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竹梦推文 > 其他类型 > 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姜落凝崔患临小说

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姜落凝崔患临小说

妙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自己被强行压在身下,姜落凝用脚狠狠一踹,正中男人下面,疼的崔患临松开自己手腕,一度愈发生气。激怒了崔患临,他狠狠掐紧自己下巴,阴冷无比。“我到底是你夫君,你却不是个好相与的,竟敢这般嚣张跋扈。”眼见他还要继续,姜落凝心口涌起阵阵恶心,双手正向四周摸去,很快便摸到一个尖锐物体。但凡崔患临还敢继续,她必毫不手软。恰好这时门口响起小厮声音,打断崔患临正欲行房事。“老爷,摄政王派人过来,传您过去问话。”正在兴头上,崔患临狐疑皱了皱眉,似有几分不悦,但却不敢违背摄政王之意。据说这位可是个杀神。本名唤魏时渊,杀伐果断,手握重权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论是谁,见了他都比见了皇上还要令人惊恐。崔患临浑身抖如筛糠,压根不曾想到自己因何事惹怒到...

主角:姜落凝崔患临   更新:2025-03-26 14: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落凝崔患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姜落凝崔患临小说》,由网络作家“妙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自己被强行压在身下,姜落凝用脚狠狠一踹,正中男人下面,疼的崔患临松开自己手腕,一度愈发生气。激怒了崔患临,他狠狠掐紧自己下巴,阴冷无比。“我到底是你夫君,你却不是个好相与的,竟敢这般嚣张跋扈。”眼见他还要继续,姜落凝心口涌起阵阵恶心,双手正向四周摸去,很快便摸到一个尖锐物体。但凡崔患临还敢继续,她必毫不手软。恰好这时门口响起小厮声音,打断崔患临正欲行房事。“老爷,摄政王派人过来,传您过去问话。”正在兴头上,崔患临狐疑皱了皱眉,似有几分不悦,但却不敢违背摄政王之意。据说这位可是个杀神。本名唤魏时渊,杀伐果断,手握重权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论是谁,见了他都比见了皇上还要令人惊恐。崔患临浑身抖如筛糠,压根不曾想到自己因何事惹怒到...

《替嫁三年,摄政王血洗侯府夺金娇姜落凝崔患临小说》精彩片段

见自己被强行压在身下,姜落凝用脚狠狠一踹,正中男人下面,疼的崔患临松开自己手腕,一度愈发生气。
激怒了崔患临,他狠狠掐紧自己下巴,阴冷无比。
“我到底是你夫君,你却不是个好相与的,竟敢这般嚣张跋扈。”
眼见他还要继续,姜落凝心口涌起阵阵恶心,双手正向四周摸去,很快便摸到一个尖锐物体。
但凡崔患临还敢继续,她必毫不手软。
恰好这时门口响起小厮声音,打断崔患临正欲行 房事。
“老爷,摄政王派人过来,传您过去问话。”
正在兴头上,崔患临狐疑皱了皱眉,似有几分不悦,但却不敢违背摄政王之意。
据说这位可是个杀神。
本名唤魏时渊,杀伐果断,手握重权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论是谁,见了他都比见了皇上还要令人惊恐。
崔患临浑身抖如筛糠,压根不曾想到自己因何事惹怒到摄政王,皱紧眉头,仓促站起身,理了理身上衣裳,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姜落凝。
原本这般好机会,被硬生生打断,很是不悦。
直到他跟随小厮一起离开,姜落凝这才恍然觉得如临大赦,从软塌上爬起来,忽然腹中传来一阵干呕,哇的一口全吐了出来。
胃里泛着阵阵酸水,很是难过。
贴身婢女清荷听到屋里有动静,快步走了进来,赶忙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
“主母,您怎么了?怎么会这般反胃?”
清荷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腹,却忽然打消念头。
这三年,崔患临从未在院子里过夜,主母根本不可能有孕,莫非是主母身子骨出了问题?
