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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完结文

十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说得意味深长。透过这道目光,夏雨桐十分确定,他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她咬着牙,强行扯出个笑来,一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谢谢少爷您了,我、不、怕、热!”说完气冲冲地往厨房走。一进厨房,夏雨桐就后悔了。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浑身燥热。这起码有30度吧?好几个厨娘在宽阔的流理台前打下手,更让她吃惊的,是还有几个摄影师模样的人,正扛着巨大的摄像机,恭恭敬敬地对她问了声好。“少夫人早。”夏雨桐震惊地抬起手,抖啊抖地指向他们,询问地看着季管家。季管家了然一笑,朝她绅士地一鞠躬,兀自答道。“少夫人,是这样的,少爷喜欢面包在自然状态下发酵,所以早上空调一般都开得很热。”“至于这些摄影师......原本新婚第一天,少夫人该视频向远在...

主角:夏雨桐岑墨   更新:2025-04-3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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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雨桐岑墨的女频言情小说《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得意味深长。透过这道目光,夏雨桐十分确定,他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她咬着牙,强行扯出个笑来,一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谢谢少爷您了,我、不、怕、热!”说完气冲冲地往厨房走。一进厨房,夏雨桐就后悔了。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浑身燥热。这起码有30度吧?好几个厨娘在宽阔的流理台前打下手,更让她吃惊的,是还有几个摄影师模样的人,正扛着巨大的摄像机,恭恭敬敬地对她问了声好。“少夫人早。”夏雨桐震惊地抬起手,抖啊抖地指向他们,询问地看着季管家。季管家了然一笑,朝她绅士地一鞠躬,兀自答道。“少夫人,是这样的,少爷喜欢面包在自然状态下发酵,所以早上空调一般都开得很热。”“至于这些摄影师......原本新婚第一天,少夫人该视频向远在...

《华丽重生:成为璀璨阔太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说得意味深长。
透过这道目光,夏雨桐十分确定,他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
她咬着牙,强行扯出个笑来,一字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谢谢少爷您了,我、不、怕、热!”
说完气冲冲地往厨房走。
一进厨房,夏雨桐就后悔了。
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浑身燥热。
这起码有30度吧?
好几个厨娘在宽阔的流理台前打下手,更让她吃惊的,是还有几个摄影师模样的人,正扛着巨大的摄像机,恭恭敬敬地对她问了声好。
“少夫人早。”
夏雨桐震惊地抬起手,抖啊抖地指向他们,询问地看着季管家。
季管家了然一笑,朝她绅士地一鞠躬,兀自答道。
“少夫人,是这样的,少爷喜欢面包在自然状态下发酵,所以早上空调一般都开得很热。”
“至于这些摄影师......原本新婚第一天,少夫人该视频向远在欧洲的夫人问好,但因为这个时间点,夫人正在陪着大少爷做理疗,所以我们只能把少夫人下厨的视频录下来,好让夫人放心。”
呵......呵。
规矩真多。
这男人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娶个妃子还要朝皇后请安的?
夏雨桐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于是,一整个早上,她都在拿着食材对镜头摆pose,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间或还伴随着外面男人不耐的催促声。
“你好了没?我饿了。”
“慢死了。”
......在夏雨桐眼里,男人丑恶的嘴脸,和古代土财主没什么两样。
好不容易做出一餐简单的早饭,端上桌,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自然也没了吃的心情。
“你先吃吧,我回房休息一下。”
夏雨桐兴致怏怏地把面包用钳子夹到他盘里,放下竹篮。
没成想,岑墨刚刚还晴空万里的表情,顿时又变了天。
“你敢?”
“你男人用餐的时候,让你退下了吗?坐下!”
他声音很严厉,周围伺候的佣人顿时被吓得抖了一下,纷纷惊恐地看向夏雨桐。
夏雨桐手掌团成拳,狠狠地捏了一下。
她今天真是......
岑墨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怎么,想揍我?”
他声音不大,但莫名就是带着一股寒意,让她立马认清了形势。
“哪能?”
夏雨桐就驴下坡地拉开凳子坐下,假装活动手腕,干笑一声,“就是刚刚太累了,活动一下。”
闻言,岑墨嗤了一声。
“你有什么累的?我等了你两小时,我都没喊累。”
“......”
夏雨桐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一张脸涨得发红。
岑墨咬了一口面包,莫名心情变好。
逗她很有趣。
很奇怪,他几乎算是与她一起长大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趣?
