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别离苦,余生梦长小说》,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可以饶你一次。”匕首停在我的脸旁,泛着刺骨的寒光。“留在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回到从前的日子。”回到以前的日子?什么日子?做着任他粗暴发泄的玩意儿,却被他不屑,蔑视,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给他儿子操着老妈子的心,却被他怨恨,误解,恨不得杀了我泄愤。我平静转身,看向他冒着怒火的眼睛。“若你后悔,我可以封你为姘,给你荣华富贵。”好大的恩典!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怜惜,赐我雨露?可怜,可悲。我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用力。匕首一寸一寸靠近我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刺破了皮肤。匕首自上而下,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滴到了地上。“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陆景行神色骇然...
《爱别离苦,余生梦长小说》精彩片段
“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可以饶你一次。”
匕首停在我的脸旁,泛着刺骨的寒光。
“留在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回到从前的日子。”
回到以前的日子?
什么日子?
做着任他粗暴发泄的玩意儿,却被他不屑,蔑视,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给他儿子操着老妈子的心,却被他怨恨,误解,恨不得杀了我泄愤。
我平静转身,看向他冒着怒火的眼睛。
“若你后悔,我可以封你为姘,给你荣华富贵。”
好大的恩典!
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怜惜,赐我雨露?
可怜,可悲。
我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用力。
匕首一寸一寸靠近我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刺破了皮肤。
匕首自上而下,在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滴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
你在做什么!”
陆景行神色骇然,想要收回手,却被我死死握住。
我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继续用力,匕首越扎越深,心里的快意也越来越痛快。
直到鲜血越流越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我松开手,笑着看他:“我可以走了吗。”
“怎么会这样!”
陆今安面色煞白:“你不要使这种苦肉计,你毁了我母妃的脸!”
他被我满脸的鲜血吓得发抖:“太医!
快来救救我娘的脸!”
叮——匕首铮然落地,在地上溅起血花。
陆景行脸色难看,对着匆匆赶来的太医怒吼:“快给她治脸!
治不好我杀了你们!”
“谁都不许动。”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往另半边脸划去。
“姑娘三思啊——”太医忍不住相劝:“半边脸被毁已经难治,你如果再划另一半,那可真就毁了容了啊!”
“女子容貌堪比性命,王爷尤其爱重你的脸。
你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做出日后后悔的事!”
见我无动于衷,神色冷淡,陆景行脱口而出:“你一个农女,我已经开恩以后给你封嫔,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若敢毁了这张脸走出王府,便再无回头之路了。
你的父母,你的弟弟,再也不会享受我的照顾!”
我举着匕首,对着他笑出了声:“随便吧。”
“不……不……你会后悔的……凌萱,你会后悔的——”匕首狠狠划下,我另外半边脸顿时血流如注!
什么家族门楣,什么兄弟亲人,什么荣华富贵,都见鬼去吧。
一个女人,被困在了四四方方的屋子里。
坐实了一个“囚”字。
可是所有人竟然都说,这是福气,这是荣耀。
我该知足。
我凭什么该知足!
这所有的一切,本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
我扔下沾血的匕首,大笑着踏出了王府大门。
为着这张脸,我这个人,我这一生,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如今,终于能做一回自己了。
我流着泪越跑越远,心情也越来越畅快。
从来没有觉得,天地之大,可以任我翱翔。
我没有回家,也无家可回了。
我不去想陆景行会如何暴怒,会如何迁怒我的娘家。
或许他也根本顾不上迁怒。
我走后没几天,老皇帝就殡天了,厉王陆景行登基。
新帝封陆今安为当朝太子。
追封已故的厉王妃周嘉越为元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淡淡一笑,陆今安如今可以放心了。
他想要的东西,全都得到了。
不过这些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彼时我正坐在船头,吹着微风,等着船只靠岸。
“你这张脸,若不及时医治,怕是会留疤。”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举着手里的瓶子凑到我身旁。
“我这里有祖传秘方,一瓶下去,疤痕全无,你可想试试?”
