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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

十里山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姜姚的房间的。她也没回房。一个人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轻步走出了别墅。入冬的夜里寒风刺骨。像是锋利的刀片,呼呼地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受伤的耳朵嗡嗡地响着,仿佛有无数的巴掌在不断朝她脸上打。她好疼啊。不论是脸,还是心。而姜姚的话,更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花。阮凝从来不知道,姜时砚跟姜姚,竟不是亲兄妹。所以他们俩,谁不是姜家亲生的?阮凝无暇顾及他们的身世,想到自己的丈夫,此刻在姜姚的床上。想到姜时砚娶她的目的。想到姜时砚心里有的,或许只有姜姚。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如注。她走到花园的角落,蜷缩地抱住自己蹲下,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哭出声。不知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件保暖的外套。阮凝努力稳住情绪,抬头。姜策蹲...

主角:阮凝姜姚   更新:2025-03-29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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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凝姜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十里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姜姚的房间的。她也没回房。一个人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轻步走出了别墅。入冬的夜里寒风刺骨。像是锋利的刀片,呼呼地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受伤的耳朵嗡嗡地响着,仿佛有无数的巴掌在不断朝她脸上打。她好疼啊。不论是脸,还是心。而姜姚的话,更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花。阮凝从来不知道,姜时砚跟姜姚,竟不是亲兄妹。所以他们俩,谁不是姜家亲生的?阮凝无暇顾及他们的身世,想到自己的丈夫,此刻在姜姚的床上。想到姜时砚娶她的目的。想到姜时砚心里有的,或许只有姜姚。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如注。她走到花园的角落,蜷缩地抱住自己蹲下,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哭出声。不知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件保暖的外套。阮凝努力稳住情绪,抬头。姜策蹲...

《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阮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姜姚的房间的。
她也没回房。
一个人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轻步走出了别墅。
入冬的夜里寒风刺骨。
像是锋利的刀片,呼呼地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受伤的耳朵嗡嗡地响着,仿佛有无数的巴掌在不断朝她脸上打。
她好疼啊。
不论是脸,还是心。
而姜姚的话,更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花。
阮凝从来不知道,姜时砚跟姜姚,竟不是亲兄妹。
所以他们俩,谁不是姜家亲生的?
阮凝无暇顾及他们的身世,想到自己的丈夫,此刻在姜姚的床上。
想到姜时砚娶她的目的。
想到姜时砚心里有的,或许只有姜姚。
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如注。
她走到花园的角落,蜷缩地抱住自己蹲下,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哭出声。
不知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件保暖的外套。
阮凝努力稳住情绪,抬头。
姜策蹲下身,拍着她安慰:
“你还不知道吧,大哥并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所以小五喜欢他,无可厚非。”
姜策像是知道什么。
看着阮凝的目光。
没有同情,有的却是黯然跟神伤。
阮凝很震惊。
她眼里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时辰集团总裁,居然不是姜家亲生的儿子?
姜时砚,居然是姜家收养的?
姜策又道:
“这件事你妈应该知道,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我爸妈从来不准任何人提这件事。”
阮凝低下头,还是忍不住眼泪一直流。
怪不得她来姜家十几年,却不知道这件事。
原来他们有意隐瞒。
想到之前姜策劝她离婚,离开姜家。
阮凝知道,或许姜策才是真正的为她好。
努力让自己冷静,抹掉脸上的泪。
阮凝看向姜策,请求道:
“阿策,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姜策给她裹好外套,扶着她起身。
“我们进屋说,外面冷。”
阮凝跟着姜策去了他的房间。
起居室的沙发上。
阮凝刚坐下,姜策给她倒来一杯热水,坐在旁边问: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阮凝喝了一口热水,声音哑得不行。
“我之前跟姜时砚提过离婚,他没同意。”
“我出去工作,他也不允许。”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当初姜时砚娶她,真的只是想要她感恩从而心甘情愿替姜姚坐牢。
那么现在姜时砚也会为了姜姚,让她留下,从而取她的肾。
姜时砚肯定不会跟她离婚放她走。
留在姜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姜策沉默半许,出声道:
“你去找大哥,说你知道他跟小五的关系了,看看他会不会跟你离。”
“他要是还不跟你离,我帮你安排工作,到时候你离开姜家。”
阮凝觉得可以。
反正她再也不相信姜时砚说的话了。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
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心里或许是厌恶的吧。
不然她都回来这么些天了,他怎么会不碰她。
阮凝死心了,起身离开。
姜策喊住她,“但是你别出卖我,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我。”
阮凝点头。
忍着心里的疼痛,回了她跟姜时砚的房间。
过来的时候,姜时砚已经回来了。
他一身黑色睡衣,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阮凝时,神色变了下,出声问: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阮凝没吭声,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想起前一刻看到的画面,姜姚说的那些话,她又差点没忍住自己的情绪。
她以为她可以振作,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的。
但再面对姜时砚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眼。
望着姜时砚,阮凝一鼓作气,哑着嗓音道:
“姜时砚,我们还是把婚离了吧!”
