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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千金回归!全京城跪下喊祖宗司砚臣虞听绾全文+番茄

负负得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声音响起的瞬间,气氛都好似冻结了一般。云水餐厅的大门打开,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俊美到妖异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一双眼眸平静又淡漠的从虞听绾等人身上一扫而过。贺明轩刚欲说出口的话瞬间就收了回去,身子下意识的站得笔直,但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半分。若是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好似有些紧张和恐惧。而虞明玉在看到那人时,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迅速挺直脊背,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了出来,就连站立的角度都是有学问的,力求将自己最完美、最美好的一面,统统展现在他面前。保准司砚臣看她一眼,便能看到她最美的一面。而后,虞明玉夹着嗓子,用甜腻的音调喊道:“四爷~”虞听绾嫌恶的一哆嗦。她被这一声甜得齁人的“四爷”...

主角:司砚臣虞听绾   更新:2025-03-1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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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砚臣虞听绾的其他类型小说《满级千金回归!全京城跪下喊祖宗司砚臣虞听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负负得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声音响起的瞬间,气氛都好似冻结了一般。云水餐厅的大门打开,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俊美到妖异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一双眼眸平静又淡漠的从虞听绾等人身上一扫而过。贺明轩刚欲说出口的话瞬间就收了回去,身子下意识的站得笔直,但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半分。若是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好似有些紧张和恐惧。而虞明玉在看到那人时,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迅速挺直脊背,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了出来,就连站立的角度都是有学问的,力求将自己最完美、最美好的一面,统统展现在他面前。保准司砚臣看她一眼,便能看到她最美的一面。而后,虞明玉夹着嗓子,用甜腻的音调喊道:“四爷~”虞听绾嫌恶的一哆嗦。她被这一声甜得齁人的“四爷”...

《满级千金回归!全京城跪下喊祖宗司砚臣虞听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男人声音响起的瞬间,气氛都好似冻结了一般。
云水餐厅的大门打开,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俊美到妖异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一双眼眸平静又淡漠的从虞听绾等人身上一扫而过。
贺明轩刚欲说出口的话瞬间就收了回去,身子下意识的站得笔直,但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人半分。
若是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好似有些紧张和恐惧。
而虞明玉在看到那人时,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迅速挺直脊背,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了出来,就连站立的角度都是有学问的,力求将自己最完美、最美好的一面,统统展现在他面前。
保准司砚臣看她一眼,便能看到她最美的一面。
而后,虞明玉夹着嗓子,用甜腻的音调喊道:“四爷~”
虞听绾嫌恶的一哆嗦。
她被这一声甜得齁人的“四爷”恶心得差点隔夜饭都吐出来。
司砚臣面沉如水,周身的气场瞬间便更冷了几分,可偏偏虞明玉浑然不觉,还在娇笑着,往司砚臣的身前凑:“真巧呀四爷,我们又见面了。”
虞明玉抬手轻轻拢着鬓边的碎发,整个人透出一种柔弱小白花的清纯无辜感。
司砚臣淡淡的“嗯”了一声,抬眸淡漠的扫了虞明玉一眼,视线更很是自然的掠过她,悄然在虞听绾的脸上多停顿了一会儿,最终又缓缓的落在贺明轩的身上。
那双深沉的黑眸中,瞬间便涌起几分杀意。
却又极快的消弭于无形。
虞明玉并没有察觉到司砚臣的细微变化,她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四爷,咱们能在云水餐厅偶遇,便是有缘,能否请您赏脸,一起吃个饭?”
虞听绾听到这话,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偶遇?这虞明玉,分明是故意到这里来堵司砚臣的。
这么拙劣的借口,傻子才会信。
可下一刻,虞听绾却听到轮椅上的男人,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好。”
而后,那道冰冷淡漠的视线又落在了她的脸上,嗓音依旧冷淡疏离:“一起?”
