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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全文免费

不化雪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算什么?前些日子殿下要我送一日三餐,我还偷偷扣下了两餐呢!”容珩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渐渐沉到了极点。他不知道,原来我在府里一直被这样百般刁难。不对,容珩脑海里忽然想起我初到王府时,还爱和下人们说笑。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合不合适”时,容珩发怒说我“恬不知耻”。就是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衣裙。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是因为鹅黄色衣裙,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他当时认为,是我刻意勾引,才东施效颦。可他却没有想到,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才硬要我换上的。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只是默默忍受。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

主角:容慕寒江茴   更新:2025-03-13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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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慕寒江茴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尽,良弓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化雪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算什么?前些日子殿下要我送一日三餐,我还偷偷扣下了两餐呢!”容珩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渐渐沉到了极点。他不知道,原来我在府里一直被这样百般刁难。不对,容珩脑海里忽然想起我初到王府时,还爱和下人们说笑。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合不合适”时,容珩发怒说我“恬不知耻”。就是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衣裙。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是因为鹅黄色衣裙,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他当时认为,是我刻意勾引,才东施效颦。可他却没有想到,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才硬要我换上的。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只是默默忍受。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

《飞鸟尽,良弓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这算什么?前些日子殿下要我送一日三餐,我还偷偷扣下了两餐呢!”

容珩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渐渐沉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原来我在府里一直被这样百般刁难。

不对,容珩脑海里忽然想起我初到王府时,还爱和下人们说笑。

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合不合适”时,容珩发怒说我“恬不知耻”。

就是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衣裙。

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

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是因为鹅黄色衣裙,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

他当时认为,是我刻意勾引,才东施效颦。

可他却没有想到,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才硬要我换上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只是默默忍受。

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

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压得他喘气时都有一股血腥味。

那些笑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称自己为“本王”。

这王府这么大,大到能容纳几百号奴婢。

可这王府又那么小,连一个什么都不求的女子都容不下。

是那些闲言碎语,是自己的刻薄冷漠逼走了阿茴。

……盛柔被带来时十分惊慌,她一向养尊处优,被强行押过来,嘴里还骂着“贱婢”。

直到看见容珩那张毫无温度的眼,她才吓了一哆嗦,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那日大火,是你做的手脚。”

盛柔本想否认,可一把匕首却猛地插在了肩膀处,她大声痛叫,立马便点着头承认了。

“是我!

我派人调查过,虽然她是奴婢身份,可其实早已殿下您……我不甘心,凭什么她能爬上您的床,所以才故意陷害。”

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听到这些,容珩还是觉得一阵头晕。

他把匕首扔到一旁,强压下自己颤抖的声音:“把她拖去喂狗。”

盛柔瞪大眼睛,强烈恐惧下迸发出的绝望,让她变得癫狂起来。

“我是盛家嫡女!

你们敢这么对我?容珩!

你就不怕我家人追究吗?”

可容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认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告诉盛家,盛柔在湖边游玩,不慎落水,尸骨无存。”

盛柔再迟钝也明白容珩现在是在为谁报仇了,她摇着头,表情狰狞地看着容珩。

“是你亲手把她关到柴房的!

我不过是煽风点火而已,你才是罪魁祸首!”

“容珩,你还不知道吧?

那天我假装落水,碰到了那个贱人的手腕哈哈哈哈哈,她竟然有了身孕!”

听到身孕,容珩瞳孔一滞,身形摇晃,几乎站不稳。

生辰宴前几日,他一直没给我端过绝子汤。

那时候,容珩想的是,也许只要一个孩子,我就可以留下来了。

他告诉自己,不给这个孩子名分,王府还是能够养活一个孩子的。

可是他没想到,自以为是的施舍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屈辱。

如今,一尸两命,什么都没留住。


“江茴,你这怎么身体亏损成这样?”

