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一整晚都郁郁寡欢的,和傅云州的婚约不是解除了吗,怎么还一脸眉头紧锁的样子。”宋南初卸完妆出来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
“南初。”
“嗯?”
“你真的如愿了。”
“什么意思”,宋南初被她无厘头的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和傅云州的婚约是解除了。”
“那不是挺好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又舍不得了啊!”宋南初语气略带鄙夷。
“现在和我有婚约的是傅镜知”,江挽歌缓缓道。
“啊!”宋南初震惊脸,一个飞扑上床,“真的?你真成傅云州大嫂啦,哈哈哈哈哈......”
江挽歌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扯了扯嘴角,“过后,我去找过傅爷爷,傅爷爷说他做不了傅镜知的主,让我去和傅镜知说,如果傅镜知同意退婚,他也不会干涉。”江挽歌叹了口气,“你说,我要怎么和傅镜知说,是我外公理解错了,然后和他商量解除婚约啊?”
“那你就只能直接去找他说了”,宋南初一脸爱莫能助的摊手。
江挽歌:“我怂”,说完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
“那不是怂,那叫从心,我倒觉得你俩可以试试。”宋南初沉浸在报复前任的情节设定里。
......
香澜会馆包厢里,傅云州眼神空洞的一杯又一杯酒灌下肚,脚下全是散落的烟蒂。
顾修远和陆逸辰推门进来,看着一脸颓废的男人,“早就说过,林萱柔心术不正,让你离她远离点,你只觉得是我们有偏见,看不起她的出生,现在呢?”顾修远坐下扇了扇空气中弥漫的烟味。
陆逸辰拐了拐他,示意他别说话,“云州,挽歌这次是真的伤心了,连我们的电话和消息都不回,你与其在这里借酒消愁,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哄她吧。”
傅云州摇摇头,嘴角的伤口随着喝酒的动作被扯得隐隐作痛,“她现在不见我。”
两人才看到他红肿的嘴角,“谁打的,煜哥?”
傅云州不语。
“真不是我说,这一拳真该你受着,煜哥那么在意他的宝贝妹妹,不打死你都算好的了。”陆逸辰说完,安慰的拍了拍傅云州的肩膀安慰道,“没事,那就过几天,等挽歌气消了去好好的哄哄她。”
“云州,你要清楚,挽歌为什么和你分手,她在乎的是什么,你真的了解挽歌吗?”旁观者清,顾修远犀利发问。
“唉,修远,你少说两句,我们是来安慰他的,别总是戳他肺管子的”,陆逸辰制止,“女孩子心思都比较敏感,挽歌生气说明她在乎你,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
“因为是朋友,我才提醒你,但,挽歌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愿看到她受伤害。”顾修远说完就起身跨步离开。
“诶诶诶......我说,你们真是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陆逸辰看着离开的顾修远又看看眼神混沌的傅云州,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江挽歌和宋南初到隔壁江市玩了两天,中午回到铂悦华府,打开房门,就见到自己床上鼓鼓的一团,以为自己走错门了,退回门口看看,就是自己的房间啊,叶铭煜房间的陈设也不长这样,估计是叶铭煜喝多了随便找了间房睡。
蹑手蹑脚的把行李箱放到房间,正准备拉上房门的时候,被子里的人伸出一只手,在被子里轻哼了一声。
看到慢悠悠掀开被子的人,江挽歌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