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勇凌香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全局》,由网络作家“卫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会做饭。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前世,...
《死了一次,才发现婆婆真面目全局》精彩片段
我不会做饭。
前世在卫家,我连碰一下菜刀都被她骂得抬不起头。
她总说:“凌香,你的手是拿画笔的,哪能干粗活?”
可这次,我刚踏进她家,她就变了脸。
她笑眯眯地把一筐韭菜推到我面前:“凌香啊,勇儿最爱吃韭菜,你摘一摘。”
韭菜摘起来有多麻烦,她比谁都清楚。
泥巴沾满手不说,那味儿能熏死人。
更别提,我对韭菜过敏。
呵呵,上一世也一样是这筐韭菜,让我意识到她一直在演戏。
这一世,还是照方抓药,都不带换的。
我试探着问:“妈,您忘了,我对韭菜过敏啊?”
她一拍脑袋,假装懊恼:“瞧我这记性!”
她随手扔过来一双破旧的手套:“戴上就没事了。
凌香啊,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勇儿爱吃韭菜,你不能因为自己过敏就不管他吧?”
我盯着那双满是油渍的手套,差点笑出声。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逼我干活,最后我过敏住院,她却说我“娇气”。
“妈,他可以出去吃啊,何必让我动手?”
她脸色一沉,语气却装得语重心长:“凌香,你们年轻人就是爱逃避。
我跟你公公结婚时,他爱吃虾,我虾过敏,可我还不是学会了剥虾?
女人得克服困难,不然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她说得冠冕堂皇,我却听得火冒三丈。
我忍着怒气,戴上手套。
手套破了个洞,韭菜汁渗进来,刺得我手背发红。
摘完一看,手肿得像个馒头。
我头晕得厉害,跌跌撞撞进屋找药。
吃完药,刚缓过劲,田桂兰就在客厅喊:“凌香,你摘得太浪费了!”
她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双破手套,皱眉摇头:“平时大手大脚就算了,订了婚就是一家人,这毛病得改。
勤俭持家,这手套洗洗还能用!”
我盯着那双脏兮兮的手套,气得发抖。
我知道跟她硬碰硬没用。
前世我没证据,找人哭诉,其他人也被她精湛的演技耍得团团转,最后数落我的不是。
这一世,我学聪明了。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把手机藏在角落,打开录音。
她看我低头认错,得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她又推来一堆土豆、茄子、黄瓜。
她说:“凌香,学着做饭吧,女人得会伺候男人。”
她坐在一旁,像监工一样盯着我。
“土豆皮削太厚了,浪费!”
“黄瓜切得太慢,手脚不利索!”
曾经的和颜悦色荡然无存。
我切茄子时,故意让刀滑了一下。
手指划出一道血口,茄子滚到地上。
田桂兰“啪”地扔下手里的茶杯,冲过来推我:“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
她指着地上的茄子:“今天吃不上菜,不是我不做,是你弄脏了!”
说完,她把一盆茄子全倒进垃圾桶。
我低头道歉:“对不起,妈,是我笨。”
她满意地哼了一声,又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训我。
她摆摆手:“别做饭了,你这笨样只会糟蹋东西。
去把地擦了!”
她让我跪在地上,用湿抹布一点点擦。
不能留水渍,得擦三遍。
最后还得用干毛巾再过一遍。
八十平米的屋子,我擦了整整两小时。
她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指挥:“那儿没擦干净,重来!”
擦完时,我的膝盖红肿得像被火烤过。
她拍了个视频,发到她们家族群:“看看我儿媳,多勤快!”
她还得意地给我看群里的夸奖。
“凌香,好好干,以后有你好日子!”
我低声应道:“谢谢妈。”
心里却在想:田桂兰,你的报应不远了。
我拿起手机,想走。
她却一把抢过去,笑得阴森:“凌香,妈看看你手机,不介意吧?”
田桂兰盯着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慢悠悠地说:“凌香啊,妈看看你手机,你不会介意吧?”
