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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萧沈黎书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小说

向日葵迎着阳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谢谢嫂子。”小金看了眼贺萧,得到他的同意,才从她手中将盘子接过去。活干的差不多了,再浇上两桶水就能结束。这会儿看着小金拿着一盘子糖过来,其实都有些不好意思。大白兔奶糖和水果糖可不便宜,虽然贺团长的津贴比他们高,但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了啊。“你们嫂子拿出来的,赶紧都分一分。”贺萧知道他们的心思,但是他家还真的不缺这玩意。再说这是媳妇的心意,他自然是要帮着说话的。本来不好意思的几个人听见贺萧的话,连忙将盘子上的糖果分的干干净净。六个人,一人五块。一个人分到了几毛钱的糖,开心的不得了。尤其是那四个战士,部队给的津贴就六块钱,虽然部队供吃供喝,可还要往家里邮点不说,加上平时零七八碎的开销,没什么钱买糖吃。即便是有钱,没有糖票也买不到...

主角:贺萧沈黎书   更新:2025-03-2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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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萧沈黎书的其他类型小说《贺萧沈黎书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小说》,由网络作家“向日葵迎着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谢谢嫂子。”小金看了眼贺萧,得到他的同意,才从她手中将盘子接过去。活干的差不多了,再浇上两桶水就能结束。这会儿看着小金拿着一盘子糖过来,其实都有些不好意思。大白兔奶糖和水果糖可不便宜,虽然贺团长的津贴比他们高,但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了啊。“你们嫂子拿出来的,赶紧都分一分。”贺萧知道他们的心思,但是他家还真的不缺这玩意。再说这是媳妇的心意,他自然是要帮着说话的。本来不好意思的几个人听见贺萧的话,连忙将盘子上的糖果分的干干净净。六个人,一人五块。一个人分到了几毛钱的糖,开心的不得了。尤其是那四个战士,部队给的津贴就六块钱,虽然部队供吃供喝,可还要往家里邮点不说,加上平时零七八碎的开销,没什么钱买糖吃。即便是有钱,没有糖票也买不到...

《贺萧沈黎书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小说》精彩片段


“哎,谢谢嫂子。”

小金看了眼贺萧,得到他的同意,才从她手中将盘子接过去。

活干的差不多了,再浇上两桶水就能结束。

这会儿看着小金拿着一盘子糖过来,其实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白兔奶糖和水果糖可不便宜,虽然贺团长的津贴比他们高,但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了啊。

“你们嫂子拿出来的,赶紧都分一分。”

贺萧知道他们的心思,但是他家还真的不缺这玩意。

再说这是媳妇的心意,他自然是要帮着说话的。

本来不好意思的几个人听见贺萧的话,连忙将盘子上的糖果分的干干净净。

六个人,一人五块。

一个人分到了几毛钱的糖,开心的不得了。

尤其是那四个战士,部队给的津贴就六块钱,虽然部队供吃供喝,可还要往家里邮点不说,加上平时零七八碎的开销,没什么钱买糖吃。

即便是有钱,没有糖票也买不到这个。

再说,贺萧一开始就说要请他们吃饭,现在这个奶糖就是额外给他们的。

“贺团,现在时间还早,您看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要干的,我们几个直接干了得了。”

说话的是贺萧手下一排的排长,孟涛。

“哎,行!”

孟涛长得很黑,听见贺萧的话笑的露出了一排雀白的大板牙,看着倒是挺喜庆。

他虽然排长一个月能有五十块钱的津贴,但每个月要给家里邮回去三十块钱。

他爸上山打猎的时候摔伤了腿,每年都要吃上好多的药。

所以,即便他现在是个排长,已经二十二岁,也还没说上媳妇。

贺萧最看中的也是这个孟涛,能吃苦,还很有眼力见。

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训练的时候也从来不会说苦。

甚至上了战场,还很英勇。

“今天没有,等过段时间家里要盘炕,到时候你带着几个人过来帮忙就行。”

贺萧的声音虽然依旧冷清,不过沈黎书感受到了他的不同。

猛然间,她想起来一件事情。

前世,这个孟涛好像是被一个女孩子缠上,当时追求的很猛烈。

所有人都觉得女孩子很好,孟涛的岁数也大,女方又不挑,所以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着挺好的女孩子,结婚一年的时间里,一直没往孟涛老家邮钱。

最后孟父没钱支付医药费,腿溃烂活后生生被疼死的。

据说他妈因为伤心过度,在他爸头七那天也咽气了。

临死,老两口都没来儿子的部队看一眼。

前世这些事情也只是听桂花嫂子说过几句,除了离婚和转业,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那时候贺萧的心情好像很不好,还请假去了一趟他们的老家,参加了他父母亲的葬礼。

想了想:“孟涛,你是不是没对象啊?”