姜时砚本来心情就烦。
此刻听到阮凝这样说,没由来发了火。
“你到底又在闹什么?”
“阮凝你22岁了,不是小孩子,难道不知道婚姻不是儿戏吗?”
阮凝低下头,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她没哭出声。
咬紧牙关克制住近似乎崩溃的情绪,淡淡道:
“你跟姜姚不是亲兄妹,姜姚喜欢你,你为了姜姚娶我,一定很不情愿吧?”
“我们把婚离了,你就能永远跟姜姚在一起了。”
她从小到大一直羡慕姜姚。
有那么好的父母,那么多的哥哥。
每个哥哥都对她那样好。
尤其姜时砚,对姜姚的好,几乎是捧在手里怕碎掉,含在嘴里怕化掉。
阮凝一直以为,他们兄妹之间的这份情,难能可贵。
没想到......
没想到他们那不是亲情,而是爱情。
而她这个被蒙在鼓里,天真地以为姜时砚爱的人是她,欢天喜地跟着姜时砚领证结婚的人。
多可笑啊。
“你说什么?”
姜时砚俊脸冷沉,不悦地提高嗓音。
“阮凝你能别无理取闹吗?小五是我妹妹。”
“你们俩是亲兄妹吗?”
阮凝迎着他的目光质问。
姜时砚盯着她,回得坦然:
“虽不是亲的,但在我眼里,她跟亲的没任何区别。”
“没区别那你上她的床,跟她接吻。”
一句话,让姜时砚哑语。
所以前一刻他在房间跟小五的事,被阮凝看到了?
想到可能是这样,姜时砚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离婚吧!”
阮凝不想听他解释,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男人又不爱她,不过只是想要她的肾,才勉强跟她在一起。
为了保住自己的肾,让自己活得有点尊严,她必须离婚。
姜时砚不想再争辩,他心情烦得很,直接睡下。
“我不会跟你离,你死了这条心吧!”
阮凝起身去抱毯子。
离开房间时丢下话,“这婚我必须离,明天我就搬出去。”
还不等她走到起居室,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丢在了大床上。
阮凝吃痛地皱起眉头。
看着朝他靠近而来的丈夫,她只感觉心如刀绞,厌恶至极。
“姜时砚,你要干什么?”
姜时砚俊容冷沉,眉如寒冰。
与生俱来强大的气场,瞬间将阮凝整个瘦弱的身子笼罩。
他压制住她想要起身的动作,眼眸里欲火热烈。
“你不就是觉得我不碰你,心里委屈吗?”
“我现在就给你。”
带着从姜姚那儿来的烦躁,姜时砚俯身含上阮凝的唇。

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
“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
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
“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
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
“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
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
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
“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
姜时砚看她。
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
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
“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
“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
阮凝带着情绪看他。
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窒息。
明明以前的时砚哥哥,不这样的。
到底在他心里,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想弥补她替姜姚坐牢?
阮凝不知道。
捡起身上的卡,正准备还给丈夫时。
姜时砚又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给你买的药,除疤效果很好,等我查出来是谁欺负了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阮凝接过药,冲动地回了一句。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你会信吗?”
姜时砚问她,“是谁?”