我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前世,她也用这副笑脸抢走我的手机,把我所有的隐私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逼我删光了朋友圈。
这一世,我早有准备,却还是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低头不吭声。
她见我不说话,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不吭声?
手机里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抬起头,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妈,不是我不给您看。
我公司管得严,手机里有不少机密文件,全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要是泄露出去,我工作就没了。”
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您这么疼我,肯定不想我变成无业游民吧?”
我故意把话说得软硬兼施。
心里却在冷笑:田桂兰,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
她眯着眼,假装宽慰:“凌香放心。”
还没等我松口气,她话锋一转:“妈嘴巴严得很,再说那些文件我也不认识。
我就是想看看,你微信里都有些什么朋友。”
我盯着她那张虚伪的脸,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连我亲妈都没翻过我手机,她算什么东西?
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她见我没松口,慢悠悠地走到鱼缸边。
她一手拿着我的手机,另一手假装喂鱼,手腕抖得像要抽筋。
“凌香啊,妈年纪大了,这手不听使唤。
要是掉水里,你那什么文件毁了,可别怪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我忍住怒火,挤出笑:“妈,别这样,我给您看还不行吗?”
我接过手机,假装不情愿地解锁,又递了回去。
她接过去,活像是要把我捉奸在床似的。
恶心。
她第一个点开的,就是相册。
我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
前世,她翻出我跟朋友的合照,说我“勾三搭四”,逼我删得一张不剩。
这一世,我早把关键证据藏进了加密文件夹。
她翻了半天,我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终于,她抬起头:“妈,看完了,可以还我了吧?”
她没动,只是斜了我一眼:“还行,没什么露点照。”
我故意装傻:“露点照?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脸正经:“凌香,你别激动。
妈这也是为你好。
现在网上隐私泄露多严重,万一你拍了什么出格的照片传出去,多影响你和勇儿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像个慈母。
我配合着点头,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妈,您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其实我在心里狂笑:幸亏我手快,把刚才录的她发脾气的音频藏好了。
我只想赶紧拿回手机,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翻完相册,她又要点开微信。
我皱眉:“妈,为什么还要看这个?”
她理直气壮:“勇儿的他跟谁聊天,都会录屏给你看,连小视频都拍给你。”
我差点翻白眼。
卫勇从没干过这种事,我也没要求过。
翻聊天记录多浪费时间啊,我又不是变态。
可她却一本正经:“聊天记录是男人的安全感,凌香,你得学着点让你老公安心。”
前世,她也用这套说辞监视我,最后连我妈的电话都被她监听。
我挤出笑:“妈说得对,信任是相互的。
您对我这么好,我哪会背叛勇儿啊?”
她戴上老花镜,像审犯人一样逐条翻我的微信。
“这个‘李哥’是谁?
叫得这么亲热,你们关系不一般吧?”
“上周四为啥不跟勇儿回家,要坐这个小张的车?”
“这个‘阿刘’又是哪来的,天天给你带饭?”
她一条条质问,像机关枪扫射。
我耐着性子解释:“李哥是我同事,叫‘哥’不比叫‘叔’或‘爷爷’正常吗?”
“小张跟我顺路,勇儿下班那么累,我不想他多跑一趟。”
“阿刘是办公室大姐,孩子生病了,卖点饭贴补家用,我买点算帮她。”
我越说越气,前世她也这样挑刺,最后逼我把所有朋友都拉黑。
“妈,这下看完了吧?
手机能还我了吧?”
她没找到把柄,干笑一声:“妈这也是为你好。”
话音刚落,她突然指着一条新消息:“这个‘二少’是谁?
给你转账,还给你别墅钥匙,让你喂猫?”
我心里一惊,忙伸手抢:“妈,这是我领导,先让我回个消息。”
她把手机举高,冷笑:“领导?
我看不像。
哪个领导让下属去家里喂猫?
凌香,不解释清楚,手机别想要了!”
