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舒白秦蓁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鹅曾坠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秦蓁好拿捏,就算婚后我和江晚晚搞暧昧,谅她也不敢说什么。”我只觉得如遭雷击。明明是将近入夏的天气。我却感觉每一寸流淌在身上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原来我的爱,在徐晏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原来他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徐家想要算计秦家。我好蠢。比来时还要狼狈,我踉跄着逃离餐厅的长廊。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也不记得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直到我定的每日闹钟响起,我才从痛苦和煎熬中回过神。晚上九点半。这个时候江舒白应该刚刚看完书。而我每天都会亲自为他端上一杯牛奶。这已经成了我坚持下来的习惯。可是,就像上天给我开的一个残酷的玩笑。似乎是觉得我的命运还不够悲惨。我听见我的未婚夫江舒白在打电话。那些绑匪……全是他指使的。我独自一人躺在偌大的床上,...
《天鹅曾坠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过秦蓁好拿捏,就算婚后我和江晚晚搞暧昧,谅她也不敢说什么。”
我只觉得如遭雷击。
明明是将近入夏的天气。
我却感觉每一寸流淌在身上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原来我的爱,在徐晏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原来他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徐家想要算计秦家。
我好蠢。
比来时还要狼狈,我踉跄着逃离餐厅的长廊。
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也不记得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直到我定的每日闹钟响起,我才从痛苦和煎熬中回过神。
晚上九点半。
这个时候江舒白应该刚刚看完书。
而我每天都会亲自为他端上一杯牛奶。
这已经成了我坚持下来的习惯。
可是,就像上天给我开的一个残酷的玩笑。
似乎是觉得我的命运还不够悲惨。
我听见我的未婚夫江舒白在打电话。
那些绑匪……全是他指使的。
我独自一人躺在偌大的床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浸透了枕巾。
走廊里隐隐传来了江晚晚高跟鞋的脚步声。
“你轻一点。”
江舒白提醒,“你嫂子还在里面睡着。”
江晚晚冷笑一声。
“还没结婚呢,她算我哪门子嫂子?”
“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要不是我出的主意,秦蓁现在怎么可能死心塌地跟着你?
她满心满眼只有徐晏。
现在徐晏归我,你也顺理成章得到她了,难道不该好好谢谢我吗?”
“你闭嘴!”
江舒白压低声音。
“江晚晚,我已经给过你五百万了,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懂吗?”
我每晚都乖乖服用安眠药。
大概他们以为我早就睡着了吧。
可是接二连三发生的噩耗如同晴天霹雳。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爱人是假的,关怀是假的,曾经的青梅竹马也是假的。
我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打开手机,那被我无数次点开的界面——一场为期半个月的航海之旅。
我选择了确认购票。
江舒白,既然你所有的爱都是假的。
那我就和你,再不相见。
早上起来。
我恢复了如常的模样。
距离我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还剩下十八个小时。
饭桌上,江晚晚俏皮地眨眼睛。
“哥,徐晏哥哥在法国给我拍下了限量粉钻的戒指,他不会是想跟我求婚吧?”
江舒白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不满地蹙眉。
“晚晚,我说过了,不要在你嫂子面前提徐晏。”
江晚晚撇了撇嘴。
“蓁蓁姐心大,她经历了那么肮脏的事情都能活下来,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呢?
对不对啊蓁蓁?”
我面无表情地切着江舒白亲手为我做的三明治。
“不过话说回来,哥,你不是也打算和蓁蓁求婚吗?”
“地点准备定在哪里?”
江舒白的脸色有些尴尬。
“蓁蓁,我知道你是不在意那些过场的,对吗?”
“毕竟你曾经的往事,如果在订婚典礼上被人提起,到底也不光彩……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至于吗?
又没死。”
“我没逼着你大晚上来找我,你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没有我就不会出事吗?
没有我你就不会遇到那伙劫匪?
你……”我用力将玻璃瓶砸碎在他脚边。
“滚!
你滚!”
“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徐晏啊,他真的说走就走了。
再也没有回头。
我没想到,能让江晚晚狠狠在我心上再扎一刀的,是徐晏。
他能出席本该属于我的演出会,他能一掷千金为了哄江晚晚开心。
那我呢?
我算什么?
