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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春天吻上了冬日雪贺平生江晚眠全文+番茄

会发财的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平生成为知名博导后,每年都会挑一名贫困女学生资助,美名其曰做名声。结婚纪念日那天他姗姗来迟,身后跟了个绑着高马尾的清纯女大。“这姑娘年纪小脸皮薄,心思单纯,你板着个脸容易吓着她。”“你先给她热杯牛奶,她睡前容易失眠,不喝的话到时候又得在床上折腾我。”身边起哄声不绝于耳,他的学术好友们一口一个小嫂子叫得亲热。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将离婚协议摔在了他身上。“江晚眠,成天用假离婚协议作闹有意思吗?你在床上怎么就作不起来?”“你要有本事,就真跟我离!”他用脚踢开那几张纸,冷冽嘲弄的口吻如利剑,穿透我的心脏。贺平生不知道的是,离婚协议是我找律师写的,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婚。“嫂子,你别一和生哥置气就摔离婚协议啊!这样容易夫妻不睦的。”“是啊,上次...

主角:贺平生江晚眠   更新:2025-04-28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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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平生江晚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像春天吻上了冬日雪贺平生江晚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会发财的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平生成为知名博导后,每年都会挑一名贫困女学生资助,美名其曰做名声。结婚纪念日那天他姗姗来迟,身后跟了个绑着高马尾的清纯女大。“这姑娘年纪小脸皮薄,心思单纯,你板着个脸容易吓着她。”“你先给她热杯牛奶,她睡前容易失眠,不喝的话到时候又得在床上折腾我。”身边起哄声不绝于耳,他的学术好友们一口一个小嫂子叫得亲热。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将离婚协议摔在了他身上。“江晚眠,成天用假离婚协议作闹有意思吗?你在床上怎么就作不起来?”“你要有本事,就真跟我离!”他用脚踢开那几张纸,冷冽嘲弄的口吻如利剑,穿透我的心脏。贺平生不知道的是,离婚协议是我找律师写的,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婚。“嫂子,你别一和生哥置气就摔离婚协议啊!这样容易夫妻不睦的。”“是啊,上次...

《像春天吻上了冬日雪贺平生江晚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贺平生成为知名博导后,每年都会挑一名贫困女学生资助,美名其曰做名声。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姗姗来迟,身后跟了个绑着高马尾的清纯女大。

“这姑娘年纪小脸皮薄,心思单纯,你板着个脸容易吓着她。”

“你先给她热杯牛奶,她睡前容易失眠,不喝的话到时候又得在床上折腾我。”

身边起哄声不绝于耳,他的学术好友们一口一个小嫂子叫得亲热。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将离婚协议摔在了他身上。

“江晚眠,成天用假离婚协议作闹有意思吗?

你在床上怎么就作不起来?”

“你要有本事,就真跟我离!”

他用脚踢开那几张纸,冷冽嘲弄的口吻如利剑,穿透我的心脏。

贺平生不知道的是,离婚协议是我找律师写的,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婚。

“嫂子,你别一和生哥置气就摔离婚协议啊!

这样容易夫妻不睦的。”

“是啊,上次摔的那份有几个错别字,你改了没啊?”

全场哄堂大笑,见怪不怪地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站稳些。

贺平生是五年前晋升为博导的,后来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有学问的人。

我这普通本科学历,在他们眼里就跟没上过学似的。

“差不多行了。”

人群中有人打断了起哄,大家这才识趣地换了个话题。

我往人群里探了探,什么也没看见。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再次递给了贺平生。

“贺平生,这次的离婚协议没有错别字,没有语病,是我花钱请律师写的。”

“你先看看,有问题联系我律师。”

我把律师名片一同递给了贺平生。

他这才站直了身子,松开怀里的人接了过去。

我转身走到厨房冲了杯牛奶,端给了那位叫做安蕊的小姑娘。

她很漂亮,眉眼间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我。

只不过我再也不是他心尖上的人了,一茬又一茬的,也不知道换了几波。

“奶粉在橱柜里,脱脂的全脂的都有,要喝以后可以自己泡。”

“你们导师人好心善,像你这样的学生还有11个,都住三楼。

你以后多和她们讨教讨教,争取早日毕业。”

这些年来我确实用离婚闹过很多次,手写的离婚协议网上复制的离婚协议乱七八糟给过一堆。

我以为贺平生会收敛,可收效甚微。

这些年贺平生为了好博导的名声,带回来的女大学生多如牛毛。

一批又一批,如今还剩了11个。

我跟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们,偶尔还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们调情。

这日子,我是不愿意和他耗下去了。

以前的结婚纪念日,只有我和贺平生。

简单温馨,但哪里都能看出爱。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成了他炫耀和吹牛的托词。

来的都是些我不认识的人,也都是更新换代的。

我转身上楼收拾了些衣物,就准备离开。

贺平生一个跨步就把我拦在了楼梯口,阴狠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箱子。


“江晚眠,我看你是全职太太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婚后你全职在家,有赚过一分钱吗?