“姜姚。”
阮凝没隐瞒。
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姜时砚的脸色都变了。
他不仅不信,还立即否道:
“阮凝,我知道你不想把肾给小五,但又何必冤枉她。”
“我没冤枉她,是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承认的。”
阮凝语气坚定。
姜时砚黑着脸,很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
“你在监狱被人欺负,我会去替你讨回公道,但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张口说出来。”
他的小五虽然从小张扬跋扈,姿态高傲。
但还不至于会有心机到在背后害人。
她也没那个能力去指使监狱里的人。
阮凝不想争辩了。
姜姚毕竟是姜时砚的亲妹妹。
她一个外姓人,怎么可能取代得了姜姚在姜时砚心中的地位。
把卡放在旁边,阮凝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再跟丈夫多说一句。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长辈们都睡下了。
但是开着壁灯的客厅里,阮凝经过时还是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
是姜姚。
她居然从医院回来了。
阮凝没当回事,朝着楼梯方向走。
刚到楼梯口,便瞧见姜时砚径直走向姜姚。
姜姚故意提高嗓音,娇嗔道: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姜时砚还一脸歉意。
“抱歉,我去接阮凝下班,你怎么坐这儿?这么晚该回房休息了。”
姜姚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阮凝。
再看向眼前的男人,故意装得像个小女生,撒娇地要抱。
“我等你啊,没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睡不着,大哥,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姜时砚没多想,一把就将姜姚公主抱地抱了起来。
在经过阮凝身边的时候,他丢下话:
“你先自己回房,我送小五去休息。”
阮凝没吭声。
看着丈夫就那么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抱着自己的亲妹妹上楼。
而转头看她的姜姚,还露出一脸胜利者,向她挑衅的姿态。
有那么片刻,阮凝心胸狭隘地就在想,他们是亲兄妹吗?
亲兄妹能这样举止亲密吗?
阮凝说服自己不要乱想。
或许只是因为姜姚生病,家里人才这么迁就她的。
何况平时的姜时砚,对姜姚也很好啊。
姜家几个兄长,都是宠妹狂魔。
姜姚有点不适,一个个都紧张关心得不行。
这次她生病,不过是让姜时砚抱一下,应该没什么的。
收回思绪,阮凝埋头上楼。
好巧不巧,又碰到了一个还没睡的姜策。
阮凝颔首跟他打招呼,“三少。”
姜策笑起来,态度温和。
“你现在是我大嫂,就不必喊我三少了,刚才我瞧着大哥抱着小五回了房,你不会多想吧?”
阮凝摇头。
他们是亲兄妹,她能多想什么。
总不至于兄妹俩,还能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阿凝,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
姜策靠近阮凝,因为个高,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时都要弯着腰。
“大哥跟二哥一直在给小五找肾源,但始终没找到比你更适合的,小五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你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早晚会让你把肾给小五。”
阮凝惊愕地看着姜策。
没想到他会跟她讲实话。
虽然她早知道会是如此,可得到姜策的肯定,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害怕姜时砚真不顾及她的意愿,取走她的肾。
“你如果真不愿意把肾给小五,那么你就跟大哥离婚,离开姜家。”
姜策看着她,似乎是在为她着想。
“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好自己。”
说完,拍拍阮凝的肩扬长而去。
留下的阮凝站在那儿,像是被抽了魂的木偶。
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一定要尽快离开姜家。
回到房间洗了澡,正在给身上擦药的时候,姜时砚推门走了进来。
阮凝下意识穿上衣服。
但是姜时砚靠近她时,拿过药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去掉,亲手帮她上药。
阮凝觉得别扭,想要避开。
姜时砚按住她的身子,硬来。
他没想到阮凝会在监狱被人伤成这样。
当初他明明打点过的,让里面的人好生关照她。
看着阮凝身上的伤,姜时砚紧蹙眉头,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
感觉已经涂得差不多了,阮凝不自在地扯上衣服,冷声问:“你们还是想要我的肾,对吗?”
姜时砚面色黯然,否了她的话: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他又问:“你跑出去上班,就是怕我们要你的肾?”

阮凝前脚一走,姜姚哭得更厉害。
一个劲儿地跟大家认错,说都是她不好,惹得阮凝生气。
曾经的姜姚在这个家里,是挺任性妄为的。
现在瞧着她不仅收敛了脾气,还知道认错道歉。
大家都觉得她改变了很多。
反倒是阮凝,成为这个家的大少奶奶后,就变得有些不懂事了。
阮珍一边哄着姜姚,一边跟大家认错:
“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我准备礼物一定准备两份,实在对不起先生夫人!”
