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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次说爱你结局+番外

甜芋头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手下在门口...

主角:江妄知愈   更新:2025-05-01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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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妄知愈的其他类型小说《第99次说爱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芋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手下在门口...

《第99次说爱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次已经是我最后一条命。

我本想着将母虫送回去,好歹保住族人的延续。

没想到自己一开始对江妄的坦诚相告,竟成了灭族的祸根。

我和江妄初遇是在国际战场上。

他在战场执行任务时恰好遇见作为战地医生救治伤员的我。

后来,我们并肩作战,互通心意,在一次大胜利后,他向我求了婚。

我们在破败的教堂举行了仪式。

从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头热血不管不顾的杀神江妄,无论战况多艰难,他始终都将我护在身后。

可是更为猛烈的战火来袭,我们因为叛徒的泄密,被围困难以脱身。

一条举报我是间谍的密信,好巧不巧传到了队伍里。

队里瞬间有了意见:“队长,支援说让我们必须清理了叛徒才会来救我们。”

“兄弟们都是陪你刀山火海淌过来的,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叛徒让我们都去送死吗?”

手下在门口跪了一地。

江妄却将我反锁在屋里,气得发抖:“一群傻子,这么明晃晃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

“你一个队医,连无线电都不会用,却要你去死,没有道理!”

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江妄头一次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却安慰他,将一把手枪和我的本命母虫塞进他手里:“江妄,我其实是苗疆的蛊人,有复活重生的能力。”

“我死了子虫就会逃离母虫身边,找个地方复活我。

你带着母虫,就能找到我。”

于是,第一次,我为了全队人的性命,握着他的手抵住太阳穴开了枪。

第二次,我为了救下他,被炮弹炸得粉碎。

第三次,我死在敌军的折磨下,为他争取了求救的时间。

一直到第88次,我再被他找回时,他身边却多了一个未婚妻。

他说她叫顾念乔,是他恩师的女儿。

上一次突围战中,恩师为了救他死在枪林弹雨中,临终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让他娶了自己女儿。

我信了他的话。

后来,敌军来袭,我和念乔双双被俘,装在喂鲨鱼的笼子里。

“江队长,未婚妻和队医你选一个吧。”

江妄头一次在有我的情况下犹豫了。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念乔便打开笼子跳了下去。

江妄几乎同时跟着跳进海里,最后一句话却是:“我选念乔。”

后来我被鲨鱼啃食殆尽,他再找到我时,却牵着念乔的手道:“知愈,之前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我只想报答恩师,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

我当时只觉得他知恩图报,并未放在心上。

可后来,明明我们早已结婚,他却和顾念乔扯了结婚证:“知愈,我只和你举行过仪式,你才是我心里的妻,念乔我只是想用妻子的身份更好保护她,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待她。”

他忘记了曾经答应我,等战事平息就领证的诺言,不顾小队安危,带着顾念乔回国领证,让我成为队里的笑料。

后来,一直到第98次。

江妄告诉我,顾念乔怀孕了。


“现在知愈死了,不会复活了,你只有我了,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可江妄已经不想再听她说半句话。

他知道,念乔之所以敢做出这些,都是他的纵容导致的。

他自然会向我赎罪。

可是念乔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作假,他也不会放过。

江妄踉跄着踏出门去,再抬头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威严样子和一旁的守卫吩咐:“沈队医受了刺激,已经疯了。”

“我听闻国外有个治疗法子,可以给人喂食致幻的药物,治好疯病。”

江妄说的那个法子,是我之前告诉他的。

那种药物会让人在梦境里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真实可又不会让肉体死亡。

日复一日折磨吃药之人的灵魂,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

他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那人立马点头称是。

可守卫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手下通报:“队长不好了,我们去执法庭收尸,结果遇到一个蒙面人和我们打了起来。”

“那人没有武器却会使毒药,抢了顾小姐的尸体就一路朝着南边苗疆方向去了!”

江妄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响起。

“江妄,你放心,只要苗疆没来取我的尸体,我就还能见你。”

“苗疆人真的死了,是要被带回去培养新的母蛊的。”

“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要说,母虫没有动静时江妄没有急。

听到蒙面人说我已经是最后一命,他也没有急。

都是因为我曾经说过,自己不会离开。

江妄深信不疑。

所以,在念乔屠杀苗疆后,他也顺水推舟灭了整个族群。

他其实也有私心。

他想着,只要苗疆没人了,就不会有人来带我走。

我就会永生永世都离不开他。

可是如今,不仅母虫没有动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货郎说我已经魂飞魄散。

连明明被他杀光了的苗疆人,也来抢我的尸体。

江妄终于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我可能真的已经没有来世了。

江妄追着人赶到苗疆祠堂时,我的子虫正被困在密室的废墟上打转。

因为密室被毁,没有母体接纳蛊虫,子虫一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又无法离开,只能每日忍受着烈日灼烧,等待我肉身回来。