此一想,她心里隐隐发颤,扶着姜落凝的手略略有些颤抖:“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不用,我没事。”
姜落凝咽下用温水漱口,缓了好半天,这才勉强有点精气神儿。
她后悔三年前嫁给崔患临,这是她做的唯一一件后悔又无法改变之事。
这般想着,崔老夫人房里的嬷嬷便走了进来,恭敬站在她跟前,倒是规矩行了一礼。
“主母,老夫人请您去前厅一趟,应是有话要说。”
姜落凝摆了摆手应下,从软塌起身,让清荷伺候自己更衣便去了前厅。
等人走后,清荷拉着她的手,实在有些不情愿。
“奴婢方才听闻一事,或许与此去前厅有关。”
姜落凝扯出一抹笑,望向面前之人,声音轻柔,语气平缓。
“你是想说,此事与姜云微有关系?”
“不仅如此,他们似乎想让您把院子让出来。”
姜落凝心里早有准备,便也没想许多,拍了拍清荷的肩,对她宽慰。
此事她心里有数,必定不会让人平白欺负了。
前厅,姜落凝前脚刚踏进去,崔老夫人责备的话迎面袭来。
“云微不日便要入府,身份尊贵,自然是要住最好的院子,我瞧着你院子坐北朝南,适合云微养身体,你回去把主院收拾一下,让出来给云微住。”
前厅里,姜云微站在崔老夫人身边,温婉可人,模样乖巧可爱,嘴角却噙出一抹得意而又富有算计的笑。
她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给姜落凝难看。
面色却浅笑盈盈,扯住崔老夫人衣袖,满眼歉疚。
“这样不好吧?毕竟姐姐住在府中主院已有三年,若是这时离开,姐姐心里难保会心酸难过,云微不想让姐姐为难,随便一间院子也都能住人的。”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崔老夫人顿时不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温声细语:“你身份这般金贵,她是个什么身份,岂敢与你争这些,你且放心住进去,一切都有我兜着。”
崔老夫人横看竖看,始终不得心里喜欢。
木讷一般的人,简直令人不喜,处处都透着让人嫌弃。
“这......”
姜云微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装模作样看向姜落凝,状似做小伏低般。
“如此,姐姐莫要生气,若是日后缺了什么大可过来找我,我若有的,定会匀你。”
崔老夫人向来不喜她,连带着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嫌恶。
白了一眼姜落凝,冷声道:“还不赶紧站到一边去,杵在那里像个木头似得,真不知道我儿娶了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用,若非管家手段不错,定要一纸休书将你休回去。”
“你若是个安份的,日后便要清楚以云微事事为先,她到底是正儿八经教出来的京都贵女,你样样都要跟他学着点,可明白了?”
姜落凝何尝不知崔老夫人这是拉踩自己,捧着姜云微,以为用这种下作手段就能逼迫自己,简直笑话!
她什么话都没说,淡淡将这些话照单全收,丝毫不为所动。
古井无波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冷漠,走到一旁坐下,自顾自端起一杯温热的茶水,放在鼻尖嗅了嗅,旋即一口饮下。
崔老夫人与姜云微两人见她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个好拿捏的,心下会意,略略勾了勾唇。
“我对你也并非有什么意见,但有一点你得明白,你的位置本身就是顶替云微而存在,若没别的事情,就先退下吧。”
姜落凝缓缓站起身,一言不发离开。
回到院儿里,看着主院里置办的东西,当即吩咐下去:“去把我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打包好,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
清荷走到跟前,皱眉疑惑,咬咬牙询问:“主母,咱们就这么走了?这满院子里布置的花草都可惜了。”
“怎会可惜?能移栽走的全部移栽走,移栽不了的便贱卖或是送给府中下人与街坊四邻。”
丫鬟应了一声,而后便匆匆离开。
三年来,她置办的东西有许多,除去能扔的,剩下的东西在院子里堆的依旧满满当当。
收拾好东西,姜落凝便带着一众人准备离开府里。
反正和离书也到手了,她可以来去自由,这崔家本就不是个好去处,豺狼虎豹之窝,她也懒得继续留在这里。
刚要踏出主院,迎面却被一小丫鬟拦下。

垂花门外却忽然又进来个人,捧着一只精致的椟盒,道:“主母,这是大人吩咐,一定要送到主母手中,说是昨夜公务繁忙,没能回府,请主母体谅。”
姜落凝略显疲惫地掀开眼皮,椟盒之内,静静躺着一块鸳鸯交领的玉佩,镂空雕花的工艺,触感温润,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暖玉。
脑中却一瞬闪过另一幕场景。
雾气氤氲中,崔患临和姜云微共浴一桶,姜云微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这块玉佩,不当玩意儿一样随手丢在一旁,姿态娇纵至极。
可崔患临仍旧将她放在心尖,水花溅起之时,窗纸剪影上,桶内的两道身影也越靠越近,随后里面发出急促的娇 喘......