沈黎书小声的问了一句,贺萧瞬间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

媳妇为什么要问孟涛有没有对象,她想干嘛?

看着站在眼前的孟涛,除了岁数比他小,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他。

长得没他高,比他黑,而且看着傻不拉几的,媳妇不会移情别恋。

对,他要相信媳妇。

沈黎书不知道贺萧在心里已经天人交战,看着红脸点头的孟涛,连忙说了句:“嫂子认识一个小姑娘,等过段时间给你介绍介绍。

你放心,她只图人好就行,条件什么的不看重。”

孟涛本来想要拒绝,他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些紧张,一直在观察贺萧,并未查看被她放进去的菜种在空间的动向。

背篓的最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南瓜,是村里人放在地窖里面保存起来的。

将南瓜放在阴凉的地方,又把干豆角和干茄子丝整理好放在客卧的柜子上,还有几捧萝卜干也放在了一边。

这屋子的通风好, 不容易受潮。

这些东西放好,够吃上两个月的。

一样一样的将东西收好,看着琐碎,其实也只是花了不到十分钟而已。

“媳妇,锅开了,刚冒热气。”

贺萧说完看了眼时间,随后把灶台的火给往外拉了拉。

“哎,来了。”

沈黎书将背篓放在角落里,洗了手才去厨房。

“媳妇,两分钟了。”

贺萧站起身,等着她指挥。

“嗯,我现在擀面,再有三分钟就能起锅了。”

撸起袖子,将围裙围上。

他们家虽然比其他的人要大一些,可也只是大一些而已,厨房并没有放桌子的地方。

沈黎书又不喜欢在客厅弄面粉之类的,就把面板子放在了水缸上面。

老式的面板很大,能把缸盖的严严实实的。

把盖在面上的搪瓷盆子拿开试了试,面已经醒好了。

用力的揉了两把,揪了十个小面团子,开始用擀面杖擀。

等面揪成了薄薄的一层,又在上面刷了一些油,卷好以后重新再擀一遍。

“媳妇,时间到了。”

贺萧一直在看着时间,等时间一到,就连忙和她说。

他觉得这样的日子才叫幸福,之前那几个月,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行。”

拍了拍手,又用抹布擦了把手才去将锅盖周围的布条拿下来。

掀开锅盖的一瞬间,鸡蛋糕的香味扑面而来,贺萧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之前不是没吃过鸡蛋糕,但媳妇做的和他之前吃的那些一点都不一样。

“贺萧,在桌子上放个抹布去。”

鸡蛋糕的碗太烫了,要是直接放在桌子上,桌面都能起皮。

“哎!好。”

贺萧伸手把挂在墙上的抹布拿下来,折了四折放在了桌子上。

沈黎书这时候也用白布将鸡蛋糕提起来放在灶台上,重新折好布,捧着碗在了外面的桌子上。

快速将锅里面的水掏出来,大火将锅里面剩下的水烧干,确定没了水点锅面变成了白色才加油烙饼。

五分钟后,油饼就烙好了。

“媳妇,辛苦了。”

贺萧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被灶火热的脸颊红扑扑的女人,很心疼。

“恩恩,很累,以后这些都要你做。”

她才不会说不累或者是我应该的之类的话。

有福就要享受,上辈子她追着赶着没享受到,这辈子要加倍的享受。

“好,我做。”

轻轻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拿开别在她的耳朵后面:“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沈黎书又和了一块面,晚上蒸点馒头吃。

“贺萧,别忘了吃药!”

虽然有泉水,可那张纸上写的只是会修复暗伤而已。

感染的问题,应该管不着吧。

再说,药都开了,不吃浪费。

“媳妇,我吃完了。”

他虽然不后悔把手弄成这样,可也不妨碍他想要治好手啊。

这两天,他就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要媳妇干。

所以,当沈黎书和面的时候,他已经把药吃完了。

“不错,觉悟很高,继续保持。”

轻笑着夸了他一嘴,面也和的差不多,扣上盖子放在灶台上等着发好后蒸馒头。


把水管接在水龙头上给洗衣机里面放水,先洗了沈黎书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还有两个枕巾。

倒了半勺子洗衣粉,不一会儿满屋子都是洗衣粉清新的味道,很好闻。

“媳妇,先出去吧,十五分钟呢,别在这儿站着了。”

等沈黎书把洗衣机的盖子盖上,半揽着她的肩膀就带着人去了客厅里。

两个人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她。

“好像是李婶子。”

仔细听了听,确实是她。

“我去吧,你看着点,不能下手,容易感染知道了吗?”