我气得头皮发麻。
前世,她也怀疑我跟领导不清不白,最后害我丢了工作。
我压住火:“二少是女的!
转账是让我买猫粮和猫爬架的钱,您干嘛非觉得我跟男人有一腿?”
我顿了顿:“我跟她就是正常工作往来,顶多说几句客套话。”
嘴甜是我职场生存的法宝,二少也因为这个提拔我。
可田桂兰却冷哼:“凌香,妈是过来人。
男人偷腥都爱把外人备注成陌生名字,你这点小聪明在我面前不够看。”
“要不我让她发语音,或者视频通话给您看?”
“语音能找人代发,视频能找人替演。
你要真想偷人,谁拦得住?”
我解释再多,她都不信。
她当着我的面,给二少发消息:“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别破坏我儿媳妇的家庭!”
然后“嗖”一下,把二少拉黑。
她还不罢休,退了我所有公司群。
把我男同事全删了,没删的还挨个警告:“我是卫家的媳妇,以后跟我说话得先跟我婆婆申请,超过十分钟还得再批!”
她忙完,一脸委屈:“凌香,别怪妈多心。
你太漂亮,勇儿就是个老实农村娃,我不替他盯着,哪天被你绿了都不知道!”
“您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出轨?”
“论长相、家境、工资,勇儿哪点配得上你?
你跟他在一起,不就图他老实好拿捏?”
她一脸“我看透你了”的得意。
我心凉了半截。
没错,我跟卫勇算低嫁。
但我图的不就是婚后轻松点吗?
高嫁豪门我有颜值,可天天看人脸色,太累。
我从小被爸妈宠着,没受过委屈。
卫勇老实上进,我叫他干啥他就干啥。
前世订婚前,田桂兰装得像个圣母,他是我心里的最佳选择。
可现在,我只想逃。
早上,我假装不小心被家里的猫抓伤,手背上划出三道红痕。
我拖着时间去打疫苗,路上又“碰巧”遇上大堵车。
好不容易赶到民政局,已经是下午三点。
人山人海,队伍排了足足三小时。
轮到我时,我摸遍全身,假装惊慌:“哎呀,我的身份证呢?
丢了!”
卫勇急得满头汗,我却暗自松了口气。
刚出民政局,田桂兰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声音温柔得滴水:“勇儿,领证了吧?”
卫勇看了我一眼,我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硬着头皮说:“领了,领了。”
田桂兰高兴得不行:“那好,你叫凌香来家里吃饭,妈给她做了满桌好菜。
你别回来了,去给凌香爸买点烟酒,孝敬孝敬。”
她挂了电话,卫勇幽幽地嘀咕:“外人还以为你是她亲闺女呢。”
我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别告诉妈没领成,她找大师算过,今天是黄道吉日,知道了她得气死。”
卫勇无奈地点点头,我却在心里冷笑:田桂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拉着我妈就想走。
田桂兰一把按住我:“凌香,急啥?”
我妈摸摸我的头:“乖囡,别怕。”
她的声音轻柔,像春风拂过我心口。
桌上很快摆满菜,五荤三素,八大碗。
田桂兰端起酒杯:“亲家母,咱俩走一个!”
我妈笑着接过,却把酒泼在地上。
田桂兰脸色一变:“亲家母,这是啥意思?
敬酒不喝喝罚酒?”
我妈看都不看她,端起菜,一盘接一盘倒在地上。
辣炒鸡块没了。
红烧牛腩没了。
豆腐炖鱼也没了。
桌上八道菜,如今只剩两道孤零零地摆着。
我妈冷眼看着田桂兰,声音像刀子:“别跟我演戏,都是老狐狸了。
八道菜有六道我闺女过敏,我倒地上是给你留面子,不然全扣你头上你信不?”
前世,她也用一桌子“爱心菜”逼我吃,最后我过敏住院,她却说我装病。
这一世,我盯着那两道菜,嘴角忍不住上扬。
沈巧云站在一旁,田桂兰抽抽搭搭地装可怜:“哎哟,老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记性不好!
