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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夫君假痴情,我走后他悔疯了萧宸瑞沈春黛

萧宸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宸瑞这才恍然,面露窘色。原来他早就忘记了。我连声音都在颤抖:“王爷,那白玉簪是妾娘亲留下的遗物,可否换个礼物送给清宁郡主,将簪子还与我。”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是本王不好,忘了王妃的生辰,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礼物怎好再要回?王妃想要别的什么?本王立刻寻来送你。”我红着眼圈看向他:“可我只要它!”柳梦春摇着王爷的衣袖撒娇:“兄长可不能纵容王妃仗势欺人哦!”萧宸瑞心有不悦,随手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我:“这个是本王从小佩戴之物,可比你那个贵重千万倍,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说完带着众人赏花去了。我站在原地,气得瑟瑟发抖。芷萱在我耳边悄悄说:“奴婢见魏夫人一个人去了后院望春池,鬼鬼祟祟的。”我去寻她,刚走到她身后,只听她柔声细语:“王爷,...

主角:萧宸瑞沈春黛   更新:2025-03-19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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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宸瑞沈春黛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夫君假痴情,我走后他悔疯了萧宸瑞沈春黛》,由网络作家“萧宸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宸瑞这才恍然,面露窘色。原来他早就忘记了。我连声音都在颤抖:“王爷,那白玉簪是妾娘亲留下的遗物,可否换个礼物送给清宁郡主,将簪子还与我。”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是本王不好,忘了王妃的生辰,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礼物怎好再要回?王妃想要别的什么?本王立刻寻来送你。”我红着眼圈看向他:“可我只要它!”柳梦春摇着王爷的衣袖撒娇:“兄长可不能纵容王妃仗势欺人哦!”萧宸瑞心有不悦,随手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我:“这个是本王从小佩戴之物,可比你那个贵重千万倍,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说完带着众人赏花去了。我站在原地,气得瑟瑟发抖。芷萱在我耳边悄悄说:“奴婢见魏夫人一个人去了后院望春池,鬼鬼祟祟的。”我去寻她,刚走到她身后,只听她柔声细语:“王爷,...

《二嫁夫君假痴情,我走后他悔疯了萧宸瑞沈春黛》精彩片段

萧宸瑞这才恍然,面露窘色。

原来他早就忘记了。

我连声音都在颤抖:“王爷,那白玉簪是妾娘亲留下的遗物,可否换个礼物送给清宁郡主,将簪子还与我。”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是本王不好,忘了王妃的生辰,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送出的礼物怎好再要回?

王妃想要别的什么?

本王立刻寻来送你。”

我红着眼圈看向他:“可我只要它!”

柳梦春摇着王爷的衣袖撒娇:“兄长可不能纵容王妃仗势欺人哦!”

萧宸瑞心有不悦,随手取下腰间的玉佩扔给我:“这个是本王从小佩戴之物,可比你那个贵重千万倍,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说完带着众人赏花去了。

我站在原地,气得瑟瑟发抖。

芷萱在我耳边悄悄说:“奴婢见魏夫人一个人去了后院望春池,鬼鬼祟祟的。”

我去寻她,刚走到她身后,只听她柔声细语:“王爷,您可来了。”

我递出王爷的玉佩:“这个给你,换回我的白玉簪。”

她见是我,便冷声一笑:“沈春黛,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娘的遗物不可吗?

是你的东西我都想抢走。”

原来,在魏家,就是她指使下人偷走了我的玉簪,现在又故意让王爷寻来,好当面羞辱我。

“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针对我?”

她脸色沉下来,眸子里闪着恶毒的光:“十年前,皇家春猎,你抢尽风头,连陛下都夸赞你,还要为你赐婚,让你在众皇子中随便挑选。”

那年我九岁,随父母回京面圣,救下一位被猛虎袭击昏死过去的皇子,皇帝赞我英勇,想要赐婚,但是被我和父母谢绝了,后来我们返回北疆,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竟然得罪了柳梦春,让她恨了我这么些年。

她恶狠狠地将玉簪掰成两截,扔进池中:“想要,自己去捞吧。”

我跳进冰冷的池塘,拼命寻找,只寻得半截残玉,另一半却不知去处。

她站在岸上挑衅:“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爹不过是个武夫!

