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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开后却春寒无删减+无广告

徐庸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

主角:徐庸之李昭宁   更新:2025-04-29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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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庸之李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开后却春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徐庸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

《海棠开后却春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

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

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

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

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

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

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

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

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

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

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记事起,阿娘就没少受过苦——四岁时,皇子公主都要开蒙,唯有我被忘得干干净净,阿娘第一次放下心气做了甜汤去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

他说,不过贱出孽障,不配入皇家宗祠,不配上内院学堂。

五岁时,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与我从此闭门不出,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日子平淡却快活。

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克扣月例,罚抄佛经,冻跪雪夏卧砖,阿娘为护着我,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

六岁时,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为了能过得舒服些,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

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

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只是我再不受宠,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我的车马是在大婚当日傍晚到的边城。

吉时已过,但卫初寒给足了我排面,带着他的兵出城迎了我整整十里地。

在马车内听见护卫说卫小将军亲自来迎的时候,我心头竟有些淡淡的甜意。

及至卫初寒掀开车帘,我还有些怔愣。

面前这个,貌若潘安、猿臂蜂腰、一身劲装的小郎君真是李昭宁口中饮人血肉的杀神?

我喃喃开口:“卫……表哥……?”

他一声轻笑,抬手挥退车夫,轻巧地跳上车前,亲自为我驾车:“母亲为我选的娘子当真美丽,难怪要花如此多的心思才能娶到。”

“表哥倒是和传闻大不相同……看来娘子对我这副皮囊很是满意。”

我一噎,羞红了脸。

卫初寒的确俊秀,但……姨母怎么不曾和我提过,这人竟是这么……浪荡!

车帘缝中不时透出他线条分明的后背。

我在车内将脸埋入双掌之间,顿感手心烫得可怕。

我与姨母相认后,姨母教我疏通关系、打点宫婢,有内学的太监为我放行,许我墙角旁听;有御膳房的婢子为我留茶剩饭,叫我不再挨饿;有负责采买的嬷嬷替我传书递信,让我与姨母能筹谋大事。

待我逐步打点好宫中已耗费了两年光景。

我才知晓,原来卫将军从来都是野心勃勃,连带着卫初寒也是从小便不服天听。

或者说,边陲十三关,无人愿意服从皇命。

他们只认卫家军。

因为皇帝从来不把百姓和士兵的性命当作性命。

他在宫中享福胡乱下令的时候,是卫家军护着边陲,护着百姓。

百姓只是淳朴,却并非傻子。

可笑皇帝一边克扣军饷害怕卫家军造反,一边又因为要仰仗卫家军杀敌镇国而不得不供养卫家军。

我的姨父——卫将军只是一直蛰伏,希求找到一个万全之法,可以不起兵变却能改朝换代。

正巧,我便是那个万全之法。

于是,我从十一岁那年便开始在宫中四处游荡,用足底丈量了皇宫每一寸,将宫内地图都绣在了我的嫁衣上。

布了守卫的地方,我还根据兵力强弱绣了大小不一的海棠花。

无人在意,便是我最大的杀器。

直到十五及笄那年,姨母来信,说皇帝欲为年满十六的李昭宁尚卫初寒为驸马,以掌控卫家军。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千挑万选,选中了徐太傅家出尘绝世的徐庸之——他必然会是李昭宁会喜欢的翩翩公子。

我用了一年时间,将一个纤尘不染的少年,撩拨地情窦大开。

在发现李昭宁注意到我的动静后,我又故意跟她顶嘴,被掌嘴后罚了一个月的禁足。

便就是这一个月,李昭宁不出意料地向皇帝求了与徐庸之的婚事。

她一直这般爱与我争抢。

皇命难违,也由不得徐庸之不答应。

理所当然地,与卫初寒成亲的人,便只能是我。

而对皇帝而言,两个公主,一个掌控文臣,一个把握武将,便足够了,他又怎会去管更多?

或许在他看来,身在皇家,对我便是天大的恩赐,我怎会有不轨之心?

他实在愚蠢。

“在想什么?”

马车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口,卫初寒含笑朝我伸出手,欲扶我下车。

剑眉星目,薄唇挺鼻。

我看得面上一热,刚准备将手递给他,却见姨母和一个高大男子立在一侧,笑得一脸褶子。

我一个慌乱,就栽下了马车,被卫初寒接了个正着。


第二日,我就被催促着,带着一溜李昭宁挑剩下的破烂,坐上了去往边关卫将军府的马车。

临行前,皇帝、皇后和李昭宁,整整齐齐地为我送行。

他们哪怕再不喜我,面子功夫也要做。

真是虚伪至极。

我倍感晦气,但没出皇城之前,只能忍下。

他们一人拉着我说了好几句,好似真与我感情颇好:“海棠,一晃眼,你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此去边关,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皇家人,一切须得以皇室为上……”皇帝还是只记得我叫海棠,话里话外要我盯着卫初寒别造反。

“你也别怪本宫心狠,当年的确是你们母女犯了错在先,只能怪那贺月舒自己身子差劲,不过二十板子就……瞧本宫这嘴,大好日子提这作甚?”