沈黎书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叮嘱了一句。

“我看着,不下手,好好养手,争取快点好,让你享受。”

贺萧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

但是吧,沈黎书却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李婶子,您怎么来了?”

打开院门,看着站在外面的人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她弄了那么一出,虽然不后悔,可不好意思是真的啊。

“小沈啊,我和你说啊,”

李婶子神神秘秘的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趴在她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大概有五分钟。

最后神色傲娇的站直身子:“你放心,李婶子的嘴严实着呢,保证没和别人说这些。”

沈黎书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借口给她找的,真棒啊!

“婶子,我昨天就是知道你是个嘴严实的,要不然也不能临时找你帮忙啊。”

看着她那副什么都被她看透了的表情,沈黎书立刻反应过来,小声的和她说了一句,随后接着道:“婶子,这件事情可不能再提了。”

李婶子连连点头:“放心,我嘴最严了,相信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像一只战斗胜利的公鸡一样,兴致勃勃的就朝着大院中间的杨树走过去。

那棵树很大,夏天坐在下面可以纳凉。

每天只要家里的活干完了,全都会去那边聊天。

所以知道部队秘密最多的不是任何人,而是那棵杨树。

等人走后,沈黎书关上院子的门,捂着嘴小跑着回了屋里,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掐着腰,靠在门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媳妇,怎么了?”

贺萧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用袖子帮她擦了擦眼泪。

原来她媳妇开心的笑起来时是这样的好看,之前他真的错了,以为瞒着是为了她好。

“李婶子,李婶子说她自己嘴最严实了。

哈哈哈哈,这是我听的,听的最好的笑话。”

沈黎书保证,现在全军区的人一定都知道了这个情况。

贺萧嘴角抽了抽,李婶子的嘴是出了名松和碎。

除了她家里的,只要她知道的,不出五分钟,满大院的人都能知道。

怪不得他媳妇会笑成这样,确实,挺好笑的。

“媳妇,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贺萧也不想要扫兴,但是突然放开大笑,时间一长,肚皮真的会疼。

沈黎书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下来。

“走走走,和你说一件事儿。”

抱着他的胳膊走到沙发上坐下,贺萧的身子瞬间变的僵硬起来。

他,他媳妇的身子真软啊。

“你知道李婶子找我干什么吗?”

沈黎书脸上的笑意止不住,看见他摇头,也没再逗他:“她说董招弟是重点人员,咱们两个吵架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昨天吵架闹离婚,是为了抓住她的小辫子。

说这是组织上给咱俩安排的秘密任务,现在任务结束了,咱们两个以后再也不用吵架了。”

贺萧的嘴角忍不住的抽动,虽然这么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首长不出面澄清,任何人的怀疑都只是怀疑。

而且,看在沈黎书的面子上,庄首长也绝对不会澄清,甚至还有可能会坐实了这个说法。

“媳妇,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他的错,最后还给他博得了一个好的名声。

“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对我很好很好知道了没?”

沈黎书的心情很好,傲娇的点了点他的胸口,随后甩着马尾辫去了卫生间。

洗衣机正好停了,她得投一投。

贺萧像个尾巴一样一直跟着她,只要他能干的,就会帮上一把。

“媳妇,我擦吧。”

想要拿过她手中的抹布擦拭晾衣绳,还没等他拿到手,被沈黎书给拒绝了。

“安静点,这个上面全是细菌。”

贺萧顿时变得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敢碰一下。

等衣服完全都挂上去,将卫生间收拾了一遍,洗衣机管子里的水也放的干干净净后才彻底结束。

看了眼挂钟,没想到已经两点多了。

“走,去军医那里看看,最好还是吃点消炎药。”

昨天晚上特意去厨房看了眼,钢丝球少了一个,是她平时刷锅的那个。

用就用吧,也不知道拿个新的。

“好。”

答应的可痛快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去军医院的路上,俩人刚是走到杨树附近,就被那些个军嫂给团团围住。

“贺团,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小沈啊,真是好样的。”

“对啊小沈真给咱们军嫂长脸。”

李婶子躲在一边不敢出声,听见她的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刚说完,不能随便乱说,这几个老娘们怎么就要给她卖了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还没等沈黎书回答,就听见很小声的一句:“装什么装,谁知道到底是啥样的。”

贺萧的脸色一沉,本来就是一副严肃的脸,现在更是吓人。

沈黎书抬眼看过去,是和董招弟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之一。

挑了挑眉,伸出葱白的嫩手指着她:“这位,大姐。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她丈夫是团长,外公虽然去世了,可去世之前是另一个军区的首长。