我这就去买菜重做,是我听说凌香和勇儿订婚,太激动了!”
她眼泪挤得像开了闸。
我妈“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我愣在原地,心跳都停了一拍。
田桂兰嘴歪了,捂着脸还在卖惨:“亲家母,您这是哪来的火气啊?”
我妈冷笑:“没啥,就是好奇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是不是肉做的。
刚才那一下太快,没摸清。”
“啪!”
又是一巴掌。
我听着那脆响,又爽又怕。
我担心田桂兰倒地碰瓷,讹上我妈。
几巴掌下去,她终于装不下了。
她跳起来,指着我妈吼:“俞秀兰,别太过分!
你闺女是我卫家的媳妇!”
“只要我不点头,她这辈子都得姓卫!”
我妈抬眼看她,语气平静:“所以呢,你想咋样?”
田桂兰喘着粗气:“你打我这事,我可以不计较。
但你当着孩子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得赔我!”
“咋赔?”
田桂兰眼珠一转:“彩礼18万减半,订了婚就是一家人,要那么多干啥?
你是嫁闺女,又不是卖闺女!”
“行。”
“婚礼就不办了,结个婚是俩孩子过日子,办那么风光,不还是花他们的钱?”
“有理。”
“但酒席得办,宾客得请。
这事交给我,我乡下有亲戚专干红白事,能省三千。”
“可以。”
田桂兰笑得更欢:“酒席我出人脉,你们一分钱不出,礼金归勇儿。
但这钱得从彩礼里扣。
我为了娶凌香,把棺材本都掏了,你们也不想小辈被人戳脊梁骨吧?”
“当然。”
接下来四十分钟,她喋喋不休。
婚房要写她名字,陪嫁的车得换成60万的宝马。
我妈全程笑眯眯,像个和事佬。
末了,她还摆出长辈架子:“亲家母,不是我说你。”
“凌香花钱太浪费,几千块的大衣眼都不眨就买!”
“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看脸色,见亲戚一句话不说。
幸好勇儿脾气好,换别家,早收拾她了!”
“没事,订了婚就是一家人,凌香以后我帮你管教!”
她越说越得意,像个训孙子的老太婆。
我妈终于不耐烦,瞪她一眼:“说够没?
够了轮到我!”
她声音陡然变冷:“你算个啥,对我闺女指手画脚?
我闺女我想咋教就咋教,给你三分颜色,还真想开染坊了?”
“老娘现在脾气好,搁以前,打得你下半身瘫痪你信不?”
田桂兰气得发抖:“你再对我不客气,彩礼一分不给!”
我妈嗤笑:“谁稀罕你那点破钱?
我告诉你这老泼妇,我闺女跟卫勇,今天压根没订成婚!”
她从兜里掏出我的身份证,往桌上一拍。
“凌香今天身份证丢了,被巧云捡到了。”
田桂兰一屁股跌坐在地,脸白得像鬼。
我妈却不罢休:“别急,这还没完!”
“你放心,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找对象了。
巧云是千万粉丝的网红,她进门那刻就开了直播,你那张无耻的脸,全网都看清了!”
田桂兰爬起来要扑向沈巧云。
我妈一脚踹过去:“想动手?
做梦!”
“你今天欺负我闺女的嘴脸,还有跟那群老妖婆吹牛的录音,我全发网上了,现在播放量破五百万了!”
“等着吧,你的报应还在后头,慢慢熬吧!”
说完,我妈拉着我和沈巧云,大摇大摆走了。
下楼时,卫勇正好回来。
他一脸懵,热情地跟我妈打招呼:“妈,您咋来了?”
我妈冷眼看他:“别叫我妈,我担不起。
从今往后,你敢找凌香麻烦,我打断你三条腿,不信试试!”
卫勇呆在原地,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回家一看,满地狼藉。
田桂兰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完了,全完了!”