心头仍旧止不住地泛开阵阵酸痛,可她唇角已勾起讽刺的笑:“鸳鸯忠贞之鸟,大人可真会选礼物。”
送礼小厮想到此刻正与姜云微厮混的大人,不觉头皮发麻,赶紧找补:“这枚玉佩大人精心挑选了许久,价值连城,大人特意吩咐,说这枚玉佩只有主母堪配,看见了便紧赶慢赶叫奴才送起来,可见大人心中还是记挂主母的,主母可万万莫要多心......”
可苍白无力的解释越多,姜落凝心中便觉得越是讽刺。
她看着那块玉佩,收回目光:“你下去吧。”
小厮如蒙大赦,连忙退下了。
那只椟盒,就静静地躺在桌案。
姜落凝握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看也没看一眼,就对丫鬟吩咐:“把这玉佩拿去当了。”
丫鬟青云也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小心:“主母,这可是大人送您的礼物。”
以往大人送的礼物,可都好好地收在箱拢里,纵然是只送了一根红绳,主母也跟宝贝一样珍藏。
可这次,姜落凝只安静地点了头,继续道:“卖出来的钱一分为二,一份用作护城河的修缮,另一份,给百姓施粥去吧。”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决心放下,她就绝不能动摇半步!
野草吹不尽,无论是礼物,还是崔患临这个人,她都必须,一点、一点从心里完全拔除!
青云担忧地看着她,点头应下了,随后想了想,故意想逗姜落凝开心。
“说起来,前两日相府小姐送来拜贴,说是邀主母去梅园居一叙,只是主母前两日处理府中换季事宜,太忙,到今日才有些空闲。”
姜落凝目光柔和了些:“那便回帖,今日便去吧。”
给相府回了帖,姜落凝没有想到殷姝婉会亲自来接她。
马车内,殷姝婉黏糊糊地挽着她的胳膊,却恰好和崔患临的马车相错。
两窗之隔。
崔患临的目光落到她和身旁的殷姝婉身上,惊诧、错愕。
而他怀里抱着的,是姜云微。
姜云微也看见她了,撇了撇嘴角,不仅没有慌张后退,反而依偎崔患临依偎得更紧,挑衅般冲她挑了挑眉。
随后两辆马车交错,彼此都看不见彼此的目光了。
殷姝婉也学着姜云微的模样撇了撇嘴,给自己恶心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嫌恶道:“也不知道你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回姜家嫁崔府,还要我们都瞒着,暗地里找我们保他仕途通畅。”
姜落凝紧了紧掌心,强压下心口那被牵动的情绪:“你也说了是鬼迷心窍。”
殷姝婉有些气不过,看了看她的脸色,才道:“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乐清那边也说了,只要你想,随时随地,公主府的面首都随你挑。”
于是姜落凝又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自己选的。
就像当初她明明生活得很好,好不容易从乡下逃出来,遇上了师父,朋友无数,什么千金什么公主皇子,在她身边都不算稀奇。
只是后来,她自己选择要回姜家,自己选择嫁人,可笑地期盼着家人的温暖、丈夫的疼爱。
其实一切都是虚妄。
姜落凝神色从容,跟殷姝婉去梅园居逛了逛,回到崔府时,已是月上柳梢了。
姜落凝面含笑意跨进屋内,脚步却是一顿。
明亮烛光下,崔患临坐在屋内,矜贵的脸半边掩在烛光的阴影后,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回头,张嘴就要问她今日怎会和相府千金在一处,可想到马车上,姜云微依偎着他的目光尽数落在了姜落凝眼底,冒到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收了回来。
他转而道:“生气了?”