父母亲都是烈士,祖父祖母也都是退下来的老红军。

她大伯现在依旧在海市的军区当一把手,她姨夫在京市军队。

要说背景,谁也没有她的背景厉害。

换句话说,哪怕她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只要不是很严重,谁也奈何不了她。

要不然,前世她作闹成那般,也没人管她,就是因为背景硬实。


不过想到和稀泥,她才反应过来,上辈子妇联的人可从来没有上门调解过。

一定是贺萧干的,要不然吴淑文绝对会自己上门劝她不要闹。

“行,你说了嫂子就信。”

声音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

“小沈,”

沈黎书疑惑的看着她:“嫂子,怎么了?”

吴淑文张了张嘴,最后泄了气,看的她更疑惑了。

“算了。你都说了不喜欢这个工作,我就不勉强你了。”

沈黎书没想到她还想着让自己去妇联,随即轻笑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

说了会儿话,看着时间不早,她又风风火火的回了院子,说是一直调解别人家的矛盾,自己还没吃饭呢。

等人走后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半个小时了。

刚要推开门,还想着要不要弄出点动静时就看见贺萧换了下午穿着的衣服走了出来。

“媳妇。”

看见她站在门口的沈黎书,笑的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

他也是结束不久,好在厕所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味道不是很浓烈。

等处理好卫生间的味道,他连忙换下衣服就想着去人,没想到在门口遇见了。

“嗯,我回来了。”

打开大门走进去,没发觉他的脸上有什么变化。

难不成是因为他的暗伤太多,所以需要多吃来几遍吗?

“媳妇,怎么了?”

沈黎书看的有些怔愣,贺萧还以为她闻到了味道,脸色瞬间涨红。

“没事儿,我就是觉得你好像,”

话音一顿,看着他紧张到忘了呼吸的样子,真怕他会突然间背过气去,连忙道:“觉得好像更精神了,我喜欢。”

贺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好在是小麦色的皮肤,要不然脸上的红晕一定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进了客厅里。

“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呸!”

沈黎书和贺萧刚进去,外面就传来一道女孩子的声音,听着岁数不大。

不过他们俩已经进去了,谁也没听见这句话。

沈黎书进门之后就拉着他去了书房,贺萧又紧张了。

那个申请报告还在书房呢,不会是想要拿出来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媳妇下午才说要好好过日子,一定不会出尔反尔。

紧张的心稍稍放了放,直到看见她拿着药和消毒水过来才彻底放心。

“媳妇,这个消炎药还挺好用的,就吃了一顿,你看我的手,好像好了很多。”

贺萧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帮着自己上药的样子,随意的说了一句。

不过确实好了很多,明明早上的时候还有血丝来着,现在看来明天就能结痂了。

沈黎书在抓到他手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幸好没有放很多,要不然这个伤口可能直接痊愈了。

“以后不能再冲动了。”

她其实也知道,跪下求她是一方面,但最终打动她的就是这双红彤彤的手。

真的是,惨不忍睹。

如果不是她的泉水干预,等这手上的伤全部结痂时,他的手一定像带了黑色的毛线手套一样。

“好,不冲动,听媳妇的。”

贺萧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媳妇的手娇娇软软的,甚至还会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一吹。

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他好喜欢这样的媳妇。

等紫药水干了以后,沈黎书又投了一把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上半身。

也不管贺萧怎么想的,翻身她拿了另一身睡衣去了客房准备换上。

“媳妇,我,我出去,你在这儿换吧。”


沈黎书的哭声越来越大,贺萧也不再忍着,站起身就抱住了她。

“媳妇,不哭了,我错了。”

贺萧听着她的哭声,心都要碎了。

以前他不敢给她回应,怕万一治愈不好,耽误她的一辈子。

可今天她说离婚时才发现,他很自私,他不希望离婚。

即便是治愈不好,也想要拖着她,哪怕是当一辈子的怨偶,也不愿松开她的手。

至于董招弟,他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没,而且一个女孩子,他总不能真的动手吧。

他的嘴笨,每次想要解释时,沈黎书巴拉巴拉说完一堆,然后就把他扔在原地自己跑掉。

可她也不想想,他是团长啊,身边是有警卫员的。

如果他要有任何错误的举动,警卫员一定会如实报告给上级,怎么可能会替他瞒着呢?

