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里三天,我才知道你当时经历了多么糟糕的心情。”“我真该死啊,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真的很后悔,无比后悔。”“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你了好吗?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活不下去……”被江画意粗暴打断。“活不下去就去死!死远点,别死在我面前碍我的眼!”这话一出,陆昀的嘴唇更加苍白。江画意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告诉他。“我这么着急来文工团,不是来救你。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死远些!被拖累我师兄和文工团的名声。”陆昀摇摇欲坠。“难道我的命在你眼里,连季锦川的名声都比不上吗?”江画意抱臂冷笑。“别说是比不上师兄的名声,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江画意夸大的话。但季锦川原本平静的眼神还是瞬间起了波澜。抬...
《结局+番外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精彩片段
“在这里三天,我才知道你当时经历了多么糟糕的心情。”
“我真该死啊,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真的很后悔,无比后悔。”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求你了好吗?
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活不下去……”被江画意粗暴打断。
“活不下去就去死!
死远点,别死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这话一出,陆昀的嘴唇更加苍白。
江画意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告诉他。
“我这么着急来文工团,不是来救你。
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死远些!
被拖累我师兄和文工团的名声。”
陆昀摇摇欲坠。
“难道我的命在你眼里,连季锦川的名声都比不上吗?”
江画意抱臂冷笑。
“别说是比不上师兄的名声,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江画意夸大的话。
但季锦川原本平静的眼神还是瞬间起了波澜。
抬起手,挡住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江画意转过头来,他故意轻咳一声,装作无事发生。
望着眉来眼去的两人,陆昀激动之下憋出一长串的咳嗽。
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季锦川长嘶一声,正准备起身去扶陆昀,却再次被江画意拦住。
冷哼哼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他如果不搞这么多幺蛾子,堂堂正正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会和和气气。”
“可他非要用伤病装死恶心我,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拉着季锦川大步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晕厥的陆昀,作贼心虚地出声。
“别啊意意,我以后不这样了。”
自那以后,陆昀对江画意的方式就变了。
每天早八,无论江画意身处何方,都能收到陆昀派人送来早餐。
520这天,其他女同志们还在为收到一朵玫瑰花而沾沾自喜时,陆昀直接送了999朵玫瑰。
知道的,就说他之前做错了事,正在极力求原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追江画意。
但这999朵玫瑰花却没有搬进文工团,而是知道她花粉过敏,贴心地隔着玻璃,放在她办公室外,引起其他女同志们好一阵羡慕。
同时也有人暗暗咂舌,猜季团长会下不来台。
季锦川既没有愤愤,也没有咬牙切齿,还淡定地和玫瑰花合了影。
十分臭屁地把照片洗了九张出来,摆成花的形状送给江画意。
还喜提烛光晚餐一顿。
陆昀听后直接吐血,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张罗一天,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翌日去文工团,他醋意十足地在季锦川面前说起小时候的事。
“我和意意在一起多年,彼此早就心意相通。”
“她跟我只是一时闹脾气而已,识趣的话就别再缠着她,我们之间不是你能插一脚进来的。”
把当初江画意留给他的录音带放给季锦川听,故意放得很大声,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江画意以前有多喜欢他。
洋洋得意地吹嘘。
“听到她有多爱我了吧,连做梦都想跟我在一起呢。”
“你还真是可怜啊,她到现在都没给你一个正式的身份。”
江画意无奈站在门外,听着被放得超大的录音,尴尬得抠脚。
突然,录音被人关掉,里头传来季锦川盛怒的声音。
“陆昀,你脑子里装得都是浆糊吗?”
“拿女孩子的爱意大张旗鼓炫耀,你就没想过画意要是听到,会有多尴尬吗?”
陆昀思考片刻意识到不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这有什么的。
不耐烦地冲他嚷嚷。
“知道了知道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最聪明似的。”
“如果不是你拿我的功劳献给意意,我也不会气疯了把录音拿出来。”
季锦川冷笑几声,毫不掩饰鄙夷地嘲讽他。
“你跟林尽染还真的绝配啊,都是把所有错都甩给别人的一路货色。”
“季锦川!”