虽是询问,却透着几分毋庸置疑的肯定。
虞听绾还来不及拒绝,便听身侧的贺明轩欣喜又恭敬的道:“四爷盛情,我和绾绾自然不敢推诿。”
司砚臣眼底有暗色一闪而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捏着轮椅的指尖更泛白了几分。
五分钟后。
四个心思各异的人,端坐在了云水餐厅的顶级VIP包间内。
虞听绾和贺明轩坐在一侧,她的对面,刚好就是司砚臣。
她也没想到,本是准备来和贺家少爷谈合作、以及打探草药的,却变成了四个人的修罗场。
包间内气氛一片冷凝和沉默。
司砚臣只垂着眼眸,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手中的刀叉。
他擦刀叉的动作和神态专注又认真,却又莫名的透出几分煞气。
似乎手中的刀叉并非是吃饭用的,而是用来鲨人的。
最终还是贺明轩打破了满室的寂静和尴尬。
“四爷,我是贺家继承人贺明轩,仰慕四爷大名已久,今日能和四爷在一起用餐,实在是三生有幸,我敬四爷一杯。”
说罢,贺明轩也不管司砚臣有没有举杯,只是端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神态谦逊又恭敬。
他也不管司砚臣有没有看他,能和司砚臣同处一室吃饭,已经是他贺明轩祖坟上冒青烟了!
他只求司砚臣看他顺眼些,别突然发疯弄死他就行了。
以及在司砚臣面前刷个好一些的存在感。
谁不知道司砚臣行事诡谲阴晴不定?
贺明轩根本就没想到,司砚臣会主动邀约他们一起吃饭。
说明......他还是有些方面,入了司砚臣的眼的。
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
而贺明轩刚坐下,司砚臣便慢悠悠的抬眼,淡漠的视线落在了贺明轩的身上:“贺明轩?我记住了。”
他嗓音清冷,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沉感。
贺明轩莫名的后背发凉,但被司砚臣记住的欣喜感,很快将那三分不适掩盖了下去。
贺明轩脸上的笑容扩大,而后又听到司砚臣继续开口:“贺少爷仪表堂堂,年少有为。”
淡漠的话,却瞬间让贺明轩额头冷汗直冒。
他木讷的看着司砚臣,四面八方似乎都在冒着凉气,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彻底冻结。
贺明轩脑海里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司砚臣?可不对啊!
司砚臣刚刚回到芸京,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司砚臣,贺家和司家也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冲突,他到底是哪里惹得司砚臣不快了?
贺明轩迅速低头打量自己。
西装没有褶皱,扣子也没有扣错。
难不成是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先迈左脚了?
贺明轩可记得不少关于司砚臣的传闻。
这位司家四爷——曾经因为手下左脚先迈进门,直接让人将他丢进海里喂鱼了!
贺明轩急得满头的汗,脸都有些白了。
纵然贺家在芸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但是哪里比得过司砚臣啊?
虞听绾淡淡的扫了一眼身侧坐立不安的贺明轩,视线又落在了对面的司砚臣身上:“饿了,吃饭。”
她声音平静。
可司砚臣,却莫名的从中听出几分警告意味。
虞听绾突如其来的话,让贺明轩的脸一下子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赶紧拉了一把虞听绾,低声道:“绾绾,在四爷面前别乱说话!”
司砚臣锐利的视线,瞬间盯住了贺明轩拉着虞听绾的手上。
眼神中有戾色一闪而过,司砚臣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真的很想将那只狗爪子剁下来!!
但司砚臣又强行将快要爆炸的情绪按捺下去。
一双深沉的黑眸盯着虞听绾,眼底里汹涌着种种情绪。
他身边的虞明玉险些笑出声来,眼底闪过几分幸灾乐祸。
虞听绾这个土包子,是在乡下作威作福惯了吧?
在司砚臣的面前,还敢自作主张的开口?
她等着看司砚臣将虞听绾给丢出去!

银灰色摩托车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在京水仙居2号别墅面前停下。
虞听绾潇洒的一摘头盔,大步往里面走去。
孙诚正脸色难看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一眼手上的手表,急得满头大汗。
从地下室的房间内,不断的传出沉闷的响声,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
“开门!”