姜落凝脚步也落了下去,任由丫鬟取下自己的披风,别开眼,神色淡然平和:“你如果实在喜欢姜云微,我们就和离,让她进门。”
崔患临皱了皱眉,主动上前抱住姜落凝的腰肢,大手如铁锁一般,紧紧扣着她。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早就说过,你是府中唯一的当家主母。”
姜落凝挣不开,只能尽力用手肘抵住,一张雪白的小脸儿也沉下去几分。
但她神色依旧保持着从容:“大人如果还想参加明天的春日宴,最好立刻松开我。”
紧紧扣着她腰肢的手果然就是一僵。
崔患临有些错愕。
若是从前,自己主动抱姜落凝,她定高兴得看不见眼睛了,可今日,她竟然这般威胁自己让自己松手。
看来真是气狠了。
不过崔患临被威胁后脸色也不大好,俊脸青了又紫,想说,你是我三书六礼的夫人,凭何我要松开你?
可明日的春日宴是太子妃吴月君举办,请柬难得,偏偏姜落凝神通广大弄来了几份,他还答应了要送给同窗好友......
他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往后退开半步,按下愠怒强行耐心道:“纵然云微进门,中逵之权也永远在你手上,你在闹什么?”
中馈之权?管崔家的中馈算一件很好的差事么?
姜落凝心头忍不住嗤笑一声,抬眸,清眸讽刺:“闹?这不是早就约定好的吗?你们成亲,我们和离,我也算成就一段佳话了。”
崔患临一张俊脸终于彻底沉下来,他冷笑一声:“和离的事你想都别想。”

“姜落凝人呢?”
清荷立即拦下他们,恭敬福了福身:“老爷,主母这会正在用早膳。”
“她倒是悠闲的很!把府中闹得鸡飞狗跳,她倒还有闲心用膳,让她给我滚出来!”
想到府中上下都空了,崔患临便忍不住,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扫视整个偏院。
这偏院倒是装饰的好看极了,这才短短几天功夫,姜落凝这是用家里的银钱让自己过上这般好日子,好不要脸!
清荷急急忙忙进了屋里,仓皇开口:“老爷似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主母您昨夜不打招呼就把人都撤了,这可怎么办呀?若是影响了您与老爷的感情,那该如何是好。”
姜落凝慢条斯理吃着白粥,丝毫不为所动,更不担心崔患临。
直到碗里最后一口热粥被眼下,房门被猛地推开,崔患临与姜云微一同踏进来,迎面便是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我竟不知,这满崔府的东西都入了你的腰包,你莫要仗着你是主母身份,便作威作福,以为我不会对你怎样!”
身边的姜云微也跟着一起附和,柔弱中带着几分尖锐。
“姐姐,纵使你是家中主母,一开始夫君也说了,这家中还是你来管家,我与你不过是平起平坐的身份,我身子骨又不好,你何故要在我给母亲敬茶之日闹成这样。”
姜云微一贯柔弱惯了,这会更是演得起劲。
惹得崔患临心疼不止,将人搂在怀中,好一番疼爱。
“你与她说这些做什么?如今她这般对你,便是摆明了不想好好过活,那也没什么与她说的了。”
他逐渐逼近姜落凝,眉眼满是愤忿,质问道:“今日 你若不给个说法,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姜落凝看着他们如同跳梁小丑,这般急躁,一时有些想笑。
眉眼弯弯,上下打量一番,便清楚姜云微是迫不及待想要拿到管家之权,若是她清楚崔府都是她来养活,还会不会跟崔患临如此恩爱。
“说法?我为何要给大人一个说法?”