我可是堂堂太傅之女,凭什么被你比下去!”

听到她侮辱我的父亲,再不能忍,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拉入池中。

薅住她的发髻,将头按在水里。

柳梦春吓得大哭,挣扎呼喊救命。

赶来的萧宸瑞怒不可遏:“沈春黛,你疯了!”

说完跳入池中,一脚踢在我的小腹上,抱起柳梦春,满眼疼惜。

“你这刚出月子,怎好着凉啊?

来人,快将雪狐裘裹在身上。”

她还装模作样:“是我不好,惹王妃不高兴了。”

萧宸瑞气急败坏,冲着池塘中的我怒吼:“沈春黛,你快道歉,不然就别想上来。”

只听芷萱惊恐地哭喊着:“好多血啊!

王爷,快救救王妃。”

我垂眸才看到池塘里开出一朵血红的花。

只觉眼前发黑,向后重重倒去。

闭眼前,一道明黄色身影向我飞奔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

“王爷,王妃小产了。”

“怎么会?

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汤吗?

怎会有一个月的身孕?”

“想必是王妃急于求子,曾喝过药性强烈的补药,暂时克制住了避子药,可是避子汤药性极寒,孩子注定不能成活。

再加之跳入冷水,又受到外部剧烈撞击,王妃以后都无法生育了。”

我眼角满是滚烫的泪。

睁开眼时,萧宸瑞跪在我的榻前,双眼通红,眸光中闪过心疼,闪过自责,也闪过后悔。

他握住我冰冷的手:“春娘,这个太医是庸医,本王一定会找到最好的神医治好你,好不好?”

我扭过头,不看他。

侍卫来报:“王爷,清宁郡主发了高烧,想请王爷过府去看看。”

萧宸瑞难掩焦急:“春娘,说到底是你不对,她因为你受了惊吓,你乖,随本王去给她道个歉,她心地善良,定会原谅你的。”

我咯咯地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王爷,先行一步,我去静安寺为早夭的孩儿祈福,稍晚一会儿就到。”

萧宸瑞信了,还夸我懂事,行色匆匆地走了。

芷萱准备好马车,满眼含泪:“王妃,您真的决定了吗?”

我怀揣半截残玉,头也不回地迈出王府的大门。


“王爷,心知肚明!”

仿佛被我戳穿心事,他恼羞成怒:“沈春黛,别以为本王宠你,你就有恃无恐!

“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处处冷言冷语,揶揄本王,你要知道,本王并不是非你不可,离开本王,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什么都不是!”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撕去柔情的伪装,句句扎我的心。

门外侍卫来报:“启禀王爷,清宁郡主派人传话,魏小公子啼哭不止,怕是病了,想请王爷去看看。”

真是好笑,萧宸瑞又不是郎中,他还能止小儿夜啼不成?

柳梦春不过想证明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萧宸瑞不自然地解释:“想是那魏霆今夜当值,她无人可依,本王去去就回,你,就先睡吧。”

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月色凄凉照孤影,愁肠百结难入眠。

坐到天亮,我便动身进宫面圣。

当年我拒绝用父母的军功换取赏赐,陛下却说这份恩赏永远为我保留。

无论何时、何事,只要我有所求,他一定恩准。

那便求一道和离的圣旨吧!终是夫妻一场,我并未透露祈王有夺嫡之心。

只说自己不能孕育子嗣,不配做祈王妃。

陛下信守诺言,语重心长:“朕希望你能深思熟虑,如若不是祈王伤你至深,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朕希望你永远用不上这道圣旨。”

我说会好好考虑,陛下答应我保密,不会告诉祈王。

回到王府,芷萱神秘兮兮:“王妃,王爷为了您的生辰,命人在布置后花园呢。

“我看见王爷寻来了您一直找的白玉簪子,王爷爱重您,说重阳节要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白玉簪是我娘留下的唯一遗物,在魏府时,被贼人偷了。

萧宸瑞曾答应一定会寻回,作为我的生辰礼。

为了它,我便再忍上三日吧!