刚才厨房那么热,她却坚持没脱披肩,此刻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香汗淋漓,又泛着霞晕,让他想起昨晚,她婉转承欢的模样。
她的味道,很可口。
这样一想,连嘴里的面包都比平时好吃了几分,虽然味道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岑墨破天荒多吃了两片面包,评价道。
“你还是有点用的。”
那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这样一句评价都是对她的施舍。
夏雨桐假笑了一声,然后开始用餐。
“承蒙太子爷谬赞。”
岑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啧了一声。
“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不吃吗?”
夏雨桐只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嘲笑,又塞了一口面包,含混道。
“你们皇太子餐前不都喜欢让人试毒吗?我作为厨娘得尽到自己的责任,义不容辞,以身犯险,是吧?”
她没敢说真实原因。
真实原因是,假笑实在是太累了,她必须补充些能量,才能和他继续虚与委蛇。
听她说话,岑墨很轻微地牵了一下唇角。
看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倒像是他求着她吃,占了她便宜似的?
但却不惹人讨厌。
男人没说话,夏雨桐也不自讨没趣地开口,兀自吃得香甜。
别说,有钱人家用的面粉都精致许多,这面包,口感比她上学路上买的好多了。
两人无声地用餐。
男人背挺得笔直,切面包的动作矜贵而优雅。
正在这时,大厅的门被礼貌地敲了三下,季管家去打开门,然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少爷,少夫人,这是今天的报纸。”
说着给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份。
夏雨桐正端起一杯牛奶要喝,目光瞥到报纸上的日期,顿时顿住。
2018年8月17日。七夕节。
是她刚好被拔掉氧气管后一周的日子。
七夕节......
出车祸的那天,她正骑着车去商场,打算用攒的钱,给顾凯泽买一份七夕礼物,然后匿名送给他。
夏雨桐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手里的牛奶再也端不住,啪地打翻在地上。

吃了饭,夏母把夏雨桐带上楼说体己话去了,而夏雄伟则是陪着岑墨去了书房。
临走时,岑墨还特别温柔的给夏雨桐捋了捋头发,嘱咐她不要太累,“我会心疼的。”
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夏雨桐没出息的脸红了。
“怎么,舍不得。”岑墨站在她的身前,低头,语气亲昵而又温柔,像极了爱情。
夏雨桐眨了眨眼睛,跟着笑了起来,小手挥了挥:“那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你去吧,我等你。”
她大方得体,夏雄伟都欣慰的点头,以示赞赏。
只不过,岑墨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墨色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看的夏雨桐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可是却还是强装镇定,顶着一脸无辜的笑容,看着他被夏雄伟拉走,进了书房。
“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也就放心了。”
书房。
夏雄伟聊了两句就开始试探岑墨的口风,问他欧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岑墨当即沉了脸,面色不虞。
“夏董想知道什么?”岑墨斜斜的靠着沙发,修长的腿交叠,迎着夏雄伟的目光,笑的有些清淡。
夏雄伟皱眉:“我听说岑熠下个月会有个手术,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集团怎么办?”
“所以呢?”
岑墨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本着为集团利益着想的原则,二少,我觉得您必须要采取点措施,以防意外发生。”夏雄伟摇了摇头,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岑墨的神情:“也不知道老董事长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那么多股份放在一个病秧子的身上......”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空气就凝滞了起来,原本适中的气温,也跌到了冰点。
夏雄伟倏然闭嘴。
岑墨迎着窗外的阳光,刀削斧凿的俊容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
夏母带着夏雨桐回了房间,不得不说,原主真的是个粉嫩的少女,室内装修全都是粉色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能对着岑墨直接下那种药的人。
“你跟岑墨说了岑熠的事情没有?”
夏母关上了门,小心的看了看,才转身对着夏雨桐问了出来,那张温婉端庄的脸带上了几分精明,竟是跟刚才不像是同一个人。
夏雨桐顿了顿。
她哪有时间跟岑墨提岑熠的事情,但是现在也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自然是提了的。”
她点头,一边小心的,不露声色的参观着原主的房间。
房间很大,朝阳,采光很好,里面摆设的东西虽然看起来都稚嫩,可是都看得出来是奢侈的东西。
她在这个家,应该也不是受委屈的主。
可是她爸妈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就那样看着她嫁了过去,全部心思还都放在了岑墨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还真是让人费解。
“那他怎么说?”