我侧了侧身子,懒得理他。
“你别不信呀,我可是童叟无欺,无效退款。”
我睁开眼,笑着摇头:“我相信你。”
“但是我不想治。”
因为这张脸,我受了十年苦楚,如今重获自由,我觉得这样挺好。
他盯着我瞧了许久,突然笑了出来:“姑娘莫怪。”
“只是找个借个机会,想跟你搭话。”
他说的坦诚,倒叫人生不出反感。
君忘忧确实是个大夫,带着几分不知世间险恶的坦荡真挚。
也正是因为这份真挚,我渐渐接受他的靠近,没几天便混熟了。
“我也是出身世族,家中百年阀阅,却也争斗不断。
我还在母亲腹中的时候,便被倾轧斗争暗害,差点活不下来。”
“我一生下来就被送往昆吾山,师父救我一命,我也跟着师父潜心医术,学了点一技之长。”
我认真听着君无忧的诉说,思绪也好像跟他一起去到了那个神秘的昆吾山。
一个小小少年,跟在师父后面背着医书,辨认草药。
后来他学成云游,开始帮助其他需要的人。
“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为何不愿意医治自己的脸?
可是跟你的夫君有关?”
他小心翼翼看着我:“我偷偷替你把过脉,你应该是小产后不久,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
撑着小产不久的身子独自出门,脸上还带着这样狰狞的伤口。
“你夫君对你不好吗?”
我恍然一怔,脑海中又浮现了陆景行的身影。
我虽然待在他身边十年,跟他做过最亲密的事,帮他抚养孩子。
在情动身热的时候,我也曾把他当做夫君,想要和他过好日子。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不配。
他同我亲热,陆今安与我亲近,都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周嘉月罢了。
所以我如今醒悟了,离开那对冷血无情的父子。
再也不会回头。
“我没有夫君。”
我对着君忘忧微笑:“我从前受困于人,虽然富贵却不开心。
现在终于获得自由,可以肆意活着了。”
“我的脸毁了,但是我开心。”
他怔怔看着我脸上灿烂的笑意,半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得好。”
那天之后,君忘忧再也没有劝我抹药,我们的关系也愈发亲近起来。
我们一起在船头垂钓,一起给船上的平民治病,我给他做助手,默契十足。
直到船只靠岸,我们一起下船。
我见到了等在码头的人。
马车金碧辉煌,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气势也愈发凌厉。
正是做了皇帝的陆景行。
“凌萱,赌气离开了这么久,你该随我回宫了。”
“我带了宫里最好的太医,一定会将你的脸伤治好。”
母亲气的拂袖而去,我定定看了许久。
抹了一把泪水,转身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陆景行。
他不知道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不过他听到了什么,我也已经不在意了。
“凌萱,你是个聪明人,隐忍了这么多年,知道怎么选对你最有利。”
见我转身便走,他轻笑一声:“给你下药之人,我已经打发出府了,你可以消气了。”
“今安顽劣,说了不得体的话,我也会训诫他,你可满意。”
他微微颔首,等着我跪地谢恩。
可心有千千结,我已心灰意冷,哪里还会有触动。
“我怎么想不重要,王爷满意就好。”
看见我满脸不在乎,陆景行冷笑一声:“欲壑难填。”
“哎呀,妾身可从来不敢这样跟王爷讲话。”
凉亭里的侍妾笑着走近。
“这人有福气呀……长得像王妃娘娘,果然是不一样呢。”
陆景行被我的沉默激出了火气,一把揽过那位侍妾,大手抚上胸口揉捏。
侍妾嘤咛一声,娇笑着软在了他的胸膛。
光天化日,火热缠绵。
竟毫不避讳我和陆今安。
“长得像有什么用,在榻上像个死人,没有一点意思。”
他手上用力,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我。
“若不是有福气,长了那样的脸,能有资格伺候我?”
福气。
我早就受够了这个词。
“长得像周嘉月,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福气,我根本就不稀罕。”
“你竟敢直呼我母妃的名讳,果真是心怀不轨!”
陆今安怒气冲冲看着我。
“你借着这张脸,勾引我父王,迷惑我们父子,眼看父王就要做皇上了,你就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抢我的位子!”