说话间,萧宸瑞走了进来,瞥见我手里的锦盒,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我忙让芷萱放在柜子里收好。

“是送给王爷的礼物,待到妾生辰那日再看吧!”

他点点头,又换上一副虚伪的温柔面孔:“春娘,昨夜本王多喝了几杯,说的都是无心的醉话,你千万别生气。”

有时,无心说出的话才是压抑已久的真心话!

我退后一步,避开他抬起的手,恭敬地福身:“王爷教训的是,妾定铭记于心。”

他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讪讪地说了句“好”。

重阳节至,祈王邀请京中名门女眷过府赏菊,热闹非凡。

柳梦春拈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笑意盈盈走过来。

“我自幼喜爱菊花,王爷便特意为我设下这赏菊宴,说让我解闷儿。”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讥笑:“王爷还特意命人精心培育了这支独一无二的玉壶春,他说我就如这花一样,无人能及!”

原来,他口中的惊喜又是为了他的心上人啊!

只觉喉头发涩,心口胀痛。

仅存的唯一一丝希冀也被践踏得粉碎。

四皇妃带着一群女眷走过来,笑着说:“我记得,今天是祈王妃的生辰,听说前几日祈王为猎一只上好的雪狐,差点受伤,想必是送给王妃的生辰礼!”

其他女眷也纷纷赞同:“是啊,那雪狐极为稀有,可见祈王对王妃的爱重,真是羡煞旁人!”

这时,萧宸瑞姗姗来迟,略过我,含情脉脉地将雪狐裘披在柳梦春身上。

“你月之期满,切忌着凉,本王顺便猎得的雪狐,送你刚好。”

所有女眷哗然,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萧宸瑞这才惊觉不妥,连忙解释:“魏夫人是陛下亲封的清宁郡主,也算是本王的半个妹妹,本王自是体恤,以表兄妹之谊。”

柳梦春媚眼如丝:“谢过兄长。”

随后又挑衅地看向我,满眼尽是藏不住地讥讽。

萧宸瑞心情大好,从怀里拿出白玉簪子,举给柳梦春。

“清宁郡主不是一直想寻得一枚白玉簪放在麟儿枕下辟邪趋吉吗?

“本王替你寻来了,你要如何谢本王啊?”

柳梦春扬扬得意,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兄长想要如何?”

芷萱盯着那白玉簪脸色惨白,张大了嘴:“王妃,那,那不是您的生辰礼吗?”


离开静安寺,我回望京城。

娘以为我留在这里,嫁入高门,便会幸福一生,如今证明一切如梦幻泡影,我的命运还要握在自己手里,就算今后战死沙场,也算快意人生。

身后一声震天巨响,好似为我送行,我策马扬鞭奔向北疆从此,我改名沈小草,女扮男装,投在父亲至交梁将军的麾下。

虽然这些年在内宅疏于锻炼,但我的底子还在,每日起早贪黑勤勉练功,我进步神速。

梁将军又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很快在军中,沈小草便小有名气,屡获嘉奖。

这也引起了北疆统帅战大将军的注意。

他上下打量着我,嗓音沙哑:“你就是沈小草!

来给本将军做参军吧!”

