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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不愿与你共白头(林初盛周砚池)

夏日泡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前夕,因为车祸残疾不举的未婚夫,被林初盛亲眼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抵着别的女人极尽缠-绵。她下定决心联系了母亲:“妈妈,我七天后想出国,你能帮我安排吗?”“你总算想明白了,周砚池心里根本没你,你死守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林母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来巴黎吧,这里不仅有你喜欢的艺术,还有很多热情的大帅哥,保管你流连忘返。”“好,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过去。”挂断电话,林初盛从客厅走到卧室外,里面的两人已经去了床上。“砚池哥哥,你当年就是为了跟林初盛分手,所以才策划了一场车祸,废了双腿,瞎了双眼,可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痴情,一直照顾你至今。”“你不会舍不得她,真要和她举行婚礼了吧?”沈汀婉在男人身下撒着娇,又有些不满,“你本来应该是我...

主角:林初盛周砚池   更新:2025-04-24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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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盛周砚池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不愿与你共白头(林初盛周砚池)》,由网络作家“夏日泡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夕,因为车祸残疾不举的未婚夫,被林初盛亲眼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抵着别的女人极尽缠-绵。她下定决心联系了母亲:“妈妈,我七天后想出国,你能帮我安排吗?”“你总算想明白了,周砚池心里根本没你,你死守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林母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来巴黎吧,这里不仅有你喜欢的艺术,还有很多热情的大帅哥,保管你流连忘返。”“好,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过去。”挂断电话,林初盛从客厅走到卧室外,里面的两人已经去了床上。“砚池哥哥,你当年就是为了跟林初盛分手,所以才策划了一场车祸,废了双腿,瞎了双眼,可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痴情,一直照顾你至今。”“你不会舍不得她,真要和她举行婚礼了吧?”沈汀婉在男人身下撒着娇,又有些不满,“你本来应该是我...

《余生不愿与你共白头(林初盛周砚池)》精彩片段




婚礼前夕,因为车祸残疾不举的未婚夫,被林初盛亲眼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抵着别的女人极尽缠-绵。

她下定决心联系了母亲:“妈妈,我七天后想出国,你能帮我安排吗?”

“你总算想明白了,周砚池心里根本没你,你死守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林母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来巴黎吧,这里不仅有你喜欢的艺术,还有很多热情的大帅哥,保管你流连忘返。”

“好,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过去。”

挂断电话,林初盛从客厅走到卧室外,里面的两人已经去了床上。

“砚池哥哥,你当年就是为了跟林初盛分手,所以才策划了一场车祸,废了双腿,瞎了双眼,可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痴情,一直照顾你至今。”

“你不会舍不得她,真要和她举行婚礼了吧?”

沈汀婉在男人身下撒着娇,又有些不满,“你本来应该是我的。”

“婉婉,我只喜欢你,等到七日后,我找人把她绑架,婚礼上她来不了,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换个新娘。”

周砚池温柔的吻着沈汀婉的唇角,说出的话却让林初盛遍体生寒:“当年如果不是她求着要照顾,我才不会演戏到今天,挺累的。”

林初盛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

她是淋着雨回来的,就为了给周砚池送参汤,因为他车祸后每到下雨天就腿疼。

此时淋湿的身体轻微发抖,长发粘在脸上,和卧室里的温情相比,她简直狼狈不堪。

男人冷冰冰的语气彻底砸碎了她的心:“婉婉,你在坚持七天,七天后,我一定会娶你。”

“砰——”的一声。

房间里的两人慌慌张张的分开。

周砚池猛的看向门口:“谁!”

林初盛哽着嗓子:“我不小心把给你准备的参汤打翻了。”

她蹲下来,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周砚池闻言,身体僵了一下,瞬间推开了沈汀婉,穿好衣服,坐在轮椅上,示意沈汀婉把他推出去。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要假扮一个瞎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助理在给我汇报工作,我没注意到你。”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林初盛的发顶,指尖更是下意识的攥紧了轮椅,话语中有试探的意味。

林初盛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咬牙道:“刚进来没一会,你们继续忙吧,我重新煮参汤。”

参汤还是烫的,玻璃是碎的,染了她指尖的血。

血色蔓延,却都不及她心口的十分之一。

认识周砚池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周砚池作为学校毕业的优秀企业家发言,他一出场,林初盛就被他的闪闪发光吸引了。

紧接着,她就对周砚池展开了最猛烈的追求。

她进入他的公司,迎合他的喜好,他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直到她说出要结婚的话。

也就是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周砚池就出了车祸。

从出车祸到现在,已然过去三年。

这三年时间,她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包括事业,家庭,梦想,转而去学针灸,营养师,只是为了想让周砚池重新站起来,恢复光明。

而现在,这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应该是画画的一双手,白-皙修长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只有一层薄茧。

她攥紧了手中的碎玻璃,任由鲜血染红指尖,她抬起头,看向这对狗男女。

周砚池皱着眉,有些烦躁:“我早就说过了,我的腿和眼睛是不可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每天给我做这些?是为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我自己是个废人吗?”