“你这个心思深沉的恶毒女人,我恨不得扒下你这张脸,恨不得杀了你!”
我踉跄后退,只觉耳朵嗡鸣。
这就是我亲自抚养了十年的孩子。
“你、当真这么想的?”
我面色煞白,怔怔看着他。
“你竟想……想要杀了我?”
这个孩子,是我一粥一饭,一把屎一把尿亲自带大的。
小时候他生病,太医束手无策。
我冒着大雨,抱着他跪遍京城所有神佛,只为祈求他平安长大。
可是他平安长大了,却说要杀了我。
我怆然流着泪回到院子里,拿起早就打包好的包袱,一步一步往王府外走去、“你当真要走?”
陆景行父子冷着脸站在门口。
“你想走可以,王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陆今安伸手抢过我的包袱,扔到地上踢开:“小家子出身,竟做出些偷鸡摸狗的事——”看到我包袱里就一件旧衣,他一怔:“竟然没有带东西?
莫不是藏在了身上?”
我神色木然伸出双手:“世子可想亲自检验?”
他们只以为王府富贵,可于我而言,这里的一针一线都屈辱不堪。
我怎么会带走。
就在捡起包袱,准备踏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
陆景行冷然开口:“我不会允许你顶着嘉月的脸,离开这里。”
下一秒,泛着冷光的匕首冲着我的脸狠狠划了下来。
我要离开的事,没有瞒着任何人。
第二日我就开始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却在园子里见到了怒气冲冲的母亲。
“王爷马上就要登基了,在这个时候你闹着出走?”
“你应该趁年轻,抓紧时间怀个孩子,以后挣个位份,也好帮帮家里啊!”
“你弟弟马上就要科举了,以后前程如何全在你身上了!”
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十年前,她也是这样说,为着弟弟的前途,为了周家给的利益。
把我送进王府,牺牲了我的一生。
“再说了,世子如今还小,以后进了宫,还需要你的照顾。”
见我沉默,母亲也放缓了语气。
“就算你不顾及咱们全家,难道你连世子也不顾及了吗?
他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十年的时间啊!
跟你亲生的孩子又有什么分别?”
呵。
“我把他当做亲生孩子,十年呕心沥血,他可曾把我当做过他的母亲?”
“还有你。
你只顾着弟弟的前程,可曾记得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母亲愣在当地。
不远处传来嬉笑玩耍的声音,伴随着风中隐隐约约的香气。
几位王府侍妾在凉亭中吟诗作对,身边坐着陆今安。
“今日喜事连连,世子看我这诗做得可好?”
“柔姨娘才藻艳逸,是父王都夸赞的才女,做得诗自然极好。
不似有些人,无才无德,放荡粗鄙,只会在床榻灶台上用力。”
我猛然僵住,心痛难捱。
最熟悉你的人,最知道刀子往哪里扎才最痛。
那些低贱下流的话,我曾经听过无数次。
——“不过是仗着跟王妃相似的脸,勾的王爷下不来床榻,无耻放荡。”
——“村姑出身,只会床上那点活,再就是围着灶台转悠,给世子做口饭吃。”
——“女人做到这份上,也就这点价值了……不过,你看她劳心劳力,还不是无名无分?”
那个时候,懵懂的陆今安跑到我面前,亲了亲我的脸颊。
“她们坏……我喜欢姨娘。”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说喜欢我的孩子,今日会不屑地看着我。
无才无德,放荡粗鄙。
只会在床榻和灶台上用力。
我掩下眼中的湿意,平静看着母亲:“你也看见了,我在王府并不得宠,世子如今也厌恶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你说的事,我帮不了。
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还未等我开口说话,另一个耳光也落了下来。
“啪!”
“没用的东西!”
“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
我真是白养你了!”
第三个耳光要落下来的时候,我猛地推了她一个踉跄。
“这两个耳光,我认。”
“第一个,就当我是还你孕我之苦。
第二个,是我还你生我之恩。”
“为了你们的私欲,我在这王府十年,还了你的养育之恩。”
为了娘家父母弟弟,我被迫舍弃了后半生的幸福,活的毫无尊严可言。
白天尽心尽力照顾着陆今安,晚上毫不反抗做着陆景行泄欲的工具。
为了他们父子,我付出了所有的身心。
无论是对谁,我都问心无愧,不再亏欠任何人了。
“我唯一亏欠的,就只有我自己。”
温馨的气氛瞬间冷凝。
陆景行笑容淡去,脸色浮起怒意。
“今安还是个孩子,你为何这样不依不饶?”