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有现在这阔太太的日子过吗?”

“你要走可以!

不能带走这家里任何一样东西!”

当年他事业上升期劝我离职做好大后方,我心甘情愿离职。

如今却换来相看两相厌的结局。

年少相恋的深情终究在多年后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我拎着箱子的手一抖,说话有几分哽咽。

“你要我把箱子打开给你检查?”

贺平生挑眉,眼神犀利地扫了扫我身上。

“还有身上,我也都要一一检查。”

“江晚眠,只有我犯错吗?

当年你流掉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清楚!

如果不是你爸跪着求我,你早就净身出户了!”

“当然我允许你后悔,只要跪下来求我道个歉,这一切我都当做没发生。

你继续当你的阔太太,好师母。”

贺平生说的是五年前的那次意外怀孕。

他因为一张错位的照片怀疑我出轨,甚至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我所有的解释他一个字都不信,硬生生拉着我去把孩子打了。

最后是我爸跪下来求他,他才同意不离婚。

都说误会可以慢慢解开,但离了缘分就真断了。

我也以为只要我听话,以后总会有机会解释清楚。

可现在看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有些误会到死都解不开,因为某些人永远不想解。

“好,你检查吧。”

哗啦一声,我打开箱子。

东西散了一地,除了几件衣服之外,我什么都没带走。

一个水晶球滚到了贺平生的脚边。

那是我们大学谈恋爱时他送我的表白礼物,算起来,这东西是他买的。

他弯腰捡起的瞬间,我刺啦一声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贺平生,你要检查就快点。”

“我的车还在外面等我。”

那件事情以来,这是我唯一一次和贺平生呛声。

贺平生捏着水晶球的手有些发颤,眼底一圈圈红了起来。

“江晚眠,你好样的!”

“有本事你全脱了,一丝不挂从这儿走出去!”

他举着水晶球就朝着我砸了过来,整个大厅都被这刺耳的碎裂声充斥着。

那个水晶球就像我们的感情,四五分裂。

众人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也都聪明地散了出去。

我只觉得背后有道炙热的视线很烫人,转眸却什么都没有。

大厅里一时间全空了,那几个资格老点的女大学生都回了房间。

只有安蕊还惴惴不安地站在贺平生身侧。

“那我就脱给你看。”

我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

安蕊尖叫着不敢看,躲在了贺平生的怀里。

“贺老师,麻烦您把离婚协议的字签一下。”

“就算是净身出户我也认。”

贺平生听见净身出户四个字,大声笑了起来:“江晚眠,你真的敢净身出户吗?

这些年你早就和社会脱轨,连个三五千的工作都找不到。”

“你那全瘫的弟弟康复费谁出啊?”

“还有你爸那些赌债,谁还?

你忘了你爸跪在我面前哭得跟狗一样求着我别和你离婚的样子了吗?”


“那张照片是我给他的,可他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贺平生他不信你,哪怕他会听一句解释,哪怕看一眼监控,谣言不攻自破。”

“他不过是用这种稀烂的借口惩罚你,远离你。”

“阿眠,他配不上你。”

江照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

我轻轻点头应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暗夜中,他清秀的面庞上透着些许红晕。

江照小我几岁,是老家有名的跳级神童。

记忆中江照面上看上去高冷不易亲近,他学习成绩好,懂得多,永远冷静自持。

可却总是在面对我的时候脸红。

从前我总笑话他没长大,现在却觉得眼前的人已经是成熟男人了。

“阿照,我想销户。”

“我想重新开始。”

“和你。”

那一夜,江照眼睛里的光比星星还亮。

几天后,我成功销户。

拿到了新的身份证明,也不用再和贺平生纠缠离婚的事情。

而江照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我们的婚礼。

我全程并没有太多参与。

闲来无事的一天,我在网上刷到了安蕊曝光贺平生借资助学生揩油的事情。

一时间,母校的论坛十分热闹。

许多人都出来作证,甚至有人直接在群里艾特贺平生出来回应。

我在群里吃瓜,不亦乐乎。

而贺平生始终选择做一个缩头乌龟,甚至连学校开除他那天,他也没出现。

就是这样一个选择做缩头乌龟的人,出现在了我和江照的婚礼现场。

他身穿我们的结婚礼服,捧着一束百合玫瑰,站在了我身后。

“阿眠,我再娶你一次好不好?”