“如今我儿昭宁让出这桩婚事,是你的福气,过往便不再论是非对错了。”

皇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抹去我对她的仇怨,我想上前把她掐死,最终却还是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

“小花,皇姐是真心舍不得你,毕竟你要是走了,本宫可就少了个解闷的好玩意了……可惜,你若是不走,本宫始终害怕你会如从前一般勾引庸之,毕竟你与你那贱婢娘一样,是个狐媚的。”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未等她说完便上了马车。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卫初寒也是我自己选的人,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

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远的宫门,摸着手腕上阿娘留给我的那段碎玉编成的平安扣,心中的雀跃一点点溢出。

此后山高海阔,待我再回皇城,便是为阿娘报仇的时候。

许是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心神,我很快便在马车晃晃悠悠中睡了过去。

梦中我又回到六岁那年除夕夜宴,所有人都在殿前纵情享乐,只有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庶公主,在饥寒交迫里发起了高热。

我想死,想去陪阿娘一同应对黄泉地狱。

我又想活,想亲手送那些恶人下地府给阿娘赔罪。

阿娘临死前不舍又担忧的眼神不断盘旋在我脑中,我想起她最后的嘱托:“棠儿,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

我终究还是撑起绵软的身子,在昏暗的宫道摸索着想为自己寻些吃食,若是能寻到一些药物,便更好了。

从阿娘离去起,海棠阁便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再无人与我对坐在空荡却并不冷清的院子里,教我女红。

也无人在我病时日夜守着我,为我担惊受怕,替我端茶倒水擦汗换衣。

更无人会珍重地捧着宫内贵人们觉得稀疏平常的糕点,温柔地看着我让我慢些吃别噎着。

若不是李昭宁时不时会来寻我的晦气、抢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怕是没人会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庶公主。

这样看来,我倒是该谢谢她。

我胡思乱想,踉跄着前行。


我名徐庸之,乃当朝太傅独孙,年十八的春闱状元,文臣新贵。

上面三个最常见于我身份的介绍,皆非我所想要。

我想做的,只有驸马。

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李昭宁的驸马。

是被大家遗忘于深宫的二公主李棠花的驸马。

小棠花一直以为,我们初见于我高中那年的宫中花宴。

其实不然。

早在那之前一年,昭宁公主的及笄礼上,我便以太傅独孙的身份随祖父入宫,因着迷路在一座偏僻小殿见到了她。

她像是才被罚过,跪坐在殿内供奉的佛像前,恭敬地抄着佛经,白净秀丽的脸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

抄累了的时候,小姑娘絮絮叨叨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对着手上那块碎玉说话。

我凑近了些,第一次偷听墙角——“阿娘,李昭宁还是一如既往地欺负我,今日是她的及笄礼,我想去见见这等场面,却被她的丫鬟打了回来。”

“明年待我及笄了,定是没有这般热闹的。

好在虽然挨了打,被罚在这抄佛经,我却已经见过及笄礼的样子了。”

“便权当我提前过了吧。

阿娘,今日我也想你,若是你还在……不过莫要担心我,我过得很好,姨母会给我送上许多金银,上下都打点好了,吃穿已经不用发愁啦!”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怕是要到成亲了吧?

可若是我被狗皇帝许出去和亲了怎么办……”原来我是遇上了传闻中的二公主。

我见她说着就开始落泪,然后又自己将自己哄好,还开始没由来得担忧自己的婚事。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

自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我,从未想过,原来我的视线之外,连庶公主都会被如此苛待。

那普通百姓呢?

我对自己一直读的圣贤书产生了怀疑。

天下大同,在李氏的掌控下真的能实现吗?

再见她,便是高中之后月余,我受邀与其他进士一同进宫赏花。

说是赏花宴,其实不过是皇室拉拢权力结交下臣的手段。

我却实实在在地赏到了花。

她的衣裙洗的发白,站在丛丛海棠中,像是不太适应如此热闹的场合,无措又谨慎地打量着我们。

我脑中蓦然响起一句雨打海棠花不败。

此次赏花宴,连不受宠的二公主都一反常态地出了面……听说天子欲为公主尚卫小将军为驸马,稳固军权。

若传闻为真,怕是皇室亦有意用二公主的亲事拉拢文臣。

太傅独孙,春闱头名,文臣之首。

我该当是最佳人选。

赏花宴后,小棠花格外黏我。

我顾忌着她的名声,想循序渐进,内心却早已将请旨尚公主的措辞过了千百遍。

我以为她真对我有意,直到她与我同处时故意引起李昭宁的注意,并刻意“为我”顶撞了李昭宁被罚了一月禁足。

而这一个月,李昭宁卯了劲要将我拿下做她的驸马。

我略一思索便知晓了小姑娘的真正用意。

她不愿在京城,不愿在皇家掌控内。

哪怕我日后权倾朝野,也不过是皇家走狗,她怎会愿意嫁于我?

