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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夏晨曦写的小说错爱难回头全文阅读

福盈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良,别怕,我来救你了!”夏晨曦满心满眼只有陆子良,她扶着他,毫不犹豫离开,都不曾回头看一眼。那一瞬间,江盛只觉得心,也跟着坠入冰窖。他以为,她顶多就是移情别恋,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原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江盛扑腾得没力气了,身体不断向下坠落。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时,有浮木飘来,他用力抱着浮木,一路喊救命。流出七八里地,才被几个在河边玩的少年少女救了。上岸那一刻,江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身上已经被换了病服。医生走进来,告诉他:“江同志,你在河里泡太久,肺部感染,高烧四十度。得亏送来得及时,不然就没命了!”听此,江盛好半晌没反应过来。差一点,他就没命了。江盛鼻子一酸,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主角:江盛夏晨曦   更新:2025-02-06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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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盛夏晨曦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盛夏晨曦写的小说错爱难回头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福盈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良,别怕,我来救你了!”夏晨曦满心满眼只有陆子良,她扶着他,毫不犹豫离开,都不曾回头看一眼。那一瞬间,江盛只觉得心,也跟着坠入冰窖。他以为,她顶多就是移情别恋,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原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江盛扑腾得没力气了,身体不断向下坠落。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时,有浮木飘来,他用力抱着浮木,一路喊救命。流出七八里地,才被几个在河边玩的少年少女救了。上岸那一刻,江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身上已经被换了病服。医生走进来,告诉他:“江同志,你在河里泡太久,肺部感染,高烧四十度。得亏送来得及时,不然就没命了!”听此,江盛好半晌没反应过来。差一点,他就没命了。江盛鼻子一酸,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江盛夏晨曦写的小说错爱难回头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小良,别怕,我来救你了!”
夏晨曦满心满眼只有陆子良,她扶着他,毫不犹豫离开,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那一瞬间,江盛只觉得心,也跟着坠入冰窖。
他以为,她顶多就是移情别恋,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原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江盛扑腾得没力气了,身体不断向下坠落。
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去时,有浮木飘来,他用力抱着浮木,一路喊救命。
流出七八里地,才被几个在河边玩的少年少女救了。
上岸那一刻,江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再醒来时,浑身疼得厉害,身上已经被换了病服。
医生走进来,告诉他:“江同志,你在河里泡太久,肺部感染,高烧四十度。得亏送来得及时,不然就没命了!”
听此,江盛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差一点,他就没命了。
江盛鼻子一酸,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夏晨曦就是这时候进来的:“哭?你还有脸哭?”
“你知不知道,你把小良推下河后,他吓得一直做噩梦?”
她拽着江盛的手腕,咬牙切齿。
江盛皱眉道:“夏晨曦,我没推他,是他把我......”
“闭嘴,还狡辩!我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才敢害完乐乐害小良,这次我非得让你去看守所待几天,长长记性!”
江盛又是受冻又是肺部感染,浑身都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挣扎。
他干脆坐在地上:“我不去。”
过几天会有人来接他做研究,他得在家等着。
“由不得你!”
夏晨曦叫来警卫员,强行拖着他走。
江盛根本挣不脱,努力解释:“我没推他,是他把我踹下河,自己跳进去。”
“你一个旱鸭子,要是被推进河,早死了,还能在这儿活蹦乱跳跟我吵?”
“我运气好,被人救了。”
“这么冷的天,河边都没人,你能凑巧被人救了?编,你接着编!”
夏晨曦走在前面,让警卫员把他塞进车里。
江盛之前看陆子良坐她的车,很羡慕,也幻想过他什么时候,能坐一下她的车。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坐上她的车。
江盛想开车下去,不会开车门。
他只能用力拍车窗:“夏晨曦,放我出去!”
夏晨曦压根不搭理他。
她从另一边上车,让警卫员开车。
车子启动,江盛咬牙看着她,崩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
“因为你谎话连篇,根本不值得信任!”
夏晨曦看他这样,眼底闪过心疼,很快只剩下恨铁不成钢。
江盛满心绝望:“我说谎?夏晨曦,同样一件事,我跟陆子良两个说法,都没有证据,为什么你就信他,不信我呢?你怎么就判定我在说谎?”
“小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的性子,他绝对不会撒谎诬陷别人!”
“所以,其实就是你私心更偏袒他,更信任他是吗?”
听此,夏晨曦扭头,愤怒看着他:“跟私心有什么关系?我说的那就是事实!”