林初盛紧绷着唇,表情近乎麻木的看着他。

这三年,因为他的身体缘故,林初盛一直容忍他的暴躁易怒,也容忍他时不时的发癫。

从神坛跌落的人受不了这样的无能,性情大变也是正常。

林初盛自嘲的笑了笑,因为生气,她胸口不断起伏,最后也只是慢慢收了起来,淡淡的道:“好,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

周砚池,我们也没有以后了。

闻言,周砚池倒是愣了一下,他还想说什么,林初盛已经转身去了厨房。

她直接把特意买来的一些珍贵食材,扔进了垃圾桶。

既然周砚池不在意她的付出,也不在意她的爱,那她就把这一切都收回。

她看向一旁的日历,三月二十七号那天,是婚礼,她专门圈了出来,还画了小爱心。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至极。




林初盛晕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她身上还有一些痒,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挠。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润:“别挠,我给你抹药,过一会就不疼了。”

林初盛看着周砚池拿起药膏,麻木的说:“你看不到,要怎么给我抹药?”

周砚池张了张嘴,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而林初盛已经叫了护士进来给她抹药。

周砚池目光从她身上的红痕掠过,慢慢攥紧了手。

抹完药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砚池说:“我听见陈涛说你在他那边辞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初盛问:“你认识陈涛?”

陈涛家里是开饭店的,林初胜每天下午都会去兼职收银员。

周砚池明显心虚了一样,只不过扮演瞎子成了他最好的伪装色:“刚刚他给你打电话,听见他说了一嘴,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只是不想干了而已,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那里打杂吧。”林初盛声音平淡,她目光落在窗外,都不看周砚池。

周砚池低声问:“那你还有空学习针灸吗?”

林初盛稍稍回神:“不学了。”

她说不学,周砚池反而先紧张了:“为什么?那我的腿怎么办?”

“针灸未必能把你的腿治好,我也不是正经的医生,这三年来可能是我把你耽误了,咱们等一下去骨科好好拍个片子查查吧。”

林初盛话音刚刚落下,周砚池就暴走了。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我不去!为什么要拍片?为了让我看清楚自己腿上的伤口吗?初初,你知道的,这对我伤害很大。”

林初盛甚至懒得拆穿他。

可能有些人演着演着,就觉得自己的腿真废了。

林初盛扯唇冷笑,继续说:“那就去看心理医生,看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导致站不起来,实在不行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哪里有问题,总归我也是为了你好。”

周砚池盯着她的脸,又不敢看的太直接,他慢慢握住了林初盛的手,低声道:“是不是因为快要结婚了,你嫌弃我坐在轮椅上给你丢人?”

林初盛自嘲一笑:“周砚池,扪心自问,这三年里我从来没有嫌弃你丢人过,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林初盛一想在他眼里当了三年的小丑,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周砚池紧紧握着她的手:“初初,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你能配得上更好的人,你这么优秀。”

对,他每次都会这么说,给她洗脑,PUA她,一边让她离开,一边又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怕是会被他周围的朋友骂的不成-人样。

可是他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他并没有残废。

林初盛是唯一被瞒着的人。

“林小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这时,沈汀婉走了进来。

她目光得意的落在林初盛脸上。

林初盛冷漠:“我没事。”

沈汀婉笑了笑,说:“那我能不能把周总带走?他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商务合作要谈。”

林初盛:“随意。”




浮生酒吧。

林初盛到的时候,包厢里灯红酒绿,声音震耳欲聋。

高台之上,一向坐轮椅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他拿着吉他,唱着情歌。

这是林初盛没有见过的恣意潇洒。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站在台下,众星捧月的沈汀婉,轻轻一笑,对着话筒说了句:“婉婉,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林初盛一直站在门口,站到双腿麻木,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该怎么释怀这三年的感情?

爱和恨在她的脑子里纠缠,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质问一句为什么。

不想和她结婚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践踏她的感情。

她的感情就这般廉价吗?

众人听到周砚池的表白就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沈汀婉羞涩的低着头。

周砚池放下吉他,走下台,搂过女孩的纤腰,主动吻上去。

众人欢呼。

一吻毕,周砚池替沈汀婉整理衣服和头发。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问了句:“周总,可你六天后要举办婚礼,林初盛同意分手了?”