“身为女子,你上忤逆夫君,下不能教育好孩子,连腹中胎儿都护不住,自己失德失仪,我不降罪已经是开恩。”
“你还在闹什么?”
我在闹?
我心中悲凉,只觉荒唐可笑。
在这厉王府战战兢兢过了十年,我伏低做小,哪里敢闹?
皇上虽然没有立太子,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厉王最得圣心。
而厉王陆景行和嫡姐周嘉月的婚事,更是一桩美谈。
夫妻恩爱,堪称京城典范。
自从和厉王府结亲之后,周家风头一时无两。
就等着将来厉王登基为帝,周嘉月封后了。
可惜天不假年,周嘉月难产血崩,虽救回了一条命,却也缠绵病榻,不久后撒手人寰。
小世子已经开始认人,见不着母妃便哭闹不止。
周家指望落空,绝望之际找到了与周嘉月相似的我。
将欢喜待嫁的我强行带进王府,当夜就在角房承了宠。
“这是你的福气。”
厉王父子贪图我的脸,周家遥想未来太子的外家。
两家一拍即合,我代替周嘉月照顾厉王父子,直到陆今安长成。
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就连我的亲生父母,都捧着本家给的好处,得意离开。
可笑我在王府十年,没有名分,没有婚书,连个正经妾室都算不上。
我盯着帐子上的秋涉图发呆,半晌才开口:“我没有闹。”
“虽然居于后宅,我也知道皇帝时日无多了。”
“您即将登基,世子也已经长成,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况且……王爷也算不上我的夫君。”
“我在王府本就无名无分。”
若说前段时间,我还念着腹中胎儿,犹豫该不该离开。
如今孩子已经没有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我当是为何。”
陆景行嗤笑一声:“这是跟我撒娇要名分呢。”
他扫了一眼我的腹部:“也罢,你失了孩子,总该要补偿你的。”
“养好身子,以后为我生下孩子,我将来便赐你一个嫔位……倒也不必。”
嫔位如何,妃位如何,都是任他摆弄的玩意儿。
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做着别人的替身,给他泄欲,给他儿子做保姆。
我怎么可能给他生儿育女,继续过着这卑贱的日子。
我忍着腹中疼痛,打开床头的盒子。
“这里面是我写的手札,记录着世子从小到大所有的喜好和禁忌,衣食住行,每个方面都有。”
“以后会有更合适的人照顾他。
您说的对,我教不好他。”
“周凌萱,你不要恃宠而骄。”
他将盒子扫到地上,碎成两半。
“别以为你照顾了今安几年,就可以拿捏姿态。
除了今安之外,我允许你来生第一个孩子,已经宽厚至极!”
恃宠而骄?
听着他的话,我像是吃了极恶心的东西,再也难以忍受。
“呕——”我俯下身,应急之下干呕数声。
“看在你失了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他捂住口鼻,嫌恶看了我一眼:“你自己好好反省。”
我双眼通红,看着他拂袖而去,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刚来王府的时候,我也曾想过事已至此,好好跟他过日子的。
可是……“外祖说的对,眼看父王快要登基,你起了心思,想要孩子和名分了。”
陆今安站在门口,眼神森冷。
“顶着母妃的脸,照顾我这些年,你的野心也大了,竟敢肖想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的话语如刀,带着最大的恶意,深深刺向我。
全然忘记,是我辛苦养育了他十年。
当初送我进王府的时候,周家夫人说的诚恳:“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你虽是旁支,却长得和嘉月相像,又亲自抚养世子,将来他一定会敬重孝顺你。”
可是如今,他们又说:人心隔肚皮,她顶着你母妃的脸,想要抢你母妃和你的东西。
十年。
我就换来这样的结局。
夫不是夫,子不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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