江盛直直盯着他,眼眶泛红。
不是因为她不爱他而难过。
而是为过去那个全心爱她的自己,感到伤心。
他早该走的,而不是妄想她能回头。

江盛回到家,头上还在流血,脑袋也晕晕的。
城市里,其他人家里地面最少是砖头,水泥地。
只有他家还是土地,就算扫再多遍,上面还是布满尘埃。
血液落在土地上,很快消散,难以探寻。
就像这些年,夏晨曦对他的爱一样。
江盛在日历上圈了个圈,从破破烂烂的柜子里,翻出一件白色衬衣,剪下一块,包在头上伤口上。
然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就见夏晨曦坐在床边,满眼心疼。
“头疼不疼?”她伸手想摸。
江盛躲开了:“还行。”
先是被水杯砸到,又磕了几十个头磕破,怎么可能不疼?
可江盛已经不奢望,从她嘴里听到软话了。
夏晨曦这才松了口气。
“小盛,你也别怪我狠。你差点害死乐乐,要是小良追究起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受点罪总比去蹲大牢强!”
江盛敷衍点头:“嗯。”
他过于冷淡的态度,让夏晨曦有些烦闷。
当看到那条被剪坏的白衬衣时,她忍不住皱眉。
“我送你的这件白衬衣,你平时宝贝得都舍不得穿,怎么剪坏了?”
“头破了,不包扎一下,会弄脏褥子被子。”江盛随便找了个理由。
夏晨曦觉得这也说得过去,没多想:“那等以后,我再给你买。”
“好。”
江盛压根没报希望。
她这话说了好几年。
可她哪次发了工资跟布票,立刻全给了陆子良,他连根线都看不到!
江盛饿了,下床煮了两个红薯。
“就吃这个?”夏晨曦坐在饭桌前直皱眉。
“嗯。”
“小良自小被全家宠着,嘴挑。乐乐又小,需要营养,肉票我就都给他们了。下次我争取给你留一些。”
“好。”
江盛吃红薯,连头都没抬一下。
信才是傻子。
他原本是下乡知青,跟夏晨曦结婚到城市后,本想托关系找份工作。
可她以担心他安全为由,跟工厂那边打招呼,把他给辞了。
也不许其他地方聘用他。
这些年江盛连吃的红薯,都是他家人托人送来的!
见他一直这个态度,夏晨曦没忍住,发了火。
“江盛,你今天伤害乐乐,本来就不对。我回来都没怪你,你一直甩脸子给谁看?”
江盛不想吵,又咽不下去这口气。
“夏晨曦,我确实生你跟陆子良的气。但我做事有底线,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夏晨曦用力拍了下桌子:“还狡辩!你这么做,不就是吃醋吗?可你也不想想,我背着出轨的骂名,这些年都升不了职,是为了保护谁?”
“你可以安排人保护我,而不是演出轨别人的戏。”
“当年师长夫人旁边那么多人,不照样让间谍钻了空?你别觉得自己读了点书就厉害,你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我这都是在保护你!”
夏晨曦说到最后,都是喊的,好似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江盛心口沉甸甸的,憋得厉害。
可这些年,他该说的都说了。
她不懂他,觉得他无理取闹。
他也不懂她,只觉感情易变。
江盛如今再看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竟连争辩的欲望都没了。
他摸了摸还在涨疼的额头:“......你说得对。”
“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夏晨曦看他额头上的伤,又心疼了,声音也跟着温柔起来。
她钻进他怀里,仰头亲他,眼神渐渐变得迷蒙。
“小盛,我们好久没有了。”
她的手往江盛衣服里钻。

江盛忍着厌恶攥住她的手:“我......”
他连不想都没能说完,陆子良冲了进来。
“曦姐,孩子非要闹着跟妈妈睡,我实在没办法了。”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黏人了。”
夏晨曦松开江盛,无奈笑着,拿着外套,牵着陆子良就往外走了。
他们在部队,就经常黏一起。
夏晨曦每年回家探亲假,基本也都是在陪他们父子俩。
就跟过去一样,她一走,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夏晨曦也没回来。
但她把她爸妈哥哥叫来,给江盛做思想工作。
“小盛,我知道小曦对不起你,我这个当妈的也很愧疚。”
“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去害孩子啊。反正小曦跟你这些年,也没能生下个孩子,就把那个孩子当个养老的,多好啊。”
“你以前也挺善良的,怎么就开始害人了?”
江盛跟他们解释:“我没有做过害孩子的事,是他们在诬陷我!”
夏晨曦哥哥叹气:“全村人都知道了,你咋还嘴硬呢?”
夏母皱眉:“你这孩子,都自家人,还撒谎!小曦说得对,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你,免得你哪天闯出大祸!”