我心中酸涩。

原来苦寒的边陲,被忌惮的卫家,才是她真正适合去的家。

便成全了她罢!

我没想到,小棠花口中的姨母,便是卫将军的夫人。

她帮着卫家造了反。

夜宴当晚,海棠阁内,我正如常为她守着那片海棠树与房内原样,却听见她的声音。

听见她以己推人,听见卫初寒的郑重起誓。

祖父一直忧心大盛如今君非明君,大厦将倾,已成事实。

听见小姑娘维护我时,我心中暗喜,还以为自己有机可趁。

我想与她说说话。

她却又一次撇下我奔向了卫初寒。

呵,罢了,便再为这个小没良心的做些事吧。

我以“卫家如今乃是民心所向,李氏德行有亏不配为君”劝服了一心为国为民的祖父。

大势所趋,朝臣俯首。

至于百姓,他们并不那么关心如今天下谁人称王,只要供他们丰衣足食,安乐稳定,他们便认君王为明君。

我不知他们情从何起,为何在一起时间远不敌我与小棠花的一年多却能如此亲昵。

但同为男人,我能看出卫初寒对她情谊颇深。

这便够了。

卫初寒对我敌意浓重,大抵也是看出来我有所图谋。

我在宫门口又恢复往日淡然的样子,敛下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小姑娘面若棠花向我道谢,我也只点了点头。

此一别后,我便将自请外放,去见一见真实的人间。

何苦为了我这未曾表露的心意徒添麻烦?

来日方长,若那货待她不好,我再找机会将情话说与她听便是。


卫初寒喟然一叹,坐起身来,为我递上一方喜帕拭泪:“是我不对——你从前信里总说,不喜皇帝那般的伪君子,也不喜徐庸之那般文邹邹情绪内敛的正人君子……说你大仇得报后若要寻得如意郎君,定要是潇洒桀骜,有话直说的侠客,如此便不会如话本一般因得误会蹉跎一生,也不会被君子姿态蒙蔽双眼。”

“我虽非侠客,多年行兵却也算得侠肝义胆,我以为,你会喜欢那般玩世不羁的样子……”先不说不羁不等同于耍流氓……我何时与他写过……信?

信!

“你是姨母?”

“不,我是说,常年与我书信往来的,是你?”

我舌头打结,有些语无伦次。

卫初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是啊,母亲要管着边陲十三关那么多的商铺,还要管着府内中馈和军中补给,哪有那么多时间……我的意思是,你平日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向母亲来信,她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更易理解彼此,就让我代劳……不过,你看,我们确实挺聊得来的哈……”哈你个头!

我窘迫得快要把头埋到地下,也没心思再哭了,强撑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约是母亲与你相认后半年吧?”

这样说来,我第一次来月信,我与徐庸之勾勾搭搭的琐事,我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儿家心事……都是写给了卫初寒看?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顺手为我拆起了头上的珠钗金冠:“早知你只是嘴上说说喜欢那种风流郎君,我也不折腾这些事了,为着做出这番样子,我还向边陲那些纨绔学了好久……说来,让你找机会换嫁也是我先对母亲提出的,你我其实早便熟识,只你不知而已。”

“如此,你若明白了,便将喜服脱下吧。”

我点点头,脱到一半,又紧抱着身上的衣服不撒手——正值夏季,我内里除了一件薄衫便再无其他,怎能……我抬头,正巧撞见卫初寒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大手一揽,便向我吻来。

嫁衣落地,惊起烛火明灭。

我们到底还是没圆房。

那晚一吻之后,卫初寒克制隐忍地夺了地上绣着宫内防备图的衣裙就夺门而出,留我一人睡了个好觉。

他说,在我做好准备自愿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他不会以夫妻名义强迫我。

我忽而觉得,若是君子是这般样子,倒也不那么让人讨厌。

呆在将军府的日子我过得很是舒心,姨父姨母待我如亲女,卫初寒回归了本性,待我情意绵绵又不失分寸。

我每日能都得空去祖坟与阿娘说上好些时辰的话。

有卫家军守护的边陲,百姓生活安宁,原本大家听说我是皇家之人对我横眉冷对,却在知道我是将军夫人的亲外甥女后隔阂全无,对我笑脸相迎极为热切。

民怨皇室久矣。

姨父姨母不动声色地联系着宫中暗棋,我日夜配合地将这些年游荡在宫中所闻辛秘尽数告知,由卫初寒一点点操控民间小道消息散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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