再见到江妄,我甚至有点恍惚。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两颊凹陷,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连一向穿戴整齐的作战服此时也乱得不像话。

我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死亡后那个绝望的少年。

他在尸堆里翻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只是想找到我的样子,也是这样,憔悴又悲伤。

我其实有点不懂了,江妄在悲伤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很听话地完成了他想要的,他应该开心才是。

苗盛紧紧抱着我的尸体,站在我面前,满脸戒备地看着江妄。

当初苗疆大难,他碰巧卷入战火生死未知。

全村都以为他没命了。

没想到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

如今母体被毁,母虫全亡,他自然而然成了新的族长,必须肩负起将我这最后一个族人尸体带回来的使命。


我虽然心里难过,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江妄给了我更多的优待,却天天陪在顾念乔身边。

我不吵不闹,却在某天被江妄拖出去,施以极刑。

他说:“知愈,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恶毒,我只是想给她一个依靠,就和你回苗疆去。”

“没想到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那我只能先送你离开了。”

原来念乔的孩子流产了。

可江妄却认为是我这个天天泡在实验室里不出门的队医干的。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便让人将我的手脚放进绞肉机里搅碎,要我务必记住自己的错处。

我被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立即便有人上前给我打上一剂肾上腺素让我保持清醒。

直到我的肠子也被挑出来扔进碎肉机。

江妄才拿着枪走到已经不成人形的我面前:“知愈,不要怪我,你越痛你的蛊虫就会跑得越远,等念乔生下了新的孩子,我就去找你。”

枪炮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我终于从地狱折磨中解脱。

可没多久,江妄就在战场的边缘找到了我。

他说,念乔在一次任务中同情心爆发放跑了人质,导致一个军火专家惨死。

如今上面有命令,要江妄押着念乔回去接受最高级的刑罚。

而他,想要我替念乔去死。

回忆的心痛让我不敢再多想,下意识想要逃离,至少保住苗疆最后的希望,好好安葬族人。

可我明白,只要母虫在江妄手上,我连营地都走不出去。

既然逃不掉,那我总能自己选择死的方式吧。

至少,我不要替灭族仇人去死。

我将目光看向桌上的手枪。

苗疆的人从不碰枪,因为枪的硝烟味会影响蛊虫的判断。

可又一次我被敌军包围,没有武器的我只能任由对方将我打成筛子。

江妄找到我时,我连脸都是烂的,却没有死,怀里还紧紧抱着情报箱。

从那以后,他便亲自教我用枪,他说不想我再那么痛苦地,绝望地死去。

可如今,这把枪却成了我最好的死法。

我将枪放进嘴中,扣动扳机。

血腥味在口中炸开。

江妄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知愈!!”

他将我抱在怀里,按着我的伤口不停喊我的名字。

依稀朦胧间,我好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惊慌,无措和害怕。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

可江妄却突然发了脾气:“你想寻死?

知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自己去死?”

他找来队里的医生为我止血,还好我技术不好,只是将脸打出一个窟窿。

可他还是不满地收走了我的枪,又将我屋里可能的尖锐物品统统清理掉。

等我终于清醒时,他冷眼瞧着我,眉间是浓浓的失望:“知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吃醋我给了念乔一个孩子,所以想自杀逼念乔去死吗?”

“你何时如此恶毒了。”

江妄不顾我伤口裂开,死死捏着我的脸。

又当着在场同事战友的面,撕开我的衣裤欺身上来。

“你不就是觉得我给念乔孩子不给你,你心里不满。”


“执法庭的人已经来了,我藏不住了。”

“江妄你快一点。”

我下意识捂住肚子后退,告诉他:“江妄,我怀了你的孩子!”

江妄闭了闭眼,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我知道。”

顾念乔却走上来:“本来江妄还在想用什么材料制作面皮最好,还不会露馅。”

“正好四五个月的孩子的皮肤娇嫩又有弹性,是制作人皮面具最好的材料。”

我嘴里念叨着不要,转身想跑。

江妄却将我锁在怀里,贴在我耳边安慰:“知愈,孩子我们以后还能生。”

“但是念乔已经等不了了,战场条件有限没有堕胎药,你忍着点不会太疼得,好吗?”