“她这几年舔你舔的要死,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是啊,你都不知道她一开始为了是你的腿竟然还跑去医院里给医生下跪,笑死我了,那张照片我现在还有。”

“周总,你说她怎么这么好骗啊。”

周砚池却只是抱着沈汀婉坐在沙发上,目光瞥了一眼轮椅,声音轻蔑:“那都是她自愿的。”

林初盛唇瓣都快咬破了。

她脱力一般的靠在墙上,耳边嗡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这一次,好像已经有了预兆般,心里的拉扯竟然没有那么痛。

就像周砚池说的。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中途摔倒了,遍体鳞伤了,也怨不得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说:“周总,我这里有一个好游戏,要不要玩啊?等林初盛过来了......”

林初盛缓了缓心情,这才敲响了虚掩的包间门。

她目光落在已经重新回到轮椅上的周砚池。

她走过去:“周砚池,我来接你回家。”

这时,突然有人狠狠踹了一脚周砚池的轮椅,周砚池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的狐朋狗友说:“你就是周总的女朋友?周总刚刚玩游戏输了,本来还想罚酒的,可你看看他,又是瞎,又是废的,不如,你来替他喝。”

林初盛这才注意到,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开好的酒。

她扭头看向周砚池,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她知道他能看得到。

“周砚池,你觉得呢。”

“初初,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笑了,眼眶酸涩。

好一句,愿赌就要服输。

林初盛没有喝过酒,她第一次尝到酒精的味道。

烈酒入喉,辣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刚刚那一句话只是在给周砚池一个机会。

他知道的,她对酒精过敏。

曾经最爱的时候,只要是聚会,周砚池会替她挡下所有的酒,然后宠溺的说:“有我在,我的女朋友可以永远不用喝酒。”

林初盛一瓶一瓶的往下灌。

酒是冰的。

心却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余光里,周砚池一直看着她。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是不是每一次她自以为是的深情在他的眼里都是这样。

可能沈汀婉说的是对的,周砚池不爱她。

他只是为了好玩。

周围的人在起哄,周砚池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她喝完所有的酒。

林初盛身形不稳,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周砚池身边,也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她痛的好半晌缓不过来。

“周砚池,满意了吗?”




沈汀婉离开家时,专门来了厨房,她挑眉看着林初盛:“周总还要麻烦林小姐多照顾。”

她语气挑衅,衣领是微微敞开的,林初盛只是稍微抬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不劳烦你费心。”

沈汀婉看她不为所动,嗤了一声,转身离开。

只是刚关上门,林初盛手机就轻响了一声,她低头一看,是沈汀婉发过来的照片。

周砚池抱着她的腰,亲昵的吻着她的唇。

很暧昧的拍照姿势。

而且,周砚池的视线也是看向镜头的。

他目光是温柔的,更是林初盛这三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柔情蜜意。

她的心似针扎一般,痛到无法呼吸。

她捂着心口,眼泪落在洗碗池里。

喜欢了那么久,几乎付出所有,换来这样的结局,林初盛心如刀绞。

“林初盛,你收拾完了没有,累了,我们该休息了,你快过来帮我。”

林初盛走进房间,周砚池坐在轮椅上,目光里没有焦距。

他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还真是可惜了。

林初盛淡淡的看着他,说:“都三年了,你还没有学会怎么上床吗?”

“哪个残疾人像你一样一蹶不振这么久?”

周砚池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只是以为她伺候累了,所以不想伺候了。

“林初盛,你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你跟我求什么婚!反正我就是一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男人语气暴躁。

他以前说这种,林初盛都会马上来哄他。

林初盛迟疑了几秒,才扶着周砚池上床,只是眼底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半点爱意。

周砚池躺在床上后,忽然搂过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紧紧搂着,他语气又软了下来:“初初,对不起,我刚刚说话重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如今这模样,配不上你。”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给你丢人了。”

他永远都是这样,在发泄过后就会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和语气道歉。

而林初盛在心软之下,会永远原谅他。

她轻轻闭上眼,压下心里那股说不出的情绪。

半晌,她才转身,目光却一瞬间落在了他睡衣的口红上。

应该是刚刚和沈汀婉接吻时蹭上去的。

又或者,是沈汀婉故意留下来的。

林初盛呼吸微沉:“你好好休息吧,我今晚睡书房。”

话落,她起身就走。

头也没回。

周砚池下意识想要拉住她,可是手慢了一步,手心空了。

他缩了缩指尖,看着林初盛没有任何犹豫的身影,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她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过了三年,已经开始不装了,嫌弃他了吗?