卫勇起初还不明白。
直到我妈把视频、录音和直播截图发给他领导。
第二天,他发现升职名额被顶了,才去找领导对质。
领导冷冷地说:“你妈这人品,谁敢用你?”
卫勇终于醒悟。
他收拾东西搬出去,任田桂兰怎么哭都没用。
“妈,你的真面目太可怕了!”
田桂兰还在狡辩:“勇儿,你媳妇长得像狐狸精,跟那个二少不清不白,我是为你好!”
卫勇冷笑:“你咋老自以为是?
人家叫二少,是因为人家是城东刘家的二少奶奶,简称二少,是个女的!
身价好几十个亿!
哪怕他是个男的,我都恨不得跟他有一腿!”
后来,他辞职去了外地打工。
走前,他给我发消息:“凌香,对不起。”
“缘分尽了,祝你找到好女孩,别让她见你妈。”
田桂兰因这事成了网红。
但凡有关于恶婆婆或者怂媳妇的帖子,评论区里都少不了她的动图刷屏,还配上她那套贯口:“第一,得有点小脾气,但不能太泼辣,身子娇小,打不过你!”
“第二,从小被宠着,没下过厨房。”
“第三,屁股大,好生养。”
“第四,…”出门就被扔臭鸡蛋,有人还往她家泼粪。
我呢,去给被她误伤的同事道歉,还带礼物拜访二少。
视频传开,大家知道我摊上个疯婆婆,二少没怪我,还掏钱给我报了个搏击班。
“你呀,脑子挺灵,知道留证据反击,就是太怂。”
“学点拳脚,下次打得她满地找牙再跑!”
我感动得想哭。
“对了,我老公他弟弟对你有点意思,你想不想跟他见见?”
“诶?”
重活一世,我本以为能从田桂兰手里逃走就算烧高香,没想到还有这好事!
上一世,我被卫勇的母亲,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活活逼死。
她用温柔织成网,把我困在卫家,最后让我在无尽的屈辱和压迫中吞下农药,死在乡下那间破屋里。
临死前,我耳边还回荡着她得意的声音:“凌香啊,进了我家门,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世,我重生了。
睁眼那天,是我和卫勇订婚后的第三天,距离领证还有一周。
我攥紧拳头,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
身边的小姐妹们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
她们哪里知道,前世那张慈祥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毒心。
订婚那天,我月经又不调了。
卫勇的母亲,田桂兰,笑眯眯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她说:“凌香啊,你这身子得调理好,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盯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前世,她也这样对我好,可婚后却逼我喝下掺了泻药的汤,只为让我“听话”。
我强压住翻涌的恶心,接过碗。
“谢谢妈,您真疼我。”
田桂兰笑得更深,眼角却闪过一丝算计。
每次我去卫家,她都准备得像在演戏。
果盘里摆满洗得晶莹剔透的进口水果——车厘子、榴莲、山竹,应有尽有。
她总说:“凌香啊,咱们家不差钱,你喜欢什么,妈给你买。”
小姐妹们都说她大方,我却知道,前世这些水果从没进过我的嘴。
她会在我走后,把它们锁进柜子,只留几颗烂的给我“尝鲜”。
这次,我咬下一颗车厘子,甜得发腻。
我笑得更甜:“妈,您对我真是没话说。”
我和卫勇吵架时,她也总是站在我这边。
前天,他嫌我买了条一千块的裙子太贵,大声嚷嚷。
田桂兰立刻拉住我的手,瞪着卫勇:“凌香买裙子怎么了?
她这么漂亮,穿贵的才配得上!”
卫勇气得摔门而出,她却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
前世,她也这样哄我,可婚后却反过来说我“败家”,逼我把衣服全卖了换米面。
我低头掩住冷笑,柔声道:“妈,还是您懂我。”
说实话,我和卫勇订婚,很大原因是冲着田桂兰来的。
她装得太像个好婆婆,连我妈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可我知道,这一世,我不是为了嫁进来,而是要让她付出代价。
领证那天,我故意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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