贺平生出现在化妆间,是我怎么也没料到的。

他单膝跪地,将鲜花举起。

“阿眠,你不是说想去国外定居吗?”

“我陪你去,好不好?

五年前的事情我再也不追究了,我们就把一切都忘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贺平生见我没什么反应,从怀里拿出那个破碎了的水晶球。

“阿眠,你看,破镜重圆。”

“水晶球可以,我们也可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沉浸在患得患失中,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你会选择江照。

所以我才会失心疯似的折磨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非我不可。”

“我是真的爱你。”

我平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演绎着情深义重。

男人总是习惯性给自己找上百个借口粉饰太平,好像因为爱做出伤人的事情就能获得原谅。

可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贺平生不懂,江照也不懂。

爱是成全,爱是牺牲,爱是哪怕什么都没有也希望对方快乐。

我没说话,门就被人撞开了。

江照阴狠的眼神落在贺平生身上,他一把拽起地上的人,一拳头挥了过去。

“贺平生,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来找她!”

“我说过的,我有千万种方法能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江照家世渊博,家中长辈非富即贵。

贺平生不一样,他是靠自己爬上来的。

贺平生对江照的嫉妒情有可原,而江照看不起贺平生也是情理之中。


“你怎么回事啊?

连切个梨都切不好!”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而我一点都没反抗。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直到那天夜里我打水回来,在弟弟的病房里看见了安蕊。

这是我唯一寻求静心的地方。

“我说你晚上就消失,原来是这还有个残废等着你呢?”

“啧,好恶心啊,这人尿了。”

安蕊一脸嫌弃地指了指床褥:“如果我是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弟弟睁着眼睛,憋红了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我摔下手里的盆,推着安蕊就想把人赶出去。

哪里知道安蕊一个转身,凑到了我弟弟床前,嬉笑着开口:“你姐姐为了你不敢离婚,你姐夫天天找女人回家快活。”

“你啊,就是一个大累赘!”

我冲上前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安蕊整个人站不稳倒在了我弟刚尿的床褥上。

她尖叫着跳脚,疯了似的将我弟推下了床。

连带着所有机器全部带翻,我看见氧气管被扯下,没一会儿,检测仪滴滴几声拉成了一条直线。

安蕊有些害怕,贺平生刚好走进来,她哭着扑进了他怀里。

“贺老师,师母又打我……”我看着眼前的乱象,脑子嗡嗡作响。

我想过很多次解脱,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看着弟弟一动不动的尸体,右手手背上的黑痣刺痛了我的眼。

就在刚刚,我亲眼看见了拔掉氧气管的手上有一颗黑痣。

弟弟,亲手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贺平生明显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咳了几声。

“这样吧,你打安蕊的事情,她也不计较了。

今天这事儿,你也别追究。”

“你弟弟都瘫了这么多年了,一个男人这么没自尊的活着还不如体面的死去。”

贺平生两句轻飘飘的话,带走了我弟弟的一生。

“你爸是不是又欠赌债了?

三百万是吧,我等下给你。”

“阿眠,别闹了。”

贺平生像是施舍一个乞丐,说了几句后离开了。

阿眠……他五年没这么叫过我了。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终于解脱了。

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爸爸的尸体没火化,我火化了弟弟的。

因为没什么亲人,也没办丧礼。

走出火葬场的那一刻,我给江照打了电话。

“江照,来接我吧。”

我捧着弟弟的骨灰盒回到了家。

那几个女学生又涌进来想拿东西,我和往常一样没阻拦,甚至搬出了不少存货。

她们眼底冒星光,开心地不行,拿了自己挑中的走了。

唯独那个装着我和贺平生回忆的箱子,没人要。

她们不要,我也不要了。

晚上,我又一次将离婚协议递给了贺平生。

“江晚眠,你到底作够了没?”