夏母上前,抓住夏雨桐的手。
夏雨桐抽了抽,没抽出来,嘿嘿的笑了起来:“妈,你觉得他会跟我说这些事情吗?”
夏母一愣,脸上是见了鬼的表情。
“嗯?怎么了?”
夏雨桐暗叫糟糕,该不会是她露出什么马脚了吧?真是该死,她应该矜持一点的,要是真的原主的妈妈发现了不对劲,到时候她还真的有可能被捏死。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夏母抓着她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倏然放开,面色尴尬的看着她。
夏雨桐咳了咳,小心的问道:“妈?”
怎么,她不应该叫妈?
还是说,这个母亲根本就不是原主的妈妈,是继母?
卧槽!
夏雨桐恨不得给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个耳刮子,刚才放松了就没端着,哪里知道,在这种致命的问题上掉了链子!
“小桐,你以前......”
“妈,”
夏雨桐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母的手,紧紧握着抱在怀里,情真意切,差点没落泪。
“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嫁到了岑家之后我才知道,您对我百般迁就,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的,你放心。”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妈妈。”
她扑在夏母的怀里,用力的抱着夏母的腰,肩膀抽动,半晌都没出来。
夏母僵硬了好久,才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有些迟钝的安慰她:“没事的,小桐,我一直都期盼着这一天,你能够懂事,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两人从房内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有些红肿。
已经从书房里出来的岑墨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的看了过来,一接触到夏雨桐红彤彤的眸子,倏然起身,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修长的手指从她微肿的眼睑划过,温热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
他低头,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架势,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宠物在外面受了欺负,想要找回场子似的。
夏雨桐刚刚松懈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总不能告诉岑墨,她刚才破天荒的喊了后母叫妈,结果两人抱头痛哭吧?
她刚才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跟夏母解释清楚,她只是这段时间在岑家受了折磨,所以知道了她的好。
可是这也只是用来忽悠女人的话,要是被岑墨知道了,结合前面的种种。
她后背一凉,冷汗涔涔。
飞快的扒拉下岑墨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手心,昂着头冲他笑:“你猜。”
岑墨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看了两圈,除了眼睛红了点,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你就不能给我点隐私空间?”
夏雨桐靠的很近,巧笑倩兮。
她今日穿了身黑色的紧身裙,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紧,眼神也暗了下去,冷哼了一声才开口。
“夏雨桐,你是我岑墨的人,从头发到脚趾,从你踏进岑家的那一刻起,你身上就贴着岑家的标签。”
“隐私空间?”
“你怕是做梦。”
他毫不客气的拖着夏雨桐从夏家走了,也没管夏雄伟在后面挽留,开车扬长而去。

岑墨漆黑的眸子扫过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深了深,又很快别开,语气变得有些粗重,“欲擒故纵的把戏,用一次就好,别给我一直装傻。”
夏雨桐心中了然,果然是原主的父母来了。
前世才被父母坑死,她的心理阴影面积大过太平洋,本能地觉得不舒服,而且,很担心见面就会穿帮。
她转了转眼珠,心生一计。
捂着小腹,她神色痛苦的抽气,声音沉重,“......我不太舒服,就不陪你去了。”
岑墨顿住扣袖扣的动作,审视地打量她。
从前,她是很黏夏家老狐狸的,几乎言听计从,所以夏家才会想方设法把她塞进岑家。
如今她顺利嫁给他,大婚第二天该是报喜的日子,她却避而不见,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夏雨桐感觉到,男人刀子似的目光来回掠过她的头顶。
怎么,她演得不像么?
她憋了一口气,正准备更大声地呻吟,却听男人对外面开口了。
“听不懂吗?去告诉夏董和夏夫人,我们昨晚玩得太过火,少夫人下不来床,就不去了。”
“咳咳......”
这回,夏雨桐一口气没憋住,真的咳嗽了起来。
他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咳了好一会儿,心跳都有些加速,她才怨念地抬起头,眸子里微光点点,像病中西子,端的是撩人至极,让男人心里一动。
接着,夏雨桐赤脚从床上跳下来,纤细的腿映在男人眸中,恨恨打开衣柜。
“我去!”
从会客厅出来,夏雨桐头更痛了。
夏家父母,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会面过程中,岑墨对她关怀备至,把两人貌合神离的婚姻演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可即使是这样,单独和父母说体己话的时候,对方还是着急地打听岑墨的近况,问他打算何时把哥哥岑煜挤出欧洲总部的董事会,好扶夏家上位。
她还能说什么?