姜夫人摆手说没事儿,看向姜时砚。
“你去哄哄阿凝。”
姜时砚起身离开。
来到房间,见阮凝又在收拾行李。
像是要离开这个家。
他站在旁边笔直挺拔,眉眼冷淡。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阮凝当他不存在,收拾好行李,拖着就要走了。
姜时砚顺势捏住她的胳膊,冷冷地望着她,却又尽可能地压制住脾气。
“阮凝,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就没意思了。”
真让他发了火。
别说是离开,今后她连这间房门都别想出去。
阮凝扭头迎着他的目光,瞪红了眼。
“我要跟你离婚,我要离开姜家,请你放手。”
姜时砚放了她。
但却挡在门口,将房门反锁。
之后一步一步走向阮凝,开始解着衬衫的纽扣。
阮凝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心里忽然就慌了。
“姜时砚,你要干嘛?”
想到昨晚的事,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姜时砚两步跨到阮凝面前。
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露出了他胸膛里宽阔厚实的麦色肌肤,性感极了。
他身型匀称,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凝。
抬手轻抚在她漂亮的鹅蛋脸上,声音是温柔的。
“既然那么爱我,我如愿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要这样跟我闹?”
阮凝目光闪烁,慌忙避开看他的目光。
“谁说我爱你了。”
“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
阮凝哑语,低着头无措地说不上话。
是,曾经的她很爱他。
从跟着妈妈走进姜家。
从看到小小年纪就一身西装,故作高傲的姜时砚开始。
她心里就惦记他了。
在姜家的十七年。
不论是面对面碰到姜时砚,还是摔倒被姜时砚牵着起来。
亦或是给姜时砚准备吃的。
每一次,都能让她心里产生愉悦的悸动。
阮凝知道,那是爱。
从很久之前,她就深深地爱着姜时砚了。
姜姚出事,当姜时砚来到她面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的时候。
那一刻!
阮凝感觉自己应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没想到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同样也爱着她,想要娶她为妻。
所以她欣然地答应了,当日就跟着姜时砚去民政局领了证。
但她热烈的爱。
也在亲眼看到姜时砚跟姜姚抱在一起接吻的那一刻,彻底停止。
“今晚我温柔点,好不好?”
还不等阮凝回神。
姜时砚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饱满的粉唇,低下头就想要含上去。
阮凝下意识将他推开。
理智回笼,望着姜时砚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
她不否认,差点又被他给骗了。
“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
姜时砚显然不悦。
清俊的面容瞬间沉了下来。
他继续解着衬衫的纽扣,漫不经心道:
“你真的是喜欢欲擒故纵,看来昨晚没让你满意,今天我只能再努力点,争取让你满意。”
扯开衬衫丢地上,姜时砚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去床上。
阮凝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眼看着姜时砚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阮凝不得已请求:
“我不要,姜时砚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见她反抗厉害。
姜时砚并非想要硬来。
他俯身抚着她受惊的小脸,轻声哄道:
“那你别想着离开,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可以吗?”
阮凝选择沉默。
如果每一次的离开,都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她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
而且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
何况姜家对她这样好,她又有什么资格报警。
“说话,不准再想着离开了,也不许再跟我提离婚,嗯?”
阮凝不得已点头。
姜时砚俯身亲了下她的唇,拿过床头柜上没用过的药膏。
“昨晚伤着你了,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阮凝下意识钻进被子里,抱住自己。
“不用了,我没事。”
“真没事?”
阮凝点头。
姜时砚只好把药膏放回去,揉揉她的脑袋。
“你要是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要是饿了就告诉我,我给你端吃的上来。”
阮凝半张小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两只惊慌的双眸盯着姜时砚。
看着姜时砚又变得像曾经那般绅士儒雅,温柔体贴。
阮凝感觉自己的思绪又开始变得混乱了。
不行。
她不能这样。
姜时砚之所以对她好,不过是要她的肾去给姜姚。
她还是要远离这个男人。
想到之前姜策跟她说的话。
在看着姜时砚关门离开了房间后,阮凝拿出手机,拨通姜策的号码。
电话里,姜策声音温润:
“阿凝,什么事?”
“阿策,姜时砚不愿意跟我离婚,你帮我安排一份工作可以吗?”