我摇摇头,安抚道:“没关系,大夫说好好修养一阵子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后续的日子,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看过。

都是出完任务的暗影阁朋友,他们一身黑衣来时,身上的血气还未散尽。

可脸上却都是对我的担忧。

“江茴,你武功白学了?让人欺负成这样!

早告诉姐妹们,我们就杀进王府救你出来了。”

“不光姐妹们,兄弟们也一起哈!”

我被他们逗笑,开口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云隐一个人完全足够了。”

云隐一听,挑着眉道:“那是,王府的守卫个个蠢货,我来去无踪,他们还以为闹鬼了呢!”

“哈哈哈哈!”

这段日子过得自在,等我伤完全恢复后,已经是三月之后。

酷暑之际,我和云隐在树林里对招,打的有来有回。

汗水渗透了衣服,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主动认输。

“太久没练了,我都退步了,连你都打不过了。”

云隐也收起剑,将手里的水壶递给我。

“那等你再练练,我们再战个八百回合!”

“好。”

下午,云隐怀里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来找我。

“这是小六的孩子,她出任务去了,托咱们照管。”

暗影阁极少有孩子,所以众人对这个罕见的孩子视若珍宝。

即便小六没时间照顾,也有的是人抢着照顾。

我第一次见这孩子,于是惊奇地打量着她,逗道:“小娃娃,叫什么名字?”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孩子却对我十分亲近,立马从云隐怀里钻出来,扑向我。

“姐姐,我叫安安。”

我看着安安忽闪的大眼睛,愈发欢喜,下午便拉着云隐去了街上给安安买点零食。

安安听话得很,每次都是我问了,她才点点头说自己想吃什么。

我抱着安安,云隐自然大包小包拿了所有吃食。

直到日落山头,余霞映照脸庞,云隐才生无可恋问道:“祖宗们,还不回吗?”

我和安安相视一笑,这才原路返回。

到了稍微僻静些的路口时,我和云隐对视一下,便默契地向后一撤。

地上的石子被云隐一踢,瞬间飞向了草丛。

“何人跟踪?”话音刚落,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便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容珩脸上多了道划痕,像是刚刚被石子所伤。

“阿茴。”

我身体顿时僵住了,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父子俩。

容慕寒早就忍耐不住,松开父王的手小跑着奔向我。

“江姐姐!”

他眼里带着期翼,却在看到我冷漠的神色时,心里凉了一瞬。

云隐敌意地看着二人,护在我的身前。

“阿茴,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容珩眼睛一瞬不移,落在我的脸上,这般柔情的样子到让我陌生。

可我却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们,甚至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云隐,我们走。”

还没动作,容珩便又叫住我,语气祈求道:“阿茴,你就这般不想见到我吗?

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

说完,他看向我怀里的安安,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是我们的……不是。”

我看向他,丝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

“容珩,我们断得干干净净。”

一句话,让容珩脸上血色全无,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

“对,是我伤你太深了……”容慕寒看着一切,他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于是再次尝试牵我的手。

毕竟以前,他再怎么捉弄我,我也不会生气。

这次也一定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他便又燃起了希望。

可却连我的衣角都未抓住。

我转身离去的样子,是那么决绝。

安安冲着后面做了个鬼脸,云隐与我并肩而行。

这画面落在容珩父子俩眼里,是那么心疼。

容慕寒哭嚎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彻底听不见。

云隐这次什么都没问,只是拆了两块儿糖。

一颗送入安安嘴里,一颗送入我嘴里。

落日余晖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成金色,我含着嘴里甜丝丝的糖,咽下了永生难忘的甜。


盛柔被拖走后,容珩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他捂住脸,喃喃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无助的样子,像个孩子。

没等他擦干眼泪,容慕寒就哭丧着小脸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片。

“寒儿,你怎么了?”