姜落凝毫不留情的讥讽,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道:“这三年来,整个崔府都是用我的钱养着,如今我不过就是把这些东西全都拿回来罢了,怎么就不行了?”
“什么你的钱?”
姜云微蹙着眉,疑惑不解。
只见崔患临一时语塞,显然有些答不上话。
姜落凝懒得理会姜云微那夸张的表情,抬眸看向崔患临,轻声讥笑。
“大人可还要斥责我不该拿回这些东西?”
“若还觉得不妥,大可去京兆府尹敲鼓问一问,这出嫁的女子,在夫家能不能用自己银钱买的东西!”
闻言,崔患临差点被气死,一口气上不来。
他从前怎么就不曾知晓这姜落凝是这般牙尖嘴利,如今回怼的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竟让他半句话都插不上。
想到崔府是个空壳子,姜云微浑身止不住胆寒,她过来是做高门显贵的当家主母,可不是精打细算又没钱的平妻。
想到尚未成婚之时,崔患临对自己很是舍得花银子,那些如流水般的补品,衣物,珠钗更是数不胜数。
所以崔府一定还有银钱!
“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你的钱还不都是姜家给的,你这般斤斤计较可是不好,若是再这样我便要生气了。”
姜云微忽而皱着眉,嗔怪道:“姜家原本给你的嫁妆就是我的,如今我既以入了府,这嫁妆是不是应该归还了。”
姜落凝冷笑一声。
这说来说去,总归还是要嫁妆。
只是这嫁妆她又不曾带到偏院,早在三天前从主院离开之后,这嫁妆就一直留在主院,姜云微这是摆明了说她用了嫁妆。
还真是好大的一盆脏水。
这点嫁妆她还不会当一回事,也就姜云微舍不得罢了。
“你笑什么?”
姜云微疑惑皱着眉,似有几分看不透的意味。
这姜落凝怎么有点怪?
她什么时候敢这般强硬了,之前在姜家之时,不是一直都伏低做小?怎会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心里揣着疑惑,竟让她生了几分畏惧的心思。
姜落凝挪开讥讽的目光,她当然是笑话姜云微蠢,也就崔患临将她当作个宝贝似得。
成天柔弱不能自理,既如此,不如趁早留在院子里好好养着。
“你既这般认为我拿了你的嫁妆,可你莫要忘了,我从主院搬走的那一日,你让丫鬟露种仔细检查我的包袱,又将嫁妆早已要了回去,如今你这又说我用了你的嫁妆,到底是何意?”
姜云微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她确实让露种阻拦姜落凝,为的就是不让她好过。
可嫁妆自从被放回主院,她这几日都忙昏了头,哪里有空去清点。
再加上昨夜与崔患临游龙戏凤一整夜,现在还腰酸背痛,早已忘记了要清点嫁妆之事。
这会被姜落凝点破,脸上难免有些挂不住。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说错了话,还请姐姐莫要生气。”
“我之前便说过的,若是姐姐需要嫁妆银钱用,我定然会给姐姐的,还请姐姐莫要同我生气。”
瞧瞧,又开始装柔弱。
果不其然,崔患临见不得姜云微被欺负,登时便不乐意了。
一把推开姜落凝,白了一眼,便将乖巧和善又替人着想的姜云微揽在怀中,温声哄着。
“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能在你入府第一日这般对你,足以证明她小肚鸡肠,是个不好相与的。”
“你这般良善,日后还是留在院子里好好养着身体,莫要跟她打交道。”
姜云微低着头,媚眼如丝,依偎在崔患临怀中,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我知晓夫君一直都是待我最好,我心里很是开心,只是我不想姐姐误会我们。”
姜落凝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两人这般你侬我侬,当真碍眼的很,她只想在院子里安安静静过活,至少这段时日是不想多生事端。
奈何姜云微偏生就是个不安份的,耍威风耍到她跟前来了。

马车在驱使,她的胃也在体内翻涌不休,让她不得安宁,她恨不能现在就跳下马车。
可崔患临喋喋不休,她只能竭力压下心中的反胃,微开窗棂,呼吸外面的空气。