女孩子清冷凌厉的声线从外面传来。
孙诚一抬眼,便看到了虞听绾出现在门外,不远处的地上,几个保镖被撂倒。
方才这些保镖想要拦住虞听绾,但她没那么多时间和他们废话,所以直接出手,将人全都撂倒了。
孙诚吓了一跳,赶紧将门打开,恭敬的将虞听绾给迎了进来。
他不知道虞听绾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从司砚臣对她的态度来看,这个女孩子,对他们家四爷非常重要。
所以孙诚也根本不敢拦着她。
“司砚臣呢?”
虞听绾凌厉的视线环视一周,却并没能看到司砚臣。
耳畔传入一阵阵沉闷的打击声。
虞听绾面色一变,当即便顺着声音来源方向走了过去,孙诚赶紧上前阻拦:“虞小姐,四爷现在的情况,不方便见您......”
司砚臣发病的时候,六亲不认。
只是他已经三年多没发病过了,这一次发病又突然又猛烈。
他甚至都在想,若是十分钟后打击声再停不下来,他便发射那种药物,强行让司砚臣镇定下来。
只是那种药,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可四爷到底又受了什么刺激,前些天不是在司风漓家里发泄过了,差点把整个别墅砸了个稀巴烂,滑着轮椅依旧战斗力强悍,无差别的打了所有人。
打得他们一家现在还不敢露面呢!
尤其是司风漓。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样子,他想想都觉得滑稽。
可这一次......
“带路。”
虞听绾只冷冷的睨了一眼,毫不客气的吩咐。
孙诚哆嗦了一下,身为特助的职业素养与敏锐的感观,瞬间让他明白,虞听绾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他最好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孙诚迅速打开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一层又一层的暗门之后,才露出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随着深入,沉闷的打击声越来越明显,频率也越来越快。
似乎有人在里面肆无忌惮的发泄着。
孙诚吞了口口水:“虞小姐,四爷就在里面,您确定您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四爷他......”
孙诚的话还没说完。
却见面前的女孩子面色坚定的将手握在了门把手上,而后毫不犹豫的扭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沉闷的打击声倏地一滞。
孙诚紧要牙关,扭头将门关好,匆匆的朝着监控室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必须实时监控室内的情况,若是司砚臣有一点要威胁虞听绾生命的举动,他就毫不犹豫按下药剂发射按钮!
纵然会对身体有所损伤,他也顾不上了。
若是发狂状态的司砚臣将虞听绾杀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
空气中也弥漫着几分血腥气。
虞听绾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
她的视线,也落在了角落里的人影身上。
光线昏暗,虞听绾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却能察觉到他身上冲天的戾气。
房间四周都是用泡沫海绵牢牢包裹住的,包裹得很厚,但是此刻,地面上已经散落了不少的海绵,墙壁上的海绵也有了很大的缺口,还有一些撕裂的痕迹。
显然之前传出来的沉闷的打击声,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而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虞听绾便有一种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心中不自觉的泛起危机感,整个人也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司......”
虞听绾刚想喊司砚臣的名字,但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见对面的人犹如炮弹一般,朝着她冲了过来,俊美的脸上满是冷意,挥拳便朝着虞听绾的脑袋砸来。
虞听绾甚至能听到拳头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一拳若是落在人脑袋上,恐怕是不死也得重伤。
可虞听绾只是轻轻往侧面迈了一步,下一瞬,司砚臣的拳头狠狠的砸进了她旁边的泡沫海绵中。
虽说海绵是柔软的,但是司砚臣这般不要命似的发泄,让他那双手上布满了伤痕,这便是虞听绾嗅到的血腥味的来源。
一击被躲开,司砚臣面无表情的便要继续抡拳砸过来。
可下一瞬。
娇小柔软的身体猛地钻进了他的怀中。
两条柔弱无骨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腰。
“司砚臣,冷静。”
她声音也温柔下来。
像是一剂最强效的镇定剂一般,真的让司砚臣冷静了下来。
此刻监控室内,差点就按下红色按钮的孙诚,猛地长出口气,拍着胸脯,满脸冷汗的看着监控画面。
方才他真的要按下去了,毕竟司砚臣那一拳,他不认为虞听绾能接得下来。
当时他都准备按下按钮了,却在不经意的看到虞听绾那冷静的目光之后,人也冷静了下来。
虞听绾环抱着司砚臣,也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冷静。”
司砚臣眸光有些空洞,脑子里面昏昏沉沉,却能清晰的嗅到桃花冷香的味道。
怀中的身躯也是那么的熟悉。
直接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本能。
虞听绾察觉到,她抱着的司砚臣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了。
他的体温慢慢升高,最初是她钻进他的怀中,现在他微微低头,脑袋在她的颈间轻蹭。
手也环上了她的腰,将她重重的往怀中一带。
也是这么一下,让虞听绾瞬间便黑了脸。
“司、砚、臣!”
