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琳可被周傅裕牢牢控制在身边,除了在床上充当他的“解药”,更多时候,她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一手交钱,一手做事,姜琳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可是心脏依旧会因此发疼。沈依依的生日那天,周傅裕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沈依依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公主裙,她站在人群中央,闪闪发光。她是周傅裕的邻家妹妹,也是周家为他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依依,周少对你真是太好了,这场宴会简直像婚礼一样隆重!”女人语气里满是艳羡。“是啊,周少这么宠你,真是让人嫉妒呢!之前他是不是还给你买了人鱼泪的全套珠宝啊,价值千金了吧?”另一个人附和道。姜琳可低着头,给每个进酒店的客人拿外套放好,这是周傅裕故意给她安排的工作,一天能赚一百。她对不远处的恭维充耳不闻,似...
《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姜琳可被周傅裕牢牢控制在身边,除了在床上充当他的“解药”,更多时候,她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奴仆。
一手交钱,一手做事,姜琳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可是心脏依旧会因此发疼。
沈依依的生日那天,周傅裕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沈依依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公主裙,她站在人群中央,闪闪发光。
她是周傅裕的邻家妹妹,也是周家为他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
“依依,周少对你真是太好了,这场宴会简直像婚礼一样隆重!”女人语气里满是艳羡。
“是啊,周少这么宠你,真是让人嫉妒呢!之前他是不是还给你买了人鱼泪的全套珠宝啊,价值千金了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姜琳可低着头,给每个进酒店的客人拿外套放好,这是周傅裕故意给她安排的工作,一天能赚一百。
她对不远处的恭维充耳不闻,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听不见看不见的木头人。
“哎,姜琳可?”
刚刚进酒店的男人怪叫一声,衣服放在姜琳可手上又瞬间收回,
“清高的小老师,当初谁请你你都不肯去,眼巴巴就跟着周哥,怎么,后来知道周哥身份就抛弃周哥了?现在还沦落到做服务员了?”
周傅裕的朋友嗤笑一声:“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罢了。周哥早就玩腻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真是贱骨头。”
“可不是嘛,听说她在雪天里跪着求周哥原谅,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周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如果我是她,早就因为丢人去死咯!”
姜琳可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可那些刺耳的话语却一句句往她心上割。
可她也的确快死了,连治疗的可能都没有。
“姜琳可,给大家倒酒。”
周傅裕的声音传来,他坐在沙发上,神情冷峻,丝毫没有帮姜琳可说话的意思。
姜琳可点头,刚端起酒瓶,突然有人伸脚绊了她一下。
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扑向了旁边高高堆起的香槟塔。
“哗啦——”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玻璃杯碎了一地,酒液四溅。
姜琳可摔在碎玻璃中,手臂和腿上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
她的狼狈模样却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
一个男人突然上前,狠狠扇了姜琳可一巴掌,怒骂道,“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可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
可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善茬,他上下打量了姜琳可一下,突然下流道:
“今天酒桌火焰是不是还没表演?天天都是那种花样,多没意思,不如今天就来一场美人火焰怎么样?姜琳可,你应该没钱赔偿我吧?”
酒桌火焰就是在桌面上倒少量高度酒,点燃后形成短暂火焰的一种秀,美人火焰,怕就是在美人身上倒酒点燃了。
姜琳可张了张嘴,可她的确赔不起。
周傅裕眉头紧蹙,似乎也想说什么,却听见身边人说:“周哥,周成旭来了!”
周傅裕到嘴边的话瞬间一转,他冷冰冰道:“姜琳可,过来,趴下。”
男人上前,不顾姜琳可的挣扎就把她按在了酒桌上。
姜琳可下意识看向周傅裕,可周傅裕只是搂着面露不忍的沈依依柔声哄道:“今天你生日,来点有意思的。”
姜琳可眸光熄灭,脸紧紧贴着还有碎玻璃的桌面。
当初姜琳可被水果刀伤到一丝一毫,周傅裕都会紧张得不行,如今他却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口。
酒一滴滴倒在姜琳可的背上,从肩胛骨流到后腰,冷得她想要落泪。
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啪嗒。
火焰在腰间燃起。
不远处的周成旭似乎对这边的闹剧毫无兴趣,只是把礼物递给了沈依依的助理,就衣衫整齐地离去。
而下一瞬周傅裕也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他猛地起身,把冰水泼到姜琳可的身上。
姜琳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傅裕拉了出去。
“你就这么贱,不会反抗是不是,钱对你来说比尊严还重要吗?”
走廊上,周傅裕把姜琳可扯到跟前,咬牙切齿。
“在钱面前,尊严算什么?”