等到了崔府,姜落凝一言不发,疾步回了自己的院子,立刻就吩咐:“快,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崔患临太脏了,那辆马车也太脏了,一时一刻她也忍受不了了。
或许是因为马车上姜落凝没有理他,崔患临自己说够了,也没有跟上来。
倒是在入了夜的时候,他破天荒地过来了。
不仅来了,还端来了一份奶酥酪。
和白天的他相比,入了夜以后,他神色明显温和了许多。
把奶酥酪放在桌上,他道:“今日白天是我不对,太着急了,才那么说话,你莫要动怒。”
姜落凝洗漱过正在梳头,任由丫鬟取下自己头上的珠钗,神色很淡然地点了头。
崔患临看着她卸珠钗,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皱了皱眉。
可不知想到什么,他仍旧很有耐心,上前半步,道:“我来吧。”
姜落凝一瞬间想到他为姜云微卸珠钗的模样,心下便是恶寒反胃。
不等崔患临上前,她直接三两下把头上的珠钗尽数卸下,站起来:“不必了,大人有什么话,便直接说了吧。”
因为太急,那珠钗上带了一两根长长的青丝,是被生生拽掉下来的。
崔患临的脸色就更沉了一分。
想到正事,他才勉强耐着性子道:“我已和母亲商量过,这两日就以平妻之礼接云微入府,你放心,你仍是大房,管家钥匙我们也不会收回,她入了府,关于你的一切什么也不会改变。”
什么也不会改变?
姜落凝不由得冷笑了声,心中那一抹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她懒得和他啰嗦,总归和离书已经签了,要想离开,她随时都能离开。
于是她只冷着脸,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可这种威胁反而让崔患临更加高兴,他上前想要扣住姜落凝肩头。
姜落凝即刻警惕地后退半步,半点也没有让他挨着自己。
崔患临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一时有些尴尬,可他身子僵硬一瞬,很快缓过来,神色松快,笑道:“别生气了,我和母亲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些年你为家里做的我和母亲都看在眼里。”
姜落凝仍旧冷冷地看着他。
这些年,出于对崔患临的爱,她做崔家的当家主母是做得无可挑剔,可到最后,她才发现。
尽管做再多无可挑剔的事,也比不上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不过她都不在乎了,只冷淡道:“崔大人,还不走吗?”
崔患临不仅真的不走,还更靠近了姜落凝几分,强势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仿佛盛满了认真,声音似乎也多了几分温情。
“落凝,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要个孩子。”
姜落凝冷不丁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与崔患临拉开距离。
她何时说过与他要个孩子?
倏然,想到崔患临也曾这般为姜云微解开衣裳,两人恩爱欢好,一时便蹙起眉头,胃里一阵翻涌。
嫌恶眼神分外明显,脸色愈发难看,呵斥道:“住手!这种事情大人还是去找姜云微做,不要在我院儿里平添麻烦。”
成婚三年,崔患临从未碰过她。
如今她倒是要感谢他三年鲜少踏进院子。
瞧着崔患临那张脸,姜落凝眼里满是遮不住的恶心。
眼角冷意乍现,朝门外喊了一声:“把大人带出去。”
“姜落凝!”崔患临明显没想到她竟这般强硬,居然同自己说这般混账话,登时便坐不住:“我来此是给你一个福分,莫要不知好歹!”
若非为了云微,他断然是不会来这里。
云微身子骨虽已然大好,但管家这种事情,费神伤人,他断然是不愿让姜云微接手,再则,姜云微是个娇滴滴养大的千金小姐,即便是以平妻之位进门,日后在府中地位只高不低。
母亲也曾说过,姜落凝确实有管家大能之材,此一来,他必定不能让姜落凝离府。
见她没说话,崔患临怒意渐渐消退,语气渐缓,神色柔和道:“你是个大度的,今日之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日后你定要谨言慎行。”
“快快给我洗漱更衣,今日定让你瞧一瞧我的能力!”