虞听绾忍无可忍的低喝一声,抬手便将他往外推。
司砚臣踉跄了两步后退,却又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昏昏沉沉的喊着她的名字:“绾绾......别走。”
他音调有些软,伴着轻微的颤抖。
虞听绾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声音微冷:“认出我是谁了?”
司砚臣没吭声,只是用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再度缠了过来。
监控室内的孙诚猛地一把捂住了眼睛。
这是他能看的吗!
他若是敢看,四爷清醒之后,非得把他挫骨扬灰不可!
可下一刻,孙诚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
这......
孙诚默默地哆嗦了一下。
四爷......
真没想到您原来是这样的四爷啊!

虞家的车一阵风般从虞听绾的身侧驶过。
虞听绾看都没看一眼,只垂头拨弄了几下手机,而后,神情散漫的睨了一眼远去的车子,悠然的坐在了路边。
没了虞家那些人,空气好似都清新了几分。
至于回不回虞家,她倒也是无所谓。
虞听绾有一搭没一搭的划动着手机屏幕。
却突地听到了一阵引擎声。
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来,精准的停在了虞听绾的身侧。
车门打开。
虞听绾有些疑惑的抬眼,便看到了男人略有阴郁的俊脸:“上车。”
司砚臣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不悦。
有免费的司机,虞听绾倒是十分自然的上了司砚臣的车。
“你怎么会在路边?”
司砚臣的声音低沉,似是氤氲着几分怒意。
她不是和虞家人一同离开的吗?他亲眼看到她上了车。
可现在,她却出现在了路边,还是人烟稀少的路段。
司砚臣盯着虞听绾瓷白如玉的侧脸,眉眼微冷:“被虞家人丢下了?”
虽是问句,却透着几分肯定。
虞听绾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司砚臣却伸手捉住她的手,食指在她手心画着圈:“去我那里?我绝对不会把你丢下的。”
他声音低沉,又透着丝毫不掩饰的情欲,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虞听绾,眼底里情绪翻涌。
他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在重云阁时,尚未做完的事。
她让他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将她囚在身边。
许是他从前克制了太久。
认识她之后,便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索取更多。
“不去,我有房,去京水仙居。”
虞听绾抽回手,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而后便靠坐在座位上,微微侧过身闭上了眼。
司砚臣眸光深沉的盯着她,视线一遍又一遍的勾勒着她的脸。
他拳头微微收紧,眼底里逐渐的涌上几分偏执和疯狂。
原本闭着眼的虞听绾,倏地睁开眼盯着他:“虞家,不需要你管,别越界。”
清清淡淡的嗓音,瞬间浇灭了司砚臣心中所有想法。
见他眼神黯淡下去,虞听绾才重新闭眼。
直到抵达京水仙居,虞听绾才悠悠转醒。
“绾绾......”
司砚臣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虞听绾却已经拉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快步走来,恭敬的给虞听绾鞠了一躬。
夜色下。
司砚臣看到那女人恭敬的和虞听绾说了什么,而后便带着她进了不远处的别墅。
孙诚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忍不住道:“四爷,那幢别墅不是说被一位神秘大佬匿名买下了吗?难不成,那人是虞小姐?”