姜策沉默半晌,应道:
“好,我明天早上回家,到时候你听我安排。”
“嗯。”
跟姜策挂了电话后,阮凝又蜷缩地抱住自己。
没多久,母亲推门走了进来。
阮凝想到母亲宁愿信姜姚,都不愿意信她。
这会儿是生母亲气的。
她埋着头,不愿意理母亲。
阮珍到床边坐下,送上一个极大的精致木盒。
“夫人说你不要多想,让我把这些拿来送给你,以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无需跟小姐争。”
阮珍打开盒子。
里面全是金子打造的首饰,十几款,估计重量都有一两斤。
阮凝看着,抬眼望着母亲。
“妈,你真觉得我需要什么礼物吗?头巾的事,分明就是姜姚自导自演的。”
“可我是亲眼看到你藏起来,不愿意给小姐的。”
阮珍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阮凝解释,“那是因为姜姚不要,丢了我才捡回来的。”
“行了。”
阮珍比她还气,放下盒子起身。
“你现在虽然是大少爷的妻子,但也不能太任性了,下次再擅自离席,我也懒得再替你说话。”

阮凝忍着满腔的愤怒意,离开了姜姚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里,将母亲亲手织的苏绣,小心地收藏起来。
一整个中午,她都没再出房间半步。
下午阮珍寻来。
瞧着女儿满脸忧愁,一个人坐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走过去挨着女儿坐下,关切地问:
“阿凝,怎么了?”
阮凝看着母亲,很想拿出苏绣告诉母亲,姜姚嫌弃,不愿意要。
还不等她开口,母亲率先道:
“你怎么不去陪陪小姐呢?我知道她之前对你是有些不好,但她既然愿意低头跟你道歉,你就原谅她好不好?”
阮凝想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最后低下头,淡淡地问了一句:
“妈,你为什么对姜姚那么好?”
阮珍脸色变了下,眼底是有几分心虚的。
但是下一秒,又努力掩饰掉那点心虚,拍着阮凝说:
“你这是什么傻话,我们在姜家做事,姜家人对我们也好啊,我自然也要尽心尽力的回馈他们。”
“可你对姜姚的好,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那也是为你铺路啊。”
阮珍心疼地看着女儿,解释道:
“你跟大少爷结婚了,以后就要永远在这个家里生活,我对小姐好,不也是希望她能对你好,好让你安安心心留在这里当大少奶奶吗。”
阮凝看着母亲。
听着母亲说出来的话,忽而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母亲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她吗。
心里猛然涌起一阵暖流,阮凝抬手拥住母亲,嗓音变得有些哑。
“妈,您年纪也大了,要不您辞职吧,我们搬出去住,以后我赚钱养您。”
阮珍推开女儿,脸色凝重。
不过才五十的年纪,应是在姜家太过操劳。
又不怎么保养,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
鬓角的发丝都有些发白。
看着女儿,她苦口婆心劝道:
“我也才五十来岁,还年轻呢,你如果真心疼妈妈,那你就别跟大少爷闹别扭,安安心心留下做他的妻子,再为姜家生个一儿半女。”
“等你在这个家的地位稳固了,妈妈也才会安心离开不是。”
阮凝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
可她跟姜时砚的婚姻,她并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
她心里没底。
更害怕哪天睡着醒来,腰间的肾就没了。
阮珍见女儿还是有心结,又拉着她说:
“傻女儿,你就是太敏感了,总觉得大家对你好,是想要你去给小姐捐肾。”
“放心吧,姜家这么有钱,大少爷又那么有本事,再找一颗适合的肾不难,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阮凝还是被母亲说动容了。
尤其傍晚姜时砚下班回来,第一时间来了她的房间。
他西装革履,身形修长地在她身边坐下。
一句话没说,拿着她纤细葱白的手,细心地戴上一枚精致的钻戒。
看着他的行为,阮凝只感觉心跳加速,浑身紧绷。
从她那个角度看丈夫的脸,剑眉入鬓,鼻梁挺括,薄唇性感。
尤其他给她戴戒指的动作,更是扰得她心乱如麻,面红耳赤。
阮凝不否认,这一瞬她又深深地被自己的丈夫所吸引。
这样英俊儒雅,姿态尊贵的男人,怎叫她不心动。
姜时砚戴好戒指,又将另外一枚送到阮凝眼前。
“这是我们的婚戒,你帮我戴上吧!”
阮凝回神,没接下那枚男戒,甚至有些心慌地低下头,很没底地问:
“为什么现在给我这个?”
“这本来就是为我们结婚定制的,只是忘记给你了,怎么?你不喜欢?”