接着室内便响起桌椅拖拽,和两人扭打在一起的响声。
因为这件事,季锦川受了处分。
打架本身就不对,他还把陆昀这个金主打得挂了彩,罪加一等,被关在禁闭室里罚站。
隔着一扇门,江画意笑意悠悠地问他怎么为什么跟陆昀打架。
他支吾半天,闷闷道:“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即便挨了处分,很可能让江画意对他存有偏见。
但他也依旧没有说出真相,选择保护她的自尊,让她免受非议。
江画意没说话,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季锦川。”
“嗯?”
“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季锦川呼吸一窒:“真的吗?!”
江画意娇羞又甜腻的声音隔着大门传进禁闭室。
“嗯——呐!”
拖着长长上扬的尾音,像羽毛一样撩得季锦川心痒痒。
只觉得心里像裹了蜜一样甜。
不远处的转角,一双恶毒不甘的眼神正如蛇蝎般盯着她。
一晚上风平浪静。
第二天江画意刚踏进文工团,众人看她的眼神就无比怪异。
有相熟的同事紧张兮兮地喊她赶紧去播音室。
还没到播音室,就听见门口传来季锦川拍桌子严肃训人的声音。
“家里有急事出去就慌慌张张出去,门都不关,被人在广播里动了这么大的手脚,你让画意以后怎么见人!”
什么事值得从不训人的季锦川如此动怒?
江画意原本还在笑吟吟地安抚季锦川,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只觉得晴天霹雳,差点站不稳。
她留给陆昀的告白磁带,竟被人堂而皇之地在播音室放了一夜!
江画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打传呼机给陆昀索要回答,得到的却是传呼机的忙音。
没过几天,督导组竟来文工团正式调查江画意。
“江同志,有人用实证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严重作风不良。”
“抱歉了,在没查清楚前,你不得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季锦川是知道为了今年的高考,江画意彻夜苦读付出了多少。
他赶紧追上督导组询问,回来时脚步变得更沉重。
“是你留给陆昀的录音被交上去了,还有你在安市文工团跳江、被奸……都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编排成了你作风问题。”
“能有条件做出这件事的,只能是陆昀。”
江画意迟钝地喝了一口水,感觉从喉咙凉到了心底。
陆昀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对。
季锦川也得出结论。
“虽然证据处处指向陆昀,他也一直没有出现解释,但我总觉得这事另有其人。”
俩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默契的眼神里猜到了一个人。
林尽染。
季锦川关禁闭那天,有人亲眼看见林尽染进了文工团。
后来被人拆穿她跟陆昀离了婚,才仓皇逃走。
夜晚,月黑风高。
季锦川正在窗前整理收集到的证据,忽地有人敲了两下窗户,留下一个录音机。
按下按钮,里面传来令人窒息的江画意的求救声。
“救命!
季锦川快来救我,江东酒店501房,你快来,啊——”戛然而止的录音停止前,是江画意恐惧颤抖的尖叫。
“陆昀哥哥。”
她轻声唤他,眼底温柔如初,仿佛眼前人回到了多年前的他。
“我还是爱你。”
门口刚要踏进来的季锦川听见这句话,身体微微一颤,连掌心都在抖。
季锦川并没有就此失望离去,忍着心痛继续等。
隔着厚重的雨幕,江画意看到了陆昀眼底欣喜若狂的光。
“爱着曾经的你,即使是现在幡然醒悟的你也比不上。”
陆昀心头的狂喜瞬间化为漫天大雨,天地间所有的风向他袭来,痛彻心扉的冷。
他扶着栏杆,弯下再也挺不直的背脊。
眼神忧伤,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
江画意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比看不认识的陌生人还要冷。
“你好像忘了你十七岁时跟我说过的话。”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在你这里受到了伤害,请果断离开,别原谅。”
“因为不爱我的你,已经不再是你了。
那是一个,和你用同一个身体,拥有相同名字相同记忆的陌生人。”
话音重重落在地上。
陆昀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人永远无法共情不同时空的自己。
当初少年的满腔赤诚爱意是真的,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十七岁的他在想,当时为什么就爱上了。
穿过十年光阴,二十七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爱了。
陆昀悲怆地倒在地上,像无法接受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带着笑意,告别似的对他说:“我相信十七岁的你,也永远原谅不了现在的你。”
然后轻轻和他擦身而过,大步奔向朝她走来的季锦川。
他们渐行渐远,亲密不分。
而陆昀背影落寞,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看着格外颓废。
之后的几天,有人来找江画意时,眼神总是怪怪的。
一连好几个同事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天季锦川带着消息,没有任何犹豫地告诉江画意。
“陆昀不吃不喝,把自己反锁在练声室里两天,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画意,你要不要……”还没等他说完,江画意就“腾”的一声,急切地从座位上起身,冲向门口。
季锦川神情有些复杂跟上。
到了文工团,见江画意焦急地拍打练声室的门喊陆昀出来。
他的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没过一会,旁人如何劝了两天都不开门的陆昀,竟被江画意三两句就叫了出来。
像突然从躯壳里活过来般,激动地抱住江画意。
“意意,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舍不得我受伤的。”
就在季锦川暗自伤神时,只听“啪啪”两声。
扭头一看,差点让他下巴惊掉。
竟是江画意毫不留情地在陆昀脸上扇了两耳光!