司砚臣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声音说不出的冷:“开你的车。”
——
方荷带着虞听绾,在别墅内转了一圈儿。
里面的配置一应俱全,所有都是按照虞听绾的喜好来的。
虞听绾自然的拉开冰箱,咬着一袋草莓酸奶窝在了沙发里。
方荷在她对面恭敬的站着,向她汇报着情况:“虞小姐,我们分公司在芸京的选址已经定下,人手调回国还需要一段时间,整顿好之后,我们会放出消息,寻求芸京的公司合作。”
虞听绾点点头,直接当甩手掌柜:“这些事情你来安排就好,想用什么人,直接往回调,就说我让的。”
方荷张了张嘴,有些无奈的看着虞听绾。
从公司组建开始,虞听绾就是个甩手掌柜。
这些年来他们在国外发展得风生水起,谁也没想到,虞听绾会突然想在芸京也创立一个分公司。
并且依旧是她一贯的风格——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办,需要用钱找她拿。
方荷轻轻摇了摇头,又换了另一件事:“虞小姐,还有一件事,有人在调查您的资料。”
虞听绾抬了抬眼皮:“让他查。”
反正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此外,外界有传言说,医神来了芸京,很多人正在找医神的行踪,并且想见医神一面。”
听到这个,虞听绾微微坐正身子,淡淡道:“不见。”
说完之后,虞听绾又抬眸,“除了找紫云藤之外,其余事你处理便好,不需要和我汇报。”
她说着,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沙发扶手,眼眸中闪过几分冷冽的煞气。
紫云藤。
是她三师兄时封急需的药材中,最重要的一味药,也是最难找到的一味药。
半年前,三师兄时封在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并且还中了毒。
她和师父一起翻了半年的医书,才研究出了彻底解毒的方案,但是有几样草药,他们手中没有。
不过却也打探到了草药的消息。
其中最重要的紫云藤,就在芸京。
据说,紫云藤在云氏药业的继承人手中。
但可惜,云氏药业在三十年前,是芸京乃至于大夏的龙头药业。
可二十年前云氏药业便已覆灭。
想要找到云氏药业的继承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为了三师兄,她必须找。
虞听绾无意识的捏紧了指尖,瓷白如玉的俏脸上,有冷沉的杀意汹涌,最终又消弭于无形。
“嗡......”
手机突地震动了一下。
虞听绾扫了一眼,是陌生号码。
她随手接通,对面却传来了虞明玉的消息:“姐姐,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来?你给爸妈道个歉,爸爸肯定会开车去接你的。”
“你不能一直和爸妈置气呀......离了虞家,你还能去哪里呢?”
甜腻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得意,让虞听绾汗毛直竖,嫌恶的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而后直接拉黑。
虞家别墅内。
虞明玉楚楚可怜的捧着手机,找到了虞霆言和宋芸,眼眶中满是泪水:“爸、妈,姐姐她刚才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她一个人在外面,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虞霆言眉头皱得更紧,他睨了一眼外面彻底黑下来的天色,心中终究是有些不忍。
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亲生女儿。
只不过是生长环境太差,染上了一身坏毛病罢了。
如今天色已黑,丢她下车的路段还是荒无人烟的,她身上也没什么钱。
今夜,恐怕是得露宿街头了吧?
想到这里,虞霆言心中不忍更甚,但更多的,依旧是不悦。
虞听绾,怎么就不能像虞明玉一样懂事呢?
虞霆言心中烦躁,到底还是拨通了虞听绾的电话。
“哪位?”
女孩子清淡散漫的嗓音从另一端响起。
虞霆言沉着脸开口:“虞听绾,你反思到自己哪里错了没有?”
“你道......”
虞霆言的话还没说完。
电话里,却已经传来了忙音。
虞听绾竟是毫不犹豫的将他电话给挂了!
一瞬间,虞霆言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气,再次冒了起来。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粗俗无礼的亲生女儿!

虞霆言捏着手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怒火,简直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宋芸睨着他的神情变化,忍不住道:“老公,怎么了?”
“哼!”
虞霆言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那个不孝女,直接挂了我的电话!不管她也罢,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宋芸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脑海中闪过虞听绾那张和她极其相似的脸,终是有些心疼的:“可绾绾在芸京内,谁也不认识,身上也没钱,若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虞霆言“砰”的拍在沙发上:“出事也是她活该!”