我缓缓抬头,只见眼前人,身形高大魁梧,面色黢黑,一把络腮胡犹如雄狮的鬃毛,肆意张扬,一双炯炯发亮的眸子似要将我看穿一般。

早听说战大将军不过二十出头,就骁勇善战,屡立军功。

却不想是这副容貌,威严之姿压迫而来,令人心中不禁发怵。

“将军,属下恐不堪重任。”

梁将军也为我圆场:“他年纪尚小,还需历练,将军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别的人选。”

战大将军剑眉微凝,不怒自威:“军无戏言,本将军不是与你们商量,沈小草速来我营帐议事。”

我战战兢兢去了主帅的营帐,方知大事不妙。

原来三日前,朝廷拨放的粮草就应抵达,可是现在迟迟未到,影响了主帅的作战计划。

军中人心惶惶。

战将军已经三日未合眼了,他将自己的剑扔给我。

“沈小草,你秘密带一只轻骑前去接应粮草,一日内本将军要看到粮草停在我的营帐外,如有任何人胆敢有违军令,本将军允你斩立决。”

我不敢耽搁,立刻带兵启程,马不停蹄。

为了节省时间,我独自一人冒险走了一条艰险近路,留轻骑走大路迎接粮草。

终于在北疆城南三百里外的驿站,遇到了正在休息的运粮队伍。

原来押运粮食的将领得知家中夫人有恙,竟令队伍停在中途,自己返家看望,来回耽搁了三日。

命人去绑了那将领,他竟然不服,与人打斗起来。

我出手三招内便将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定睛一看,竟是魏霆。

“沈春黛,你没有死?

你怎么在这儿?

你可知祈王为了你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

再次听到萧宸瑞的消息,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魏霆,你因家中私事,耽误粮草运送,延误战机,该当何罪?”

他却不以为然:“你个内宅女子,懂什么?

快放开我,别忘了,我魏霆可是有赫赫战功的,陛下亲赏。

再看看你,灰头土脸,离开我本以为嫁给祈王就有了靠山,到头来不也成了太子和祈王夺嫡的牺牲品。

“如今,你定后悔万分,就是给本将军做妾,也不肯和离了吧!”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魏霆,你还好意思提你的赫赫战功?

当年北疆一战,是你判断失误,被敌军打得节节败退,竟然想弃城而逃,要不是你的兄长拼了性命守住最后一战,救你一命,你早就成了匈奴刀下的亡魂。

“可你是如何报答你的亡兄的?

他尸骨未寒,你就急不可待将寡嫂娶回家,令英雄死不瞑目!”

魏霆眼眸一震,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被他灭口,却不承想有个命大的士兵现在正是梁将军的部下。

“魏霆,如果你胆敢将我的身份说出去,我会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做的丑事!”

魏霆颤抖双唇,哑口无言。

第二日黄昏,当军粮出现在主帅的营帐前,全军沸腾了。

我将五花大绑的魏霆,交给战将军处置。

“魏霆,延误军机,罚军杖一百,以正军威。”

一百军杖后,魏霆的腿残了,被人抬回京城领罪。


萧宸瑞在魏府等了一个时辰,也未见沈春黛的身影,心里甚是不悦。

便派侍从去静安寺寻。

“王爷,王妃恃宠生骄,怎会真心向我道歉啊?”

柳梦春喋喋不休。

太医明明说她已无大碍,却还在有意无意地说些挑拨离间的话。

萧宸瑞听了心烦。

回想起那玉簪本是沈春黛亡母之物,为何柳梦春执意要寻?

不免心生怀疑。

一想到春黛眼中含泪,欲语还休的模样。

他的心窝竟然隐隐作痛。

后悔不该让她来给柳梦春道歉的。

她定是生他的气了。

可转念一想。

一个孤女,无依无靠,需要本王的庇佑,也就使点小性儿罢了,还能如何?

回去甜言蜜语哄哄她便是,她最好哄了。

想到这,沈春黛眉眼含笑的俊俏模样浮在眼前,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笑意。

心里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了。

就在这时,派出去的侍卫跑进来,跪在萧宸瑞面前哭嚎着:“王爷,臣刚到静安寺,就看到有歹人用火药引燃了王妃的马车。

“王妃和车上人全都被炸得四分五裂,身首异处······”萧宸瑞只觉耳畔“轰”的一声,整个身体仿佛被惊雷击穿。

他从未如此不堪一击,身子一晃,险些站不住。

柳梦春嗤笑一声:“又是王妃争宠的小把戏罢了,她呀,惯会用这些龌龊伎俩······”只听“啪”地一个巴掌扇过来,她捂着红肿的脸抬眸。

萧宸瑞眸光狠戾,双眼嗜血,掐住她的脖子:“你再敢说她一句坏话,本王要你的命!”