姜琳可站在昏暗的浴室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看着周傅裕,声音轻飘飘的,心脏都快疼得裂开了,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
“周傅裕,你是不是缺爱啊?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会救你吗?我凭什么救你?”
“沈依依都说救了你的是她,你还舔着脸来找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如多给我一些钱来得实在。喜欢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别天真了。”
周傅裕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绝望,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再也抓不住任何希望。
他的喜欢,他的心软,就这么一文不值?
周傅裕咬紧牙关,说出的话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冷血又功利的女人!”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等我和依依彻底完婚,你就给我滚!”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多停留一秒都会让他窒息。
姜琳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样也好......他不该留恋一个快要死的人。
她勉强撑起身子,去洗手池洗把脸。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丝毫的血色。
姜琳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天,一周,一个月,她的病随时都可能恶化,随时都可能夺走她的生命。
楼下突然传来了沈依依的喊声:“琳可,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好。”姜琳可撑着一口气出门,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沈依依的尖叫声。
她慌张抬头,只见沈依依从最后几层台阶上滚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还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就那么几层台阶,沈依依吐的这个血又是哪里来的?
周傅裕从房间冲出来,目睹了沈依依吐血这一幕。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当年车祸断腿的痛苦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凶狠。
沈依依虚弱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周哥哥,我的腿好痛......但我相信琳可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她肯定是不小心的,琳可姐姐平时对我挺好的。”
她一句话就把她摔下楼梯归结为是姜琳可做的。
姜琳可,又是姜琳可!
周傅裕彻底失控,怒火中烧。
他冲上楼,一把抓住姜琳可的肩膀,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血肉。
他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恨:“姜琳可,你就这么喜欢害别人伤腿吗?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之前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来这一出。”
姜琳可还没来得及摇头解释,周傅裕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地将她推向楼梯口,力道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姜琳可的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重重摔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姜琳可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姜琳可心里的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血肉。
可她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尊严?周总,你跟我谈尊严?如果我有尊严,我会去做陪酒女吗?如果我有尊严,我会爬上你的床吗?如果我有——”
“闭嘴!”
周傅裕怒吼。
他双眼猩红,额角青筋暴起,猛地一把推开她。
姜琳可的后腰狠狠撞上墙壁,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周傅裕死死盯着她,忽然弯下腰,一把掀起了裤腿。
那冰冷的机械义肢暴露在空气中,金属的光泽刺得姜琳可眼睛生疼。
他的声音沙哑:“你看看它,姜琳可,你看着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姜琳可的视线躲闪,鼻尖酸得发疼:“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当初不是你自愿来找我的吗?不是我求你来的!”
“姜琳可!”
周傅裕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猛地逼近她,呼吸粗重,
“你很缺钱,是吗?好,钱我有的是,整个A城也只有我会给你钱。但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得把我哄高兴了,否则——”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狠狠摔在她身上,“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钞票散落一地,姜琳可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蹲下身,手指颤抖着,一张一张捡起那些钞票。
如果她没有得癌症,如果她还有机会活下去,她多想告诉周傅裕真相。
可是,没有如果。她是个将死之人,何必再给他希望?
更何况,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母亲的事。
周家的手段,她太清楚了。
如果周夫人知道她母亲的存在,她母亲的下场,只会和周傅裕父亲那些消失的情人一样。
“从今晚开始,你来我房间。”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帮我和依依磨合,直到我不需要你为止。”
姜琳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晚上,沈依依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脸颊泛红,被周傅裕搂在怀里,声音软糯:“周哥哥,我们一定要......要她在吗?”
周傅裕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依依,我不想让你有任何不适。我不想你嫌弃我......是个废物。”
沈依依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紧紧抓住周傅裕的手,声音哽咽:“周哥哥,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腿。我爱你,是爱你的全部。我知道你暂时还离不开她,但没关系,我愿意陪你慢慢脱敏。”
姜琳可似乎已经麻木,她爬上床,开始挑逗周傅裕,可今晚,她的手刚触碰到他不久,就被他狠狠推开。
伴随着沈依依的惊呼,周傅裕用被子将二人遮住。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中途,周傅裕的眼神不经意间与她对上,又迅速移开。
那一眼里的情意,烫得她几乎落泪。
可她清楚,那份情意,是给沈依依的。
结束后,周傅裕装上义肢,径直走进浴室。
沈依依的脸还泛着红晕,吊带睡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沈依依靠近她,笑容依旧温柔得体,眼里却带着一丝挑衅。
她轻声说:“琳可,我当初说过的,周哥哥,只会是我的。”
姜琳可抬起头,与沈依依的目光对上。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当初,她和周傅裕还在秘密恋爱时,沈依依总是以“妹妹”的身份出现在他们之间。
沈依依曾对她说过:“周哥哥现在喜欢你,但他的新娘,只会是我。”
那时的姜琳可,还天真地以为周傅裕的爱足以抵挡一切。
他们曾一起去私人岛屿度假,在海边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他们曾一起坐热气球,在高空中接吻,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们。
可如今,沈依依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沈依依伸手,温柔地替姜琳可整理凌乱的头发。
可下一秒,她的手越过姜琳可,拿起了角落里的摄像机。
紧接着,她突然跌倒在地,摄像机重重摔在地上:
“琳可,你为什么要偷拍我和周哥哥的视频!”