看到虞霆言这么坚定的态度,宋芸终究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虞听绾是她的亲生女儿没错,可这性子......
罢了,就当是挫挫她的锐气。
她举目无亲,很快就会乖乖回来找他们的。
这样骄纵任性可不好,浑身是刺,哪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对了,和贺家那边约一下,等到明轩回国之后,安排明轩和绾绾见面。”
听到虞霆言这么说,宋芸倒是迟疑了一下:“可绾绾一身毛病,明轩不满意她怎么办?”
虞霆言嗤笑一声:“如今咱们明玉入了司家四爷的眼,贺家怎么敢和司家四爷抢女人?更何况,咱们和贺家之间的婚约,贺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他们手中,有贺家急需的东西。
而他们也需要贺家的资金注入。
想到这里,虞霆言的脸色柔和了下来,看着虞明玉,笑着道:“明玉啊,你可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司家四爷。”
纵然虞明玉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又如何?虞家教导了她二十多年,她也一直都很争气,如今,更是被司砚臣看上了。
虽说这司砚臣名声并不好,行事诡谲狠辣,司家人颇为忌惮他。
但他能给明玉送裙子,还多看她一眼,就表示虞明玉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虞明玉一想到司砚臣那张俊脸,便觉得耳根发热。
纵然司砚臣双腿残疾,脾气也不好,但他有权有势又有钱,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结他。
虞明玉勾唇一笑,温温柔柔的道:“爸,您放心,我会的。”
回了房间之后,虞明玉忍不住勾唇,扩大了脸上的笑容,眼底里更满是得意之色。
那虞听绾不过就是个乡野丫头,拿什么和她斗?虞家的一切,都必须是她的!如今她住在虞家别墅里,吃穿用度应有尽有,那虞听绾,怕是现在蜷缩在某个桥洞里面,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吧?
呵。
也不知她一个乡野丫头,清高个什么劲儿,死要面子活受罪!
等她牢牢的抓住司家四爷的心之后,虞听绾就算被虞家真的认回来了,也得永远被她踩在脚下!
——
京水仙居二号别墅内。
司砚臣气场冷沉的坐在沙发上,眸光幽深的盯着面前的电脑。
“四爷,这是虞小姐,以及虞家的全部资料。”
孙诚恭恭敬敬走来,将资料双手递给司砚臣。
这是他回来之后,马不停蹄查到的信息。
司砚臣接过,扫了一眼资料中的信息,脸色越来越沉,良久之后才冷笑一声:“好,很好。”
他一双眼眸中透着层层杀机,让孙诚大气都不敢喘,但还是试探着小声开口:“四爷,需不需要对虞家......”
“你敢?”
司砚臣冰冷的开口,直接打断了孙诚的话:“没听到她说,不用我管?”
虽说他很想动动手指,教训一下虞家那两个眼盲心瞎的东西,但虞听绾当时的眼神,让他默默的将念头压了下去。
他若是插手了。
她怕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想到这里,司砚臣就有些烦躁。
他不耐的扯了扯领口,又低声问道:“医神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孙诚神色严肃了起来:“四爷,还是没查到任何信息,今天出入重云阁的人员名单也查过,没有异常人员。”
说到这里孙诚顿了一下,语气莫名的道:“不过今日行迹最可疑的......还是虞小姐。”
他没敢大声说,说完之后立刻低下头,没敢去看司砚臣的脸色。
司砚臣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冷凝,很快又摇头漠然道:“不是她。”
他最初留意到医神,是在一个医学论坛上。
那阵子,论坛上出了个奇人,将论坛上十分难解的医学难题,全都解答了出来,有理有据,医学功底极其扎实,论坛上有些医生不服,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对她心服口服。
医神的名头,便是先从论坛上起来的。
后来,那位医神参加了几个重要的大型手术,将几乎被医院宣布死亡的人,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声名鹊起,医神的名头越喊越响亮。
但就是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容,也不知她姓甚名谁,年方几何。
那医神一看便是医学功底极其扎实,没有个几十年的经验积累,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所以医神,大概率是年过半百的人。
虞听绾太年轻了,又是闲不住的性子。
司砚臣根本想不出,虞听绾捧着医书专心钻研的画面。
她坐不住。
想到虞听绾,司砚臣无端的又有几分烦躁。
他睨了一眼对面亮着灯的别墅,似是想要在里面找到她的身影,却什么都找不到。
能住进京水仙居一号别墅,虞听绾要么是有极其尊贵的身份,要么是极其有钱。
司砚臣清楚,她是后者。
毕竟离开他的时候,千万支票都能随手开出来。
而被她“包养”的三年里,她给他的每一样东西,全都价值不菲。
绾绾......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他查到的关于虞听绾的资料,司砚臣的眸光便越来越沉。
从他查到的资料来看,虞听绾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人。
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乡下长大,高中没毕业便辍学了,并且在学校的时候,还和别人打过架,看资料便知道,她是学校里有名的刺头。
但辍学之后,她的资料便只有零星几条。
要么是她的经历没什么可记录的。
要么便是......