力道之重,直接把虚弱的陆昀打得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捂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江画意,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非但不劝,还下这么重的手。
下一秒,就见江画意五官突然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陆昀心中一动,心头涌上感动。
“打是亲,骂是爱,意意,原来你是太在意我,太害怕失去我,所以才恨铁不成钢。”
季锦川的眉也拧了起来。
结果话没说完,江画意就“嘶——”的一声,甩着手向季锦川哭诉。
“疼死我了!”
好家伙,原来她根本没心疼陆昀,而是心疼自己手打疼了。
季锦川都快被钓成翘嘴了。
忍俊不禁地给江画意揉手心,心中暗爽不已。
陆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弱柳扶风般倒在地上。
可怜兮兮地拉着江画意的衣角,声音哽咽地央求她。
赶到酒店时正值深夜。
门没锁,季锦川转动把手,在黑暗中顺利开了灯。
屋内没有其他人,只有江画意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上。
季锦川放下戒备:“画意别怕,我来……”话没说完,就被被子下藏着的人撒了一把迷情香,立马晕倒在地上。
林尽染把被绑的江画意从另一个房间推出来,表情疯狂又邪恶。
“看到了吗?
当初你就是被这个迷情香,迷得丢了贞洁。”
“如今我把两倍的剂量用在季锦川身上,再赏给他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你说他俩会怎样呢。”
她张狂地笑着,江画意“呸”的一声,怒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
林尽染不怒反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像个疯妇一样哭笑着,眼眸发狠。
“我就是不知廉耻怎么了!
我为陆昀付出一切,天天被人指着骂。”
“他不但不怜惜我,还冷眼旁观我的狼狈,连我们一起生下的孩子都不肯要!”
“凭什么!
凭什么你连清白都没了,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而我倾尽所有,到最后却一无所有!”
“同样是人,凭什么你不管经历什么都能过得风生水起,而我却要过得如此悲惨。
我不服!”
她将房门锁死,带着江画意来到偏僻的大水库。
“就在这了结你吧,这个地方山清水秀,是块风水宝地,用来葬你最适合不过了。”
夜风呼啸,周围空无一人。
江画意嘴巴被封住,只能唔唔求救。
看她狼狈不堪,林尽染心情无比愉悦,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难堪,发出逗小狗一样的嘬嘬声。
玩够了,就命人绑住江画意的手脚,还在她身上放了块大石头。
“去年你跳江还能不死,今年我倒要守在这里看看,你到底是死还是不死。”
江画意本想拖延点时间。
可林尽染不按常理出牌,竟二话不说亲手将她推了下去。
“砰!”
巨大的水花声响起,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沉了下去。
冰冷的水没过头顶,从鼻腔蔓延到气管。
她已无力挣扎,随着大石快速下沉。
恍惚中,有人跳下水库,冰冷漆黑的无望中朝摸索着抓住了她,用力托上水面。
也没想到林尽染用来绑她的不是一般绳索,而是钢丝!