柳梦春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萧宸瑞捂着胸口:“来人,备马。”

自从幼时被猛虎袭击落马,他非常畏惧骑马,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缰绳了。

可此时,没有什么能比失去沈春黛更让他害怕了。

他策马扬鞭,疾驰如箭,身边紧紧跟随的侍卫战战兢兢地开口:“王爷,在静安寺门口,臣还看到了太子的人,他说太子让臣转告王爷安分守己······”萧宸瑞听后只觉喉头甜腻,眼前一黑,差点摔下马来。

他早该想到的,拿沈春黛为心上人做挡箭牌的那一天起,不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吗?

可他从未想过派人保护她。

难道她只是一个挡箭牌,他对她毫不在乎吗?

如果真是那样,为何自责、内疚、悔恨狠狠凌虐他的心。

到了静安寺门口,当看到那一段段血肉模糊残骸,萧宸瑞身子一晃坠下马来。

他一口鲜血喷出,嘶吼着:“不!

这不是真的……”萧宸瑞额上的青筋暴起,泪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滴滴砸在地上。

他悔恨爱她至深,却不自知。

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与疏忽。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绞割,凌迟得支离破碎。

侍卫带着仵作跪在他身边:“王爷,经查验,那些都是男人的残骸,出事时,王妃并不在马车上。”

萧宸瑞如死灰般的心重新燃起希望。

不顾一切骑上马,奔回王府。

他在心里千万遍地祈求上天,只要沈春黛活着,他愿意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换,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只要她活着,他要与她重新来过。

他会好好爱她,与她儿孙满堂共白头。

想着想着,心底泛起劫后余生的喜悦与甜蜜。

回到王府,他飞奔而入,嘴里不停喊着:“春娘,春娘……”期待着她如往日一般,扑到他怀里,眉眼含春,为他擦去鬓角的汗滴。

可是,这一次,他终究没能等到。

整个王府出奇地安静。

萧宸瑞走进她的寝宫,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个锦盒。

那不是春娘说生辰那天要送给他的礼物吗?

他又开始自责起来:“本王忘了她的生辰礼,难为她还为我准备了礼物。”

抚摸着锦盒,轻轻打开。

是,圣旨!!!

缓缓展开,“和离”两个字再一次击碎了他的心。

一张绢纸徐徐飘落:“春山如黛草如烟,从此音尘各悄然。”

竟是她的绝笔信。

眼泪模糊了字迹。

踉跄起身,他要进宫问个究竟,为何父皇会颁下和离圣旨?

皇帝已经知晓重阳节祈王府发生的一切,居于高台,面色铁青:“祈王妃曾答应朕,如若不是你伤她至深,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她绝不会拿出这道圣旨。

“如今可见,她对你心灰意冷,彻底死心。

“宸瑞啊宸瑞,她的父亲沈从为国牺牲,而她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能如此凉薄啊?”

萧宸瑞身子一震。

原来她并不是普通的孤女,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镇国大将军之女。

终是他轻视了她!

“父皇为何说她是儿臣的救命恩人?”

“当年从猛虎利爪下救回你的人,正是沈春黛。”

萧宸瑞身子不稳瘫坐在地上。

当年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柳梦春,错认了恩人,而她一直在误导、欺骗自己。

痛恨柳梦春从中作梗,更恨自己有眼无珠。

他双目垂泪,一拳拳打在自己的心窝上:只要沈春黛还活着,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夫君兄长战死后,他不忍寡嫂孤苦,竟用全部军功为她求来郡主封赏,将她迎入府中做正妻。

我被降妻为妾,沦为京中笑柄之时,二皇子萧宸瑞深情告白:“本王心仪你,你若和离,我必迎娶你做我唯一的祈王妃,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被他的真诚打动,我和离后嫁入王府,世人皆说我命好,二嫁还能被夫君宠在手心里。

直到萧宸瑞醉倒在书房,听见他说:“沈春黛,武夫之女,不解风情,本王一看到她就恶心至极!