失踪五年,姜琳可一出现就被周傅裕从真少爷手里抢了过来。
他恨她,恨她在他被发现是假少爷时无情抛弃,恨她害他断了腿。他用尽手段羞辱她,折磨她,却离不开她——
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他产生反应。
“姜琳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周傅裕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你只配做我的工具,一个让我发泄恨意的工具。”
可他不知道,她消失的那五年,姜琳可是被亲生母亲送进了监狱。
而她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她无声地告别。
......
“哭什么?觉得羞辱吗?”
周傅裕的声音沙哑带着冷意,一只手掐着姜琳可的后颈,另一只手随意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呼吸沉重,额角渗出汗珠,明明自己也忍得难受,却始终不肯帮她,只是看着她挣扎。
“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
姜琳可的腰已经酸得几乎支撑不住,但她咬着牙,硬生生忍着,继续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声音微弱:“我只是累了。”
周傅裕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把姜琳可扯开:“下去。”
紧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女人媚笑着走向周傅裕,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姜琳可。
周傅裕还不允许姜琳可走,逼迫她在身边守着。
姜琳可狼狈地站在一边,腿不住地颤抖,她知道,这是周傅裕对她的报复。
完事后,周傅裕拿起手机,随手给姜琳可转了一万:“钱给你打过去了,你可以滚了。”
姜琳可轻声说:“谢谢。”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怒了周傅裕,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跟前,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姜琳可,你当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很得意,看我为你断了腿,身体还只能对你有反应?”
“我没有那么想——”姜琳可想解释,却被周傅裕粗暴地打断。
“无所谓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笑,
“我马上要结婚了。依依和我试过了,我的身体对她也有反应。婚前我再找你练练手,等结婚后,就用不到你了。到时候,我会好好想想,怎么继续折磨你。在我玩够之前,你休想接近周成旭!”
姜琳可被狠狠甩开,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
半晌,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借着水流声遮掩自己的绝望。
周傅裕恨她,恨之入骨。
他以为她是个贪图富贵、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了攀高枝爬上他的床,走进他的心里,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他。
那年,周傅裕一夜之间被发现是周家的假少爷,面临被赶出周家的风险。
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姜琳可这个女朋友。
可她却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消失了。
为了找姜琳可,他开车出了车祸,断了腿,可一直等他苏醒,她都没有出现。
五年后,他找到了姜琳可,却发现她改头换面,成了周家真少爷周成旭的贴身秘书。
那一刻,周傅裕彻底崩溃了。
原来,她从未爱过他,她爱的只是“周家少爷”这个身份。
于是,他答应周家父母的联姻要求,被周家父母收养,重新成为周家人。
然后发疯一样把她从周成旭身边要了过来,控制在自己身边,逼她做他的“解药”。
因为自从断腿后,他的身体只能对她有反应。
这一年,他变着法子折磨她。
他让她刺激他的身体,却又在关键时刻推开她,和别的女人恩爱。
他说,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要赎罪。
可姜琳可心里有苦说不出。
她一开始接近周傅裕,的确目的不纯,但并不是为了攀高枝。
她的母亲曾是周傅裕父亲的情人,被抛弃后喝醉酒和别人一夜情,结果怀了姜琳可,被压着结婚,因此得了抑郁症。
姜琳可从懂事起,就被母亲培养成一个报复周家的工具。
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一刻,姜琳可的母亲因为气急发病,带着姜琳可开车撞死了人。
母亲求她,说她不想被送去精神病院,也不想坐牢,还用生育之恩绑架她。
于是姜琳可替代母亲认罪坐牢。
五年后,姜琳可出狱,病情更严重的母亲就把她安排到了周成旭身边,要继续完成她的复仇计划。
可姜琳可没想到,周傅裕对她的执念如此深刻,直接把她抢了过去。
如今,她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母亲的逼迫,也不是为了接近周成旭。
她在监狱里检查出癌症晚期,活不过一年了,她想在最后的时间多看看周傅裕。
周傅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他会始终认为,她是那个为了攀高枝抛弃他的女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姜女士,您预约的天葬已经为您准备,请尽快结清尾款。”
姜琳可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快了,再凑一点钱,她就能付清天葬的尾款。
她死后,遗体会被带去西藏,置于高处,供秃鹫等鸟类一点点啄食。
让灵魂奔赴自由。
周母刚离开,病房里的空气却像是凝固了。
姜母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疯狂,抓起手边的水杯就朝姜琳可砸了过去。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谁让你替我坐牢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姜母的声音嘶哑,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
姜琳可没有躲,水杯砸在她的肩膀上,水洒了一身。
她无力至极:“妈,我只能保护你一段时间了......你如果再这样......”