呵,还以为她爱情的保质期很久,果然还是肤浅的。

林初盛回到书房,枯坐了一夜。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周砚池的过去。

这三年间,她求了五次婚,就在这个月前,周砚池终于答应了她。

她开心的布置他们的婚礼,定下拍摄婚纱的日期,开心的写请帖,打算宴请他们的好友。

如今想来,都是一场她自娱自乐的笑话。

她所谓的深情,到头来只感动了她一个人。

而周砚池,根本毫不在意。

林初盛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她眼底多了一层黑眼圈。

她去做早饭,却接到了摄影师的电话:“林小姐,你不是预约了今天拍摄婚纱照吗?还没怎么还没?”

“婚纱照不拍......”

她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周砚池的声音:“初初,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腿,所以才不拍了?”

他低着头,紧紧攥着裤腿。

林初盛平静的看着他,说:“我们马上过去,您稍等。”

到了拍摄场地,林初盛换了婚纱出来,周砚池也换了身西装。

摄影师让他们靠近,笑着说:“两位真的很般配。”

虽然男方有些残疾,可是容貌无可挑剔。

林初盛没说话,周砚池偷偷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林初盛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冷淡。

早上的时候,每天一碗的药膳都没了,早饭更是做的很敷衍,他吃着不是滋味。

摄影师:“你们在挨得近点,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生疏。”

林初盛没动。

周砚池则是下意识的歪头,转动轮椅想要靠近林初盛。

却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摩挲着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电话。

几秒钟后,周砚池充满歉意的开口:“初初,公司里有要紧的事,我现在得马上回去,婚纱照的事情,能不能往后推一推。”

“我们过两天再拍。”

林初盛淡声道:“你去忙工作吧。”

周砚池被人推着快速离开。

而林初盛看着他的背影,唇瓣动了动。

周砚池,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婚纱照了。




林初盛输完液就出院了,她要去领护照,从办公楼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刚好这时沈汀婉的信息又弹了出来。

“这是我和砚池哥哥一起布置的结婚场地,是不是很好看?”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和砚池哥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哦,若非中途我出国,你是不可能有机会趁虚而入的。”

“三年前的车祸是我们一起商量好,本意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同时啊,还得保全砚池哥哥深情的人设。”

“毕竟如果是你在困难的时候抛弃他,就不会有人去指责砚池哥哥了。”

每一个字林初盛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却让她三观尽毁。

一股说不出的憋闷藏在心里,心里被揪的难受。

林初盛关了手机,回到家。

没关系,还有五天,五天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当天晚上,林初盛昏昏沉沉睡着之际,只觉得床边又躺了一个人。

男人很自然的把她搂到了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脖颈。

林初盛身体一僵,转过身推开他:“周砚池,你在做什么?”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儿。

“婉婉,别闹,我想亲亲你。”

林初盛身体一僵,眼眶瞬间就红了:“周砚池,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沈汀婉!”

周砚池不为所动,甚至抱的更紧了:“还有五天我们就结婚了,你怎么可能不是婉婉呢?”

“是不是紧张,所以害羞了?”

“我们什么没做过?乖。”

周砚池如珍如宝的捧着林初盛的脸,然后一遍一遍的叫着婉婉,婉婉。

林初盛只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着。

死不了,又活的不痛快。

这一晚上,林初盛一直被周砚池抱在怀里,然后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呢喃自己爱人的名字。

隔日一早,周砚池醒过来时发现旁边的人是林初盛,惊了一下,但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醒过来。

他摸索着握住了林初盛的手。

“初初,我昨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林初盛摇头:“没有,你只是说了些话而已。”

周砚池一愣:“说了什么?”

林初盛道:“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

周砚池没有多想,点点头:“这几天婚礼的事情麻烦你了。”

林初盛依旧摇头:“不麻烦。”

林初盛起床去做早饭,周砚池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护照,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林初盛把所有的工作都辞了,而且家里也少了很多东西。

以往一日三餐,林初盛都会给他准备药膳或者参汤,可是这三天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有再听她唠叨过,更令他奇怪的,是现在每天早上起来,林初盛做的第一件事都不在是帮他下床,帮他洗漱。

她不在管理他的日常生活。

周砚池捏着护照,坐上轮椅,推着去厨房质问林初盛。

“你为什么要办护照?”

林初盛不答反问:“你不是失明了吗?怎么知道这是护照?”

周砚池被问的一愣:“我,我当然是摸出来的!”

林初盛冷笑,并不拆穿他。

“你说啊,为什么要办护照!”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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