夏雨桐假笑得脸都僵了,她新来的,啥也不知道,只能打太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岑墨给天花乱坠的一顿吹,给他们吃颗定心丸。
出门的时候,正遇到走廊上靠着个高挑的人影。
男人身形修长,穿着灰蓝色的风衣,低着头,左手里夹着一支烟,不知在想什么。
她顿住脚步,莫名有点心虚。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的有一副好皮囊。
听到脚步声,岑墨转过头来,凤眸冷淡地圈住她。
“说完了?”
夏雨桐一怔。
男人却突然扔了烟头,大步朝她走过来,神情微冷。
夏雨桐吓得蓦地朝旁边挪了一步,肩膀靠着墙,紧紧地闭上了眼。
他那个气势汹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想揍她?
她紧张得全身都紧绷起来,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耳畔一声轻笑。
接着,天旋地转。
等夏雨桐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抵在墙上,她疑惑地睁开眼,只见男人性感的薄唇,就这么压了下来。
清凉的触感,又像羽毛一样柔软,可他的吻却不想像他的神情那么冷淡,而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啪嗒,会客厅的门开了。
夏家夫妇从里面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互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岑墨才放开她,黑眸深邃。
夏雨桐被吻得呼吸急促,眼冒金星,大口喘着气。
抓起袖子愤愤地擦嘴。
“你给我打招呼了吗?就亲我!”
变态!
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变态!
随时随地,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
女人的唇瓣,在擦拭下显得越发红润,鲜艳欲滴,像是在诱人采撷。
一双灵气的眼睛似怨带嗔,又黑又亮,煞是好看。
岑墨眸子深了深。
“你昨晚下药睡我之前,也没给我打招呼。”
“......”
夏雨桐给气得不轻,那是她干的吗?那是原主,可原主已经挂了,不管人家是不是情愿,也算半个以死谢罪吧?
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你不是讨厌我吗?”
听他的语气,原主对他穷追不舍,他对原主避之不及才是。
为什么还要亲她?
岑墨想了想,邪气地扯起嘴角。
夏雨桐立刻预感,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
“你讨厌榴莲的卖相,你不也吃?所以,虽然你长得面目可憎,但味道尚算不错......”
他说着,目光故意在她身上逡巡一眼。
“再说,我也不是很挑食。”
只要对方安分些,他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谁。

夏雨桐尖叫,扑棱着身子想逃,可是被岑墨一只手稳稳的摁着,就像是只跳梁小丑,不管怎么蹦跶都没有蹦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放开我!”
夏雨桐是真的怕,她可以让那些一本假正经的修女折腾一天,可是一看到岑墨凶狠的样子,她就小腿肚打颤。
那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害怕。
要是再给这个变态折腾一宿,她指不定就真的去世了!
“王八蛋?”
凛冽的气息逼近,岑墨白森森的牙齿就停留在她脖颈上方很近很近的距离,近的她都能够感受到岑墨温热的呼吸。
那感觉就像是,有个吸血鬼随时都在盯着她脖子,只要不注意他就会咬碎她的动脉血管,吸干她的血。
夏雨桐怂了。
“不......你,听错了。”
她瑟缩着身子后退,可是岑墨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移了移身子,好整以暇的抬起上身,白皙而又精壮的胸膛就像是上帝手下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线条清晰,肌肉分明。
“说。”
岑墨抓着夏雨桐的下巴,逼着她看着他。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放肆。”
夏雨桐抖了抖,小手试探着朝着岑墨的胸口摸了过去,还没摸到呢,就被岑墨抓了个正着,那双细长的眼底全是嫌弃。
“拿开你的爪子。”
爪子......
夏雨桐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神情没那么扭曲,她其实想抓过床头的烟灰缸给岑墨一下子敲在头上的,可是她现在哪里还有那份胆子。
只能怂兮兮的笑了笑,可怜而又无助的眨巴着水汪汪的眼:“你自己昨晚上做了多禽兽的事情,你自己心底没点数吗?”
从半夜折腾到凌晨,就算是钢铁侠也得停下来充电吧?