容慕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孩儿和其他小公子比武,他们一起欺负孩儿一个。”

容慕寒今日原本和往常一样去找那些王公贵族的小公子玩,唯独不一样的是,身边少了我。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将他们都打倒。

可是没想到,却挨了欺负……容慕寒忽然就想到我还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输过。

即便有人偷奸耍滑,我也能够轻易化解。

想到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艳羡的目光,想到那双粗粝难看的手。

容慕寒更伤心了,他昂着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开口问道:“父王,孩儿想要江姐姐回来……孩儿要江姐姐回来!

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容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何尝不想我回去,只是错过的人,哪能轻易找回。

……那日大火,我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危难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抬眼竟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但那双含笑的眸子,却是我熟悉无比的。

“云隐……”云隐便是我那日回信之人,曾经在暗影阁,与我关系最为要好。

他没多说话,察觉到我状态不对,便立马扶着我的肩膀,凭借轻功灵活地出了王府。

马车早已预备好,直到眼前景象有繁华街道变为苍绿树林,我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京城。

云隐抱胸看着我,俨然一副要解释的作态。

我像往常一样,将手帕拿出来,缠在手指上来回摇晃,小白旗一般投降求饶。

“谢谢你啊,云隐。”

云隐一听,嗤笑一声,语气不耐烦道:“嘁,谁要你的谢,你把自己混成这熊样,还舍不得在那王府回来,三令五申才回信。”

想到王府,我的脸色差了些,头也低了下去。

云隐心直口快,见我这般,立刻慌了神。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破地方我刚刚转了一圈,没啥好的,不过是大了些豪华了些罢了,可条条框框那么多,哪有咱暗影阁自在?”我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开口道:“是啊,以后,我不会再回去了。”

暗影阁和以前一样,出任务时就紧凑些,没任务时就自己练练武功,或者在后山上打打野鸡,摘摘果子。

我一回去,云隐就叫这里的大夫替我把了脉。

大夫脸色凝重,遣退了众人,才开口对我说:“姑娘,你这是刚刚滑胎之象啊。”

滑胎,我自嘲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夫见我这般,也明白了什么,开了几副药,嘱咐道:“你武功受损是药物所致,所幸及时发现,可以挽救,这些日子,你便好好调养身子吧。”

云隐一见大夫给我开了这么多药,脸色瞬间白了。


清明祭祖,小殿下却故意当众的面将我的衣裙挑破。

见我惊慌失措,他脸上露出厌恶的笑容:“你以为日日教我练剑就能取代母妃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

在这里,你不配穿和母妃一样的衣裙!”

说完,剑刃再次穿透我的肩膀。

鲜血浸透衣服,凉意也席卷了全身。

“你也没那么厉害嘛,招式我都学会了,你也该滚了吧?”

暗卫出身,若非我未设防备,又怎会被他所伤?心里苦涩蔓延,我却只是不卑不亢行了个礼:“小殿下生辰宴那天,奴婢会离开的。”

伤口还在流血,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在路上时,所有的奴婢都放下手里的活,面带讥笑看我。

“她一贯男子打扮,今天还臭美穿上衣裙了,真以为自己能当上景王妃吗?”

“殿下留她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小殿下,等小殿下平安长大,王府也留不得她了。”

这些话,自从我来王府便听了无数遍。

刚开始时还会难过,现在却是习惯了。

回到房间时,床榻不出所料已经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不用想,我便知道又是容慕寒指示奴婢干的。

来到王府后,他对我敌意便从未减弱。

也因此,连带着王府里的奴婢都对我百般刁难起来。

谁想出好的法子让我出丑,谁便讨小殿下欢心。

我熟练地将被褥掀开晾干,然后用帕子将早已经顺着肩膀流到手臂的血擦净。

做完一切,才忍着痛不紧不慢地把药粉撒在伤口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可我却一声不吭。

毕竟,身为暗卫,这已经算是我受过的轻伤了。

可不知为何,却是我觉得最痛的一次。

我艰难地换下这身第一次穿上的衣裙,换上以往的黑色便衣。

刚想喘口气,窗边便飞来了信鸽。

信纸上,依旧是那句话:“何时归来?”我看着信封上暗影阁独有的标志,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没再像往常一样忽视这信,提笔回复了几个字:“七日后。”

将信鸽放走后,屋外便传来奴婢的呼喊声:“小殿下受伤了!”