贺平生不出意外又一次动了怒,不仅摔碎了我弟的骨灰罐,还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江照翻墙接走我的时候,我惨淡的上半生才彻底有了结束的意思。

贺平生喝了一宿的酒,醒来时下意识找醒酒药。


“江照,你凭什么娶她?

你难道忘了吗?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江照冷笑了几声,轻蔑地看着贺平生:“你大可以去查查那个和你结婚的江晚眠,是不是眼前这个江晚眠。”

“不过以你的能力查到的时候,我和阿眠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贺平生哪怕查不到,但也能从江照的话里猜到几分意思。

“你销户了?”

贺平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捂着心口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

也是,这阵子事情多到能压死他。

想到这,我竟然有些开心。

“是啊,你的妻子江晚眠已经死了。”

贺平生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轰然倒地。

起初江照还以为是装的,踢了踢后没什么反应,才有人开始惊慌失措地报警。

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

我依然安静地坐在化妆间里,江照亲吻着我的额头:“阿眠,婚礼延后一小时。”

“你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再回来。”

我乖巧的点头应和,让他放心处理。

化妆间随着关门声彻底安静了下来,我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甚至还有警车。

看着镜子中画着精致新娘妆的自己,我伸手抹开了口红。

轻轻扬唇笑了,笑容诡异。

我脱下婚纱,里面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我拿过一旁的笔在纸上写下留言,从窗户中跳到了后门外的踏板上。

江照,你不是爱我,你是喜欢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江照,别找我。

我不是江照,我没有和他一样不告而别。

拿着崭新的身份证刷闸过站的时候,我才感受到了新生。

这几年来积压的情绪在踏上旅途的那一刻慢慢都在消散。

后来我独自一人在广袤无垠的沙漠里唱着自由的歌,穿过人来人往的早市感受生命的烟火气,走过山川湖海见证大自然的力量。

我几乎不再想起那些人。

那些痛苦的记忆都被彻底覆盖。

偶然间听闻了贺平生成了一个植物人,年迈的老母亲因为无力照料选择拔管。

而江照一直在找我,却从来没有找到我。

结束一阵子的短途旅程后,我在香格里拉租了一个院子,偶尔卖点手工制品。

不高兴的时候选择关门去玩,高兴的时候拉着顾客闲聊几句。

在人头攒动的古街上,我曾见过江照。

他似乎是又收到了我的消息,急着辗转去下一个地方。

我们擦身而过的瞬间,生命的齿轮终于回到了原先的轨迹。

这世间错过的缘分,没了就是没了。

即便是再努力,也终究是一场虚妄。

我很感谢我最后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人,也很感谢自己勇于挣脱泥泞,走向新的人生。