他们围着江盛,就差把他打成杀人犯了。
家门口围着一堆看热闹的。
江盛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你们要是觉得我太差,配不上夏晨曦,就让她跟我离婚吧,我都接受。”
“但我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逼着我认!”
江盛推开看热闹的人群,独自跑向河边。
以前他总盼着夏晨曦回家。
可现在,他却恨不得她不回来。
每次她回来,他身上就又要多一堆罪名。
还好,他终于找到机会逃离她了。
河上结了一层薄冰,映出江盛红肿枯瘦的脸。
很快,又多了一张人脸。
是陆子良。
江盛看到他就烦,扭头想走,却被他拽住。
他以前还在江盛跟前装好兄弟的样子,现在是一点不装了。
“江盛,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不好受吧?”
江盛甩开他的手,厌烦道:“也没见你跟夏晨曦的名声,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陆子良脸色一变:“最起码,我过得比你好!江盛,你要是不想变得更惨,就赶紧离婚!”
“你要是有本事,可以让夏晨曦去申请离婚。”
他以为他不想离婚吗?
江盛递过离婚申请,被打回来了,还被夏晨曦狠批了一顿。
可陆子良却以为他在炫耀,神色都变得狰狞。
“江盛,你该不会以为,曦姐是真爱你,让我给你做靶子吧?那你猜猜,如果我们同时落水,她会救谁?”
江盛一听这话,有种不好的预感,想逃。
可陆子良毕竟是部队上的,身手敏捷。
他一脚把江盛踹下河,他也跟着跳了下来。
河水冰凉刺骨,冻得江盛身体发疼。
他在河水里胡乱扑腾着,只剩恐惧:“救命......夏晨曦,救我......”
他就是个旱鸭子,根本不会水。
跟夏晨曦认识,就是因为他意外落水,她救了他,对他一见钟情。
江盛看到夏晨曦毫不犹豫跳下河时,以为自己看到了生的希望。
然而,她经过他身旁,毫不犹豫游向更远的陆子良。

江盛被扔进看守所。
他宿舍八个人,七个人都在欺负他。
他们强迫他睡在便池旁,在他的被子褥子上浇水,抢走他的饭,还殴打他。
江盛被人踩着脑袋,毫无尊严趴在地上。
拳脚不断落在他身上。
江盛捂着脑袋,蜷缩着身子。
他绝望大喊:“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要怪,就怪你这个不长眼的,伤害了夏团长的爱人。她可交代过了,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男老大揪着他的头发,把鼻涕擤在他身上。
一阵哄笑声中,江盛想起夏晨曦离开前说的话,只觉心灰意冷。
江盛受不了,跟狱警告状。
狱警纪律严明,严惩那七个人。
可他们被放回来后,打江盛打得更狠。
这次,他们专找私密处打,看不出来,但足够羞辱人,足够疼。
“告状啊,你再告啊!”
“小白脸,我呸!”
只剩两天,刘老师安排的人就要来了。
错失这次的机会,江盛很难离开夏晨曦。
可是,他已经忍不了她了。
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太过煎熬。
江盛豁出去,在狱友震惊的骂声中,一头撞在墙上。
要么死......
要么离开这座监狱,也离开夏晨曦为他打造的婚姻牢笼!
夏晨曦得知江盛自杀进抢救室时,正抱着孩子,陪陆子良一起购置年货。
“什么?江盛自杀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嗯,在抢救室,还没醒过来。”来报信的警察说。
夏晨曦脸色一变,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又急又怕。
她把孩子塞给陆子良,就要走。
见状,陆子良快嫉妒疯了。
他放下孩子,拉住夏晨曦,凑到她耳畔小声道:“曦姐,你现在去不合适啊。”
夏晨曦紧绷着脸:“我丈夫都进急救室了,我去怎么就不合适了?”
“半个月前,江盛他爸去世,葬礼你都没去。现在姐夫才出事,你就着急忙慌跑去医院,这不就暴露你在意他的事实了吗?”
陆子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蛊惑道:“你听我的,曦姐。你又不是医生,这么快赶过去也没用,只会......”
他平时都是用类似的言辞,来劝说夏晨曦,屡试不爽。
然而这次,夏晨曦都没等他说完,就把他给甩开了。
“老娘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让江盛好好活着!要是他人没了,那老娘做这些图什么?”
陆子良急了:“可是曦姐......”