她的资料被人封存,别人根本查不到。
虞听绾,显然是后者。

虞听绾在京水仙居别墅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晚上。
虽说她并不是注重享受的人,但是前些日子在虞家住的是保姆房,空间小不说,床也是硬板床。
她那对亲生父母,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而今又睡在大床上,翌日醒来时,虞听绾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慢悠悠的起身。
一看手机,司砚臣又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
虞听绾直接无视上面某人的牢骚,视线落在了最后一条消息上:“给你带了早餐,水晶虾饺和蟹黄包,还有海鲜粥,你喜欢的口味,在你家门口等你。”
不得不说,司砚臣真的了解她的喜好。
也了解她的作息。
随手调出监控,虞听绾便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与从前不同的是,他坐在轮椅上,怀中放了个精致的保温饭盒,一双潋滟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别墅内,像是一块望妻石。
虞听绾随手开了别墅的门禁。
听到动静,司砚臣眼底里闪过一抹笑意,划动着轮椅进了门。
方荷盯着门前的台阶,刚想开口问虞听绾,需不需要接那人一下,却见轮椅上的男人十分自然的站起身来,拉着轮椅便上来了。
“......”
方荷看着他的轮椅,欲言又止。
原来外界传言双腿残疾的司家四爷,并不残疾啊。
再看虞听绾的表情,没有分毫的意外。
司砚臣娴熟自然的将饭盒放在餐桌上,一样一样往外拿早餐,又将餐具递给虞听绾,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八百遍。
放完早餐之后,司砚臣又迈步去了冰箱前,拿出一袋草莓酸奶,放进热水中温着。
方荷默默地退出了餐厅。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虞听绾和司砚臣之间的氛围,总觉得他们两个早就相识,而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个电灯泡。
虞听绾慵懒的扫了一眼在她面前献殷勤的男人。
她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而后慢悠悠的开始吃早餐。
早餐刚吃了一半,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宋芸带着关心的声音,从另一端响起:“绾绾,你还好吗?昨天晚上你爸就是太生气了,不冷静,才会赶你下车的。”
“这一晚上你过得很不好吧?回来给你爸爸道个歉,虞家永远是你的家啊。”
宋芸声音温柔,还透着几分心疼。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睛,便是虞听绾蜷缩在桥洞、或者是长椅上,瑟瑟发抖的可怜身影。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虞听绾微微垂眸,淡漠回应:“不必。”
宋芸一噎,忍不住又道:“绾绾,你不回虞家能去哪里呢?别任性了好不好?”
虞听绾哂笑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淡漠。
任性?
她从回了虞家开始,虞家人就在说她任性,说她粗俗无礼,比不上虞明玉是大家闺秀。
听都听腻了。
虞听绾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样子,气得宋芸忍不住捏紧了手机,心中升起的对虞听绾的心疼,瞬间荡然无存,反而是埋怨。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任性呢?
能不能像明玉一样懂事?