听到容慕寒受伤了,我急忙起身,刚包扎好的伤口不可避免再次裂开。

不过好在,这次血迹没那么明显了。

匆匆赶到后花园,只见容慕寒正被一群奴婢围着,个个脸色慌张。

没等我靠近,一个尖利的女声便传入耳朵:“小殿下,您身躯尊贵,受伤都怪那个江茴没看好您啊!

定是她教您的招式有误!”

容慕寒手臂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看见人群后的我,立马忍住即将流下的眼泪,声音愤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母妃有恩于你,你却要这样害我,等父王回来,定要让你好看!”

我教给他的招式绝对不会有错,可受伤这事的确是我的责任。

眼看着金枝玉叶的小殿下白嫩的手臂上便要留疤,我压下心里的惊慌,开口道:“奴婢知错,只是小殿下的伤要紧,还是先敷药吧。”

说完,我拿出身上的药粉,便要替他上药。


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当成王妃?只是现在,我不想与他争辩了,淡然开口道:“我没有胡闹,这是实话,也是我们一早约定好的。”

早在进府之日,容珩便说过:“留你在此也不过是念在寒儿年幼,需要人照顾的份上,等他十二岁时,你去留便可随意。”

如今,时候也到了,反悔的人却是他。

提到约定,容珩的眼眸又温柔下来,施舍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当时情况特殊,但是现在你我也算是情意互通了,若是实在想留下也可以。”

“只是孩子却还是不能留,此生,我只会有寒儿一个孩子。”

六年时间,我已经与容珩缠绵数次。

可府里上上下下却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侍卫知晓此事。

每次过后,他都会监视着我喝下堕胎药。

身为一名女子,我知道自己经历这番折腾,以后再拥有孩子的几率微乎其微。

可是幸好,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一个孩子。

毕竟,离开王府后,我依然做回暗卫。

暗卫不能有软肋,可有了孩子便会有牵挂。

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我摇摇头,语气坚决道:“殿下,奴婢不愿留下。”

回应我的是容珩冰冷到极致的眼神:“不知好歹。”

我被禁足了几日。

因为不受宠,奴婢们见风使舵,每日便自作主张只给我送一顿饭。

但这已经比小时候顿顿挨饿的日子好多了。

每天晚上,容珩都会来我房里。

他用的药好,我的伤恢复得很快。

痊愈那日,他照常来了我的房里,只是这次却又像以前一般开始折腾我。

但结束后,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再命我喝下避子汤。

“明日便是寒儿生辰,你守在他身边保护他。”

这些日子我说过无数次离开,可都被容珩当做玩笑话忽视了。

“明日,你穿这身衣裙。”

看着比上次更豪华一些的衣裙,我却再也没了那般欣喜。

看来容珩已经知晓上次事情的真相,可他没有道歉,只是用这种方法要我不要再计较。

多说无益,我点点头,一夜无梦到第二天。

容慕寒身份尊贵,生辰宴自然有许多名门世家的公子小姐前来祝贺。

我出现时,他便毫不顾忌地大声质问道:“不是说今天就滚吗?

你怎么还在这?”他身旁的盛家小姐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小殿下,这么好的日子为了下贱的奴婢气坏自己的身体可得不偿失。”

容慕寒牵住她的手,嘴甜道:“柔姐姐,你嫁给父王好不好?

把这个坏女人赶走!”

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撒娇道:“姐姐的手又滑又嫩,和母妃很像,不像她,手难看死了,简直和干枯的树枝一样!”

听闻这话,我的手上又多了几道视线。

我有些狼狈地把手交叠着藏进衣袖,可耳朵还是听到了那些小姐们的惊呼和嘲笑。

她们窃窃私语,似乎不理解怎么会有人的手长成这样。

但于我而言,手指齐全便已时候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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