可是他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抓着她就是一顿乱来。
她现在,已经接近半报废了。
这要是再来点什么刺激的,估计就得回去找阎王老爷报道了。
她语气绵软,还带着几分轻易就能察觉的委屈,眉眼在透过窗的月光下,显得有些恹恹,让岑墨皱起了眉,掀开被子低下头。
不顾夏雨桐的挣扎检查了一番。
“没出息。”
他不满的咕哝了一句,翻身下来侧躺在夏雨桐的身边,双手占有性的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
“明天起,让厨房将参汤分量加倍。”
“......”
岑墨到底是没动她,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她完全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那些修女老师操练到死。
直到,一个电话解救了她。
“小桐啊,明天家庭聚会,你带着二少回家吃饭吧,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最近上点心,盯着二少把这件事情给办好了,到时候你才能安心做你的岑家二少奶奶不是吗?”
“我听说欧洲那边派了人来给你上礼仪课?你就忍着点,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下个月,岑熠有个手术,到时候岑夫人没空管你,你找个由头让二少打发了那些修女就是。”
原主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让她回家吃饭。
她接到电话的刹那,差点没高兴的哭出来。
天知道她最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都差点忘记外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了。以前总想着变成阔太天天挥霍度日,可是如今真的成了阔太之后才知道。
原来阔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好啊,我晚上就给二少说说,看看他有没有时间。”
那边就笑了出来:“好好,我给你们准备爱吃的菜,千万不要迟到。”
挂了电话,夏雨桐窝在沙发里,抱着iPad想了很久,她到底要不要跟岑墨说这个事情,话说上次在床上不欢而散之后,他就天天忙得不见人影,而且两天没回房睡了。
虽然夏雨桐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可是,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就是说不出来哪里怪。
这次原主的母亲打电话过来,很明显就是想要探一下岑墨对岑熠这件事情的口风,所以才会让她把他带回去,重点不是她,是他。
夏雨桐瘪了瘪嘴,豪门的圈子真是复杂,没点脑子还真的是活不下去。
她抱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岑墨发了个消息。
“我妈让我明天回家吃饭,你有时间吗?没时间的话,我就一个人回去了。”
消息发了之后,她也没指望岑墨那么快给她回复,洗了个澡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回了消息。
“我还没死。”
没死......
夏雨桐反手就给夏家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是岑墨明天有时间,而且非常高兴回家去。
她把非常高兴强调的很清楚。
以至于岑墨第二天带着她回去的时候,感受到了非一般的待遇。
从下车到进门,岳父岳母一直都陪在他身边,言笑晏晏,格外的照顾。
他低头,斜睨着身边幸灾乐祸抱着他胳膊的蠢女人,嘴角扬起,挂着还算愉悦的笑容,走进了夏家。
“二少,”夏雄伟坐在岑墨的左手边,笑着给岑墨斟茶:“小桐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麻烦您照顾了。”
语气之间,无不恭敬。
岑墨随意的拍了拍夏雨桐的脑袋,惬意的摇头:“她很好,我喜欢。”
夏雄伟眼前一亮。
笑得更加的明媚。
夏雨桐却是没说话,肩膀却在颤抖。
这个变态装起深情的样子,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她刚准备低下头笑的,可是手背却被人拧了一下。猛地抬头,就看到岑墨笑吟吟的看着她,眼底全是宠溺。
连她都差点把他的话当真了,更别说是一直都观察着他们俩互动的夏雄伟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还喝了几杯,其乐融融的,夏雨桐想要看到的场景一点都没出现,反而她一个人闷闷的坐在一边,像是个捡来的流浪狗。
偶尔岑墨也会低头在她脸上摸两把,当着老岳父的面前秀恩爱,可是夏雨桐却只感受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却又不得不配合岑墨的表演,笑得一脸娇羞。
夏家父母就更加的高兴了。

晶莹的碎片落了一地。
血,一滴滴溅在上面。
他一改刚才风流纨绔的模样,盯着她,夏雨桐十分确定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仿佛刚才那个被捏碎的高脚杯,就是她接下来的命运。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颤抖地指着他的手。
“血......你要不要......包扎一下?”
岑墨表情不变,好像受伤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掏出雪白的方巾,随意在伤口上一揾。
“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满是警告。
夏雨桐不敢再招惹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男人压迫的目光又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会儿,才折身去往洗手间。
夏雨桐心跳剧烈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这个男人,很可怕。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他要杀了她。
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和欧洲的父母关系并不好。
夏雨桐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一拍脑袋,决定去帮他包扎,将功折罪,不然这人非剁了她不可。
她踩着高跟鞋,往洗手间小跑过去。
“快一些,拍卖会要开始了。”
经过走廊时,楼下有个声音催促道。
“知道了。”
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
就是这一声,生生别住了夏雨桐的脚步。
这个声音......