“当年违心迎娶,不过是担心她自恃先嫁入魏家,为难春娘。

春娘纯善温婉,哪里是她的对手,本王可看不得心爱之人受苦。”

“王爷痴情,却为何让心上人嫁给他人?”

“太子怀疑本王有夺嫡之心,势必会抓住我的软肋,本王绝不能让春娘立于危墙!”

原来,萧宸瑞的痴情不仅瞒过了太子,瞒过了世人,更瞒过了我。

……“可您就不怕王妃迟早会知道吗?”

“知道又能如何?

一个无依无靠的二嫁孤女,离了本王,她还能依附谁?”

“是这个道理,可是王爷,子嗣对您夺嫡大有助益,您也得为大计着想啊!”

“本王只是过不了内心这一关,总觉得和其他女人孕育子嗣,是对心爱之人的背叛。

不过,如今春娘有子傍身,她又那样善解人意,定会体谅本王的良苦用心。”

“那王妃的避子汤还继续送吗?

太医说了,再喝下去王妃以后恐难有孕。”

耳边雷声轰鸣,泪水混着雨水,模糊了双眼。

我踉踉跄跄转身跑回房中。

才发现装着醒酒汤的茶盏被我生生捏碎,瓷片嵌入掌心,伤口狰狞,鲜血淋漓。

痛与恨,悲与怒,复杂交织,将我的心绞杀得支离破碎。

想我沈春黛,父母双双为国牺牲,战死沙场。

为完成母亲临终遗愿,我嫁进魏家。

谁承想,魏霆为了寡嫂柳梦春羞辱我。

祈王萧宸瑞在我走投无路时,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婚后两年,他将我捧在手心里疼,我亦毫不保留,一心一意爱他、敬他。

我还为不能有孕,深深自责。

原来,他骗我一碗碗喝下的,不是坐胎药,竟是避子汤。

他不爱我,更不想要我生的孩子。

一切都是谎言!

我不过是他保护心爱之人的挡箭牌!

凉风穿过窗棂吹进来,往昔柔情化作利刃,一刀刀剜我的心。

“你的手怎么了?”

萧宸瑞推门而入,看见我手上的伤口,酒醉便醒了七分。

我咬着嘴唇:“没什么。”

他小心翼翼挑去伤口里的碎瓷,包扎好。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说完轻轻吻了我的掌心。

人怎可以如此虚伪?

戴着面具演戏,不累吗?

我扭过身去,委屈的眼泪不争气地滴滴落下,渗入掌心的伤口。

“怎么哭了?

在怪本王冷落了你吗?

乖,今夜让为夫好好疼你。”

说完他俯身吻干我眼角的泪珠,将我抱起。

我用力推他。

他却将我压在身下,眸光迷离缱绻,呢喃着:“春娘,春娘……”我的心底一颤。

大婚那日,见到绢帕上落红,得知我仍是完璧之身,他喜极而泣,写下“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送给我。

“春黛,以后本王便唤你春娘,可好?”

我娇羞地点头,以为自己便是吹进他心底的那抹春风。

今日方知,春娘是柳梦春的闺名,那诗里早已藏着王爷对她爱而不得的绵绵深情。

只恨自己如此愚钝!

我厌恶地用力推开他,背过身去。

萧宸瑞却以为我是欲拒还迎,更加情难自抑,从后面紧紧相拥,一双手上下游走。

“春娘,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我们自己的孩子!”

他的身子炙热滚烫,灼烧着我的心。

我死死按住他的手,嗤笑一声:“一帘幽梦,春风柔情,王爷想与之生儿育女的人,怕不是我沈春黛吧?”

萧宸瑞身子一震,语气强装镇定,却泄露了一丝颤音。

“春娘,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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