阮凝抬眸看他。
看着丈夫又变得像当初那般,绅士温柔地对待她。
阮凝感觉一颗为他跳动的心,乱得一塌糊涂。
莫名的,一阵酸意涌上心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鼻音。
“你真的喜欢我,想要一辈子跟我走下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没安全感。
姜时砚紧抿薄唇,俊脸上的表情显然暗淡了下来。
他自己将那枚婚戒戴上,沉声告诉阮凝:
“我若不想跟你走下去,当初为什么要跟你结婚。”
阮凝:“因为我替姜姚坐牢,你不想亏欠我,才施舍娶我的。”
姜时砚眸子深邃,紧盯着她。
“我提出跟你结婚的时候,你还没主动提出来替小五坐牢吧?”
“再说,我若觉得亏欠你,想要弥补你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是娶你?”
一句话,瞬间让阮凝醍醐灌顶。
对哦。
她是在姜时砚提出来跟她结婚后,才主动说替姜姚坐牢的。
姜时砚要真觉得亏欠她,给她钱,或是其他物质作为补偿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娶她?
阮凝忽然就想通了。
明白丈夫心里就是有她的,她有些喜极而泣。
姜时砚宽大的手掌抚上她漂亮的鹅蛋脸,俊脸上虽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声音是温柔的。
“别胡思乱想了,下楼用餐吧,晚上我再给你上药。”
他牵着她起身,出门。
阮凝舍不得拒绝。
看着丈夫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
看着自己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心里像是被什么荡起一片涟漪。
今晚的餐桌上。
少了姜策跟姜屿白。
阮凝刚跟着丈夫坐下,姜夫人就热情地给她夹菜,满脸上都挂着笑。
“我怎么不知道阿凝这么喜欢花啊,一个下午,时砚可是把整个花店的花都给运送到后院去了。”
姜远城跟着附和:
“男人就该如此,得疼老婆,妻子需要什么,就尽一切所能去满足。”
姜时砚在给姜姚夹菜。
完全没在意父母说的话。
发现姜姚不高兴,他还压低声音关心地问: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所有人的目光这才落在姜姚身上。
阮凝也看向她。
姜姚低着头,委屈的要哭了。
“阿凝不肯原谅我,我想找她说两句话,她都将我拒之门外,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下对我的成见。”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阮凝。
姜时砚也看她。
“既然小五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别跟她计较以前的事了吧。”
阮凝紧盯着姜姚。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的时候,姜姚抬起头来时,又朝她投来了得意的笑。
阮凝装得比她更委屈,低声解释:
“我回房只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在监狱里落下了病根,这个姜时砚知道的,而且我也从未怪过你。”

阮凝恍如雷击,以为自己听错了。
望着丈夫,她不确定地再问一遍,“你说什么?”
姜时砚亦看着她,嗓音低沉:
“我说,你捐一颗肾给小五,可以吗?”
这一次阮凝听清楚了。
有点不敢相信,丈夫提前让她出来,竟是去给姜姚做肾移植配型?
阮凝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丈夫的双眸,绝望而空洞。
“所以,你们提前让我出来,只是因为姜姚需要我的肾?”
姜时砚面色淡然,沉声否认:“不是。”
“那为什么我一出来你就带我去做配型?”
阮凝没忍住提高了嗓音。
曾经他以为姜时砚对姜姚好,只是单纯的宠爱妹妹。
她也爱屋及乌,对姜姚好。
甚至宁愿毁掉自己一辈子,也要自愿替姜姚坐牢。
但监狱的两年煎熬,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再加上她出狱,姜姚当着她面做的事,才让她幡然醒悟。
姜姚,想要破坏她的婚姻。
更不愿意接受她这个嫂子。
所以从今以后,她也不会再把姜姚放眼里。
更不可能会把自己的肾给她。
“当时只是带你去看耳朵。”
姜时砚解释,“顺便做了个配型而已,阮凝,既然你能救小五,那就给她一颗肾吧。”
他要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阮凝冷静地看着丈夫,觉得可笑。
“我不给呢?”
姜时砚看她,“只要你给小五肾,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阮凝低头凄笑。
这就是她的丈夫。
她从小心心念念惦记的男人。
如今却不顾她的安危,要她把肾取下来给姜姚。
可是,姜姚她配吗?