闻言,姜落凝只觉得耳根子一阵木麻,崔患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姜落凝干呕一声,立刻把欺上身来的崔患临推开,却被人狠狠遏制住纤细白嫩的手腕。
她不喜被人触碰,像遇到脏东西般条件反射。
下一刻,扬起另一只手狠狠朝着崔患临脸上扇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饶是外面守夜的丫鬟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冷冷看向身边之人,毫不遮掩眼里愤怒,张扬肆意呵斥。
“这大宅院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大人若再纠缠,我便让人过来亲自将你赶出去!”
“你说什么?”
崔患临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眉头皱的死紧,仿佛第一次听到她的话。
轻声冷笑,眸中带着几缕寒光之意,神色阴沉的能滴水。
呼吸渐渐急促,仿佛被气得不轻。
“你已嫁入崔府,是我妻子,我动了你又如何?谁又敢说什么?”
忽而,崔患临像是察觉到什么,立刻笑了笑:“你莫不是觉得我亏欠了你?日日与云微呆在一处,你吃了醋,故而闹了这么一出?”
“你莫要担心,我答应予你承诺的这些都会给你,定不会错。”
姜落凝只觉得他脑子宛如有病,一句也不想多说。
朝外面吼一声:“来人,把大人送回去!”
见她来真的,崔患临这才反应过来,将她手腕猛然一甩,便将人狠狠甩在软塌之上。
自己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欺上身来,将人死死压在身下,试图想用强的来达到目的。
她到底是个女子,力气与男子悬殊,很快便败下阵来。

“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姜云微攥紧拳头,她这口气她咽不下,等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惩治一番姜落凝。
旋即,她计上心头,眉眼闪过一抹阴狠。
露种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微微福了福身,轻声道:“二夫人,依奴婢看偏院那位虽说不是个好相与的,但咱们可以用其他方法让她丢脸。”
闻言,姜云微疑惑,狐疑看向露种,皱着眉头不解。
“咱们府中的落梅开的极好,二夫人未出嫁前又有好些个闺中好友,若是喊过来一起赏梅,府里也能热闹热闹。”
如此一说,姜云微赫然开朗。
嘴角上扬,抬手亲亲点在露种的头上,忍不住笑出声儿。
“你这丫头,当真是个鬼灵精。”
姜云微从匣子里拿出一笔银钱,放在她手上,低声安排。
“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定要办的妥当,做好了我重重有赏!”
“奴婢明白。”
露种快步跑了出去。
姜云微看着府中账目,厚厚一摞,顿觉头疼不已,这么多等着要处理,她只觉脑袋一阵晕眩,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这些可都是要用她的嫁妆来填补,她嫁妆就那么多,都填补了,日后她可怎么办?
去哪儿再去弄来银钱!
这赏梅宴又是一笔支出。
一笔一笔把这中馈都清了,姜云微这才叹了口气。
宴会当天,京城之中不少人都过来赴宴。
一些豪门夫人和千金小姐都纷纷过来,闹得简直比她成婚那一日还要隆重。
崔老夫人得知有这么多贵客登门,身上更是哪儿都不疼了,跟姜云微一同站在门口迎人。
“李夫人,没想到您也能来我们府邸,真是让我们崔家蓬荜生辉。”
“沈夫人也来了,快请进来落座。”
崔老夫人看着些人齐齐进来后,嘴角的笑都快遮不住。
握着姜云微的手,忍不住拍了拍,欣慰道:“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你一嫁进来,我们崔家竟然来了这么多达官显贵,他们在京城可是有很高的名气。”
姜云微心里也纳闷,她都没给这些人下帖子,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哪里是她能请的起!
算了,不管了,反正崔老夫人现在认定是她请来的,不如将错就错,或许没错也说不定!
“母亲,这些都是儿媳应该做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姜落凝瞧着姜云微这般好大喜功,心头忍不住笑了笑,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不过无妨,反正她对这样的宴会,毫无兴趣。
姜云微得意看向姜落凝,高傲挺了挺下巴,这一次,她倒是要看姜落凝怎么跟她斗!