她急忙朝下面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人影,刚好转过走廊的拐角处。
夏雨桐的呼吸几乎停止。
那个背影是她无比熟悉的,偷偷摸摸看过很多次,描摹过很多次的。
她拳头用力抵着心脏的地方,那里跳得太快,让她四肢发麻。
会是......他吗?
怎么会是他?
岑墨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夏雨桐一脸茫然而又期待的看着楼梯口,而左手重重的抵在胸口,牙齿咬着下唇。
他眸光深邃,朝着下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长腿一迈走了过去,一只手挑起夏雨桐的下巴:“你在看什么?野男人?嗯?”
他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倨傲的不悦。
夏雨桐猛地回神,狂跳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停止了躁动,小心翼翼的别开了眼。
深吸了几口气,才回头冲着岑墨笑了出来:“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你手好了没?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我技术很好的哦。”
白森森的牙齿令岑墨探究的目光淡了些许,可是那只手却没松开,还顺着她细腻白皙的下巴随意的摩挲了两下:“想给爷包扎?”
夏雨桐重重点了点头。
她要是不主动给这个变态包扎,指不定他就得接着追问刚才的事情,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可能是见到了梦中男神,心不在焉?
“你求我,我就给你包扎。”
“......”
夏雨桐想要掉头走的,可是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让她去哪?
头顶的空气瞬间凝滞,岑墨冷睇着她,不满:“嗯?”
就一个尾音,就让夏雨桐怂了。
心里一万头羊驼经过,她咬了咬牙,僵硬的笑开了:“老公,求你了,让我给你包扎,好不好......”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刻意的讨好。
岑墨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好。”
夏雨桐找来了医药箱,蹲在岑墨的脚边给他处理伤口,别说,这个变态的手还真是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细腻,比她原身的手指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也就是手心那道伤口破坏了美感。
鲜血渲染了一手。
“看什么?想舔?”
“......”
夏雨桐下手飞快的上了药,缠了绷带,然后站起来退开一步:“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碰到水,免得发炎。”
她本意就是想要转移话题的,可是这一幕落在岑墨的眼底,却变成了欲盖弥彰,他抬手看了看,隼一般的目光从手背上大大的蝴蝶结上扫过,冷哼了一声,
“夏雨桐,好好表现,晚上回去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舔。”
......
夏雨桐觉得,她跟这位爷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不过也好,因为岑墨的两句话,她心底的悸动也淡去了不少。
这是京城,而顾凯泽在S城。
所以,她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可能不是她的男神。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夏雨桐咧嘴朝着岑墨笑了笑:“不,我不想。”
酒会过后,是一场拍卖会,做的是慈善拍卖,夏雨桐百无聊赖的把到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没看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也没听到任何相似的声音。
终于放下心来。
不是顾凯泽。
不是。
小手放在膝盖上纠结的缴了缴,她突然有些失落。
哪怕她现在不是白芷的样子,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你那是什么神情,夏雨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在外面给我丢人,我就让你从此出不了门。”
夏雨桐惊恐的抬头,就看到岑墨万分嫌弃的盯着她缴着的手,而旁边好几位千金指着她笑得无比的鄙夷。
岑墨冷眼扫了过去,那些人不再看过来,可是低头接耳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他们还在谈论夏雨桐。
“看看,看看,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我刚才丢了个口红,那口红绝版了,买不到了。”
“你看她在二少面前装的,跟什么似的,搞的好像谁不清楚她是什么人一样。”
“就是,绿茶婊。还不是看上了二少家的钱。”
夏雨桐听到隐约传来的议论声,胸口一阵添堵。
说实话,她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小时候家里穷,老是受人欺负,她可是都能一个一个欺负回去的。
“老公,你说我要是把人给揍了,是不是就算不丢人了?”
她声音不大,可是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跟自信,让岑墨侧目。
以前的夏雨桐绝对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她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不看别人的目光,可是今天......
“算。”
岑墨矜贵的点了点头,目光里带着点点笑意,像是看到了自家教了很久的狗子终于会咬人了一样。
无比的满意。
“那我如果惹事了,你会给我撑腰吗?”夏雨桐屏住呼吸,认真的竖起耳朵。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随后就听到岑墨独有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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