她们虽然早有防备,没有中林尽染的迷香,也让季锦川顺利找到了江画意但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割开钢绳,更别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水下,难度系数更大。
俩人被水越冲离岸越远,眼看着体力就要双双耗尽时。
恍惚间,江画意听到了另一个义无反顾的落水声。
与此同时,还有林尽染撕心裂肺的呼喊。
“昀哥哥——不要!”
“你重病才刚能下床,不要下去救她,你会没命的!
你回来啊——”黑暗中,江画意不知躺了多久,终于听到嘀嗒嘀嗒的呼吸机声。
她费力地撑开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紧接着,一张紧张关切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画意!
你终于醒了!”
是季锦川!
他眼窝深陷,满脸胡楂,憔悴又疲惫,像是守在床旁好几天没合眼。
看到江画意醒来,季锦川喜极而泣。
江画意费力地抬手,戳了戳他好看的脸。
不忘用干哑的嗓音调侃他。
“堂堂季大团长,怎么哭得像个小孩。”
两人相拥而泣,庆祝劫后余生。
“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季锦川身躯猛地一僵,表情艰难地开口。
“陆昀他……出事了。”
见陆昀没说话,她更来劲。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拿昀哥哥的前程开玩笑啊。”
“你要是真心为昀哥哥好,就应该赶快低头认错,再写个一两万字的检讨书,以表诚意。”
“染染说得对!”
陆昀双手抱臂,气冲冲地扭过头,等着江画意当众给他道歉。
可这次,他注定要失算了。
江画意挣开林尽染的手,冷笑着睨了她一眼。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紧绷。
陆韵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因为不想失去唯一能救她的浮木。
所以往常只要他不高兴,江画意就会立马手足无措地道歉讨好。
为了求他原谅,她甚至冒着大雪,在院门口等了他一夜。
可一次次抛下尊严,换来的只有陆昀更为猖狂的无视。
直到最后,那些求来的爱也变得岌岌可危,落得个惨死大街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她不要了,都不要了。
林尽染被江画意推了一下,立马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没想到画意姐姐看着瘦,打人还挺疼的。”
在陆昀紧张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马含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姐姐打我骂我都没事的,只要姐姐高兴,就是打死我,也是值得的。”
这句话死死钉在陆昀的七寸上。
他脸色忽地阴沉了几分,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一个踉跄带到自己跟前。
“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不写出两万字的检讨书,不准放她出来。”
江画意独自蜷缩在冰冷刺骨的禁闭室,望着孤月。
小时候只要她惹妹妹们不高兴,等待她的,就是迎面而来的耳光和幽黑不尽的禁闭室。
陆昀曾握着江画意的手,郑重又诚恳地告诉她。
“意意,以后只要有我在,再不会让人把你关到小黑屋里去。”
当初的诺言犹在耳旁。
可那个信誓旦旦许诺的人,如今却成了亲手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她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想哭啊。
可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身躯是麻木的,大脑是冰冷的。
唯一的感觉像在一潭冰冷的、没有浮力的死水里慢慢、慢慢沉下去,四肢越来越重,水漫过口鼻,呼吸困难,头像是要炸开……但是,无力抗拒。
就在失去最后一块浮木的她,快要溺毙在漫无边际的抑郁里时,“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如救命稻草般响起。
她抬头,在光影交错中看到了另一个坚毅勇敢的自己。
伸手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告诉她。
“向前走,别回头。”
第二天,整个文工团都在传,陆指挥铁面无私,未婚妻做错了事也绝不姑息,实乃吾辈楷模。
前来卫生所探望江画意的好姐妹周周,为她打抱不平。
“我今早发现你的时候,你身子都凉了一大半。”
“他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糊涂到,还让我去宣传他的高伟形象!”
听说指导组马上要来巡检。
她当然得在指导组来之前,给陆韵冠上高风亮节的好名声。
不一会,陆韵就带着白粥到了卫生所。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病床前,眼眸轻蔑。
“你还挺会演,装病都装到卫生所来了。”
她知道陆韵在等,等她哭着求他原谅。
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滑稽又可笑,竟无知到将生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用苍白的唇朝他浅浅一笑。
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有适当示弱。
“陆昀,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害怕你会取消下个月的婚礼,改娶林尽染,迫不得已,才——”骤然掩面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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