等她死了,就真的就护不住你了。
“滚!你给我滚!”
但姜母根本不听她解释,抓起枕头又砸了过去,“我不想看见你!”
姜琳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病房。
她走在走廊上,耳边嗡嗡作响,视线越来越模糊。
突然,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周傅裕在摩天轮里向沈依依求婚。
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依依,嫁给我吧。”
沈依依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捂住嘴,声音颤抖:“好!”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周傅裕站起身,将戒指戴在沈依依的手指上,随后紧紧抱住了她。
然而,摩天轮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整个车厢开始剧烈晃动。
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惊喜变成惊吓。
很快摩天轮已经开始倾斜,周傅裕见车厢离地面并不高,咬了咬牙,抱起沈依依,从车厢里跳了下去。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周傅裕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自己,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依依。
然而,沈依依却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依依!你怎么样?”周傅裕的声音里带着惊慌。
沈依依勉强笑了笑,声音微弱:“傅裕......我没事......我只是......想保护你......”
周傅裕这才发现,沈依依在落地时,竟然主动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做了肉垫。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你怎么这么傻......”
沈依依的眼神渐渐涣散,声音越来越微弱:“傅裕,我爱你......我真的很想嫁给你。”
“依依,你别说了。”周傅裕红着眼抱起沈依依,朝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医院里,医生匆匆赶来,检查了沈依依的情况后,脸色凝重:“她的肾脏破裂,必须立刻进行移植手术。但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器官......”
周傅裕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沙哑: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她!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医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医院里有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生前签过器官捐赠协议。但她还没死,我们不能......”
“癌症晚期?”周傅裕的眼神一冷,“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用她的器官救依依!”
医生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个病人......似乎有个精神病的母亲。”
周傅裕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冰冷:“那正好,让她捐献。我会给她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而且,肾脏不止一个,她也不会死的,不是吗?”
医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病房里,姜琳可刚刚恢复意识,耳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姜小姐,周总让我来通知你,你的肾脏将被用于移植手术。如果你配合,我们会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待遇。如果你不配合......”
助理的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威胁,“周总说了,不惜一切代价。”
他一开始也很意外,没想到癌症晚期的人是姜琳可。
但随后助理就释然了,是姜琳可还正好,她欠总裁这么多,如果还总裁一个肾也算赎罪了。
姜琳可的眼神空洞,她看着天花板,感受自己的生机渐渐流失,她轻声:“照顾好我的母亲......”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你放心,周总会安排好的。”
姜琳可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事了。
她的死,还周傅裕一命,也最后为母亲偿还生恩。
手术室里,主刀医生正准备下刀时,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血压骤降!血氧饱和度掉到70!”护士惊慌地喊道。
主刀医生额头渗出冷汗:“快,肾上腺素1mg静推!”
手术室外,助理焦急地拨通周傅裕的电话:“周总,手术出现意外情况,病人的生命体征...“
“什么情况?依依等不了那么久!“周傅裕暴躁地打断。
助理咽了咽口水:“医生说继续手术风险很大,而且病人是......姜琳可”
本就极轻的三个字被暴怒的声音掩盖,消散在风中。
“加钱!“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给她母亲最好的养老院,最好的治疗。她的命我买下来,让医生继续手术!“
助理只好答应,去告知医生。
医生本着良心还是对姜琳可进行紧急救援。
可结果却并不好。
“姜小姐......去世了。”医生沉重宣布,只能立刻进行移植手术。
周傅裕跟着医生推着沈依依的病床走向手术室。
走廊拐角处,一张盖着白布的推床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阵风吹过,白布掀起一角,露出姜琳可青白的手指。
周傅裕的脚步突然一顿,莫名觉得心口刺痛。
他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推床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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