这样的性子,就得吃些苦,磨一磨才行!
宋芸的电话,并没有影响到虞听绾吃饭的心情。
司砚臣带来的早餐,份量是刚刚好的。
咽下最后一口海鲜粥,司砚臣已经十分自然的打开了草莓酸奶,递给了她。
虞听绾顺势咬住,酸甜的味道让她满意的眯了眯眼。
司砚臣看着她餍足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这几日身边没有我,可还习惯?”
一想到虞听绾在虞家受委屈,司砚臣就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了。
虞家人,凭什么折辱她?
虞听绾睨了他一眼,慵懒道:“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真当她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想法?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直接道:“早餐我吃完了,慢走不送。”
说完,虞听绾转身上楼,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司砚臣。
司砚臣眸色一暗,几步便追上了虞听绾,从身后拥住她,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不满:“用完就丢,嗯?”
虞听绾侧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狗爪子拿走,司砚臣,别逼我扇你。”
司砚臣:“......”
他到底还是默默的松开了手。
虞听绾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褶皱的衣角,又慵懒道:“支票我也给你留下了,这三年的事情一刀两断,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别老盯着我。”
司砚臣的眸光瞬间危险了起来,他盯着虞听绾,眼底里暗芒涌动:“绾绾,你想和我断了?”
虞听绾脸色平静:“协议里不是写得清清楚楚?”
她本以为自己来了芸京之后,便不会再和他有什么交集。
可谁能想到,他就是司家那个疯子四爷,司砚臣?
虞听绾从前在大夏境内活动不多,回来便在小县城安定下来,对芸京的事更不感兴趣。
更何况她回国时,司砚臣已经被司家放逐,她也懒得去查这些事,更没想到,他就是司家四爷。
司砚臣也从未和她透露过身份,只说他孤身一人,无家可归。
他骗了她。
司砚臣的眼神瞬间危险了起来,眼底里似是酝酿着无形的风暴:“我不同意。”
他上前一步,似是想拥抱虞听绾,又被她后退一步,轻飘飘的避开,她那双漂亮的眼眸中,也多出了几分冷意:“反对无效。”
司砚臣顿时急切又不甘的开口:“可我们那三年算什么,明明你——”
虞听绾手指轻抬,按在了司砚臣的唇上,也将他后面未竟之语按了回去:“这三年,你是什么身份呢?”
她眸子清透,似是要透过司砚臣的双眼,彻底看清他的内心世界一般。
司砚臣像是被她的视线烫到了一般,猛地偏开眼,声音艰涩的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虞听绾满意的勾唇:“知道就好,你我之间过家家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她扭头上楼。
司砚臣没去追。
客厅内,司砚臣一双黑眸中闪过种种深沉凛冽的情绪,拳头也不自觉的握起,指尖泛白。
结束......么?
不远处的方荷,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幕。
手中捏着个报警器。
她已经想好了,若是司砚臣发疯的话,她直接按报警器,叫保镖进来!
可最终,司砚臣将种种情绪全都压制了下去,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还不忘了将餐桌上的食盒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并带走。
方荷一言难尽的看着司砚臣离开的背影,觉得世界似乎是有些玄幻。
这位传说中狠辣无情,翻脸不认人的疯子,怎么在她家虞小姐面前,像是面团捏的啊?
司砚臣面无表情的划动轮椅上了车。
孙诚已经开着车在等他了,看到司砚臣并不好看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
忍不住是在想,到底是谁惹了这位爷?
不过孙诚也没敢问。
他怕自己问了之后,司砚臣的怒火就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四爷,我们去哪?”
孙诚恭敬的公事公办。
司砚臣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虞听绾的别墅,眼眸中更闪过凌厉的杀气,慢悠悠的开口问了一句:“昨天,是谁故意拦截和医神交易的?”
孙诚心下一凛:“是您二叔,司风漓。”
司砚臣唇角微勾,眼眸微微眯了眯,一张脸说不出的邪肆:“好啊。离京三年多了,也该去看看我那位好二叔了。”
孙诚默默地打了个哆嗦,心中,也为司风漓点了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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