江晚晚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我出神地看着窗外。
江家是三楼高的独栋别墅。
心想,跳下去可能也死不了吧。
到时候半身不遂,更加连累舒白哥。
现在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他无尽的温柔和爱。
他会小心翼翼帮我换药,劝我吃饭,推着我出去走走。
每次我深夜里从噩梦中惊醒,江舒白都会匆匆赶来。
吻去我眼角的泪水,把我搂进怀里。
就像小时候一样说:“别怕,有哥哥在。”
我不能死。
我怕他失望。
原本,一切如同江舒白预想中的那样。
他几乎把所有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全都给了我。
而我也努力地配合治疗,每天吃着大把大把的药。
就算那些药会让我忘记很多事。
就算难受起来会呕吐得一干二净。
就算我跌掉了摔得遍体鳞伤,爬起来一次又一次。
但只要我还有在乎的人,我想,我会竭尽全力让自己忘掉那段堪称梦魇的回忆。
江舒白那天捧来了一大束沾着晨露的白山茶花。
“蓁蓁,你看。”
我鼻子有点酸。
徐晏跟我表白的时候用的是张扬热烈的红玫瑰,鲜少有人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山茶花。
可是江舒白记得。
他一直都记得。
就算知道我一时半会放不下徐晏,就算知道我还在阴霾中没走出来。
他还是用尽全力对我好。
就像是将凋零的花培土浇水沐浴阳光。
重新……养了一遍。
“舒白哥——”男人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小蛋糕。
上面也是山茶花。
不过有点歪歪扭扭。
江舒白斯文俊逸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不好意思。
“这个……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做的不太好。”
我坐在轮椅上,朝他扬起微笑。
“没关系,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管家在旁边笑着打趣。
“江先生哪里是第一次做,明明前面失败了十几次……宋叔!”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
只要秦小姐喜欢就好。”
而在我们一行人谁也没看见的角落里。
江晚晚嫉妒得快要神色扭曲了。
掌心的那枚银戒指硌得皮肤生疼。
为什么。
秦蓁早就是被踩进烂泥的残花败柳。
为什么舒白哥和她最爱的徐晏都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凭什么?!
明明今天徐晏约见她的时候,她还有几分激动。
穿上自己最精致的小裙子。
一口鲜血喷溅出来。
原来,秦蓁说的永别,真的成了永别。
徐晏三天两头灌得烂醉如泥。
某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江晚晚。
她哭着说自己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徐晏却只觉得烦躁。
他根本不爱这个女人。
出身卑贱,心机,装柔弱。
不过是眉眼和穿着和秦蓁有几分相似罢了。
不管是睡梦里,还是清醒着。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身穿白裙的清纯少女。
她站在十八岁的树荫下,她坐在微醺的夏日晚风里。
“徐晏,我喜欢你呀。”
可是江晚晚哭闹着要自杀,说自己没了清白不如去死。
他正烦躁着,徐家老爷子重病住院的消息砸了过来。
徐氏被彻查,查到了不少灰色产业和行贿的勾当。
他爹当场羁押,他妈想逃,没跑掉,也被抓了回来。
他和江晚晚则被捉奸在床,在媒体此起彼伏的闪光灯里,徐晏看见了面无表情的江舒白。
“你他妈的!
为什么搞我!
为什么!”
江晚晚吓得浑身颤抖,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外人眼中不一样。
不是风光霁月,不是禁欲疏离。
而是隐藏在骨子里的病态和偏执!
此刻,江舒白就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
他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
江晚晚一声尖叫。
为什么,江舒白的衬衫上全是血!
脸上也是血!
可他的表情却诡异地平静,拿着手术刀,脸上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
“五个。
都解决了。”
徐晏莫名其妙,就像见到鬼一样。
“你说什么?
什么东西?”
江晚晚却听懂了。
当初,绑架秦蓁的,也是五个人。
“现在,还剩三个。”
徐晏惊慌失措地抓起衣服,骂骂咧咧想跑。
下一秒,手术刀高高举起,照着他的喉管捅了下去。
“现在,还剩两个。”
闻讯赶来的媒体人群中,尖叫声此起彼伏。
江晚晚震惊的瞳孔里倒影着男人放大的脸庞。
恐惧到了极致,她甚至无法发出求救声。
手术刀笔直而精准地插入胸口。
江舒白狞笑着捅进去,拔出来,再次捅进去……足足十七刀。
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了半点动静。
他笑得不可自抑,满眼癫狂。
“最后一个了,蓁蓁。”
刀锋缓缓内扣,对准了自己的方向。
“我爱你,对不起,但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在X城有一家小小的花店。
店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挂了个告示就不出摊了。
潇洒随意得很。
今天路过一对年轻的情侣,看起来像大学生,囊中羞涩,只敢探头探脑地瞧着。
女生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干花。
“我跟你说哦,这家老板的审美特别好!
听说有些富豪开车跨市过来,就为了找她订花呢!”
男生则攥紧了衣角,咬了咬牙。
“没事,咱们也去挑,你喜欢就好,我有钱的!”
“你有什么钱啦!”
女生吐了吐舌头,“咱们就看看好了。”
伴随着一阵清脆空灵的风铃声,坐在轮椅上的温婉女人含笑开口。
十八岁成人宴上。
徐晏哄着我偷尝禁果。
二十四岁那一年。
我在去找他的路上被人迷晕绑走,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七天。
可他却和兄弟们说:“我有洁癖,只想娶干净的女孩儿。”
我被心理医生的竹马哥哥带走。
他温柔地抱着我,一遍一遍地说爱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直到结婚前,我听见他的电话。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打钱。”
“她已经死心塌地跟我了。”
“怎么,江医生这是假戏真做,舍不得了?”