“你,你起开,我,我不想看见你。”

沈黎书伸手想要把抱着她的男人推开,可不管她怎么打,怎么用力推,贺萧就像一根木桩一样纹丝不动。

“媳妇,你打我没事儿,但是别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我身上硬。”

沈黎书被他不要脸的话气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嘴上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不一会的功夫,他的腹肌上就有了几个牙印。

只是,咬完后她更委屈了。

狗男人的身子用什么做的,为什么那么硬啊。

“贺萧,我让你,”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小沈。”

听着动静好像是吴淑文。

“你松开我,滚回去穿衣服。”

贺萧虽然很不想放开,可他现在的样子确实见不得人。

松开抱着她的手:“媳妇,我,我没衣服穿了。”

便装他给烧了,军装两身,可董招弟好像都碰过,他不敢穿。

举着红彤彤的双手,站在他面前,一脸无辜。

“我上辈子欠你的!”

低吼一声站起身走到主卧打开柜子,从最下面的角落里拿了一套新的衣服出来:“赶紧换上。”

说完就看见他脸上的兴奋和开心,就是那双手,实在是惨不忍睹。

“算了,你别出去了。”

抢过他手中的衣服,还不等她说完下一句,贺萧就伸手想要抢衣服。

“媳妇,给我的,你不能拿走。”

声音急切,甚至带上了哭腔,举着红彤彤的手看着她。

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滚回卧室去。”

看他吃瘪的样子,虽然没觉得有多爽,不过解气倒是真的。

和他的手比较起来,上辈子她割腕的时候,可是下了死手的。

满地的鲜红,要不是他回来的早,一定会给她收尸。

贺萧想要再争取一下那身衣裳,可最终没敢再多说一句。

“呼!”

沈黎书深吸一口气,这才走出去开门请人进来。

“张政委,吴主任。”

带着人进了客厅,泡了两杯茶水放在茶几上:“请喝茶。”

落落大方,态度端正,丝毫不见中午大闹一场的模样。

“小贺媳妇,叫我嫂子就行。

就贺萧和你张哥这个关系,叫政委和主任太生疏了。”

沈黎书觉得好笑,这是来当说客来了?

不过她心意已决,谁来了都不好使。

“您二位岁数比我大,私下里你们要是同意,叫你们哥嫂是应该的。”

张德庄和吴淑文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还是没改变主意啊。

没有顺着他们的意思说,那就证明是在撇清关系。

这个沈黎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学会拐弯抹角了。

“贺萧呢?”

张德庄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在客厅里看了一眼,然后吸了吸鼻子:“什么玩意儿糊巴了?”

沈黎书心中一梗,随意的笑了笑:“我说嫌弃贺萧被人碰过,他把自己的衣服烧了。”

没瞒着,因为她知道贺萧一定会和张德庄说这些。

他们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虽然他作为政委对于这件事情有绝对的责任,但如果他不承认,最多也只是个失察或者是放任的过错,不会面临警告处分。

张德庄和吴淑文瞬间哑然,贺萧是不是有病?

人家沈黎书是那个意思吗?

“这不是胡闹吗?”

张德庄反应过来,差点气的拍桌子,可手还没拍下去就看见沈黎书笑呵呵的脸,手瞬间就收了回去。

他娘的,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贺萧是冷眼看的吓人,他媳妇是笑呵呵的看的渗人。

他也是个没出息的,明明就是个政委,被贺萧两口子给吓唬到了。

“确实胡闹,而且被别人看见了。”

说完,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在张德庄想要骂人之前,又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好在我外公的余温还在,我说是他吐血的衣服,洗不出来了。

想必,没人会纠结这个问题了。”

如果一开始不知道沈黎书是因为什么这么慢吞吞,那现在张德庄要是再看不出来他这个政委白当了。

贺萧的媳妇就是故意的,在故意报复他。

吴淑文眼睛一亮,沈黎书的性格稳重,适合和她一起工作啊。

这噎死人的本领真好,带出去绝对战无不胜。

“沈妹子,我正式邀请你来妇联工作,只要你答应,其余的事情我来解决。”

张德庄本来还想着应该怎么劝人,他一个政委,总是被一个女人噎着太丢人。

可还没想好,他媳妇就开始发送邀请了。

娘的,贺萧的这个媳妇也太邪性了。

他好不容易在床上展示了雄风才让她过来帮忙当说客,结果进门不到五分钟就直接叛变了。

主要,人家什么都没说,他媳妇自己倒戈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

“吴主任,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不想做。

等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在这边上班不方便。

而且,我不喜欢妇联的工作。”

天天处理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她没那个闲心。

脾气好的人还行,她这种脾气不好的干这个工作,不出三年绝对是乳腺癌的选手。

她好不容易重生回来,可不干那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不是,贺萧媳妇,你真的要离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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