夏晨曦满心满脑都是江盛,没心思同他再争辩那么多。
她骑上警察的自行车,用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赶。
医院,病房。
江盛才睁眼,就看到夏晨曦守在他床边上。
她急得嘴角冒泡,眼底也都是红血丝。
见他醒来,夏晨曦激动地抱着他。
“小盛,你总算是醒了!你知道你这次昏迷了多久,我有多担心吗?”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哽咽了。
她太害怕失去他了。
江盛刚醒,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也疼得厉害。
他压根没心思搭理夏晨曦,稍微清醒些,就急着下床。
“你刚醒,急着干什么?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像小良一样,稳重点行不行?”
夏晨曦怕他摔倒,赶紧扶住他。
以前她对江盛流露出半点在意,他都开心得不行。
可江盛现在一心只有离开她。
他穿上鞋,焦急道:“今天几号?”
“22号,怎么了?”
22号!
今天就是刘老师来找人接他的日子,他得回去!

江盛手心里都冒出汗水,推开夏晨曦就要往外走。
然而一步还没走出去,就被她拽住:“你干什么去?”
“回家。”
“谁允许你回去的?躺下!”
夏晨曦不顾江盛挣扎,给他脱掉鞋,把他重新按回床上。
他尝试着起身,又被她按下。
江盛生病本就没力气,她又是天生大力还经过训练的女军人,他根本挣脱不了她。
他悲愤道:“夏晨曦,我都差点死了,你还想怎样?继续把我关回监狱,让那些人折磨我吗?”
夏晨曦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找人折磨你?你说你做错事,我就是把你扔进看守所反思一下,你至于想不开自杀吗?”
她气江盛脾气越来越大,根本不讲理。
可他刚急救醒来,她也不想跟他争吵。
恰好陆子良抱着孩子来了,夏晨曦让他看着江盛,她去打饭打水。
“好,有我照顾姐夫,曦姐放心。”
陆子良应得好好的。
可是等夏晨曦一走,他立刻就变脸。
“掉进河里没淹死,在看守所自杀也被抢救回来了......江盛,你爸都在地底下等你了,你怎么就不下去陪他?”
江盛冷眼看着他:“你这种低劣卑贱的贱种,都活得好好的,我当然不能死在你前头!”
“坏蛋,不准你骂我爸爸,我要打死你!”
乐乐拿着弹弓,往他身上打。
江盛一把抢过他弹弓,砸到地上:“要死也是你这个小野种,跟你爸去死。”
乐乐看着弹弓被扔,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江盛,你敢打老子儿子!”
陆子良怒不可遏,冲上来对着江盛就是一拳。
江盛被打得嘴里都有了血腥味,刚要反击,却被回来的夏晨曦攥住了手腕:“江盛,你又想干什么?”
明明江盛脸上顶着巴掌印,一看他就是那个受害者。
可她还是上来就训斥他。
“妈妈,叔叔欺负我跟爸爸,骂我是小野种,呜呜呜......”
乐乐冲过去,抱着夏晨曦的大腿哭。
陆子良也耷拉着脑袋,沮丧道:“曦姐,对不起,我不该打姐夫。”
“可是姐夫说,我是专破坏别人家庭的小白脸,是不知廉耻小情人......他说的那些刻薄话,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一大一小告完状,夏晨曦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江盛,别人不知情骂小良就算了。你知道他是在替你做靶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知道他替你受了多少罪吗?”
江盛不想再解释,反正她也不信。
他只满眼讥讽看着她:“替我受什么罪?替我吃好穿好,替我坐车长见识,替我享受妻子照顾,替......”
夏晨曦忍无可忍打断他:“够了!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活着,活着难道不比新衣服、好吃的还有坐车重要吗?”
她执行过那么多任务,跟部队军人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活着。
师长最大的愿望,也是他夫人能重新活过来!
江盛不是第一次听这话了。
他张了张嘴,心里积攒着千言万语,此刻却说不出一个字。
如今面对曾经挚爱的妻子,他已经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夏晨曦看他这样子,心中郁闷,也不想再吵。
“我陪小良乐乐去买年货,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她抱着孩子,牵着陆子良走了出去。
江盛又一次被扔下,心中早已不会因此有波澜。
反正在她心里,永远是那对父子更重要。
他争不过。
也不争了。
等夏晨曦他们走后,他立刻换衣服下床,忍着不适,着急忙慌往家赶。
江盛到家门口时,刚好遇到来接他的人。
对方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叫田冰。
“江同志慢慢收拾,不用着急。”
可江盛没什么好收拾的。
房子破破烂烂,里面家具破破烂烂,他的衣服也破破烂烂。
不论夏晨曦这个人,还是家里的东西,没一样值得他留下的。
江盛只翻出结婚证,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夏晨曦,离婚吧,我走了。
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江盛上车,没再回头看那栋房子一眼。
他笑看着前方:“可以走了,田同志。”
夏晨曦,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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