

村子里的人,世代靠着大山,哪儿有那么多值钱的药材啊。
哪怕有,也早被人挖得差不多,上次纯属王天成走好运。
让他吃点教训也好,实在找不到,他总该去找份正经养家糊口的工作吧?
霍娅芳正这么想着,身后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见是王天成回来。
看他两手空空,霍娅芳不敢多说,怕王天成会打她。
“晚饭在厨房给你热着。”
王天成当然没错过老婆快速打量他那一眼,只是他没急着解释,他为何两手空空而归。
想把挖到人参的事,给自家媳妇一个惊喜。
王天成到厨房看一眼,掀开木蒸屉,里面放着热乎乎的饭菜。
这让他内心不禁动容,有妻如此,他还酗酒打老婆,真不是个人。
他想起上一世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把打老婆的手剁掉。
王天成端着碗饭,手里拿着俩窝窝头,右手拿着筷子蹲在院子里大快朵颐。
过一会儿,霍娅芳拿着片女儿刚换下来的尿布准备清洗。
她拿来一盆,从大水缸里舀水出来清洗。
王天成大快朵颐的动作一顿,连忙把口中的饭菜咽下去。
“娅芳,咱们村里,不少人家都通着水电,我们这两天,也打口井,把电通上吧。”
别人家里,都有打好的压水井,要用水到井边一压,立马有水。
但王天成家里没有,甚至打水,都需要挑着扁担,要村里以前公用的水井打水,一来回路都不近。
听到王天成的打算,霍娅芳第一时间不是感觉高兴,而是担心以后的电费和打井费用。
“请人来打压水井的钱不少......”
他以前不是舍不得打井这笔钱,还叫她不要那么娇贵,说挑水的路不是很远吗?
怎么突然舍得钱?莫不是诓骗她的吧?
思及于此,霍娅芳丝毫不敢流露出想打压水井的表情,生怕不慎招来一顿打。
王天成不喝酒,不代表他不打人。
再者是,家里穷啊,霍娅芳真不敢奢想压水井的事。
王天成一直注意着霍娅芳的神色,他没错过霍娅芳脸上的落寞郁郁之色。
知道她担心打压水井费用的事,王天成放下碗筷,把今天挖的药材都给她看。
“娅芳,我知道你担心钱的事,但你先看看这个。”
王天成的手上,托着一块帕子,打开帕子,能人参植株顶部红色的小果子,包括底部新鲜带泥土的人参根须。
霍娅芳曾在课文里学过人参,看到这株人参,她立刻无比惊讶。
“这是......人参?”
王天成对她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小点声,“不错,今天走大运,这人参起码有几年或几十年,肯定能卖个好价格!”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山里真能挖到好药材,让我卖个好价钱。”
这下霍娅芳心安,王天成没偷奸耍滑,钱都是正经道来的。
打压水井,通电的钱,不再是问题。
王天成一直盯着霍娅芳的神色,见她放松下来,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山上还有些好东西的,只要肯下功夫,我保证让你和女儿有肉吃,还有钱花。”
霍娅芳感受着王天成的体温,又想到这是在院子里,耳根子一红,连忙把他推开。
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叫街坊邻居看到不好。
瞧见自家媳妇害羞,王天成满心欢喜,不管不顾又把她拉到怀中。
“娅芳,你信我,我一定让你和女儿过上好日子,以后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叫你受一点委屈。”
提起吃香的喝辣的,霍娅芳想起王秀过来蹭肉吃的事。
“对了,你早上出门后,弟妹来家里,说你和老三是兄弟,应该互相帮衬。”
“她肚子里的娃,因为吃得不好都不长,想来我们家,吃顿肉吃点好的。”
霍娅芳语气闷闷的,毕竟女儿都没吃过什么好的,还要给弟妹吃,叫她怎能高兴得起来。
王天成知道,霍娅芳不喜欢王秀这个爱占便宜,攀比还势利眼的弟妹。
这人嘴皮子坏,之前王秀没少在她挨打后,过来幸灾乐祸。
从前这些王天成是不管的,也根本看不进眼里。
但他既然重生回来,那必然不会再当瞎子。
再者说,都分家,各过各的,王秀还上门要肉吃,未免有些过分。
正是因王秀为人一般,还爱看霍娅芳的笑话,昨晚王天成才没给老三家送肉去。
“这老三媳妇,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啊,她肚子里的娃又不是我的,吃得不好不长个儿,来我们家吃什么好的,我们家女儿还缺好东西吃呢。”
霍娅芳疑惑抬头看一眼王天成。
他的意思是,不管王秀吗?
这稀奇啊,不像是他平时的样子。
“那......她再来的话?”
“不管她,你要是当她是妯娌,可以给她吃一点,不喜欢她不给她吃。”
“我是不想让她占便宜的。”
霍娅芳小声嘀咕,生怕触怒王天成。
“不要怕,你是做嫂子的,见她可以强势点,她欺软怕硬,见你厉害不会想着来占便宜。”
王天成慢慢引导霍娅芳摆脱怯弱,还是以前的霍娅芳好,生气会叉腰,会瞪人。
都怪他,把人打成这副轻易会受惊的模样。
思及于此,王天成的大手放在霍娅芳头顶轻轻揉了揉。
霍娅芳浑身一僵,下意识闭上美眸。
本以为落在她头上的会是一个巴掌,却没想到是温柔的抚摸。
霍娅芳抬头看王天成,这是头一回他对她这么温柔。
看着王天成年轻俊朗的脸,温柔的模样,与他酒后暴虐的模样逐渐重合。
霍娅芳不禁想,书上说,美好的东西往往只有一瞬。
那王天成好的一面,又是否只是一时呢?
要是这样,还不如他一直是坏的。
因为见过他好的一面后,坏的一面,更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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