就因为江照回国,你就按捺不住了是吧?那天宴会上,你就是因为看见他才迫不及待要给我离婚协议书,对不对!?”
一天一夜没睡再加上这巴掌,我脑子糊到根本听不懂贺平生的话。
死寂的心,好像变得完全麻木了。
“我还看见师母亲了一口江教授呢。”
安蕊的声音娇软,可话却像是利箭。
我咬着牙忍了很久,最终不知是哪根弦断了,抡起一旁的椅子朝着安蕊的头砸了下去。
那一刻,世界都安静了。
“贺老师……”
“救我……”
猩红的眼底,我看着贺平生抱着安蕊冲出了家。
所有人抱成了一团,看我的眼神像是看怪物。
“江晚眠,你真是疯了!”
我失了魂似的坐在客厅里,直到贺平生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你伤了人,难道就想在家等着?”
“现在安蕊的意思是让你去伺候她,否则就要告你。”
我看着地上的血迹发呆,滚了滚喉咙。
“告吧,判我死刑都可以。”
一句混不吝的话,惹得贺平生不快。
他拽着我就把我往车里塞,带到了安蕊面前。
连着几天,我都在病房里伺候安蕊。
“这个苹果不好吃,你重新买!”
“我要吃莲子羹,莲子就得要宣记的,文火炖两个小时那种!”
“你怎么回事啊?连切个梨都切不好!”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而我一点都没反抗。
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直到那天夜里我打水回来,在弟弟的病房里看见了安蕊。
这是我唯一寻求静心的地方。
“我说你晚上就消失,原来是这还有个残废等着你呢?”
“啧,好恶心啊,这人尿了。”
安蕊一脸嫌弃地指了指床褥:“如果我是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弟弟睁着眼睛,憋红了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我摔下手里的盆,推着安蕊就想把人赶出去。
哪里知道安蕊一个转身,凑到了我弟弟床前,嬉笑着开口:
“你姐姐为了你不敢离婚,你姐夫天天找女人回家快活。”
“你啊,就是一个大累赘!”
我冲上前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安蕊整个人站不稳倒
书房,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扯下领带将我绑在了书桌脚上。
安蕊的衣服,一秒落地。
贺平生的粗喘声断断续续,桌上的资料纸张漫天飞舞。
我看着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的泪终于滑落。
这是第几次了?
我也数不清了,贺平生带回来的每个人几乎都上演过这样的剧情。
而我还得给他们打扫战场。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浑身僵麻,逐渐没了意识。
直到手机铃声不断响起,我才发现一片狼藉的书房里没了人影。
“江晚眠吗?你爸在我们手上,六点前你不把钱送来,你爸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麻木的心,没什么波澜。
“这次多少?”
“三百万。”
对面说出的数字还是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钟。
窗外漆黑的夜色像是一团散不开的墨。
门被推开,贺平生赤裸着身体站在那,指尖的烟头泛着红。
“贺平生,我要三百万。”
贺平生笑了,掐了烟,锁了门,理都没理我。
那一夜不管我怎么挣扎呼喊,都没人给我开门。
直到六点钟,太阳升起。
三天后,我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江小姐,警方在城南郊区发现了一具男尸,是您的父亲……”
我看着三天前绑匪发来的那张照片,那个养育了我二十几年的亲生父亲四肢不全,场面血腥。
看着看着我笑出了声。
也好,都解脱了。
我偷偷跑出了家,却在转弯处碰上了一辆车。
车窗摇下,一张熟悉的脸跳了出来。
“我送你。”
是江照,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弟弟。
他没说话,我也没开口。
“江晚眠,选择贺平生你后悔吗?”
“只要你开口,我身边的位置随时为你保留。”
五年前我被偷拍到的照片,男主角就是江照。
贺平生他一次一次地反问我,一次一次地质问我。
“为什么偏偏是江照!”
这话太奇怪,好像是别人他就能接受似的。
我没理会江照,开了门就下车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江照就出国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
无数封未
在了我弟刚尿的床褥上。
她尖叫着跳脚,疯了似的将我弟推下了床。
连带着所有机器全部带翻,我看见氧气管被扯下,没一会儿,检测仪滴滴几声拉成了一条直线。
安蕊有些害怕,贺平生刚好走进来,她哭着扑进了他怀里。
“贺老师,师母又打我……”
我看着眼前的乱象,脑子嗡嗡作响。
我想过很多次解脱,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看着弟弟一动不动的尸体,右手手背上的黑痣刺痛了我的眼。
就在刚刚,我亲眼看见了拔掉氧气管的手上有一颗黑痣。
弟弟,亲手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贺平生明显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咳了几声。
“这样吧,你打安蕊的事情,她也不计较了。今天这事儿,你也别追究。”
“你弟弟都瘫了这么多年了,一个男人这么没自尊的活着还不如体面的死去。”
贺平生两句轻飘飘的话,带走了我弟弟的一生。
“你爸是不是又欠赌债了?三百万是吧,我等下给你。”
“阿眠,别闹了。”
贺平生像是施舍一个乞丐,说了几句后离开了。
阿眠……
他五年没这么叫过我了。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终于解脱了。
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爸爸的尸体没火化,我火化了弟弟的。
因为没什么亲人,也没办丧礼。
走出火葬场的那一刻,我给江照打了电话。
“江照,来接我吧。”
我捧着弟弟的骨灰盒回到了家。
那几个女学生又涌进来想拿东西,我和往常一样没阻拦,甚至搬出了不少存货。
她们眼底冒星光,开心地不行,拿了自己挑中的走了。
唯独那个装着我和贺平生回忆的箱子,没人要。
她们不要,我也不要了。
晚上,我又一次将离婚协议递给了贺平生。
“江晚眠,你到底作够了没?”
贺平生不出意外又一次动了怒,不仅摔碎了我弟的骨灰罐,还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江照翻墙接走我的时候,我惨淡的上半生才彻底有了结束的意思。
贺平生喝了一宿的酒,醒来时下意识找醒酒药。
“王妈,醒酒药呢?”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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