阮凝起身走向大床,声音冷得疏离。
“要肾没有,你要后悔娶我,我们可以离婚。”
姜时砚望着阮凝的背影。
真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曾经的阮凝,哪能这样跟他说话。
曾经的她,文静温婉,听话懂事,乐于助人。
怎么现在像只刺猬一样。
姜时砚起身跟过去,“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给小五肾是吗?”
阮凝靠在床头,看他,笑了。
“堂堂时辰集团总裁,只有能力逼自己的妻子捐肾吗?”
“全天下就只有我这颗肾适合姜姚?”
姜时砚有被堵到。
看着阮凝的那双眼,蓦然寒冷起来。
“行,我不逼你,我去找别人行了吧。”
他甩手离开。
阮凝的脸色,也瞬间暗沉下来。
明明已经强装毫不在意了,心口却又被硬生生地扯痛起来。
果然,在丈夫心里,姜姚永远是第一位。
所以这样的婚姻,她到底要来做什么?
尤其想到在入狱前,丈夫明明跟她说过,会请监狱里的人关照她的。
结果她进去以后,却日日被人羞辱虐待。
想到在监狱里受的苦,阮凝抬手抚在腰部。
这颗肾,她就是死,也不会给姜姚的。
这个晚上,姜时砚没回房。
阮凝也毫不在意。
第二天一早。
房门被推开。
阮珍端着托盘来到床旁轻放下,坐在阮凝身边,关切地问:
“阿凝昨晚睡得可还好?”
阮凝不想让母亲担心,淡淡一笑,“挺好的。”
阮珍端过厨房熬制的鸡汤,送到她手上。
“你刚回来身体虚弱好好补补,趁热喝了。”
阮凝抬手接过,细细地品着。
阮珍望着女儿,叹气道:
“想来大少爷也跟你说了小姐的事,你真的不愿意捐吗?”
阮凝喝汤的动作停下,抬起眼眸看着母亲。
“妈,姜姚需要换肾,全家人都去做了配型吗?都没配上?”
肾源匹配的话,一般兄弟姐妹的几率是最高的。
姜姚一共有四个哥哥,还有父母。
不可能姜家四个兄弟,公公婆婆都配不上,偏偏只有她的配上。
阮凝很狐疑。
阮珍神情微变,避开女儿的目光,心虚地整理着眼下的被褥。
“都去配了的,家里的好几个下人也都自愿跟着一起去配的,确实是一个都没配上。”
小五又不是这个家亲生的,他们的怎么能配上。
阮珍也没想到,阮凝的能配上。
无论如何,她都要劝阮凝把肾捐给小五。
阮凝喝完了碗里的汤,将碗递给母亲,态度生硬。
“妈,肾我是不可能会捐给姜姚的,你去告诉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让他们不用惦记了。”
阮珍脸色变暗,软着声音苦口婆心地劝道:
“阿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我们身受姜家恩惠,家里的每一个人也对你那么好。”
“他们对我好,我不也知道感恩,替姜姚坐了两年牢吗?”
阮凝看着母亲,冷了声音:
“难道两年的牢狱之苦毁了我一辈子,还不够?”
阮珍哑语。
望着阮凝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性格,十分惊诧。
以前的她,明明很温顺听话的。
怎么坐两年牢出来,就学会顶嘴了。
怪不得大少爷都劝不动她。
阮珍知道这会儿再说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不得已起身丢下话:
“你身子不舒服,先好好休息吧!”
阮凝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心里不酸那是假的。
曾经母亲总是袒护姜姚,什么都给姜姚最好的。
而她,只配得到姜姚不要的东西就算了。
如今她出狱回来,母亲没有一句关心。
开口便是要她给姜姚捐肾。
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为什么母亲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她。
阮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捡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阮凝起身穿戴。
正准备出门时,姜姚推门走了进来。
阮凝看着她。
没化妆的姜姚,果然看上去病恹恹的,头发少得可怜。
眉眼无神,脸色惨白。
跟昨天她见的那个光鲜亮丽的比起来,天差地别。
“做什么?”阮凝瞥着她问。
姜姚面对阮凝时,永远是一副嫌弃的嘴脸。
“听说你拒绝给我捐肾?”
阮凝没否认,“你也配得到我的肾?”
姜姚脸色瞬变,花容失色。
“我为什么不配?阮凝你别忘了,你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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