梅花宴开始,崔老夫人带着众人在院中赏梅。
前几日漫天大雪,盛放的梅花上还带着些许碎冰碴子,挂在花瓣上,晶莹剔透,格外漂亮。
一些贵夫人四处看了看,显然不在梅花上。
崔老夫人跟姜云微也不敢马虎,更不敢上前询问。
这会李夫人倒是有些嫌隙,拧紧了眉头:“我记得崔家当家主母,应当不是你才对。”
此话一出,姜云微脸上瞬间挂不住,扯了扯唇角,尴尬不已。
又不敢恼怒,只能笑呵呵的陪着笑:“确实不是妾身,是妾身的姐姐,便是方才在门口与妾身一同迎接各位夫人的。”
“那为何主母不来,你一个妾室过来?”沈夫人也疑惑出声。
妾室!
她什么时候成了妾室?
姜云微气得脸红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妾身与姐姐身份一样,是夫君的平妻。”
“姐姐或许身子骨不适,这才没有前来招待各位夫人,还请莫要介意。”
原以为这话说的已经很委婉,岂料这些夫人一听这话都纷纷关心起姜落凝。
惊的姜云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身子骨不好?可是这天气愈发寒冷,故而感染了风寒?”
“我府中还有上好的药材,一会我差人送过来一些,你便要好好照顾着,还鼓捣什么赏梅。”
说罢,几位夫人脸色一变,当即就转身离开崔府。
姜云微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眼睁睁看着这些人离开,错愕不已。
一同发懵的还有崔老夫人,怎么转瞬间,这些人都走了?
不消片刻,院中满当当的人已然消失大半,剩下只有几位千金小姐,是与姜云微闺中好友。
碍于关系才没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云微气得跺脚。
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这件事跟姜落凝有关系。
这时,露种快步走到跟前,附耳道:“偏院那位不在,不知去了何处。”
竟有这事!
姜云微恨恨眯起了危险的双眸。
另一边,姜落凝带着几个丫鬟离开崔府,便准备去巡视生意。
因着姜云微嫁入府中,她已然有好几日没去瞧瞧,今日天气正好,身上也不冷,太阳当头照的身上暖洋洋的。
清荷跟在身边,笑盈盈道:“夫人今日心情似乎很好。”
“能去看到挣钱的买卖,心情怎会不好?”
姜落凝眼里带笑,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主仆几人前往郊外的庄子,如今正好果园成熟,橙子苹果这些正是脆甜多汁的时候,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嘴里开始分泌口水。
一会儿摘一些回来,每天都能解解馋。
如此一想,别提有多美了。
忽然,马车猛地急停,姜落凝身子不稳,朝前面猛地一撞,险些从软座上摔下。
车外传来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
“主母,咱......们遇到......劫匪了!”
话落,外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姜落凝掀开帘子往外看,车夫小厮已经被人杀害。
此时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山贼正在朝着马车走来,看到她主动掀开帘子,还是这样一个大美人,山贼露出yin笑。
“咱们今个运气可真好。”
“兄弟们,都别跟我抢,等下我先来。”
“你们放肆,你们可知道我家主母是谁......啊!”
清荷站出来护着姜落凝,却被山贼一把抓下马车。
“臭娘们老子可不管她是谁家的贵人,在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山贼用他那黑黢黢的手摸了一把清荷的脸蛋,开怀一笑,“奴才的脸蛋都这么嫩,主子的脸蛋肯定更嫩。”
最前面的山贼话落,明晃晃大砍刀朝马车内劈来,从她身侧劈过,猛地掀翻手边茶椅,直面她而来。
姜落凝吓的慌忙起身,打算在山贼收回长刀时跳下马车,却在惊慌之下扭伤了脚。
脚腕处刺骨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可此时山贼已经回身,寒光一闪,长刀划破了她的裙摆,露出她白xi的小腿。
山贼yin笑着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你别过来!”
眼看着那张恶心丑陋的脸越来越近,姜落凝绝望的挣扎,谁能来救救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