说着,顾念乔将手中的枪抵在我肚子上,砰地一声。

我从剧痛感受到肚子渐渐扁了下去。

顾念乔却看着地上,突然笑了:“一个孩子而已,整个苗疆都被我烧成灰扬了。”

说完,立刻有医生上前在我肚子上划拉着,又转身离去。

良久,一块崭新的面皮被贴在我脸上。

顾念乔尤觉得不够,继续道:“对了,你那个养母,到死怀里都死死抱着你小时候的日记本,喊着知愈,知愈快逃。”

“哈哈哈哈,要不是你我怎么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苗疆蛊虫,能医死人肉白骨,她居然临时都还想让你逃。”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既然她那么想你,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喂了这个金丝蛊,不知道你察觉了没有,哈哈哈哈哈。”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手上一顿,装着金丝蛊的盒子砸在地上,露出半颗还未啃食的心脏。

一股不知名的悲痛愤怒席卷全身。

可动弹不了的身体又将这股情绪转变为绝望。

对啊,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当初一意孤行要违背苗疆女不外嫁的传统和江妄在一起。

又怎么会招来灭族的灾祸。

江妄见我停止挣扎,也只当我受打击太大,将下巴抵在我头上,轻声安抚:“没事的,我们还有好多个以后。”

“知愈,你乖乖配合,以后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

说完,他一把扯断我的舌头。

他说,执法庭定下的是将头盖骨切开灌水银。

他听说那种惩罚一般人根本受不住,害怕我到时候说错话。

可看到执法庭上的刑具。

我整个人还是不自觉地抖起来。

头顶传来剧痛,我感觉到岩浆一样炙热的液体流经我四肢百骸。

可我不在意,只怔怔地看着台下的江妄。

在心脏停止跳动的最后一秒,冲着他无声呐喊:“江妄,永别了。”

因为刑罚的画面太过血腥。

前来旁观的的顾念乔扛不住晕了过去。

江妄大惊,忙抱起她冲回队里,又立马请了队医诊治,这才放下心来。

待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匣子里里我的母虫竟没了动静。

“怎么会?”

他有些错愕,将母虫来回翻动,仔细端详。

可那母虫死得硬硬的,容不得他不信。

一种久违的慌张感突然席卷全身。


“不可能,你撒谎!”

只听砰地一声,蒙面人的右耳飞了出去。

蒙面人慌了,连忙求饶:“小人句句属实啊!”

“对了,那货郎还说,要判断一个苗疆人能不能再继续重生,只需要看她的母虫即可如果人死了,母虫却没有动静,那就是魂飞魄散,消散于世间了啊!”

江妄手里的枪终究还是送走了蒙面人。

他觉得这个人在胡说。

他肯定是看见自己在屋里摆弄母虫,才这样说的。

他的知愈怎么可能魂飞魄散。

这么多次都过来了,我说过的,我会一直来找他。

我不会骗他。

飞溅的鲜血滋了念乔一脸,让她忍不住又尖叫出声。

以往最是娇惯她的江妄此时却觉得厌恶得紧:“够了!”

“死了一个人而已,知愈那么痛都没叫过,你连她半点都比不上!”

话落,江妄瞬间愣住。

对啊,我那么痛。

次的死亡。

我那么痛怎么都从来没和他哭闹过。

江妄突然就想起从前。

我最是柔弱的样子,手臂被擦破了皮,都要和他撒娇。

“江妄,我痛,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我最是怕疼了。

可不知从第几次开始。

我突然不喊了。

是第44次我惨死在蛇窟,面目全非开始。

还是第66次,自己寻过去时,我已经全身扭曲被敌方扔进硫酸池开始。

他记不清了。

反而我后来麻木,空洞。

看向他时那伤心难受的眸子,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清晰。

一种名为恐慌的东西再次占据他的大脑。

江妄疼得厉害,捂着额头踉跄几步。

念乔也发现了异样。

连忙上前:“江妄你怎么了?”

江妄没有回答。

念乔却转了转眼珠子:“江妄,他说的蛊虫是真的吗?”

“我还没见过这种稀奇东西。”

“既然你知道知愈能复活的事,那她的那什么母虫是不是在你手里?”

“你拿给我玩玩好不好?”

她被江妄惯坏了,丝毫没注意江妄今天的异样。

依然觉得,只要她想要,就是天上的星星,江妄也会摘下来给她。

可这一次,江妄只是冷冷看着她。

面上是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江妄突然掐住了她的手腕。

念乔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立马喊疼:“江妄,你弄疼我了。”

放在往常,江妄早立马放开,又让队医给她看有没有伤到了。

可这次,他只是看着念乔手腕上的一点点红痕又皱了眉。

“这点疼都受不了,知愈可是替你受了极刑。”

可念乔一点不在意,只揉着手语气不满:“能替我去死是她的荣幸。”

“要不是执法庭非揪着那件事不放,我现在至于在这里陪你吃苦吗。”

“对了,她的蛊虫你还没说给不给我。”

“你不是说要为我做一百件事吗?”

“那这最后一件,我要她的蛊虫。”

“不可能。”

江妄眉头皱得更深,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对她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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