我站在江家别墅的雕花铁门前,指尖微微发抖。
因为电话另一端的男声,实在太过熟悉。
那就是数年前绑架我的劫匪的声音!
化成灰我都认得。
但是,为什么,我深爱的未婚夫,我当做救赎的江舒白……“我说过,我原本的计划就是摧毁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此刻在秦蓁的眼里,我才是那个对她最重要的男人。”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咖啡杯。
里面我为江舒白准备的热牛奶溢出了些许。
其实,自从那次绑架之后,我惧怕看到一切粘稠的白色的液体。
可是江舒白工作压力大,总是睡不好。
所以我每晚都会雷打不动地给他端一杯牛奶。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含笑亲吻我的脸颊。
说结婚之后要喝一辈子。
可是——那个把我从梦魇般的绑架中拯救出来的,我信赖了十几年的邻家哥哥,即将和我成婚的男人……居然和绑匪是一伙的?
不,听那些人的语气,甚至他们都是受江舒白的命令!
“行了,这件事我有分寸。”
“不许你们任何人出现在秦蓁面前。”
电话挂断了。
江舒白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我蹲在客厅的地上。
牛奶撒了,玻璃杯碎了。
他眼底瞬间闪过慌乱:“蓁蓁!
不要用手去捡!”
尖锐的玻璃碎片刺入掌心。
好痛。
但是没有我的心痛。
我颤抖着蜷缩紧身体,江舒白立刻上前把我紧紧抱住,诱哄似的让我把玻璃碎片拿开,他则低声吩咐保姆清理。
“舒白哥,”我听到自己沙哑无比的嗓音,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很笨啊?”
江舒白一面毫不在意地抓过我的手,任凭鲜血滴落在他昂贵的西装白衬衫上。
一面蹲下身,拼命安慰我。
“怎么会笨呢?”
“蓁蓁,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
“是世界上最值得被疼爱的小公主。”
男人的声音温柔笃定。
江舒白是A市最有名的心理医生。
许多病患提过,他的声音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可是,曾经让我最信任的人,如今张口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笨吗?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落下。
不笨的话,怎么会被你骗这么久?
如果是从前,江舒白每次抚平我崩溃的情绪之后,我都会扑在他的怀里小声啜泣。
可现在,他主动朝我张开怀抱。
我却吓得直往后缩。
最后是两三个家庭医生轮流抢救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
我看见从小就喜怒不形于色的从来优秀卓群的竹马哥哥,坐在我床边哭了。
他眼尾通红,声音颤抖。
“蓁蓁,你要是死了,我陪你一起死。”
我惨然地摇头。
“不,舒白哥,你还有大好前程,为什么陪着我烂掉?
不值得。”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
“因为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
我瞳孔骤缩。
“你……你不用骗我。”
他却将这些年来对我的暗恋和爱而不得一点点说给我听。
原来江舒白冷漠的外表下,是看着我和徐晏在一起,不得不退避三尺。
原来他悄悄护送我上下学无数次,他学弹钢琴只因为一句我想听,他的书房里堆满了画我的草稿。
江舒白说完,郑重其事地半跪在我床前。
“蓁蓁,能不能,就当为了我,再活一次?”
因为父亲官司缠身。
家里的房子也被抵押出去。
我不得不住在了江家。
江舒白本来就是医学系的天才,他找来了自己的师兄给我看伤。
师兄看着我的腿,斟酌良久。
这才缓缓说道:“秦蓁小姐目前的情况……如果好好做手术,积极复建,站起来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
呼吸也被完全扼死在喉咙里。
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像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说。
我再也不能跳舞了。
可那是我从八岁到十八岁的梦想。
我好恨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蓁蓁!
蓁蓁!”
江舒白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不断地捶打着膝盖。
伤口再度撕裂,血洇出来,层层渗透了白绷带。
看起来刺眼又恐怖。
“不要这样。”
“你还有我呢。”
“你还有我。”
江舒白紧紧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他的确为了我的事情前后奔走,甚至为了能保下秦氏用尽了人脉。
他嘱咐所有在我身边的人好好善待我。
家里的佣人照顾我的时候,全都小心翼翼。
但有一个人例外。
江舒白父母的养女,他名义上的妹妹。
江晚晚。
她穿着雪白的芭蕾舞服。
像是小天鹅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
“好可惜啊,秦蓁。”
“别说跳舞了,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吧?”
“哦,对了,秦蓁你可能还不知道——”她笑着将水晶奖杯举到我面前。
“你排练了大半年那个曲子,老师把首席的位置给我了。
我只是随口跟徐晏哥哥说了一句,好怕拿不了第一名,他就给组委会捐了一百万。”
自从我出事之后,徐晏的确来找过我。
可是他看着我歇斯底里地痛哭,或是如同失了魂魄一样发呆。
哄了一次两次后。
也就渐渐失去了耐心。
“秦蓁,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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